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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十二)(重口乱伦,不喜勿入)8楼专作回复

**小说 2021-01-09 23:4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武林腥事儿】(十二)(重口乱伦,不喜勿入)8楼专作回复 作者:zackkk11

【武林腥事儿】(十二)(重口乱伦,不喜勿入)8楼专作回复

作者:zackkk11
2010年3月19日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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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非常忙,晚上基本也要加班,实在没有什么时间,看到前一章还是有
不少回复,大多是热心的鼓励与建议,心里还是非常开心的。这次发的其实是两
章的内容,但是都只有八九千,索性凑在一起,大概一万七千多字吧,先发上
来,时间有限,没有非常仔细的校对,可能会偶有错漏以及不通顺之处。麻烦有
心人帮我捉捉虫,预先谢过了。这次还是老规矩,有了三十回复,再发后续,呵
呵。

  文中出现的婆子在屄里头夹带财货的情节,其构思源自《醒世姻缘传》,有
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翻翻看。

  另在此对刘骏兄深表哀悼(您这个ID的名字实在不吉利,谁能料到竟然一
语成箴呢,开个玩笑,万万莫怪),希望等兄弟心情平复些之后,在创作红孩儿
一文的同时,别忘了还有平安京系列哦。此文本来还要修改好几天,提前放出
来,也是希望对老兄能有一点点安慰吧。

  好了,闲话少叙,且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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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俏金氏陡遭横祸,赛金锁设局交心,

  牛公子淫烝舅娘,莽毛大勇夺四命。

  前文说到这金氏平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只待在家中,这日她寻思
道路途不远,去买针线只需盅茶的功夫,方才定下心儿,掩门外出。那杂货铺子
离她家才只百十步远,她去买完针线,却是惹上了一桩天大祸事。

  这妇人虽已年过三旬,但单看她相貌,却只如二十许人模样,虽称不上倾城
绝色,却也是美艳多姿,她又是柳腰丰臀的妖娆身段儿,极有一番风韵,这等容
貌姿色,便是放在偌大一个明州府,也算得上是百中挑一的顶尖人物儿。

  她购完一皆细碎物事,打了个小小的包裹,挽在手里,方才走出店门,却远
远见着迎面走来几个浪荡汉子。为首那人面白无须,模样也算端正,却偏偏生得
一对斜眼,他身着一裳团锦绣袍,却敞着个排骨似的胸脯,头上顶着个薄纱幞头,
却歪歪斜向一边,一看便非良善之辈。

  此人叫作牛贽,却是明州府中一霸。这厮颇有些家产,偏又是个好色如命的,
仗着他那嫡亲舅父是明州府总捕头钱标,终日领着一干泼皮无赖,四处寻花问柳,
惹是生非。这钱标早年尚未发迹时还只是个小小捕快,一次缉盗时下体遭了重创,
数年不能人事,后来有了钱权,虽经名医诊疗,勉强也可行房,却毕竟阳根伤得
久了,碍了元气,竟是一直没有子嗣。

  偏生这牛贽父母子女颇众,钱标便与妹妹合计了一番,将他自小便接到府中,
一直当亲儿来养,想过些年便将这嫡亲外甥过继到膝下,也算是有了后。他夫妇
二人是极护短的性子,对他宠溺无度,这厮又是顽劣不堪,从不服管束,请来的
先生不知被他气走了几个。到得后来,即便重赏之下,亦无一个塾师愿意登门,
这钱标也懒得再去管他了,心道反正自己家产丰厚,就算由得他去败,几辈子却
也是花用不尽了。

  这牛贽失了管束,自是乐得逍遥,他手头阔绰,多有些破落户凑上来,与他
做帮闲篾片儿,他生性好闹,又去勾连了一帮街头的浪荡汉子,整日在花街柳巷
寻欢作乐,或是到街头巷尾四处游荡,见着标致妇人定要调戏一番,虽尚无伤人
害命的大恶,但也是头等遭人憎厌的一个泼皮无赖。

  他这日带着七八个帮闲汉子,方自一家叫做蕙蕊楼的窑子出来,他腰下那条
阳具粗长肥厚,这厮向来颇是自傲,前日听了个篾片儿的奉承话,竟是当了真,
定要来个枪挑群雌,夜御十女,便跑到窑子里,唤上十个婊子耍了一夜。这厮本
钱虽是丰厚,较寻常男子阳具要粗长出好些,但他却是个不知节制的性儿,终日
淫媾无度,掏空了身子,单凭他裆下一根行货,哪有这般能耐,自是要仰仗些药
物淫具,平日里什么神力油,金枪丸,鹅毛圈,缅铃儿,角先生,一概淫物却是
从不离身的。

  这些婊子哪个不是久经沙场的头等悍将,裆下一张油黑阴门收合自如,不知
箍死过多少自诩豪杰的孤老嫖客,见他这般托大,自觉好笑。这一众莺燕娇娃个
个脱得精光,裸着一身白肉,与他开了场无遮大会,明里奉承话儿不绝于耳,暗
中却是摩拳擦掌,收阴锁屄,要叫他好看。他连服数粒头等烈性的春药,仗着药
性,真真使足了劲儿,手卵并用,连抠带捣,直到天色渐明,方才将这十张吸精
食髓的阴门牝户一一应付过去。这一夜恶战,却是叫这厮疲累之极,瘫软在床上
直如死狗一般,一觉睡到正午,方才昏昏醒来。他起身后只觉头痛欲裂,胸闷欲
呕,也自知是昨夜太过荒唐,便带了数个帮闲出来四出闲逛,散心透气。

  这金氏虽久不出户,但见着这厮模样,却也晓得绝非善类,见他一行远远过
来,自是早早避在路旁。偏生祸不单行,这厮早早便看到妇人,但觉眼前一亮,
暗道:「好个天生丽质的美娇娘,岂是昨夜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心神荡漾之下,
竟对着金氏直直走了过来,涎着脸儿,笑忒嘻嘻作了个揖,道:「不知这位小娘
子如何称呼?家住何处?」

  金氏被这一众人围着,哪敢出声,只是低头不语,心中慌乱,想要离开,却
被那些汉子死死拦住。那牛贽是个没皮没脸,无心无肝的腌臜泼皮,见她这般惶
恐,却是心中大乐,拦在妇人面前,肆意调戏。他也不是那等全无心机,不知死
活的,见这妇人着的是粗衣布裙,头上用的是荆钗木梳,晓得定是个家境贫寒的。
他此时虽是耗尽了元气,无力行淫,但这等没权没势的布衣妇人,便是捉回去奸
个十天半月,也没甚么干系。他心思转动,暗道不若将这妇人掳回家中,慢慢享
用些时日。

  这厮见妇人螓首低垂,面色惊惶,竟是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心中淫念大作,
按捺不住,哪管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在上,竟拉拉扯扯,动起手脚来。这厮
畜牲般的人,不顾街头行人如织,众目睽睽之下强搂住妇人,便将手探入衣襟里
头,要摸她胸乳。四周行人都是绕道而行,哪敢管他闲事。金氏骇极大叫,却无
人理睬,一众无赖哄笑不已,叫道:「俺们牛公子看上你,那是头等的福分。」

  这牛贽一番撕扯,竟一把抓住妇人只肥白奶子,肆意揉捏。他只觉手中一团
温软滑腻之物,摸着极是爽利,也不顾轻重,只管耍得快活,不一刻竟捏得妇人
雪白只奶子上遍是青紫,直痛得她花枝乱颤,泪如雨下。金氏蓄了半日奶水,奶
儿本就鼓胀,被他一番揉捏,竟自乳珠喷涌而出,胸襟之处当下便湿得精透。牛
贽弄得一手奶水,哈哈大笑,对妇人道:「不料竟是个正出奶的,好是香甜!小
娘子奶水这般香稠,俺府中恰好缺个奶婆子,今日便随俺回去吧,定亏不得你。」
便一手攥着妇人奶儿,如牵牛马般,硬是曳着她往前行去。一众无赖汉子嬉笑不
已,随在二人后头。

  妇人心中惊恐欲绝,瞅个时机,不顾一只奶儿在他手中,被他死死攥着,扭
头便要逃跑,亏得这厮手中皆是奶汁,湿滑不堪,却抓脱了手,被妇人走脱了几
步。他也丝毫不急,妇人一双小脚,哪里跑的过他,只是碎步慢跑,随在妇人身
后,谑闹不已,如吆鸡喝猪一般,将妇人往前头赶。金氏连着吃他摸了几下屁股,
捏了几下奶子,又听着些不干不净的胡言乱语,羞愤至极,一时不辨方向,竟走
到了河边,再也无路可退。

  牛贽一众人见她没了退路,尽皆笑闹不已,将妇人围死在河边。一个篾片儿
笑道:「虽说是穷寇莫追,但这小娘却真真是穷途末路了,少爷何不趁着余勇,
幕天席地,与她来一番天人交感,岂不快哉?」

  牛贽笑道:「言之有理,且看俺这红头大将军大战双刀俏佳人。」众人闻言
皆是大笑。这类龌龊勾当早是做熟的,不顾她死力挣扎,有的牵着臂儿,有的抬
着腿儿,还有的托着妇人两爿肥臀,将她高高抬起,摆作个叉开腿儿的模样,只
待这厮上前享用。

  这牛贽见妇人这番梨花带雨的悲戚模样,反倒颇起了些兴致,腹下一股热气
直贯卵儿,那物虽尚未抬头,却也乱挣了数下,心中暗喜,当下便走上前来,要
解她衣带。

  金氏见这情形,晓得要遭奸污,骇得三尸出窍,六体不附,顾不得哭泣,也
不知哪来这般气力,只是奋力一挣,竟自四五个汉子手里挣脱下来,落在地上。
她也顾不得起身,连滚带爬直往外头猛冲,孰料此处便是河边,哪有地方供她脱
逃,又被河边一个树根绊了下,一个踉跄,竟滚落入河中。

  金氏一个妇人家,哪里识得水性,吃了几口水,在河里载浮载沉,死命乱挣,
牛贽一众恶汉竟在岸边看着大笑,却无一丝救人之念。其时天气仍是稍有些寒冷,
便是牛贽也使不动这一干无赖下河捞人,他只觉有些可惜,少奸了个俏娘子,又
转念一想,便当个热闹看着也好,便丝毫不顾妇人死活,只在高处看金氏在河中
挣命,犹自笑道:「如此不识抬举的破烂货色,且看她能挣得多久。」

  说来也是金氏命不该绝,偏巧毛大返家,正赶车经过此处,他毕竟少年心
性,见着岸边一众无赖子看着河中大声笑闹,心中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却
见个妇人在水中挣命,金氏平日从不出门,他一时未曾念及,尚自讶道:「这衣
料模样怎的这般眼熟?」再定睛一看,登时寒毛倒竖,骇得手足冰凉,袄子也不
解,扑通声跃入河中,将妇人打救起来。金氏这日饱受惊吓,又喝了一肚子凉
水,一口气上不来,竟昏厥过去。

  毛大上了岸,见牛贽一众汉子只顾围观笑闹,却无人下河施救,心中愤恨,
他却不知娘是遭了戏辱,逃命时落的水,不然定要上前拼命。前文说到那牛贽并
非毫无心机,实则却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他见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体壮如牛,
浓眉横须,站在面前好似个铁塔一般,心中却也有些惧怕,又听他唤着妇人叫做
娘亲,唾了一口,骂道:「晦气,只当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原来却是个老货。
散了,散了。」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挥挥手领着一帮无赖便散了。

  毛大将妇人翻过身来,控出腹中河水,抱在怀中速速回到家中,将她身上湿
衣扒得精光,擦干身子,放在炕上,厚厚盖了几层棉被。他去烧了热水,放了满
满一盆,复将妇人抱入盆中,妇人吃热水一激,渐渐醒转过来,毛大便与她边喂
些姜汤,边与她用力搓洗身子,活络血脉。

  金氏既是醒转过来,只是暗自垂泪,却不说话。毛大何等急躁的性儿,再三
催问之下,妇人方才与他说了事情缘由。这厮乍闻此言,直气得目眦欲裂,哇哇
大叫,几欲转身出门,去寻那牛贽拼命,但又念及娘亲身子虚弱,却是不好丢下
不管,只得强自按下胸中恶气,先将她尽心服侍好转,再图报复之事。

  金氏青天白日,毫无凭由,竟吃了这一遭劫难,虽是魂儿渐渐回复,但身子
却迟迟不得好转。她牝户内外形状殊异,不似寻常妇人,阴门口儿紧闭,阴内腔
管肉壁上下相贴,坐在水中也不虞入水,她这张阴门,口儿却是大大敞着,胞宫
含在屄口,肥头半吐半露,她这日落入冰冷河水之中,河水尽数灌入屄中,她挣
扎脱力,胞宫竟滑出屄外,亦是泡在水里。那河水何等冰冷,寒气入屄,伤了胞
宫,她一个娇弱妇人,如何消受得起。几日下来,只是高热不止,腹内寒冷,绞
痛难忍,阴中亦是淌血不止,连着数日一直淅淅沥沥,不得清爽。

  再说那赛金锁徐氏方得佳讯,正自欢欣,却连着两日不见爱郎登门,心中纳
闷,便遣了菊香去打探一番,那丫头前日晓得小姐要入毛家,心中亦是欢喜,便
巴巴的跑去毛大家外,将门拍得山响,将这厮唤出问询。她得知了缘由,亦是骇
得花容失色,忙回去报与妇人知晓。

  妇人听菊香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心忧不已,她恐毛大手脚粗重,服侍不得周
全,当日便拾掇好家中一应细碎物事,锁好门户,带着那丫头,又购置了不少贵
重补品,去药房开了许多祛寒补阴的方子,雇了几个挑夫,担了几挑各式精细物
事,也不顾脸面,径自来到毛大家中,道是帮着服侍金氏。

  妇人手脚轻柔,心思又是细腻,服侍起金氏,自是比毛大这毛脚汉子要合心
许多。只是金氏见她不请自来,虽晓得她是一片好意,但心中很是有些不豫,连
着摆了数日的冷脸,虽尚不致明着责骂,但话里话外却是夹枪带箭,有时说得妇
人心中悲苦,便躲在外头暗自垂泪,待哭过了,却又拭干眼泪,脸上堆些笑,仍
是轻声细语,床前床后忙个不停,与金氏揉肩捏背,端茶倒水。

  这毛大此时已非往日那不知礼数,不识冷暖的粗蠢货色,他见着妇人这番模
样,虽不好埋怨自己亲娘的不是,但心中对妇人却也颇有些歉疚之意。

  亏得这赛金锁本是头等伶俐的精细人物,极是明晓事理,自家出身不佳便也
罢了,竟无媒无妁,带着个丫头便径自住进婆家,天底下哪有这等道理。她只任
着金氏冷言冷语,连着十数日不顾腌臜,端屎端尿,煎药熬汤,床前地下的细心
服侍,却无一丝怨言。俗话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时日一久,金氏见她终是
任劳任怨,待自己又是头等的孝敬,她本也是良善妇人,又非铁石做的心肠,自
是暗自感动,这脸色言语便不觉好了许多。

  那赛金锁素来惯会察言观色,她这般的人精儿,见金氏脸色好转,哪还不紧
紧抓住时机,时常与她说些道听途说的奇闻异事,时常将金氏哄得眉开眼笑。她
两个妇人年岁本便相差无几,竟也相处得日渐融洽。

  若是论及心思活络,金氏拍马亦是难及这妇人,她平日闷在家中,哪有人说
话,又极少与外人这般朝夕相处,自她与徐氏谈笑甚欢,心中快活,不出几日,
几至无话不谈,孰料一时口快,竟将与毛大的事说了出来。金氏说漏嘴后,心中
后悔不迭,却已是无法,赛金锁却是佯不在意,轻轻将话带过,好似不曾听到一
般。

  又过了数日,赛金锁私下与毛大商议,她提及金氏阴虚之症,道:「阿姑这
病淅淅沥沥,着实难得痊愈,不过贱妾多年之前,倒是听人提及过一个偏门方儿,
道是可以根治此类病症,只是阿姑她却不宜使用。」

  毛大急道:「有甚么没法用的,只要能治好便行,快快说与俺听。」

  赛金锁佯作难以启齿,过了许久,毛大再三催促,方才道:「贱妾早前却是
听说过一个奇门偏方,专治像阿姑这般因受寒所致的阴虚宫冷。只是这疗病的法
儿颇是有些羞人哩。此病究其根源,还是寒气激出了阴毒,郁积与妇人阴器之中,
不得通泄。若是要得根治,实则不难,只需寻个壮实男子,每日以阳具投入阴门
之内,亦不需猛力抽送,只这般泡着,浅浅抽弄,直至泄精即可。男子阳物乃精
元至极至盛之处,如此这般慢慢行事,卵儿在屄中泡得久了,阳气自会慢慢散发
出来,度入妇人阴中,养阴护元。那阴毒又是如冰雪惧火般,最惧男子阳精,经
阳精一冲,必能化去不少。只需祛除了阴毒,体内阴寒之气自会慢慢消去。据说
连着数十日后便可痊愈。贱妾所虑无他,阿姑寡居了这十几年,去寻个男子不难,
但若是叫外人得知,岂不是坏了名节。」

  毛大终究是个莽汉,一时嘴快,抢道:「这有何难,用俺便是了,自家人躲
在家中,谁能得知。」话音未落,却见妇人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顿悟,晓得着
了她的道,气怒交加,这赛金锁却正色道:「阿郎且息怒,贱妾方才所言句句属
实,并无半点欺瞒。贱妾既要入你毛家,日后便是一家人,阿姑前日早已将此事
说与贱妾了,哪有阿郎这般小气,还要遮着瞒着,时至今日,我这番心意天日可
表,难道还信不过贱妾,要贱妾将这一颗心儿掏出与郎看吗?」她摆出这番娇嗔
委屈的模样儿,反倒叫毛大暗觉惭愧。

  赛金锁伶牙俐齿,胸膛里一颗七窍玲珑心儿,哪是毛大这粗莽汉子可比,不
一刻便将他说的心悦诚服。妇人趁热打铁,与毛大一道在金氏面前,只稍费了一
番唇舌,竟便将她说服。既已是如此,娘儿俩便放下羞臊,也不避妇人,当着她
面行起房来。

  金氏终究有些脸嫩,只紧闭着双眸,一张俏脸儿臊得通红,死也不肯将衣物
尽数解去,只褪去亵裤,裸出两条雪白的玉腿,下体却是罗裳半掩,扯了个衣角
搭在阴门上头,只是她阴门如此宽大,两条肥厚唇皮分得极开,中间圈着好一堆
红肉,但见阴门嫩肉如破皮石榴一般,鼓鼓囊囊,颤颤巍巍,毛大即便一掌盖上,
却也不能尽覆,那屄口儿陷在一圈阴肉之中,足有茶盅口般大小,区区一袭衣角
哪里能掩得住,反倒被阴孔中淌出的白浆阴血弄得污湿不堪。

  毛大却早是脱得精光,他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哪有心思行房,此刻欲念稍稍
一动,卵子登时挺得铁硬,一颗紫红卵头肿胀不堪,哇口粘涎不断,还未入巷,
马眼中便已冒出了数滴清亮阳津。金氏紧闭双眸,躺在炕上,只将两条粉白玉腿
微微分开,却是一动不动,如挺尸一般。毛大从未当着外人与娘亲行这乱伦淫媾
的勾当,心中竟也有些难堪,但只一刻,这些许愧意便被他腹下那股真阳欲火烧
得连灰也不剩丝毫。这厮执着根铁杵般的卵儿,将香瓜般个卵头抵在金氏阴门磨
蹭许久,待妇人阴水涂遍卵头,方才道:「娘,俺这便要入进来了。」

  金氏声若蚊萤,轻轻的嗯了一声,毛大便将腰一挺,妇人啊得一声,卵头却
已入进了屄中,他稍不间歇,直挺挺便将卵子往里头顶去,待触到了肥头,便将
卵头独角戳在肥头中,也不破宫而入,就这般放在她屄中,不抽不送,慢慢度入
阳气。

  赛金锁晓得金氏心中定是难堪,只捧着碗参茶坐在一旁喂她,妇人巧舌如簧,
扯着金氏尽谈些街坊趣闻,或是女红丝绣,只当平日闲聊一般。金氏阴中一时犹
不得清爽,间或有些阴水污血自屄卵间隙冒出,那丫头菊香早备好了滚热的湿巾,
不时与她揩拭干净。过得个把时辰,金氏只觉阴中火热,腹内一股暖意,身上竟
出了不少细汗。赛金锁取过块热巾,与她轻轻拭去头颈之中的汗水,浅笑道:「
此方或是真有些效力,阿姑此时感觉如何?」

  金氏羞道:「确是好得些。只是下面略略有些痒。」赛金锁见毛大木头木脑,
一幅呆楞模样儿,轻笑嗔道:「好个不晓事的呆子,还不轻轻动动啊。」毛大方
才得悟,慌忙与娘亲轻抽慢送起来。金氏毕竟阴虚体弱,经不得再泄,只稍稍弄
了三四百抽,便不堪伐笞。赛金锁见她不堪受用,忙叫毛大抽出卵儿,且打打手
铳,至将丢时,再放入金氏阴中,与她灌输阳精。不料却叫金氏扯住手儿,说了
一番话。

  那金氏道:「且不忙,你待我娘俩这番心意,这些日子我自是看在眼中,记
在心底,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我只是个妇人家,却也不知甚么大道理,日后在
这家中,便以姐妹相称吧。」

  赛金锁慌忙拜倒在地,连称不敢,二人推脱了许久,竟然约定,道是二人一
道服侍这厮时,便以姐妹相称,平日却仍是以婆媳相待。妇人苦了这些日子,今
日终得金氏认可,心中感念颇深,竟喜极而泣。金氏执着妇人手儿笑道:「好妹
子,且莫要哭泣,我身上这泼猴儿又不得安分哩,你且帮姐姐一把。」

  这徐氏破泣而笑,也不推辞,轻解罗裙,躺到金氏一旁,分开腿儿,让他将
根滚热的卵儿通进屄中,使出浑身解数,只一炷香功夫,将他箍得卵儿乱跳,眼
见着要丢精,便让他抽出卵子,送入金氏阴内,只抽了十数抽,这厮低吼一声,
卵头抵在娘亲肥头上,用力往里一送,登时顶入了半个卵头,他卵头吃那肉箍儿
一收,索性放开精关,一时只觉畅快无比,马眼之中嗤嗤喷出十数股滚烫浓精,
尽数灌入胞宫之中。

  金氏吃入这许多滚热阳精,浑身畅快,不一刻腹中如雷鸣般,汩汩作响,赛
金锁与毛大将她扶着,坐到净桶上,登时连着撒了几个臭屁,又如水泻一般,从
阴户后庭中泄出许多污秽之物,淅淅沥沥过得小半个时辰方净。说来也怪,泄完
这些东西,妇人竟觉着清爽许多,身上亦是稍稍有些气力,她心中晓得这必是体
中寒毒泻出所致,对那赛金锁更是亲热。

  自此,三人每日便足不出户,除却吃饭便溺,便窝在那炕上做生活,毛大每
抽至金氏不堪承受,徐氏便接替过来,将他卵儿箍至欲丢未丢,再将精水泄入金
氏胞宫之中,与她养阴排毒。只这般弄了十数日,妇人身子竟好转大半,面色亦
是红润许多。

  金氏经了此事,再不在徐氏面前拿那婆婆的架子,与妇人说话都是和言细语,
但赛金锁也非存心设局,心存歹意,一门心思只想与金氏多多亲近,平日更是尽
心服侍,极尽孝顺之能事,她心思细腻,又非懒惰的性儿,竟将小小几间陋室整
治得井井有条,更是叫金氏心中欢喜。

  三人每夜大被同眠,即便与毛大做生活也是躺在一处,毫不避讳。起初这金
氏还略有些羞臊,过得数日,却也放开了心思,三人脱得精光,搂在一处,摸乳
抠屄,亲嘴递舌,端得是满室春意。二妇以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毛大心中自是
快活得紧,只觉这些时日恍若一梦,只盼不要醒来。他左拥右抱,得这双娇同侍
左右,哪里能按得住裆下那物,每日挺着根铁硬的卵子,捣弄不休,竟将她二人
杀得溃不成军。金氏哪容这厮猖狂,央赛金锁私里下教了一些床第之上的内媚功
夫,以图共御毛大这根独角龙王,只是毛大若是放开了手脚,哪有妇人消受得住,
只是稍稍多捱得些许功夫而已,每夜却是少不得唤上丫头来挨这肉枪。

  金氏徐氏二妇,一个不似开始那般冷颜冷色,一个又尽心尽力持那孝道,床
笫之上二女更是裸逞相见,毫无罅隙,哪能不日益亲近。她二人平日里有说有笑,
年岁又是相差无几,叫外人见着哪里似是姑媳,反倒更似两个姐妹了。

  毛大虽是喜笑颜开,好一副快活模样,心中却时时筹划着寻那牛贽报仇。他
见娘亲身子已然好转,便谋划起具体事宜。好在那牛贽住在钱府之中,却是明州
府人尽皆知之处,根本无须刻意探听。

  话说那牛贽兄弟姊妹甚众,舅父钱标却无子嗣,自幼便被他接到钱府,当亲
儿养着。那钱标身为堂堂一个州府的总捕头,公务颇为繁忙,他又是个热衷钻营
的性儿,终日在外筵席不断,极少待在家中。这倒还罢了,自他下体遭了重创,
虽得治愈,却得了个难言之隐。他平日亦可行房,但却是举而不坚,半软不硬个
模样儿,且作不得久战,只数十抽便奈不住要泄精。他那精水亦是极稀薄的,直
如城东门外那几个粥棚,每逢旬日施的稀粥一般,便是满满盛上一盆,也是清可
见底。

  这钱大捕头原本好生一根粗黑卵儿,垂垂累累硕大一嘟,吊在腹下颇为可观,
但奈何每回到了紧要关头,他那夫人叉着腿儿,拍开肉缝请他入巷时,小和尚却
不争气,垂头丧气的模样儿,真真叫人急煞。待他费劲了气力,软磨硬蹭,连挤
带塞,直弄得一头油汗,好生不易方才送入夫人下面那张竖嘴之中,却捱不得片
刻,便再不听自家使唤,勉力抽上四五十抽,便一败涂地,精关不守。

  他那夫人说也委屈,掰着阴门盼了这许久,屄孔吃足了冷风,弄得膣道冰凉,
到得后来虽是尝到些肉味,却还未咂出些味道,他便败下阵去,哪得有张好脸对
他。久之这钱标对房事便淡了兴致,将一腔心思放在官场钻营之上,欺上瞒下,
勾连黑道中人,收受孝敬,倒也是日进斗金,家产日益丰厚。

  钱标那夫人唤作孙氏,生得极白净张面皮儿,倒也有几分姿色,只是身子胖
大,一身肥肉,胸口一对胖奶堪有笆斗般大,腰下两爿肥臀好似肉山一座。她正
值狼虎之年,身子又是健壮,按道理说每日少说也要做上一两次生活,便是五六
次亦不嫌多的,如今却常年守着个空闺,真真是苦不堪言。这孙氏最喜每日坐在
房中看春画儿,时常抚着自己那张油腻腻,肥鼓鼓的紫黑牝门,抠弄不止,聊解
郁积之苦,心中只是悲叹不已:「肉嘴肉嘴!何日方能与你饱餐一顿。」

  这孙氏有两个贴身丫头,一个叫莲心,另一个叫葵瓣,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
生得倒也白净,这两个丫头虽小小年纪,却是早就通了人事。那莲心央府中的妈
子去购了几根粗细不等的角先生,有时夜间服侍主母睡了,两个小人儿便在外厢,
搂在一处先磨会镜儿,待得了趣,挤出些屄水儿,再取出个双头的人事,吐些唾
沫抹在卵头上,一头塞在一张无毛细牝里头,两只白生生的屁股对在一处,来回
颠弄,好不快活。

  这夜孙氏心中郁积,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隐约听到外厢房有些啧啧水响,
心中讶异,便起身过去查探,两个丫头正弄得快活,哪里听得到脚步声,却叫她
逮个正着。妇人笑骂道:「你这两个小蹄子,才多大张牝儿,却也晓得弄这勾当
了。」她眼儿撇见二人牝门,只见那根物事颇为可观,将二女屄口绷得紧紧,便
扯出细观。那人事做工倒也精细,和男子卵儿竟也有八分相似,妇人握在手里细
细把玩,当真爱不释手,心中不由起了性儿,下面肥肥油油,鼓鼓胀胀一张紫黑
阴门中不由淌出好些粘白水儿,竟将条红绡的亵裤湿得精透。

  妇人笑道:「你这两个小骚蹄子,奶奶我每日何等憋屈得慌,你们二人却背
着主母偷着快活,该当何罪。这东西没收了。」这两个丫头只是吃吃得笑,却也
不敢违抗。妇人拿着那人事,快步回到床上,也不及将上头二人的屄水拭去,便
抵在自家屄口,将唇皮迫开,直直往里头送去,重重顶到肥头处,却是啊的轻叫
一声,险险喘不过气来,她只觉阴中涨得满满,无比饱足,略略提了几下,竟自
丢了。

  这孙氏得了快活,尝了甜头,便再离不得这宝贝物事了,第二日便使人去购
了十数根各式角先生。她积了经年的阴火,一时哪得泄出,不论昼夜,得了空儿
便眉花眼笑,精挑细选上一根合意的,躺在榻上,叉开两条肥腿,将张胖屄高高
腆起,用力掰开,胬出个红通通的屄眼儿,叫那两个丫头执着人事,与她卖力抽
送阴门,丝毫不得停歇的。往往她二人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妇人尤不得够,定
要到二女手臂酸肿方才稍稍放过。到了夜里睡觉,她亦是要夹着根人事在阴门之
中,将根上的带子系在腰间,非这般便不得入眠。

  但时日久了,这硬梆梆,冰冰冷的假先生终究比不得那有层滚热软皮包裹的
真东西,每每越是抽送,心中反倒欲火更炽。

  再说那牛贽自被接入府中养着,孙氏便爱他得极甚,当亲儿一般,极是亲热。
他顽劣不堪,最喜在府中胡蹿乱耍,孙氏是个不明理的妇人,只当宠着溺着,任
由他快活便是对他好,加之钱标又极少在府中,便任他整日耍玩。

  他六岁那年,一日在院内寻蛐蛐儿,有个小厮跟在后头跟随,妇人坐在厢房
中,裆中夹着根人事,那莲心跪在面前,将手探入妇人裙底,只是来回动个不住。
这孙氏一边快活,一边却紧紧盯看着,生怕这厮磕着摔着。过了些时候,牛贽耍
得疲累,突觉小腹发胀,他毕竟是孩童,不识礼数,也懒得去寻茅厕,只随意寻
了个空处,竟是面对着孙氏这边,掏出卵儿便溺起尿来。

  这牛贽方才解开裤子,妇人竟是瞪直了眼,原来他虽生得瘦小,却养了一条
极肥的卵儿。但见他托着一条肥肥白白,长约四寸,粗逾两指的物事,怕是较钱
标裆下那物,也毫不逊色。他一泡尿溺了极久,足有十几息,妇人暗讶,心道他
生得如此条驴具,阳肾又是极足,日后必是妇人中的班头。她定睛细观起来,但
见个红通通,圆滚滚的硕大卵头晃晃悠悠,大半个头子都冒出皮外,哪里似是孩
童的卵儿。妇人只看了片刻,却咽了数口唾沫,心中一股无名火儿腾腾直往腹中
蹿,只觉口干舌燥,下面那张竖嘴却止不住的往外冒白涎,莲心这丫头尤是抽得
起劲,却突听得噗嗤声儿大作,白水飞溅,妇人裙儿登时湿了一半。

  这孙氏终究熬受不住,心道:「终是自家人,只当先教他做做人事罢了,莫
要日后叫那外人占了便宜。」妇人将心一横,使葵瓣出去,将他唤入房中,屏退
了二女,自去掩上门儿,搂着牛贽笑道:「亲亲我儿,舅娘今日教你耍个新奇把
戏。」

  这牛贽最爱玩耍,自是拍手叫好。

  妇人笑道:「这把戏却是要两个人一道耍的。」说罢脱下他裤儿,攥着那根
肥白卵儿,轻轻撸了数下,牛贽虽小,却也晓得快活,卵儿竟是变得铁硬,那红
通通的卵头整个都翻吐出来,直如个李子般大小,较钱标尤胜出一筹。

  妇人心中大喜,道:「亲亲我儿,生得好一个宝贝,今日舅娘便教你如何行
人事。」说罢将轻裳解去,裸出一身白生生的细嫩肥肉,捧着两只肥白大乳交与
他戏耍。牛贽摸着妇人绵软的肥奶,但觉说不出的快活,卵儿竟是又硬了几分,
在妇人手中一跳一跳。

  妇人坐在春椅上,叉开两条肥白腿儿,搁在两旁靠手上,掰开阴门,道:「
我儿且慢些耍弄舅娘奶儿,快来看看这物事,却是比奶儿好耍百倍哩。」

  这厮晓得有好事,当下撒开两只胖奶,凑到妇人阴门细细观看,但见她裆下
阴肉坟起,高高腆出张油黑竖沟,那肉沟上头缀着一粒小指盖儿般大小的紫红珠
儿,下面两张油腻腻,紫艳艳的肥厚唇皮紧紧贴在一处。妇人笑道:「我儿可晓
得此是何物。」

  那牛贽虽才六岁,却也晓得这是妇人阴私之处,这厮性淫,时常偷窥仆妇与
人野合,对妇人此物虽未曾细观,却也早非头回见到。他自是不懂什么伦常之道,
心中暗喜,笑嘻嘻道:「晓得晓得,这是舅娘的屄门,舅娘可是要教我入屄之法。」

  孙氏喜得眉花眼笑,道:「我儿怎得这般聪明,舅娘这便扒开来,让你细细
看里头的模样。」说罢将两片唇皮扯开,敞出中间那个红通通的肉孔儿,她阴门
里外尚留着许多方才淌出的白水,屄口一张一歙,模样极是不堪。

  牛贽笑道:「舅娘屄门真真好耍,跟张竖嘴儿似的,还往外头吐口水哩。」
伸出手指儿去抠她屄孔耍,他手掌幼小,初始两三个指儿放入,只觉尤有余地,
便将五指并拢,往里用力一插,妇人屄口粘滑,竟叫他将整个手掌塞入阴门里头,
这孙氏屄中头回叫人通入整只拳头,虽只是孩童,捏紧了只如盅儿口般大小,但
也觉饱满,大叫快活,攥着他小小手臂,只是往自家屄里头送,直将他半只臂儿
塞进里头,手掌才触及屄底肥头。

  牛贽只觉摸到个圆滑肉珠,颇是有趣,便一把抓住她那肥头,揉搓起来,这
可叫妇人怎生受得,啊得一叫,眼前一黑,险些续不过气来,只觉屄底肥头阵阵
乱抽,好不快活。妇人两爿肥白屁股一阵乱扭,竟自丢了一回。

  牛贽只觉手中那物一拱一拱,竟冒出许多热水,浇在掌上,慌得抽出手臂,
却是好大一声水响,讶道:「舅娘,你这屄里头怎得还有个嘴儿,在吐水哩。」

  孙氏笑道:「舅娘屄底怕是通了,我儿速速将那宝贝送进来,帮舅娘堵一会
儿。」说罢扶着他那铁硬的卵子,对在阴门孔上,催促道:「我儿还不将这宝贝
送入。」

  牛贽只觉卵头陷在妇人滚热绵软的屄肉中,端得是快活,便不由得将卵子往
里顶去,孙氏挺阴相就,她阴门宽大,毫不费力便将这嫡亲外甥的阳具尽数箍在
屄中。他那卵头堪堪抵在肥头之上,卵根却被她阴门口子死死夹住,整根卵儿尽
数泡在妇人滚热屄中,好似入了个肉炉儿一般,妇人里外皆肥,阴门里头亦是生
了堆堆极肥嫩的屄肉褶子,裹在牛贽卵子上,不住箍绞。他小小孩童哪里受用得
住,还未曾抽送,便将一泡童子精泄在孙氏屄中。

  牛贽初回丢精,但觉畅快非凡,叫道:「入屄真真快活。我还要耍哩。」他
毕竟是童子身,阳元精纯,虽泄了精,卵子尤不得软缩,仍是铁硬,填在妇人阴
内一跳一跳,直搔得她阴肉发痒,卵头恰恰蹭在肥头上,弄得她酥麻不堪。

  妇人叫道:「我的亲亲乖儿,真是头等会弄屄的,舅娘与你到床上去快活。」
也不让他抽出卵子,便这般抱着他,一步步挪到床上,仰面躺下,让他趴在身上
抽送。

  妇人身体肥厚,好似一张肉床一般,她便让这牛贽趴在怀里,一边叫他叼着
个奶头吸吮,一边勾着他屁股与他助力,一来一回,将他根肥白卵子凑在自家阴
门里头一抽一送。这番皮肉相贴的快活哪是角先生可比,不一刻便大叫一声,丢
出数股极浓厚的阴精。二人屄卵竟是不舍分开片刻,直弄到天黑,腹中饥渴,方
才稍稍收拾,去草草用过晚膳,又回房大战了一个通宵。两个丫头在外头厢房听
着里头交合声响,只是偷笑不已,却也起了性儿,各取来一根人事,塞在阴门里
头,坐在椅上一颠一颠,自寻快活。

  自孙氏用那张油汪汪的紫黑牝门给牛贽通了人事,便一刻也离不得他,更是
爱他得紧。那牛贽也是畜牲一样的货,又不曾受过教化,哪里晓得什么廉耻,只
知道和舅娘这般捣屄箍卵,极是快活,夜夜都是宿在孙氏房中,卵子每日要在妇
人屄中泡上数个时辰方才得够。他本就个极粗的卵儿,被妇人一张热屄整日套着,
吸足了阴元屄水,竟是养得越发肥硕,每回弄得那孙氏魂儿都要丢掉一般,只把
他当头等的心肝肉儿不一般,银钱物事从不过问,任他流水价的花用,平日在外
头勾连无赖,作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也从不责问,只是一味的护着。

  那钱标本是心思头等活络的精细人,哪能不晓得自家夫人和这宝贝外甥之间
的丑事,只是他于那闺房之事实在兴致不高,对孙氏便难免存着些愧疚畏惧之心,
他又向来把牛贽当亲儿般养,只心想,日后偌大份家业都要尽数交到他手中的,
这老婆便也与他先用用也未尝不可。便任由二人不分白昼的胡搞,到得后来,时
常回到家中,进孙氏房中之时,撞见二人光着身子做生活。二人从不避他,他也
丝毫不恼,绕到床里侧,自去躺着歇息。他看着孙氏与牛贽在他面前做这勾当,
心中反倒快活。时常二人做到欢乐之时,卵子抽得飞快,屄水捣得响亮,却能勾
起着他那性儿,一根厥物倒也堪足使用,便凑上来作个伴。牛贽让出孙氏屄门与
舅舅捣弄,自绕到后头弄她粪门,或是索性与钱标卵儿并在一处,塞入妇人阴门,
来个同进同退,耍个一屄二卵的戏法,一家三人做成个嬲字,淫秽不堪,当真丑
极。

  再说毛大勾划了一番,心中有了计较,翻出一柄许久不用的短刀,偷偷磨得
雪亮。这日用过午饭,他与二妇说是出去转转,会个旧日伙伴,或是要到第二日
再回家,却将那把尖刀兜在怀中,绕到钱家后院,见四下无人,便翻了进去。

  他躲在柴房后头,待到天黑,估摸府中众人都回房歇息了,便轻手轻脚摸到
正厢房窗前,却见四下竟无一人。那钱标虽是甘心让亲外甥弄自己老婆,却也是
个好面子的人,府中下了严令,无要紧之事,一概不得到奶奶厢房这头,便是怕
让下人窥见这丑事。孙氏那两个贴身丫头莲心与葵瓣二人却不在此列,二女两张
细嫩牝户早在数年前,便被这牛贽一一开通了。他许了二女,日后少不得作个妾
侍,只将两个丫头喜得屁眼都合不拢,自是小心翼翼,只求他欢心,哪会出去胡
说。

  毛大见外头无人,心中尚有些讶异,他性子粗疏,只道正好便宜自己行事,
躲在廊中一角,稍弄开一点窗纸,见房中一男一女,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床上做
生活,定睛一看,正是那牛贽。这厮正伏在一个胖大妇人身上,两瓣精瘦屁股一
拱一拱,卖力抽送。但见腰前一根油黑肥卵,胀得足有鹅卵般粗细,正戳在那胖
妇人水汪汪,油腻腻一张紫黑阴门中。那妇人双脚分得极开,极力腆出那张胖屄,
她屄中阴肉肥厚,牛贽卵儿每一抽出,卵头便勾连出一大坨嫩红肉褶,如石榴内
胆一般,翻开在屄门口子外头,他再一送入,必顶至没根,妇人屄口那一圈极肥
厚的黑褐唇皮便被卵身拖带着,大半没入到阴门之中。牛贽这厮捣弄得快活,卵
子进出如风,两粒皱皮胡桃般的肾囊摇来晃去,重重拍在妇人一张紫红粪门上,
啪啪直响,弄得那妇人口鼻之中哼声不绝,直叫快活。

  毛大耐着性子,将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窗外,心想只待二人做完那事睡下去,
便进房一刀一个,要他狗命。孰料那牛贽这日多服了几粒春药儿,卵儿胀得铁硬,
且极耐久战,抽了半个时辰还不曾丢,那妇人一张紫黑大屄倒是喷了三两次白水,
直丢得魂飞天外。他那舅娘心疼这宝贝乖儿,怕他太过辛苦,心道已是丢了三次,
却也暂且得够了快活,不若叫他歇息片刻。她便搂着这厮,叫他趴在自己一身肥
肉上,耍会奶儿,缓上一缓,再图快活。牛贽本也有些腰酸,既是得令,便挺着
根铁硬的卵子,往妇人肥头上顶了顶实,便趴在她一身细白肥肉上。妇人身躯胖
大,躺在床上肥肉摊开,他伏在上头竟似卧在张肉床上一般。这厮将脸贴在妇人
胸口,双手捧着两只白晃晃,肥颤颤的袋儿奶,只是不住乱晃,耍了片刻,又抬
起头来,叼着粒黑枣般的紫黑奶头,含在口中,吮得啧啧有声,弄得妇人娇喘吁
吁,屄口流涎。

  歇息了片刻,又见他摇头晃脑,在那撒娇卖痴,不知央妇人要做什么,妇人
只是摇头不允,他却不依不饶,将脸儿贴在奶上只是乱蹭,真真如个活宝一般。
毛大匿在窗外,隔着数丈开外,自是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却看的目瞪口呆,暗暗
摇头,心道世上怎有这般的货色。

  原来那牛贽酷爱耍弄妇人的后庭,趴在舅娘身上,哀求许久,妇人这几日有
些泻肚,本不肯应他,但终是心软,见他说得可怜,便允了让他捣弄一回屁眼。
她房中紫菜是时常备好的,便放在床边柜子里头,这厮熟门熟路,自去取了十数
条,用根二指粗的角先生顶着,一条接一条塞进妇人粪门之中。这紫菜却是好此
道者必备佳物,一来行事时,粪门口内的一段肠儿箍着卵儿来回抽送,若不擦拭
干净,卵儿便要蹭在屎上,二来如不塞住内里肠管,抽送到快活时,妇人肠管抽
动,若是带了些深处的腌臜物事,甚或是臭气出来,坏了兴致,未免不美。

  孙氏是唱惯后庭花的,粪门既宽且深,十数根紫菜尽数塞入里头,却是眉头
也不稍皱下,她怕污了床榻,自去坐到春椅上,在屁股下搁了个春枕儿,叉开两
条雪白的肥腿,搁在腿靠上,将屁眼高高腆着待他来弄。那牛贽自在卵子上抹足
了香油,一根肥卵挺在腰前,油光铮亮,摇头晃脑,妇人瞧在眼里,煞是动兴,
阴门口中又淅淅沥沥出了些白水,直淌到粪门上。

  牛贽见她起了性儿,说了几句疯话,叫妇人娇嗔了数句,在他头上赏了个不
轻不重的毛栗儿,毛大听不清,只觉着极是可笑,但见他在妇人阴门和粪门内外
细细抹上香油,便将卵头抵在妇人那紫黑粪门上,慢慢送了入去。孙氏也是做惯
了后庭花的,略一皱眉,如大解一般,将屁眼一张,便将个鹅卵般大小的卵头尽
数吃入后庭。她粪门中塞得满满,又觉粪门内里一段肠儿,竟被那卵儿烘得极热,
内里暖暖烘烘,极是有趣,阴门口儿竟如破开马鼻般,一翕一张,两扇紫黑唇皮
直如那酱黑肉片一般,坠在牝户两边,只是随着孔儿开合抖动不已,最最有趣尚
要属她阴门正中那道红通通的肉眼儿,敞得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忽开忽闭,屄孔
之内嫩肉叠堆,不时翻吐出来些阴肉褶子,皆是肥厚油滑,缀着些腥粘白汁儿,
吊在孔儿外头,好似一朵肉花儿一般,却也煞是好看。

  牛贽将卵子缓缓送入,须臾,却尽数塞入舅娘屁眼,只觉里头紧紧暖暖,油
滑紧绷,较屄道略有不同,箍得极是快活。他见妇人这张翻花大屄不住翕张,登
时起了兴致,笑道:「手有些冷,放进去暖个手。」

  妇人屁眼被他抽得快活,只是笑嘻嘻的啐道:「你这小泼猴儿,舅娘这宝贝
又香又暖,岂是让你暖手用的?」却也任他胡弄。他将手上涂满香油,撮紧五指,
将个指尖儿慢慢送入屄口。妇人屄孔宽阔,他自小不知掏弄过千百回,自是熟门
熟路,不一刻,钵儿大个拳头,竟尽数捣入到妇人黑屄里头。

  牛贽笑道:「放在舅娘这屄儿里面,确是爽利。」又道:「我娘前些日不是
说家中遭了盗,总是少些钱物,却又捉不着贼人,好叫舅娘得知,前日都被逮着
了,是府中几个打短工的婆子,俱是惯偷儿,时常偷些府中物事出去变卖。」

  孙氏笑道:「捉住便好,只是这等短工进出府门之时怎不搜身?」

  牛贽道:「真真可笑得紧,本来出府时都是要搜身的,这些婆子将物事藏在
屄中,裤裆一夹,屄口一收,便夹带了出去,却叫人哪里料得到。还是个婆子太
过贪心,前日竟塞了个紫铜香炉在里头,估摸是太重了,出门时委实收不住,脱
了出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孙氏听得有趣,笑道:「也是个贪得无厌的货。只是香炉这般大,区区一张
屄儿怎么放得入去?」

  这厮笑道:「舅娘是未曾见到,我娘当时气得三尸暴跳,使人将这些婆子都
拿下了,唤来个产婆将手掏进产门一一查探,或多或少都在屄中夹带了些物事,
那香炉还不是最大的,有个婆子竟在屄里塞了个瓶儿,比那胎孩还要大上几分。」

  妇人倒吸一口气,笑道:「哪有这般大的屄,岂不是都能装个小人儿进去了,
想想倒也有趣,哪日将这婆子带来叫我见识一番。真不想妇人这宝贝还有这等用
处。你且用力捣弄捣弄,看我这宝贝能装些什么物事。」

  二人谈得心热,这厮一边挺着根粗黑卵儿,插在妇人屁眼中死命抽送,一边
捏紧了拳头,在她阴门里头四处用力抽捣,每抽必重重击在她肥头之上,将颗肥
嘟嘟,肉光光,娇滴滴,圆滚滚的屄芯儿捣得在屄底四处乱滚。那孙氏得了趣,
但觉下面两个孔儿俱被填满,屄芯子晃得几欲脱出,快活之极,大叫爽利。不一
刻却是打了个冷颤,只觉屄口被他捣得松脱开来,阴中有些空虚,竟是叫道:「
一只手儿哪得够,亲亲乖儿,再探个手进去,屄芯儿好痒,给舅娘搓会儿屄芯子。」

  牛贽得了令,便将另一只手儿贴着屄口慢慢抠了入去,妇人只是大叫快活,
丝毫不觉疼痛,不一刻他两只手儿竟齐齐塞在妇人屄里,但见两只腕儿并在一处,
将张紫黑阴门扯得大开,直如妇人生产之时模样,两片肥厚唇皮绷得极紧,中间
一个红通通的屄孔儿,敞得足有碗口般大小,堆堆红肉紧紧箍在那厮双臂之上。

  那牛贽这般服侍妇人已非一次两次,晓得妇人阴腔膣道与后窍屁眼之间仅是
一道薄薄肉皮,他便一手隔着这层肉皮,攥住自己那根粗卵,来来回回打起了手
铳,另一手却探到屄底,握住妇人肥头,他将拇指抠入肥头肉孔,塞入寸许挠动
不已,另四指却紧攥着肥头肉珠儿,大力揉搓。孙氏虽已近四旬,却未曾生养过,
肥头肉孔又圆又紧,先前被他捣得红肿不堪,肉孔更加紧致,堪堪纳入一指,这
厮熟门熟路,下下挠在妇人痒处,直弄得她浑身酥麻,肥头乱颤,胞宫收个不住,
好似要喷出屄外一般,一时快活得竟是痴了,只张着口儿嗬嗬不已,口涎都淌到
了脖颈之上,便连一句话儿也是说不出了。

  那孙氏爽利的痴了,浑身肥肉抖个不住,上口流涎,下口出汁,不一刻竟是
连丢了数次,她屄中白浆腥臊不堪,且极是浓厚,只是淌个不住,屄口与他臂儿
之间噗嗤声不绝于耳,如那毛蟹吐沫儿一般无二,但见屄浆汩汩不绝,顺着这厮
双臂淌了下去,须臾,竟将他两扇袖儿湿得精透。

  牛贽使出浑身解数,手卵并用,累得头颈之中满是臭汗,终叫妇人得了次头
等的快活。他见舅娘丢得快活,便加紧撸卵,一只蒲扇似的手儿掏在她屄中,隔
着屄肉攥住卵儿,飞也似抽送个不住,每抽必勾出偌大一堆通红屄肉,每送却又
是直直插到臂弯辄止,毛大躲在窗外,看着这般奇景,只是咋舌不已,心道这妇
人也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较之娘亲亦是毫不逊色。孙氏身宽体胖,屄深肉糙,
最爱这般深抽猛送,但觉一条膣道周边阴肉俱被牵扯刮蹭,爽利非凡,直恨不得
他再猛力一些,将屄孔里头那堆物事尽数翻出才得痛快。

  牛贽隔着妇人屄中肉皮打了半刻手铳,但觉精门一松,后庭一紧,晓得要丢,
低喝一声,将卵儿抵到妇人粪门最深之处,连着喷出十数股滚热浓精,妇人肠儿
深处吃他一烫,但觉腹中火热,粪门收受不住,猛缩一阵,她那屄口早就丢的松
脱开来,此时竟也略略勒了数下,却是又丢了一回。

  二人相对丢完,均觉疲累不堪,牛贽抽出手卵,便瘫在妇人身上,如死狗一
般,再不肯稍作动弹。孙氏强忍睡意,拍手唤入外厢丫头,过了数息,那莲心方
才揉着眼儿,哈欠连天,走了过来。她在外厢房只待二人做完生活,便要来服侍
擦洗,二人一刻不得完,她也不得歇息,里外厢房只一道薄薄屏风隔着,这边的
捣屄水响哪能掩得住丝毫,两个丫头听得心中火热,两根角先生舞弄得飞快,直
恨不得将张细嫩屄儿捅穿才好。

  莲心用倒了些热水,拧了数块陈妈妈,撅着嘴儿将二人身上腌臜黏涎细细擦
拭干净,她眼中看着牛贽那根粗肥好卵,直要冒出火来,下面那张竖嘴不住开合,
白水竟顺着腿儿淌到了腿弯。她收拾停当,快步走回外厢,硬是将葵瓣唤醒,自
去磨镜儿。

  牛贽与孙氏也不着寸缕,赤条条搂在一处,他耍了会儿妇人胸口两团肥奶袋
儿,卵儿又稍有起色,抖了数下,妇人攥着卵儿吃吃笑道:「我这心肝肉儿果真
是头等能玩屄的,这根宝贝可是舅娘用屄水泡出来的,真真可爱得紧。再放进去
耍耍便睡了罢。」转身将背朝着他,把那两扇肥白屁股一撅,拱到他腰前,她一
手扶着牛贽那根半软不硬的卵子,卵头对正屄口,往里一捣,连手带卵尽数塞了
进去,又将卵儿扶正了,再抽出手儿,将屄门一收,夹住卵儿,二人便这般连在
一处,只盏茶功夫便沉沉睡去。

  毛大在外头捱了数个时辰,只等得手脚酸麻,见他二人睡熟,晓得正是时候,
轻轻拨开窗格,跳将进来。他虽从未伤过人命,但此刻却是稍不迟疑,将刀尖对
正牛贽这厮排骨般的胸膛,用力一戳,便送他归了西,这刀当真快极,便连血水
也不曾出得许多。

  他眼见报得大仇,但胸口却生出一股戾气,又见这胖大妇人嘤咛一声,似是
要醒转一般,心道这婆娘亦是留不得,他见她胸口两扇奶肉极是肥厚,一只奶子
足有数斤肥肉,怕正着一刀下去戳她不死,便对着妇人背上,一刀直直捅了下去,
可怜这孙氏也未有什么大恶,受她这心肝肉儿,亲亲外甥所累,竟是成了刀下冤
鬼。毛大见二人毙命,胸中恶气稍稍泄了些,便一刀一个,将两个人头割下,头
发系在一处。

  他手脚麻利,切完人头,却想到外厢房尚有个丫头,心想莫要叫她看见自家,
须得去探查一番,又想若不斩草除根,必有后患,索性一并送她归西罢了。便摸
至外厢,却见哪是一人,却有两个丫头躺在榻上,睡得极死。她二人错着身儿,
光着四扇白生生的屁股,将阴门凑在一处,死死睡在榻上,两张无毛屄儿里头夹
着一根双头的角先生,连在一处,俱已是捣得红肿不堪,四处糊满白浆。他暗道:
「亦是两个淫货。」心中稍不迟疑,对着二人胸膛口,攥着只白生生,圆鼓鼓的
奶儿,一刀一个,正正戳在心口,二女身娇体弱,叫也不曾叫得一声,身子略略
扭了片刻,屄口猛收数下,只听得噗噗两声,那根人事竟被挤得喷出屄外,四条
白嫩腿儿一阵乱蹬,便齐齐断了气儿。可怜这两个丫头正值青春妙龄,却在梦中
稀里糊涂送了性命,两缕香魂到了奈何桥,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能作个糊涂鬼
了。

  毛大熟门熟路,将两个人头丢到茅厕粪坑里头,自是翻墙而出,只余二人无
头尸身搂在一处,其状丑秽不堪。说来也巧,那牛贽毙命之时,恰好做了个春梦
儿,卵子又被妇人热屄箍得快活,不觉胀得铁硬,将妇人屄口绷紧,卵头亦是死
死抵在肥头肉孔之上,竟是略略撬开了一些。妇人这夜连着丢了四五回身子,疲
累不堪,早已是睡得极死,且肥头被他指头抠了半天,本有些松脱,他毙命时身
子猛地一绷,将腰向前一挺,竟将个卵头尽数戳进妇人肥头肉孔,滑入胞宫之内。
妇人乍一吃痛,屄口猛收,正要醒转时,却叫毛大一刀下去,登时便魂飞魄散,
直奔阴曹地府而去。

  这孙氏肥头开通时,吃了痛,屄口便是猛收,及至临死时,浑身乱抽,阴门
口子又是一阵猛缩,且力道更是极大,如个肉钳儿般,死死箍住牛贽卵根,将根
卵儿夹得紫胀不堪。这便似男子平日行房,为了卵儿粗硬,久战不泄,交合时用
根白绫带子系在卵根处一般的道理,只要不解开那带子,那卵子便一直挺得梆梆
铁硬,软缩不得。这孙氏自是死得透了,她死时屄口收得极紧,到得肉冷发硬,
更是如个硬皮箍儿一般,便这样死死勒住牛贽卵根,如狗儿交配时,吃了惊吓连
了帮一般,二人屄卵竟是锁死在一处。

  毛大既已报得大仇,泄了胸中恶气,当下便连夜返回家中。金氏徐氏见他神
色反常,晓得出了大事,再三逼问之下,方才晓得他去将那恶徒牛贽,并着钱捕
头的夫人割了头,总共杀了四条人命。金氏是个老实妇人,哪曾经过这般大事,
登时骇得几欲晕厥,一时六神无主,只是坐在炕上不住哭泣。反倒是那赛金锁徐
氏见多识广,颇有些主见,思量了片刻道:「贱妾听闻牛贽这厮恶事做绝,仇人
极多的,想来钱标一时也不会查到阿郎身上,但他身为捕头,耳目众多,若是细
心侦缉,只怕终会将阿郎拿去拷问。不若我等趁早出城,我有个哥哥在普贤寺做
和尚,如今只得去他那处避上一些时日。」

  毛大是个莽汉,金氏也没甚么见识,哪有什么法子可想,自是依着妇人所言,
连夜收拾了些金银细软,锁好门户,也不及与小妹辞别,一行四人趁着清晨,坐
着他那驴车,离开明州府,直奔普贤寺而去。

  欲知毛大一家能否避过这遭祸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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