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玲今年四十一】(2)
王海玲今年四十一作者:花花世界
2011年5月30日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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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不好意思,本想把肉戏一次写完,但是昨天车子昨无故被划,心情有些
郁闷,只好先写这么多了。文章铺垫有些长,我也不想,很累的,但我想一篇好
的文章就是要把每一位读者带入书中,而不是象看日记,所以不喜欢这种风格的
童鞋,在这里要对你们说声抱歉了!!!郑重声明:如本篇文章回复不理想,那
各位在本论坛看到的,将是本人的最后一篇了,我不会把辛辛苦苦的创作奉献给
小白!!!本不想说这句话,无奈!!!
(2)
“再长点呀!再长点呀!就差一点了…”海玲内心焦急的呐喊着,下唇被雪
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失了血色,额角、鼻翼沁岀细密的汗珠,美艳的容颜扭曲变型
到有些狰狞。内心的欲望己经攀升到顶点,可绵软短小的棉条并不能帮助她完成
那最后的升华,阴道深处麻痒难耐,滑腻的淫水更有倾泻而出的势头。
“总是差一点,老蔫的鸡巴在就好了…”
“海玲,好了没有呀,赵总还等着呢?”门边传来张厂长粗豪的声音。
海玲心里一惊,两人此时仅隔着一道门,她仿佛看见了张厂长那高大威猛的
身姿,那色色的眼神…
“天哪…他…他不会进来吧?看到我现在这样会不会把我强奸…噢…天呀…
来了…终于来了…”随着“强奸”两个字眼在脑海中的出现,阴道中好家真的插
入了一根男人的大鸡巴,阴道颤抖着、痉挛抽搐着迎来了婚后为数不多的高潮。
“噢…”海玲抑制不住的叫了出来,大大的眼睛半眯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
珠顺着眼角缓缓滑落,那是喜悦的见证,一直绷紧的身体象是一下子被突如其来
的高潮抽空了所有力道,整个身子失去骨架般“扑通”一声瘫在地上,那只一直
踮起的小脚,却还保持原有的型态,四根脚趾蜷在一起,大脚趾伸得笔直,长时
间的保持一个姿势,它抽筋了。
“海玲,没事吧!”张厂长边说边砸着门。海玲惊得三魂出窍,一边暗暗祷
告,他可别进来呀!一边娇喘着应声道:“头有点晕,一会就好了!”张厂长纳
闷的往回走,刚才在门口明明听见有唧唧咕咕的水响,还听她叫了一声,头晕不
应是这种反映吧,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在里面手淫。
海玲扳着脚趾,待其回复正常后,扶着墙壁,坚难的站起。拔出插进下身的
棉条,随即一股浪水跟着流出,赶紧用手捂住,拿出己经换下的内裤,随手擦了
擦又放回书包,此时的棉条沉甸甸的,躲到角落用手攥了两把,滴干淫水,再次
插回阴道。
打开丝袜的包装,那是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海玲对这倒不陌生,袜口处装
饰着白色的蕾丝花边,很漂亮。海玲双手抓住袜口,交替着倒到袜尖,在手掌中
形成一个圆圈,然后伸出小脚丫,蜷缩着脚趾,慢慢的伸进去,伸展开,脚趾灵
活的搓动几下,使袜尖能与脚尖更加服贴。
双手交互抹动,丝袜缓缓滑过脚掌、脚踝、小腿、大腿,海玲这时才发现这
条丝袜与自己的那些有点不同,摸上去更加光滑、细腻,整体闪现着珍珠般迷人
的光泽,雪白的大腿在丝袜的掩映下若隐若现,脚尖处并没有加厚的设计,而是
一个整体,使得五根修长的脚趾能够清晰的显现,尤其是淡粉色、修剪整齐的趾
甲,在一片朦胧中,透露出一份可爱。
唯一的遗憾是海玲的腿长,而袜口却没有弹性,每当拉到大腿根的部位,它
就会滑下,松松垮垮的挂在膝头。怎么会这样?海玲瞥眼间发现包装代袋里还有
样东西,想是刚才心情紧张没有注意。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吊袜带。海玲在内
衣店见过,一直觉得这东西穿在身上太过诱惑,所以未曾尝试,可现如今不穿也
不行了,自己己经呆在这里很久了,再不岀去,恐怕服务员都会橇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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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玲的出现再次吸引了大家的眼球。娇美的脸上还挂着高潮后的一抹晕红,
跨步间丝袜闪着柔和的莹光,旗袍开叉处,时时隐现出丝袜蕾丝花边的一角,由
于没有了老式三角裤的束缚,前面的三角区逾趋明显,尤其是后面的两个臀瓣,
随着脚步一癫一颤的显得肉感十足,看的张厂长很想在上面拍上两巴掌。
“海玲,来快试试鞋。”张厂长艰难的由海玲身上收回目光,舔舔发干的嘴
唇说道。
海玲看见张厂长,内心一阵悸动,羞臊的低下头。
眼前摆着两双鞋,盒子都已打开,一双是黑色的漆皮高跟鞋,金色的鞋跟尖
尖的,发出金属般的质感,简单而不失时尚。另一个盒子里是一双同样黑色的露
趾绑带凉鞋,脚面上只有交叉的两根细带,脚跟处伸出两根长长的皮带。海玲犹
豫了一下,两双鞋子都很满意,一时间有些难以取舍。
“先试这双。”张厂长殷勤的蹲在海玲脚前,取出那双凉鞋。
两双鞋子都是他挑的,无疑,他的眼光很独到,不是他的审美观超前,而是
他有难以对人言的独特嗜好,他喜欢女人的脚,可笑的是,他老婆却长了双奇丑
无比的大脚。
他喜欢夏天,因为在那个季节,街上飘满了各色的丝袜,来来去去都是女人
不加遮掩的小脚,他欣赏,他陶醉!!!
现在有了如此近距离观看厂花小脚的机会,他怎能放过。
海玲接过鞋,侧身蹬掉脚上的平底鞋,优雅的把脚伸了进去。
天呀!!!张厂长有了一种呼吸停滞的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眼珠
子差点掉到海玲脚面上。
美,太美了,太他妈美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眼前的美景。
你看,那脚好小呀,太适合男人握在掌中把玩了,脚趾并没因脚小变得短粗,
而是不失协调的修长,纤细,由大到小整齐的排放在肉肉的脚掌上,一根根紧紧
挨着,修剪整齐的趾甲盖,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脚趾关节上没有因长期穿鞋而出
现的硬茧,略显消瘦的脚背微微拱起,淡青色的血管在丝袜下隐隐浮现,仿佛能
听见那里血脉的流动,脚掌上一圈圈细密的掌纹,仿佛大海的漩涡,让人身不由
己的深深迷失其间,最容易粗糙的脚后跟依然那般完美,就象剥了壳的鸡蛋,圆
润光滑,脚踝处肉肉的,好似没有骨头一般……
张厂长看着这只平生仅见的美脚,狠狠咽了口唾沫,压下扑上去抚摸亲吻的
冲动。
“我……我帮你换吧?”
“去你的,由你什么事,我长着手呢。”海玲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突然脸又
红了。
张厂长讪讪的缩回伸出一半的手,低下头。
“有点大呀?”海玲站起身,走了两步。
“太太,这双是36码的,这款里的最小号了,不行试试那双吧。那双35
码的。”服务员没想到海玲这么高的个子,脚丫却如此小,自己平常看一眼客人
的鞋,就能大概知道多大脚,谁知今天却走眼了。
张厂长瞄了一眼,真漂亮,鞋面交叉的两根细带勒在脚面上,勒得血管更加
突起,显得脚丫很骨感,脚跟处那两根皮带儿,沿着脚踝,一圈圈向小腿上方缠
绕着,显得很妖娆。鞋的确有些大,坐下时还不显,但站起后,由于全身重量下
压,鞋子的跟又较高,几根脚趾都不听话的偷偷从鞋子里面溜岀来。
大概是海玲怕脚尖接触到地面,弄脏袜尖,修长的脚趾微微上扬,还俏皮的
动了动,这让张厂长欲望冒顶而出,胯下的大鸡巴硬涨着跳了几跳,大有破裤而
出的势头。
海玲很喜欢这双鞋,在老家那个闭塞的北方城市,不可能有这么前卫新潮的
样式,可惜自己穿不了,于是悻悻的取过另一双换上。
张厂长这次又激动了,当初选这双鞋完全是因为便宜,没想到穿在海玲脚上
立刻有了不一样的味道。黑色的鞋子很压身,而且显得脚很纤瘦,尤其是这双鞋
的鞋面很窄,海玲可人的脚趾虽然藏在里面,可却隐约露出细细的趾缝,朦朦胧
胧的掩映在丝袜下。这种遮遮掩掩的感觉,比完全暴露还要诱人。“我肏,这要
是把鸡巴插进去,光肏这脚趾就能爽死。”张厂长陶醉的意淫着。
海玲来回走了几步,跟有些高,臀部撅了起来,上身前倾,不得不挺起丰满
的双峰,无意中,身体呈现出完美的S形曲线。
“就要这双吧!你自己那双就扔了吧!”张厂长发话了。
“不,那双又没坏,还能穿呢!”海玲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随你!小姐,结帐!”
“一共是两千八百六十七,零头给你抹了,给两千八好了!”服务员拿着计
算器凑过来!
“什么东西这么贵?你算错了吧!”
“不会错,旗袍是两干一,丝袜是六十七,鞋子是六百二,丁字裤是八十,
整好两千八百六十七。”服务员一边辟哩啪啦的按着计算器,一边解释着。
“肏,怎么这么贵,你不如去抢,还有丁字裤是什么东西,她哪穿裤子了?”
“先生,就是无痕内裤呀,太太穿在身上了,不信你自己问?”张厂长把怀疑的
目光投注在海玲身上。海玲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没见过你这么扣门儿的男人!小姐,我不要了!”
“别…我掏、我掏…”张厂长肉疼的掏出钱包结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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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下飞机时己经是下午,又折腾了这么久,此时己经是傍晚。两人走出服
装店,张厂长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是…是赵总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看着张厂长那奴颜卑膝的样子,海玲在心里叹了口气,唉,张厂长也不容易
呀!想当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客户在他面前就象孙子,现如今呢?一切都变了,
为了厂里几百张嘴,张厂长倒成了孙子,风水轮流转,不知明年到谁家呀!
“来了,来了,就在我旁边呢,啊!那多不好意思,应该我们请您才对,哪
能让您破费,好的,好的,世纪大酒店,嗯,一会就到,赵总再见!”
挂掉电话,拦了出租车,直奔酒店而去。
“海玲,一会儿就看你的了,一定要把他拿下…”
“嗯,知道了,你现在怎么象个女人…”
“……”
车子停下时,两人意外的发现,一个一米六出头,足有二百多斤的大胖子,
早就等在酒店门口,那就是赵总。
见张厂长从副驾位置下来,赵总迎了上来,却无视张厂长远远伸出表示亲近
的双手,而是抢上前去帮海玲打开车门,留下张厂长尴尬的站在身后。
随着车门的开启,一只穿着黑色高跟的美足首先缓缓伸出,坚定的踩在地上,
脚筋隐隐伏起,车内的美人身上紧崩的穿着白色旗袍,由于下车的原因,高开叉
的下摆,微微向一侧分开,露出一小截光裸着的大腿根,白花花的耀眼,随着两
腿分开,闪现岀吊袜带诱人的一角,赵总贪婪的盯着眼前的美景,色色的目光恨
不得顺着那袜带钻进去。
海玲仿佛感觉到他那有如实质的目光,羞窘的拽了拽下摆,羞涩的说道:
“麻烦赵总了,多不好意思呀!”
“不麻烦,不麻烦,给美女开门,那是我的荣幸的啦…”赵总操着夹生的普
通话说道。
“什么美女呀!小地方的村姑罢了!”
“村姑要有你那么漂亮,我早住农村去了啦。”
“呵呵…”海玲娇笑了一声,陪在赵总身边向大堂走去,张厂长只能郁闷的
跟在后面,看着海玲风情万种的摇摆着丰臀。他恨恨的在心中咒骂:欠肏的骚货,
老子都成你跟班儿了。
酒店大堂装饰得富丽堂皇,一看就是有钱人出入的地方,看来赵总和这里很
熟,远远的大堂经理就迎了上来。
“赵总,包间给您准备好了。”说完瞟了眼赵总身边的海玲,心中说到:这
狗日的,又换女人了,看起来还不错,不象是那种风尘女子呀!妈的,好白菜都
让猪给拱了,不知道今晚这只猪要折腾到几点。
进入包间,海玲有点发傻,这包间太大了,比自己家的房子还大,这赵总太
奢侈了!
三人分宾主落座,海玲坐在了赵总对面,两个男人坐在了一起。服务员托着
托盘鱼贯而入,把菜品一一摆放在台面上,然后留下一人,负责照应。
海玲看了下,大概有几十种,很多东西别说吃,见都没见过,菜式精美的让
人不忍下箸。
“赵总,太多了吧?咱们只有三个人,哪吃的完呀!太浪费了!”海玲节俭
贯了,看着有些心疼!
“不多,你们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一定要吃好,这都是这儿的特色菜,
味道不错的啦!”说着抬腕看了看表,“现在才七点,慢慢吃,不急的啦。”
坐在旁边的张厂长,眼被晃了一下,“24k金的劳力士,这要好几万吧?”
张长艳羡的问。
“嘿嘿,小意思的啦,十几万,不贵!”张厂长下意识的把自己戴着老上海
手表的左手放在桌下。
“来,远来是客,我先敬你们一杯。”说着端起早己倒好的酒,一口干掉。
“赵总真是好酒量。”张厂长也一口干掉杯中酒。
“赵总,我酒量不行,呡一口意见一下好吗?”
“不好了啦,你看,我都干掉了啦!”说着还给海玲看看空空如也的杯子。
“是呀!海玲,你把这杯干了,然后你就随意,我陪赵总。”听到张厂长也
如此劝说,海玲无奈的一饮而尽。
“好,王小姐人长的漂亮,喝多也是豪气干云,好,来,都满上。”海玲一
杯下肚,双颊升起两朵红云,小嘴水滋滋的,煞是诱人。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海玲准备切入正题。“赵总,你看这合同…”“不急
不急,今天不谈这个。”赵总吧唧着嘴说道。
“不行呀!赵总,厂里几百口人等着呢!而且,明天下午我们就得回去,局
里领导后天下来检查,您看…”
“是呀!赵总,我们时间确实很紧。”
“噢,是这样子!我看这样吧,王小姐,你把这点酒干了,明天一早咱们签
合同!”说着把桌上的酒拿起,示意服务员递过去。
海玲看了看,还有少半瓶,少说也有三、四两,自己也就二两酒的量,刚才
稀稀拉拉的喝了也不少,再加上这些,肯定要喝醉。要说为了那一万的提成,醉
一回也值,可自己喝醉后,绝不是个安份的人,别的人喝醉有哭的、有笑的、有
打人的、有骂街的,而自己这些毛病全没有,但性欲却异常强烈,总是缠着老蔫,
要个不停,所以老蔫怕自己喝醉,他说怕被自己榨干。
现在身在异乡,身边围着两个男人,张厂长还好说,估计他没那胆子,只是
这胖子,看他那两只冒着淫光的小眼睛,自己心里就一阵惊慌,这可如何是好?
“海玲…”张厂长轻唤一声,望向她的目光满含期待,却没有劝说,虽然他
知道如果自己要求,海玲会照做,但看着那少半瓶白酒摆在那里,他开不了口,
必竟那是酒,不是水,海玲是跟自己出来的,自己有责任照顾她。
海玲沉思片刻,“张厂长,如果一会我喝多了,你要负责找家旅店,另外…”
说到此处,海玲顿了顿,咬了咬牙,狠下心说道:“我要1。5…”然后低下头
不再说话,她觉得自己有些卑鄙,有点趁人之危。
张厂长也沉默了,脸色有些阴晴不定,他没想到海玲会在这关键时刻落井下
石,千分之一己经是自己能开出的极限,没想到这娘们这么黑,又要五千?
“海玲,你再考虑一下,你知道厂子的情况,你…”
“别说了,我这点要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没那么伟大!”张厂长无话
可说了。
赵总狐疑的看着俩人打着哑谜,有点不耐的说道“我说,王小姐,合同还要
不要签?”
“这要看我们张厂长还想不想签。”海玲瞄了一眼张厂长,把这难题又踢给
了他。
“好,我答应了。”张厂长恨恨的看着海玲说道。
海玲站起身抓过酒瓶对觜仰头灌了下去,雪白的喉咙不住蠕动,漏掉的酒水
顺着嘴角滑下,蜿蜒在细长的脖颈上…
海玲把空掉的酒瓶重重墫在桌上,抹了把嘴角的酒水,扶着桌沿,娇喘着说
道“赵总,这下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你看这话说的,我开个玩笑的啦,王小姐还当真了,来,吃
个鲍鱼,压压酒,这东西好,可以美容,王小姐吃完皮肤好好的啦!”
海玲看了眼张厂长,发现对方也正看过来,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
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人家有钱,现在是金钱社会,没钱什么都白
扯,你想挣钱,可以,低下你高傲的头,弯下你不屈的腰,乘乘让人玩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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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头上夹着赵总透过来的鲍鱼,海玲突然想笑,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这东西,
怎么那么象自己下面那小可爱呀?古人吃东西讲究形补,那自己吃了它,下面是
不是更加厉害,是不是会把老焉那东西夹得欲仙欲死,老蔫平常就不持久,这一
来岂不更快了,轻轻咬上一口,软软的、滑滑的,海玲终于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
来,太象了,自己下面充满水的时候不就这么滑吗…。脑中想着这些闺房秘事,
心中充满了对丈夫鸡巴的渴望,同时感觉到身体一阵阵燥热,头也有些晕,她意
识到酒劲上来了。
两个男人呆望着媚笑着的海玲,不知她想到了什么。
“海玲,你没事吧?”张厂长关切的问。“没…没事…我…没醉…呵呵…头
晕,想吐…”海玲此时意识有点模糊,说话开始断断续续。
赵总向服务员勾勾手指,“去,扶她去卫生间。等她吐干净了嗽嗽口,然后
送到楼上休息。”服务员领命扶着步履蹒跚的海玲离去,远远还能听见她不断叫
着“我…还…能…喝…”
“您看,这还要麻烦您…”张厂长不好意思的对赵总说道。“没关系的了,
房子都是现成的,王小姐不在,咱们再谈谈合同的事!”赵总一本正经的说道,
此时他脸上完全一副精明商人的表情。
张厂长预感到事态又有了变化,诚惶诚恐的问道:“赵总,您不是说明天签
吗?还谈什么呢?”
赵总嘬了下后糟牙,不耐的说道:“张厂长也是生意人,这字没落到纸上,
一切都做不得数,难道你连这都不知道?”
“可酒都喝了,您刚才不答应了吗?”张厂长有些急,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
实。
“呵呵…老张,别急吗!我又没说不签,只是有个条件。”赵总语气突然客
气了起来。
“您说…”“王小姐今年有三十了吧?”
“三十八了,儿子都要上高中了。”张厂长很不解的看着赵总,说着合同的
事,怎么又跳这儿来了。
赵总闻言,眼中一亮,兴奋的搓着手。“唉呀,没想到呀,极品,极品呀!”
看着张厂长不解的目光,嘿嘿一笑,“其实你也知道,这合同咱俩就能谈,根本
没必要让她过来。”张厂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是这样的,我上次去你们厂考
察,第一次见她我就被迷住了,一直想和她有进一步的接触,所以…”
“你是骗我们过来的?”张厂长拂然不悦。
“别说那么难听,只要你肯行个方便,当做不知道,合同的事小意思的啦。”
“不行,她跟我岀来的,出了事我回去怎么交侍?再说,你那么有钱,什么样的
找不到,还缺她这么个老女人?”看着眼前这张胖脸,他有种想要砸瘪的冲动。
赵总伸出胖手拍了拍他肩膀,完全无视张厂长的怒气,眉飞色舞的说道:
“不,现在玩女人就是要个刺激,你说的那种是最下等的,用钱买来的玩着没什
么冲动,抢别人女友,这个稍微有点意思,不过毕竟没结婚,双方不用担负太多
责任,各自还是自由的,也没有太大的难度,唯独这别人老婆就不同了,结过婚
的女人要忠于自己的老公,这是咱们中国的传统,而且结过婚的女人干净,不像
其它女人,今天跟这个,明天又换了那个,再说了,床上那事也不会生涩,虽然
玩人妻的难度要大多了,但值得!鸡巴插着别人的老婆,嘿嘿,想想都激动,不
过这还不是最刺激的,你知道什么最刺激吗?”
“不知道…”张厂长听得有点云里雾里。
“你说咱们一般骂人都骂什么?”
“什么都有呀?”张厂长不明白怎么又扯上骂人了。
“最长用的…”这赵总一点点的启发。
“肏你妈…”张厂长脱口而岀,这三个字在他口中实在己经憋了很久。
“哈…对,太对了,就是这肏你妈。你想为什么大家都不骂肏你爸、肏你哥、
肏你姐呢?实在是这句话够恶毒,在全人类心中,母亲都是最伟大的,最神圣的,
大家天天都在说肏你妈,可又有几个人肏过,所以这肏你妈才是最刺激的,当然,
最好是当着儿子的面儿,因此,我就喜欢人妻,由其是上了岁数,孩子很大的那
种。”张厂长听明白了,他玩的不是女人,他玩的是心理,他就算玩女人都在欺
负人。
这时服务员走了进来,向赵总点了点头。赵总知道海玲己经被送到了客房,
现在只要说服眼前这个男人…
“老张,怎么样呀?”
“不行,她不是那样的人,这么多年了,从末闹过绯闻…”
“要的就是这种女人,良家玩看才有意味。”张厂长不再说话,只是摇着头,
目光坚定。
“老张,现在的企业状况你也知道,你那个国营小厂还能坚持几年,如果厂
子没了,你能干什么去,扫大街吗?不如你我合作,将来跟我一起干…”赵总语
重心长的劝慰着。
每个人都有弱点,张厂长的弱点无疑被赵总抓住了,他有些犹豫。
破鼓一定要用重锤,赵总看了看腕上的手表,随手摘了下来,“老张呀,这
表值不了几个钱,看你刚才挺喜欢,拿去戴着玩儿吧!”金光闪闪的手表晃得张
厂长眼晕,嘴唇发干,额头也沁出细密的汗珠,抖着手接过手表,捧宝贝般托在
手里,呦,表盘里还镶着钻呢!多年后,他在水货市场看见同样款式的手表,要
价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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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推开自己专用的客房房门,张厂长己经被他打发到隔壁去了。
这是个套间,穿过亮着昏喑廊灯的客厅,来到漆黑一片的卧室,站在门口定
了定神,适应了下光线的变化,隐约听到房内细微的鼾声,摸索着打开房内大灯,
雪亮的灯光有些刺目,半眯着双眼,向声音发起处望去,好一幅美人醉卧图呀!
两米多宽的大床,铺着雪白的床单,海玲仰面横躺着,乌黑的秀发摊开在床
单上,秀丽的脸庞一片晕红,睡梦中,红润的小嘴不时咂巴两下,一手放在胸前,
另一只手平直伸出,可能是酒后燥热,旗袍前襟搭袢大部分被解开,露出大片雪
白的胸肌,隐约可见胸罩的蕾丝,下摆的一角掀起,一条大腿不安份的从开叉处
伸出,蜷曲在床边,丝袜的蕾丝、吊袜带、雪白的大腿根无不诱惑的展露着,另
一条腿则安静的垂在床下。
看着床上陷入沉睡的诱人美妇,赵总手忙脚乱的扯掉自己的衣服,光裸着肥
胖的身子,胯下萎缩着黑乎乎的一团,一步步向床边走去。
粗肥的手指娴熟的解开旗袍仅余的几个搭袢,抓着前襟分开两边,一具熟透
了的胴体毫无掩饰的摊在床上。雪白的皮肤尤如陶瓷般细腻,两只硕大的乳房,
被小巧的胸罩束缚着,高高的耸起,柔软的乳肉从边缘溢出。
赵总把手摸索到身后,解开胸罩的搭扣,失去束缚的两大团立时蹦了岀来,
在胸口上欢快的跳跃着,深褐色的乳晕并不大,同样深褐色的乳头却有小枣大小,
焉耷耷的挂在上面,赵总暗暗叫到:“太棒了,熟女的颜色,这才是奶过孩子的
老娘们。”
伸手抓了一把,没有少女那般坚挺,但却绵软肉感,抓在手中有如水袋一样,
在掌心荡漾,滑腻的手感使他忍不住要欢呼雀跃,胯下的小鸟迅速孵化为雄鹰!
色色的目光由头到脚一寸寸来回巡逤,微微凸起的小肚腩,深邃的肚脐眼,白色
的吊袜带,粉红色的丁字裤,边沿露出黝黑发亮的阴毛,肉色丝袜下朦朦胧胧的
长腿…
不能再忍了,胯下雄起的大鸟己经展翅欲飞,硬涨得随时会爆裂…
双手抓着丁字裤的裤腰慢慢卷下,浓密的阴毛如雨后的杂草,蓬勃的冒出。
丁字裤褪到丝袜蕾丝处却说什么也脱不下去了,原来海玲把内裤穿在了吊袜带里
面。
赵总暗道声麻烦,双手并用,解开袜带挂勾,连揪带扯的把丁字裤从一条腿
上拽下,高跟鞋被挂住掉在地上,展露岀的小脚,迷得赵总魂都没了,顾不得再
脱丁字裤,任由它自手上弹出,在另一脚的脚踝处缩成一团,伸手抓起小脚细心
的爱抚着。
丝袜包裹着的小脚摸上去如丝般光滑,由于长时间穿着高跟鞋,几根脚趾紧
并在一起,还保持着鞋内的状态,趾骨处磨得有些发红,赵总小心翼翼的把脚趾
一根根掰开,捏在指间轻轻捻着,纤细的脚趾仿佛没有骨头,肉乎乎的,鼻子凑
上去深深的吸口气,淡淡的脚汗味混合着女人特有的体香,让人迷失其间。
赵总把玩了一会儿,弯腰捡起高跟鞋重新套回脚上,脚不是他的目标,春宵
苦短,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海玲的两腿象青蛙般M型的劈开,露出腿间的庐山真面,阴毛真浓密,从小
腹一直蔓延到屁眼,黑色的大阴唇掩映在阴毛中,小阴唇的边沿也已经变成暗黑
色,紧紧闭合着。“真他妈淫荡,阴唇这么黑,看来没少让男人用,不知道还紧
不紧,可别象肏空气,那可白忙活了,咦,这他妈是什么东西,怎么象跳蛋?可
这也不是电线呀?”饶是赵总见多识广,他也不知道那是月经棉条。
轻轻向外拽了拽,还挺紧,只露出白色的小头,用两指剥开紧闭的阴唇,用
力往外一扥,“啵”的一声,月经棉条被拽了出来,海玲睡梦中“嗯”的呻吟了
一声,小腹挺了两下,挒开两片阴唇追逐着,仿佛要从新把它吞进去。
“宝贝儿,别急,一会有好东西给你吃,嘻嘻……”赵总淫笑着在海玲阴唇
上拍了拍,像在安慰贪吃的孩子。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赵总一边嘟囔着,一边把它提到眼前,细细察看,
白色的海绵状物体,湿漉漉,沉甸甸的,还在往下滴着水,一股腥臊的气味,扑
鼻而来。
“肏,不会是淫水吧?”赵总对这气味并不陌生。用手捏了捏,果然,滑滑
的,真的是淫水。“骚货,发情了,装的跟圣女似的,没想到逼里塞着这么个东
西,还流了这么多骚水,一会非他妈操死你,非让你哭爹叫娘不可。”想到这,
把东西随手甩了出去。浸满汁液的棉条,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啪”的一声,
贴在飘窗那宽大的玻璃上,在四处飞溅的汁水中慢慢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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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蹲在床前,仔细观察着海玲的下体,两片蚌肉般的阴唇湿漉漉的微微张
开,顶端露出米粒大小的阴蒂,分开两片阴唇,满是皱褶的粉红色的腔道呈现在
眼前,仿佛知道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腔道紧张的蠕动着,晶莹的玉露被缓缓
挤出,一滴滴在阴道口汇集成小河,蜿蜒着爬过紧缩的肛门,地落在雪白的床单
上。
剥开阴蒂的包皮,毫不客气的伸出舌尖扫弄着,阴蒂立刻受惊般迅速勃起,
海玲的身体也随之扭动,雪白的大屁股不时抬起又放下,宛如仙乐般动人的呻吟
从小嘴中冒出,突然,海玲的两条长腿攀上赵总的肩头,紧紧夹住他的头,屁股
狠狠的向上顶着,仿佛要把整个下身都揉进对方的嘴里,尖尖的高跟鞋尖戳得赵
总后背生疼。
海玲紧闭着双眼,“嗯嗯”的娇喘着,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老公,别停,
我要你的大懒子……哦……”毫无意识的海玲以为在和老公做爱。
“小宝贝,你老公不在这里,大鸡巴哥哥我来伺候你,保你欲仙欲死,嘿嘿
……”赵总用力分开那双能夹死人的长腿,抬起差点窒息的头,淫笑着说道,然
后,挺着与身量并不相符的大鸡巴,用龟头分开两片阴唇,挑逗的磨了磨,狠狠
的一插到底。
随着大鸡巴的没入,两人同时爆出“啊”的一声大叫,赵总显然是没想到海
玲那里这么紧,插得有些急,弄得鸡巴生疼,而海玲则是舒服的大叫,有日子没
做爱了,阴道的嫩肉无知的紧紧抓住入侵的异物,并没有感觉到与往日的些许不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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