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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水浒之宋江篇】(完)

**小说 2021-01-09 01:2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乱写水浒之宋江篇】(完) 作者:zengminmin 2009年/8月/29日发表于SexInSex zengminmin首发于SexInSex,转帖请注明

【乱写水浒之宋江篇】(完)

作者:zengminmin
2009年/8月/29日发表于SexInSex
zengminmin首发于SexInSex,转帖请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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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争言语,姑表兄弟做男戏 息祸端,宋江虐杀阎婆惜


话说那宋江战罢阎婆,不顾拦阻,又要强肏婆惜粪门。正白热间,却被房外
窗下声响所惊,连带着告饶的婆惜、拆劝的阎婆一发止了声息。

宋江心下着慌,只道是被闲汉私窥,戳破了那「义士」皮面。就手边衬起一
柄压衣刀子,悄无声地出了门,转到声响处,见一大汉趴伏自家窗下,正自觑得
入迷,便要当头斫下。来个神不知、鬼不觉,夺了他人性命,护全自身名节。

那汉只把两眼来瞅卧榻上的母女二人,未见宋江出来。忽觉背后有兵刃破风
袭来,急忙回转过身,抽刀架住。你道是谁?正是宋江那东溪表兄晁保正!

却说宋江见是自家表兄,火头便已消了大半。放开刀刃,低声喝道:「你这
鸟汉,枉称我自家兄弟,偷偷摸摸,又不叩门答话,是何道理!」

晁盖笑道:「表弟叫我好苦!那日散后,许久未曾见你来聚,只道病了。今
日来探,却做得如此好事!行那淫猥的勾当,却不叫我知道,若是我个口不禁,
捅将出去,天下便知你宋公明是何君子!」

宋江一怕他任性胡来,二怕若真是自己这阴遮的勾当叫外人得知,却不坏了
自己名节,得了个「假饰侠义,贪淫女色」的耻名。心下思量一番后,只得劝道
:兄弟休道乱言!一对流徙的母女,死了夫主,无处投亲。这前日里托付茶社王
婆说得的姻缘,指名点姓依我宋江,只得一发娶了来。俱是正经妇人,莫要胡说
。」

晁盖道:「表弟莫要着慌,我知你这仗义疏财的名号,最为紧要,岂有说破
的道理!只是……」

宋江急问道:「却待怎地封得了你这惹祸之口?」

晁盖笑道:「有道是:自古闭门一家亲,你须放我些好利,方能管好这副口
舌!」说完,拿对淫眼止不住地觑着榻上阎婆母女。

原来这宋江与其表兄晁盖俱是一路货色,在外行张忠义、在内铺陈淫欲。听
他这么拿腔作势,心内便已划了个清明。于是扯住晁盖衣袂,亦笑道:「兄弟往
日里对妇人睬也不睬,今日倒也改邪归正,好起女色来?且随我来。」便拉那晁
盖入了里去。

那阎婆母女见宋江好没来由领了条高壮大汉进来,心下发起噤来,不由叫道:
「苦也,合着又来一厮,我母女今朝休矣!」

却说那晁盖入得内来,见榻上两个楚人,不知何时,盈盈掉下泪来,倍觉凄
楚可爱。忙地上前唱了个诺,问得母女二人籍贯名姓、落此缘由。故作姿态,叹
道:「难怪我兄弟不可怜见爱,端的是出水的嫩荷,伤折了衬叶,无人疼怜,天
叫我兄弟二人撞上,不然怎生是好……」

一边说着,一边急脱了衣裤,露出一身贯体的黑毛。便来先将阎婆抱住,一
手去那妇人肥乳上乱揉搓弄;一手深入妇人阴耻之间,摸她牝户。

阎婆见晁盖生猛,挣扎躲闪,慌叫道:「官人却待贱妾稍歇则个,方才被押
司拾掇得屄下肉痛,再难接客!」

晁盖笑道:「看你阴牝汩汩地水也似流,怎生见肏不得了,休得与我装那清
高,老爷处不吃这套!」说完,腾起的那把心火再也按捺不住,亲亲奴肉的一迭
怪叫,便待搂实了抽入进去。

那阎婆指该是蹉跎受罪的人,却待寻宋江呼救。却见那黑厮已是缠住了女儿,
抵住婆惜小窄粪道,只劲儿肏弄,继续那方才未完的「功课」。不禁泪如泉涌,
暗叹自家娘俩命苦,缠上了两个只爱床上交抵的大虫。只得咬牙忍捱那晁盖的连
番夯冲。

只此两双交合,直干到日中而止。肏得那两妇人淫爽连连、痛快入骨。小腹
一抽一努,喷溅出的淫汁琼浆沾得榻上浸水一般透湿。宋江、晁盖二人直到身下
妇人双双泄尽了阴元,方鼓劲发力,灌得两妇人个那阎婆、婆惜个牝中阳精饱满。
阎婆母女俱是疲沓沓地伏卧昏睡,再做弄不出一点动静。

看官,你道这好汉、好汉,何谓好汉?便如这床上宋江、晁盖兄弟二人,浑
似铁打钢铸一般,连番厮杀、不知困倦!

晁盖只道那阎婆母女连番肏干、困得熟了,兀自尘根挺耸。便要来拉扯宋江,
做那龙阳戏耍。

晁盖道:「好兄弟,莫要疏远得久了,料理得妇人,也该咱自家姑表一乐!


宋江眦目喝道:「你这拙才,又要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晁盖笑道:「只依的俺这一会,便收讫了你诸般的短处,不然,便捅将出去,
怎样?」

宋江受此挟拿,只得乖乖地撅臀受辱。那男子的粪门又怎生比得了妇人的软
韧,更兼这晁盖乃一蛮牛也似的痴汉,一味大力地捅将穿刺下去,抽得三五十回,
宋江已是肛口绽裂,呼痛不止。

晁盖一边挺刺,一面笑道:「兄弟肛口如此脆薄,才肏得几肏,便已龇牙咧
嘴,兀自叫个不休哩!」

说着,捉定宋江种马也似的臀瓣,又自奋马提鞭,抽了百余下,宋江那肛道
里竟骨突突地滑出些肚肠油来。晁盖大喜,便伏将上去,稳定身形,将那粗肥的
一条肉屌,出首进根,大肏个不止。

宋江初时吃痛不住,嘶吼叫嚷。待得肠里出油,推来抽去便觉畅滑一些,渐
渐自肛道内生出些刺痒酥麻出来,便将臀儿后送,急套那晁盖肉屌,直望早出了
事。

有分教道:欢爱难防雾里箭,粗心不敌身旁鬼。且说这阎婆、婆惜吃熬不得
宋、晁二人连番挺肏,昏睡过去。那阎婆犹自正酣,隐约听得呼痛肏肉之声,以
为是婆媳再被吃拿挨干。忙自偷眼觑处,却见是宋江伏在榻上,撅了个臀儿,正
自被晁盖一杆黑枪按肏着。

那阎婆心下骇异,不分好歹,叫起撞天屈来,暗道:「我原以为这黑厮不过
贪恋女色,谁知却也喜这男戏,实实一怪物变地,叫我母女好生命苦!」却又不
敢声张,只得偷掩了嘴,装睡过去。

好不容易等得那晁盖虎吼一声,尽根抵住宋江后门,一泡阳精,直泄在肛里
肛外。一番云雨过后,宋江勉力挨下床来,相送出去,屋内榻上只余下遍体精赤
的母女。

阎婆闻得那兄弟二人脚步渐远,忙将婆惜推醒,诉说了原委。婆惜闻听了巨
细后,也自与母亲抱作一团,嘤涕交流。两人愈发恨了宋江,定要伺机与宋江脱
离干系,寻个稳当去处。

一日,宋江带一跟伴张文远来家吃酒。这张文远,却是宋江的同房押司,那
厮别有一脂粉名号,唤作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只爱去三瓦两舍,
飘蓬浮荡,学得一生风流俊俏。平昔里拉得宋江常赴那花街柳巷干活,一来二去,
厮混熟了,便也彼此奉为同道。

且说这婆惜心底是个酒色娼妓,一见张三,便自心喜不已,想那日里与母亲
的计较,倒有意看上他。只顾得推杯把盏、使唤眼色,有意的以目送情,等宋江
净手,倒把些露骨的言语来嘲惹张三。

常言道:风不来,树不动;船不摇,水不浑。那张三亦是个酒色里泡大的歹
德之人,这事如何不晓得。因见这婆娘眉来眼去,十分用情,便也搜索些言语挑
弄与她。

那婆惜听得张三轻言薄语的调唆,不禁桃云浮面,愈发骚浪不堪。纤纤素手
拾起杯淡酒,唇挨着啜了几啜,便递于张三面上,看着他说道:「你若有意,便
吃了我这残酒。」

张三被妇人说的心痒,便把这残酒小心接过吃了个干净。喜得个婆惜眉开眼
笑,阎婆亦在旁频频相劝。

待得宋江净手回来,以为是阎婆母女代己殷勤劝酒,心下大喜。一干人等直
吃到街上鼓响三更方止。

却说那宋江原本酒力不济,如今又被这张三伙着阎婆母女有意灌去,临到酒
终席散之时,已是玉山倾颓、力不能支。三人合力将宋江放翻在隔间床榻上,眼
看时,已是鼾声起伏,雷打不动了。

阎婆只把眼来使婆惜,口里叫道:「却是乏了,搬动得官人安歇,老身睡去,
明日再做理会。」说着,一步步挨下楼去,洗了脚手,吹灭灯,自去睡了。

那婆惜理会的阎婆意思,是教她腾开去手脚,缠定张文远,做得好事,一发
成全这段郎情妾意。又怕宋江醒着,忙踱到内隔,眼看宋江渐渐歇了声息,睡自
正酣。不由冷笑道:「黑厮到睡得安稳!」

自古道: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那婆惜看宋江醉卧榻上,睡得欢实。便
回转到桌旁,重置了盘盏酒肴,和这张三对坐续酒。看觑了无人,这婆惜愈发大
胆,分开腿跨,一发坐在张三腿上「张郎、张郎」地腻味个不休。

张三面上自挂不住,抱了婆惜,嬉笑道:「小娘子好生沉重,不知几斤几两
?」

婆惜嗔道:「枉你风流,不会自家揣度,便会混说一气!你且凑近来,我悄
声告诉你听……」说着帖嘴过去,那张三伶俐乖觉,一张口舌接住了,对咬起来。
手下却也不闲着,掀起裙裾,分开腿裆,隔着绸裤,不断起在婆惜鼓凸凸的阴牝
缝里百般抠弄。

却说这婆惜,她是有心勾搭的人,自放了张三的手,任他抚弄开去。这张三
虽是混摸,却也是拿捏的稳了,几次三番抠触到屄口肉芽上,搅得婆惜刺痒袭身,
禁不住反搂张三,淫叫连连。却又不敢放声出气,拿手掩了,惟恐宋江醉里听见。

如此一番亵弄得久了,两个男女俱都春凳上喘作一团。张三哪里还忍耐得住?
急扯了裆布,只把这婆惜扑翻在地,分开双股,行起苟且之事来。

那淫妇酥爽难禁,一连只顾低吟轻呼道:「好生快活,肉虫且再放长些,直
欲死了干休!」

却恨这对奸夫淫妇,一个你情,一个我愿,双双作戏水野鸳,云雨个不休。
只把这宋公明的家宅当做妓馆的淫床来做使。

张三上下消受着婆惜,面上笑道:「娘子恁地风骚!小生用心便是。」一面
说着,一头将肥胀的肉屌在婆惜牝里抵得实了,长推慢抽起来,屌头下下直捅到
肉心子里去,如此千余下深肏后,又放快狠推。作戏得淫妇再也按捺不住,一腔
浪汁喷溅出来,飞撒了张三一身一地。

只见这张三也自不恼,赶忙将妇人腿胯上骚汁子吸啜个干净,如啖珍馐。令
那婆惜眼里瞅着,又羞又喜。不由娇嗔道:「好你个张三,不嫌害臊!肏将起来,
又是牛一般的耐夯,棒活儿壮大,直比了那黑厮千百倍去了。」

张三笑道:「服侍得娘子熨帖,方显小人手段!」

婆惜呆得半晌,掩面泣道:「今番与官人相识,便是天大的福缘,叵耐宋江
这黑厮欺我凄儿寡母,骗赚了奴家清白的身子,再也与不得相公了!」言罢,已
是泪如雨下。

那张三闻听此言,看妇人一副凄苦状貌。心内便如枪刺刀绞一般,待得听完,
慌忙跪地答道:「张三得见娘子,死了也值,只是如此,小人愿与娘子脱却牢笼,
做那长久的夫妻!」

婆惜止泣笑道:「好大胆子,那黑厮睡在隔壁,你却说得这般话来!」

张三正色道:「如若变心,天打雷劈!只是恁地,却待细细寻思则个。」两
只手却在怀中佳人一副光洁玉白的背脊上轻柔抚弄。作弄得婆惜呵痒不止。

两人又自温柔乡里缠绵了一会儿。张三待得五更鸡啼,辞别婆惜,穿衣掩门
去了。

原来这张三久在浪荡肆里行摇的人,对这男女之道,觑得仔细。懂得如何情
挑抚爱,讨这酒色妇人芳心;不似宋江一般英雄好汉,上得床来,只顾鲁莽仓促,
全然不矫柔情,疼惜女流。这妇人经此一会,一副心肠全都栓束在张三身上,却
对宋江渐生冷淡。

向后宋江不在时,这张三便去那里,假意只做来寻宋江。那阎婆母女留住吃
茶,言来语去,勾搭火热,只瞒了宋江一个。那婆惜自从和那小张三两个勾搭成
奸,并无半点情分在这宋江身上。这宋江通日忙碌与颠倒黑白官司,动怒了神灵,
下身生得疮气,再难行那房事,也不以这女色为恋。因此别置了房宅,自搬出去。
十天半月也难走得一遭。

那张三和这婆惜,如胶似漆,夜来明去地做的淫戏,街坊之人尽都知了。却
有些风闻传入宋江耳中。听得半信不疑,却又无可奈何。自此阎婆偶有来请,宋
江只推说事故,不上门去。

话分两头。且说宋江姑表兄弟晁盖,自那日分手,看觑赵姓腐堕、江山危摇,
便有心做得强人买卖。遂散发家财,邀数位熟识好汉,劫了那当朝蔡太师的生辰
礼品。占了梁山,抢了善男良女,每日价只顾做那酒色淫欲、欺男霸女的快活。

忽一日将晚,宋江从县里出来,正撞见自己兄弟晁盖手下一护院,姓刘名唐。

那刘唐道:「押司可借一步说话。」宋江便和那汉转入一条僻静小巷。寻一
处偏僻酒楼坐下。刘唐倚了朴刀,解下一个厚重包裹,撇在桌子底下,望宋江扑
翻便拜。

宋江慌忙扶起,急询道:「莫不是我兄弟晁盖托你过来说事与我?」

刘唐只不答言,拿起包裹,在桌上打开。却是一堆金银宝物并一封书信。宋
江正自诧异间,刘唐将那书信递将过来。打开看时,却有一番好大的缘由。

原来这晁盖伙着一众好汉巧取豪夺了那蔡京的生辰,便想来分些好处与这宋
江。遂修书一封,叫那刘唐裹了那赃财一并带到交付宋江。

宋江自肚里寻思道:「便是往昔,千百金银尽自安心收却;今日我兄弟做了
强人买卖,收了这赃财,若是叫他人知晓,报到官衙,可还有我顶上这一副乌纱
?」见那刘唐只顾要取出来,慌忙拦住,百般推辞去了,只取了这封书信放入招
文袋内以作持凭。

且说宋江将刘唐送至街心,趁着月色,信步踱回下处来。正行至半途,忽地
想到将近一月未曾去看觑那阎婆母女。虽说是相处日渐清冷,名头上契书有约,
倒也栖身与己。没奈何,只得回转身去,径投那母女居处。

俗语道:一日寒来白日冷。这宋江转至阎婆母女处,阎婆碍于面上,倒像殷
勤模样,整备酒蔬,指望暗暗再盘剥些银两使唤。那婆惜却心下冷笑道:「我只
心在张三身上,兀耐烦地相伴这柴废的黑厮!」

当夜那阎婆陪着推杯把盏,灌了几钟黄汤,困倦发了,自去下楼昏睡。只剩
了宋江两个,都不做声。一个肚里踌躇难捱;一个腹中欲火难泄。却似泥人看庙
般灯下枯坐。不到半晌,那婆惜自去洗了睡了。

宋江心下气恨道:「叵耐身下那活儿,犯的疮肿,只是不举,倒被这妇人恶
觑了!」

自古道: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时长。如此挨得四更时分,宋江胸里气闷,洗
了手脸下楼出得门来,一直要奔回下处。

却见不远身后买茶汤的王公来趁早市。便要了碗解酒的陈汤来吃。因那王公
乃是本地县尉本家的姻亲,不可做寻常打发,便揭起前襟,往里取那招文袋里的
零头还付茶钱时,吃了一惊道:「苦也!聊是这贱人一夜不见礼待,气闷起来,
只顾走了,却将那放着晁盖那厮与我的书信的条袋忘落了,定是洗面时搁在榻角
忘了拿了。」只得慌慌急急,告辞王公,奔回阎婆家里来。

且说这婆惜见宋江奔出门去,却将一个招文的布袋遗落在那榻角的栏杆子上。
爬将起来,抖落了里面什物,却是一封书信,几贯闲钱。婆惜自把那几贯散钱收
了,拿起那书信看时,上面写着梁山泊新占的头人晁盖给宋江的礼单、拜辞。

婆惜道:「好呀!我正要和张三两个做夫妻,单单只多了你这屌下发疮、废
柴也似的黑厮,近日也装在我手里!原来你和梁山泊强贼通同往来,送些金银与
你!」

思量间,只见宋江一径奔上楼来。婆惜忙把那书信合着招文袋子一发卷做一
块,藏在被里。宋江撞到房里,去那床栏上取时,哪里还有!再寻别处也未觑见,
恼上心来,只把这婆惜劈胸揪定在床,喝道:「贱人,我招文袋在哪里!」

那婆惜吃此一拿,心下自慌,面上仍自强挣,骂道:「老娘拿是拿了,只是
不还你!你这勾结强人的黑厮,天明却与我赴那县衙,做个贼断!」一边说,一
面扭脱了宋江。

宋江道心下着慌,问道:「你待怎地?」

阎婆道:「若要饶你,须将彼此做个了断,你与我母女二人的月例、开销一
样不得少,再写一纸,任我改嫁张三。」

宋江道:「依你便是。」

那婆惜又道:「还有第二件,把那梁山晁盖送你的金银与我,我便饶你这一
场天字第一号官司。」

宋江道:「这些金银原是不趁我手,叫来人拾掇了去,你要时,先还我书信,
我与你讨要便是!」

婆惜冷笑道:「你这黑三乖巧,赚了我书信去,怎生挟你拿钱!」

宋江已是气急的人,无奈被婆惜这般左右拿捏,禁不住起了杀人的心思,瞠
目道:「你还也不还!」

婆惜道:「你恁地放狠,便是千百个不还!若要还你时,只在官衙见地!」

俗言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宋江便来扯落铺盖,揪扯那妇人双乳,
婆惜吃疼不住,一发滚下床来,只用手紧护着书信。

宋江狠命拽去,那妇人抬起一双玉腿不住踢蹬,隐隐地将耻缝连毛带穴地露
将出来,也不顾了羞耻。

宋江见一柄压衣刀子翻在床上,连忙抢在手里,望着妇人阴牝处捅来,一味
乱刺。又恐她痛呼出声,惹来他人警觉,忙夹起被角死死负在婆惜口鼻上。

那婆惜怎一个惨字了得!呼天不得,求地不能,下身被利刃戳了个稀烂,血
沫骨嘟嘟涌将出来,漫了一床一地。

那宋江死命地捂实了婆惜嘴脸,挨得几时,放开看时。眼见那婆惜两眼怒眦
欲裂,口内咿咿唔唔,还有声息发出。只把那血糊糊地刀子自屄口望那肚腹上猛
地一勒!但见那婆惜的心肝肚肠,粉突突地翻将出来,兀自流出身外。但见:

手到处青春丧命,刀落时红粉亡身。七魄悠悠,已赴森罗殿上;三魂渺渺,
应归枉死城中。

却说那宋江发起狠来,浑如阎罗附体,见那婆惜百般为难,遂将她碎割在房
里。一边扯弄那挂在腔外的肠肚,一边狞声笑道:「贱人,叫你无理!」又把那
刀子往尸首脖颈上落去,剁下头来,连着一腔污血,扔在一旁。走下楼来,一不
做,二不休,连那睡在楼下的阎婆一发剁死在梦里。就柴堂冷水清理了手面,搜
捡了书信贴肉藏了,拾掇些细软,一溜烟地径奔梁山水泊,落草为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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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伏案写完,自觉马马虎虎。肉戏不占主要,万望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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