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昆】第六章 密室重锁,精灵俏奴(中)
作者:姬霸2011/12/10发表于:SexInSex
首发于sis
接前文
****华****丽****的****分****隔****线*****
爱奴道:「怎么弄的?过来让我看看。」她不再遮掩衣襟,反而转过来面冲
着方飞,一对鼓涨的奶子轻轻晃着。
方飞心中更加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走到她面前,竟一头扎进她的怀里吸起她
的奶子来。
爱奴皱了皱鼻子,道:「怎么浑身一股汗臭味,咦,你的耳朵怎么弄的,竟
跟真的一般。」她伸出纤手拎着方飞的耳朵,又去扯他的脸道:「这张脸也跟真
的一样呢,快说怎么弄的?」
方飞任由她扯着脸,只呜呜着啜着那娇嫩的奶头,咕嘟咕嘟的咽着奶水,好
一会儿,才松开口道:「我的脸怎么了?」
说着拿镜子一照,镜子里是一张陌生人的脸,尖尖的耳朵,绿绿的头发,还
有精灵那种特有的白肤色。
方飞立即大吃一惊:「啊,我的脸怎么变成这样子!不可能啊!」
爱奴笑道:「不要装了,你到哪里找的魔法师,使了个这么别扭的变形术?」
方飞不明所以,挠头苦思,忽然想到自己练成御奴心经第一层时,异能觉醒
的事。便一边继续吸着爱奴的奶,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的伤好了。当然,他
不会说奸辱师父的事,只是说师父给他治好的。然后又说起异能的情况。
听到方飞说自己的身体好了,爱奴欣喜万分。她凝神思考了一下,提着他那
双尖耳朵,道:「你说这是异能吗?你再试试。」
方飞闭上眼,在心底再次唤起这种力量,让它蔓延至全身,再睁开眼,就看
见爱奴充满兴趣的目光。
他拿过镜子一照,镜子里的又有了自己那张原本人类的脸,比之以前的苍白,
又多了些血色。
变回来了,他心中高兴,又一头扎进爱奴的怀里撒娇,脸塞在她双乳之间来
回蹭,两只手更是用力的搓捏那对柔软的奶子。
爱奴拍着他的头:「别胡闹了,你臭死了。」
「嗯,我们这就洗澡。」方飞立即松开抓着她奶子的手,背到身后去。却看
见她奶头上又溢出了一丝奶水,他调皮的伸出舌头,用舌尖挑着那红宝石把它一
点一点清理干净,然后又去挑另一个。舔了一会儿又换回来,玩的不亦乐乎,直
到爱奴再次拍他。才起身呼唤红儿准备洗澡水。
「你这种异能,应该是隐藏血脉的显现。」爱奴总结道。「一般的半精灵,
虽说和人类一样短命,但长相上都是既像人类,又像精灵,可是你却十分奇怪,
让你长的一点都不像精灵,倒似个完完全全的人类了。」
方飞道:「嗯,我爹也有精灵血统的,可也一点都看不出。我爹说,这是我
们方家的种姓强韧。」
「呸。」爱奴不以为然道,「这也不是什么特例,南蛮的兽人,就是不论父
亲是谁,孩子都会跟母亲是同根同族,父亲的血脉跟本看不出来。比如,狼族的
男性,跟猫族的女性生出来的孩子,一定是猫族,从未有过例外。」
她顿了一顿,又道:「但是父母的血脉,就算表面看不出来,却仍会隐藏在
身体里,比如父亲是虎族的鼠人,有时会展现出远超同族的勇敢。而你的异能,
应该就是让体内隐藏的血脉显现,同时把原来显现的血脉隐藏。所以你就变成了
一个十足的精灵。还能变吗?再变下我看看。」
方飞再次催动异能,又变成了刚才那个精灵。爱奴抚摸着他的脸,叹道:「
和我爹长的真的很像呢!」
方飞道:「你喜欢,那我就在你面前一直这个样子好吗?」
爱奴没有说话。却神色黯然。
方飞取了钥匙,正待给爱奴解开手脚的镣铐,爱奴却一拍他的脑袋道:「又
反了吧。」
他只得拿着一个奴隶项圈先套在她脖子上。那项圈上系了一条铁链,他将铁
链的另一端系在自己手腕上。爱奴这时才让他解开手脚上镣铐。这样她手脚上的
镣铐虽被去掉了,但脖子仍是被拴在方飞身上的。看起来就像头小狗一样被他牵
着。
爱奴看他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不禁微微脸红,道:「都这么大了,
还不知羞,下次再……」眼光一扫,却看到他缩成一团的小鸡鸡上面甚脏,好像
上面还有血,立即惊道:「你这里怎么了?」
方飞慌忙把小鸡鸡一捂,道:「下次我一定穿内裤再见你。」
爱奴心知有异,板起脸来道:「过来!」
方飞只得走近,爱奴俯下身来,拍开他捂着胯下的手,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
他的小鸡鸡。
爱奴心底泛起一丝娇羞,好久没仔细看过了呢,都长毛了。黑乎乎的毛虽不
多,却让他的鸡巴没小时那么可爱了。她伸出一只玉手去托他的巨蛋,另一只手
去捏他的小鸡鸡。
爱奴感到他的小鸡巴上散着一股味道,不禁皱眉道:「怎么这么腥。」说着
玉手翻开那脏兮兮的包皮,果然看到里面也有丝丝干涸的血迹。
方飞看到爱奴抓他的小鸡巴,不禁想起刚才肏师父的情形。他心中突突直跳,
那鸡巴竟不听使唤涨了起来。
爱奴本来是一只手抓着他的小鸡巴,见它猛涨,立即把托他巨蛋的那只手也
移过来,两手合握,想抓住这个突然勃起的家伙。谁是这家伙的勃起速度却超乎
她的预料,本以为用双手能够合握的住,谁知大龟头竟从她那春葱般的拇指和食
指间穿出,直指那张举世无双的漂亮脸蛋。紫红色的巨头昂扬着,着实吓了她一
跳。上面散发出的怪怪腥气更是扑面而来。
爱奴皱了皱鼻子,不禁问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
方飞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和她的脸近在咫尺,嚅嚅道:「我也不知道,
好像……男人鸡巴硬了,就是这样子。」
爱奴脸更红了,她转而用玉指挑着他的龟头,仔细看了一翻,才发现这个大
鸡巴上虽有血迹,却未受伤。她放下了心,却仍关切地问道:「怎么把这里弄这
成样的?」
方飞脑筋急转,心知奸杀师父的事情可不能说,然而又不能不回答爱奴的问
话。他脱口便道:「我今天……发现……鸡巴能硬了……就……就……去了妓院,
开了一个小处女的苞……」
话一出口,方飞就知道惨了。慌乱之中只顾遮掩奸杀师父的事,竟忽略了月
精灵一族的习俗,撒了这样一个无比拙劣的谎言。
与人类社会不同,精灵一般都实行一夫一妻制。无论男女,都只能和配偶发
生性关系。靠近人类的日精灵还开明些,至于顽固不化的月精灵,则把男女关系
看的极重。在他们的社会里,就算配偶早死,活下来那个也不能另娶或另嫁,殉
情反倒是司空见惯的事。
果然,爱奴一听这话,顿时气极,冲着他的屁股拍拍就是两巴掌:「姓方的
果然没有好东西!」
方飞虽被打,心里却是直乐:打的这么轻,十下顶不了师父一下。
却又听爱奴道:「这些年真是白教你了,下流坯就是下流坯,就知道禽兽生
不出来好种!」声音竟已经气得发抖了。
方飞见爱奴生了气,急道:「你莫生气,我明儿个央爹,把她买回来当老婆
便是。」
爱奴听了怒气更甚:「还买回来,你把女人当什么?货物吗?跟那禽兽一个
德性!」
方飞一整天来,先是要自宫,后来奸杀了师父,始终处于重压之下。此刻又
见爱奴发怒,饶是他素来坚强,终究还是个孩子,此时再也承受不住,两行泪水
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他哭道:「你若肯认我,说什么我都听,什么一夫一妻,
矢志不渝,把你们精灵那套全加在我身上我也认了。可你不认我啊,那你干嘛总
用精灵的标准要求我啊,我还不知哪个贵族没逛过妓院,没娶过小老婆!」
爱奴转身别过脸去,不理他。但是方飞的哭声,却让她有点动摇了。她心里
暗自寻思,人类与精灵毕竟不同,很多精灵都用上百年的时间去寻找真爱,才能
找到自己的如意伴侣。即使找到了也往往交往百年,再谈婚嫁。这样的婚姻之中,
自是不允许参一丝杂质。没有精灵认为,夫妻之间的那种事情,能在成为夫妻之
前做。因为男女之间的初次,是一种互相向对方托付一生的以圣洁仪式。一旦两
人做了这种事,即使二人还未成为夫妻,那也表示了二人确定了夫妻关系,此生
之中,不会有贰。
可是短命的人类却不一样,在他们短短十年的青春里,能找到真爱的并不多。
更有一些,找到了真爱,却错失了,故人再次相逢,已是头发斑白,子孙满
堂。
正是因为人生勿勿,人类生命中的伴侣往往并不是自己最深爱的那个。很多
肤浅的家伙,更是放弃了寻找真爱,鼓吹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在人类社会,
有钱有势的贵族娶妾纳小,买婢蓄奴,大肆的占有女人。青楼妓馆,更是成了一
些人的天堂。男男女女,在这里肆意的做着原本圣洁的事情。
方飞生活在人类贵族这个大染缸里,肯定会被各种各样的恶习沾染。他年纪
这么小,难免受到诱惑,做出一些错事来。用精灵严厉的道德规范要求他,确实
是苛求了。
一念至此,爱奴便扔了个贴身手帕给方飞,方飞哭了一阵子,感觉心里舒服
多了。这时他听见红儿在外面说水好了,就过去拉爱奴去洗澡。他自然不会去拉
系在爱奴颈上的铁链,只去拉她的手。爱奴却将他甩开,仍是不看他。他只得苦
苦哀求,声称一定会把那妓院的女子娶为老婆,并且一心一意只爱这女子,请她
原谅。求了好久,爱奴这才跟他走出。
方飞只能哀叹,以爱奴那古板的月精灵思维,看来只有娶来一个女人才能让
她满意了。他心中默默计议,师父肯定是娶不了的。想到师父,他心里又是一阵
难过。不过既然向爱奴说了要娶个妓女,那明天跟许伯商量商量,把王梦娇赎出
来应付一下吧。反正她已经被驯服,而且本来就是妓女,只是要先串好台词,才
能不漏馅。
两个装满热水的浴桶已经放好,方飞锁上门,就跳到了其中一个里面,然后
转过身,背对着爱奴。他努力跟爱奴搭着话,爱奴就是不理他,只默默的脱着衣
服。方飞听着爱奴入水后,才敢把头转过来,只见爱奴背对着自己,香肩在水上
露着,隔着水气看不大清。他慌忙把自己的小鸡巴搓洗干净,又把全身胡乱洗了
一番,然后跳了出去,从后面抱住爱奴,叫道:「我来给你搓背了。」
方飞搓背的水平还是可以的。当然,他是万万不肯将万妙索欲之法用爱奴身
上的。但他特意向潇湘馆的按摩师学过。方飞把系着爱奴项圈的铁链咬在嘴里,
两手在爱奴光滑似镜的背上揉按,从两肩到她纤细的下腰,再从下腰返上,直到
再次按到她的香肩。他极尽讨好之能,让爱奴觉得十分舒适。
「我先把你的项圈解了,给你捏捏脖子好不好?」方飞贴着她耳根问道。
「好啊,你不怕我逃走,我还怕什么?」爱奴终于说话了。
方飞怏怏道:「你为什么总要逃走?和我在一起不好么。你逃走了又要在府
里乱闯,没一会儿又要被抓了回来。爹肯定又会骂我连个奴隶都管不牢,我挨打
受罚也就罢了,又得当众惩处你。我若打你打的轻了,必定又要让我重新打过,
每次都要把你打个半死才行。何苦总是这样,听我一次好不好?」
方府家规,逃奴轻则鞭二百,重则处死,且在府中众奴面前行刑,以警他人。
爱奴每次逃走,方飞都判的鞭二百,并且亲自执鞭,这样就可以稍稍手下留
情些。
爱奴冷哼一声道:「听你的?我本来就只是你的奴隶,你还当我是什么人?
按照你们大唐的法律,奴隶从头到脚都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进行任
意处置。我不听话,你自可以把我当狗一样对待,更可以施展手段,把我调教的
跟狗一样听话!」
「汪!汪!汪!」方飞赶紧学起狗叫,「狗一样的人就是我了!你别生气了。
说句气话你就记了几年。下次不敢了,我一辈子都不敢了。」
爱奴道:「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气话。我的主人!」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