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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缘】(第一回 纨绔子逞强进妓院 浪荡儿越墙观春情)

**小说 2021-01-09 02:2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龙凤缘】(第一回 纨绔子逞强进妓院 浪荡儿越墙观春情) 作者:runyun 2009年10月16日发表于SexInSex

【龙凤缘】(第一回 纨绔子逞强进妓院 浪荡儿越墙观春情)

作者:runyun
2009年10月16日发表于SexInSex


       第一回纨绔子逞强进妓院 浪荡儿越墙观春情

  诗曰:「乾坤混沌天地动,阴阳无极沐春风。造化开端分牡牝,万物生息有
雌雄。」这首绝句,说的是生灵繁衍,唯仗雌雄匹配,阴阳相交。此理乃是天道,
三界之中,俱不能违。况复男突阳根,女存阴窍,二物交合,大快人心。是故男
欢女爱,大欲存焉,非关风月,无论德行。帝王将相,皆从此生,圣贤英豪,俱
由此长。道学先生,不可不知;正统之士,不可不察。

  正所谓:

  长安道尘土飞扬,名利人熙熙攘攘。为甚着忙?辜负了,风花雪月,青春少
年时光。

  红烛照锦被牙床,交颈股只羡鸳鸯。快活欢畅。屈指算,百年人生,能有风
流几场?

  话说万历年间,浙江湖州白马街上,住着一位员外,姓卢名言字谨正,别号
鹤亭。卢家原是书香门第,根基深厚。

这卢员外本在朝中任工部侍郎,只因宦海风波,党争不断,倾轧之中,得罪
了当朝首辅,被监察御使启本弹劾,值得挂冠回乡。好在他做了几年京官,冰敬
炭敬收了不少,攒了厚实本钱,便以布匹丝绸、文房笔墨为业。也是他经营有道
又兼湖州物产丰饶,不过数载,卢府遂成当地大富之户。

  原配王氏,笃信佛家,初一去城东大觉寺进香,十五去城西普善庵吃斋,逢
年过节,更是施舍不断。只是齐眉多年,王氏一直未有子嗣。卢员外耐不住膝下
荒凉,到了四十岁上,又娶一房小妾,名唤桂香。这桂香倒也争气,婚后一年,
便产下一胎孪生龙凤儿女。阖府上下,莫不欢天喜地,那卢员外更是乐得手舞足
蹈,喜不自胜。当下便给男婴取名玉龙,女婴取名金凤,又找来两个壮实奶妈,
哺乳喂养。

  说来也奇,这玉龙金凤虽是男女各异,但模样长相,高矮身材,却是一般无
二,都是玉雕粉琢,齿白唇红。若穿了一样的衣衫,莫说外人,便是卢员外自己
不加仔细,也分辨不出。府内府外,齐声夸赞,卢员外更是如获珍宝宠爱有加。
到他们五六岁时,便给找了年龄相仿的丫头小厮,充做玩扮。玉龙的丫头叫做小
竹小菊,小厮叫做来福来旺,金凤只有两个丫头,叫做小梅小兰。过了几年,又
请来一位孙秀才作为西宾,开蒙读书。

  这孙秀才名做孙淡定,人送绰号「孙干腚」,最是喜好娈童。卢员外并不知
晓此节,见他学问清通,便留了下来。那孙干腚见玉龙齿白唇红,着实喜欢,背
着人时,时常探其裤中,攥他阳物把玩。玉龙开始还有些躲闪,弄得久了,亦觉
有些快意,便任他捏摸。那孙干腚乐在其中,愈发得寸进尺。一日金凤未来,书
房无人,便半哄半强,将玉龙按着,褪下裤儿,挺起阳物,顶他后庭。

  玉龙虽是富家子弟,性子却是随和,也不叫喊,只弯腰抬臀,听凭他挨擦。
初时甚干,进入艰难,那孙干腚吐些唾沫,涂在玉龙粪门,用力数下,渐渐没了
龟头。

玉龙皱眉道:「先生且慢,有些疼痛。」那孙干腚便缓抽轻送,弄了一阵,
被他夹得紧凑,不由得喘息几声,射出精来。事毕,孙干腚嘱咐玉龙此事不可泄
漏,这才放他走了。

  只因玉龙金凤兄妹情深,亦步亦趋,金凤亦跟随念书,时时在侧。孙干腚与
玉龙独处的机缘不多,只能偶一为之。孙秀才虽将玉龙奸耍,对金凤倒也不敢下
手。那玉龙毕竟年幼,不懂此事理应男女合和,依旧每日与妹子打闹游戏,两小
无猜。

  也是卢员外宠溺过甚,老妈仆妇更是喜欢,一直当他们作小孩儿耍笑,从未
多加防范。到了十二三岁,这玉龙金凤虽分住隔墙内外两院,但吃喝玩乐,始终
形影不离,玩到高兴了,便同塌而眠,相拥而睡。上下人等,也习以为常,不加
约束。

  卢家生意红火,几年来在临近州府开了不少的分号,卢员外便需时常外出打
点,通常便是夫人王氏随行伏侍,府中便留姨娘桂香照应。

这桂香原本是个歌妓,锦衣玉食惯了,不耐烦零碎杂事,任由管家老妈自作主
张。对玉龙金凤也不多问,两人自然乐得自在,整天和丫头小厮一起玩耍。

  这日卢员外回府,见玉龙整日东游西逛,嬉闹玩耍,忽然想起:「这孩子年
纪不小,如此不务正业,终不能成器,还是应走科举仕途的正道。」离白马街不
远,便是一处庠舍学堂,即刻让管家卢大送了束修,命玉龙入舍修习,剩下小姐
金凤,仍跟孙秀才在府内读书。

  玉龙虽是万千不愿,怎奈父命难违,只得收拾一番,二日一早,出府入庠。
来福来旺提着所需物件,紧紧跟随。

  学堂里原有八个孩童,多为本地望族大家子弟,分是周大户家公子周四,王
财主家王喜王欢兄弟,马员外家公子马庆,马庆表兄程德,巡抚黄大人公子黄新,
侍郎赵大人公子赵文,及赵文的伴读小厮灵官。

  学堂里的先生姓方,是个饱读的儒生,与众子弟相与久了,却也喜好男风。
只是班中都是权势家的子弟,不敢多家招惹,唯有灵官贫寒,长得又白净可爱,
便时常借机戏耍,干他后门。那灵官被赵文干惯的,在学堂也时常被周四等人戏
耍,从中得些好处,也不强拒。那方先生得趣之后,便眼开眼闭,不去管束,任
由他们玩闹游戏。

  这些子弟有比玉龙大些的,也有小些的,听说卢家少爷要来读书,震于卢府
声势,开始都有些好奇敬畏,却不料来的竟是如此一个雪白粉嫩,眉清目秀的孩
子。这玉龙虽然家里有钱有势,天生却是好脾气,小性子。在府内和妹妹玩闹之
时,不管金凤如何打骂耍赖,都不生气。以至小梅小兰见了,也没大没小,没上
没下。

  学堂里的孩子见玉龙温婉,都愿意和他相与,几日下来,便混得不分彼此。
这些孩子家中,非官即商,多少有些势力,尤其那几个大些的,都见过些世面。
每日放学之后,带着玉龙喝茶饮酒,斗鸡走狗,花街柳巷,无所不为。

  玉龙每日下了学,头一件事便是去他妹子金凤房中玩耍说笑。金凤问他庠舍
景况,他便添油加醋地大说一通,又将从学中子弟那里听来的奇闻怪事细细道来
逗得金凤忽惊忽喜,不能自持。

  那金凤自幼长在闺阁,不大出门,听玉龙每日来说外边的物事,极是羡慕,
也想跟着一起去上学,几次与父母求肯,均遭拒绝。王氏道:「那学校里都是男
子,你一个女孩儿家,和他们厮混,成甚么体统?」金凤不敢顶撞,只得怏怏作
罢,依旧每日听玉龙吹嘘,心痒难搔,时常想道:「要是能和哥哥这般,在学堂
里和他们一起玩耍,不知该如何有趣。」至此便有了去学堂开眼游戏的念头。

  一日出了学堂,几个子弟招呼上街闲逛,黄新程德马庆几个有事先走,玉龙
将来福来旺打发回家,也兴致勃勃地跟着一路嬉闹而去。

  胡乱走了一回,只见迎面来了一乘大红花轿,轿帘卷处,内中坐着一个二八
女子,描眉画眼,做出许多娇懒模样,和众人侧身而过。

  那灵官虽经不少男风,毕竟年龄尚小,便问道:「不知这女子是何人,长得
倒好看。」

旁边周四应道:「她是芙蓉楼里的粉头,叫做莺莺。」

灵官问道:「四哥,什么是粉头?」

周四笑道:「粉头便是妓院中的妓女。只要有钱,任你是谁,都可以嫖她」

灵官不懂,又问:「四哥,如何叫出钱嫖她?」

周四淫笑道:「你出了钱,便可进到她屋里,那妓女便会将上下衣衫脱个精
光,躺在床上,任凭你将鸡巴插入她的屄中乱捣,一夜捣上几次,她都不管。」

灵官点头道:「原来如此。」

  玉龙问道:「四哥,你嫖过没有?」

周四道:「怎么没有嫖过?我跟着我爹我大哥逛过不少窑子。不过那些妓女
粉头的给嫖得多了,屄肉都松得很,无甚有趣。」说着,垂下手去,悄悄在玉龙
后臀上捏了一把。玉龙面色一红,将身子扭过,并不说话。

  旁边有王喜笑道:「只听说四哥贪爱娈童,不料还进窑子嫖过粉头呢。」

他兄弟王欢也笑道:「谁知是真是假,许是在我们这儿强嘴争脸呢。」

周四急道:「嫖个粉头,又有什么可夸嘴的?」

王欢笑道:「虽是四哥大了几岁,但要说嫖过,却还是难信。」

周四瞪眼道:「若是不信,我们这就去芙蓉楼,谁不嫖谁就是王八!」

  玉龙笑道:「四哥不用着急,大家都是说着玩的。」

周四道:「我可不是说着玩,咱们这就走,看谁敢不去。」

众人见他当真,不好驳他面子,又是满心好奇,便推推搡搡地跟着前行。

  走到芙蓉楼前,门口龟奴见他们大小不等,闹闹哄哄,便伸手拦住道:「你
们几个来此作甚?」

那王欢低声笑道:「还说来嫖过,连乌龟都不认得你。」

周四听了,如何按捺得住?挥手打了那龟奴一个嘴巴,骂道:「你个臭死王
八,连本少爷都敢拦着?」

  正在门口闹着,从楼内走出胖瘦两人,穿着绸缎袍子,头戴方帽。见了众人,
点手道:「这不是周老爷家的四少爷么?怎么在这里胡缠?」周四闻言抬头,见
是父亲的朋友,顿觉尴尬,只得上前行礼。

  那瘦子问道:「哥儿不在念书,在这里作甚?」

周四陪笑道:「下学路过,请伯伯不要告诉我爹。」

那胖瘦二人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哥儿还是早些回府为好,此处也不是
哥儿应来的所在。」

周四拱手道:「是是。」

一路退开。那王喜王欢灵官等众弟子见状,不敢再行撩拨,毕竟年幼胆小,
也都一哄而散。

  玉龙别了众人,闷闷不乐,独自回家。拐入一条小巷,走了不出十步,有人
从背后一把抱住道:「玉龙慢走。」

玉龙回头一看,正是周四,喜出望外,笑道:「四哥,你怎么不回家,倒在
这里?」

周四并不放手,笑道:「我专在这里等你。」

玉龙道:「等我作甚?」

周四道:「我刚才说嫖妓之时,见你裤裆里鸡巴乱跳,是也不是?」顺手摸
下,抓了满把。

  玉龙将身子往后一缩,笑道:「四哥休要胡闹。」

周四见他并不推辞,便一手抓着他阳物,低声问道:「你想看如何嫖妓么」

玉龙笑道:「我们不能进去,怎么看法?」

周四道:「我自有主意。让你看了,我有甚好处?」

玉龙低声笑道:「你且放了手,若是看了,小弟自然感激。」

周四这才放手道:「你跟我来。」

  两人在巷子中七转八拐,绕到一处院墙之外。玉龙见那院墙本不甚高,又有
几处破损,便问道:「这是哪里?」周四道:「这里是芙蓉楼的偏院,我们翻墙
进去。」两人你推我拉,从破口之处慢慢爬将进去。

  玉龙跟着周四,蹑手蹑脚,绕过树木花石,来到一座小阁后窗之下。两人藏
身树后,贴着窗户,侧耳细听,里面有喘息呻吟之声,果然有男女在此白日宣淫。

  周四在口中蘸了唾沫,将窗纸轻轻捅破,探头张望。玉龙也学着样子,弄出
洞来,凑近细看。

  只见屋内春凳之上,赤条条仰面躺着一个妇人,四肢摊开,阴户大张。她腿
间站着一个男子,也是一丝不挂,挺着一条黑漆漆的阳物,在那妇人阴户内一耸
一耸地大干。那妇人正在美处,双目微闭,檀口轻分,白馥馥的胸膛上两个乳儿
被耸得上下直抖。那男子看得有趣,腾出手来,一把接住,着实搓揉,赞道:
「果然是又白又嫩一对妙乳。」一面在那妇人的阴户内大抽大送。

  玉龙未经人事,见此情状,不由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胯间阳物忍不住跳
了几跳,硬将起来。周四在一边偷眼觑着,便挨近身子,悄悄伸出手去,慢慢将
他裤带扯开。探手一摸,满满一握,其硬如铁,其嫩如玉。周四淫心大动,再也
不肯放松,一手捏着玉龙阳物,一手在他后臀上摸挲。玉龙看了屋内春色,血脉
喷张,阳物正涨得难受,有人替他抚弄,亦觉舒服,便也不甚推拒。

  屋内那男子动了百余下,抽出阳物,问道:「好么?」

那妇人喘息一阵,方道:「哥哥,肏死奴家了。」

那男子轻声一笑,道:「咱们再做一个‘倒浇蜡烛’如何?」

那妇人媚眼如丝,笑道:「随哥哥心思。只要哥哥的阳物插在屄里,奴家甚
么都愿意。」

那男子又笑一声,仰面躺在春凳之上,阳物直直地竖着。那妇人分开两腿,
跨坐下去。眼见着那根东西慢慢尽根没入,止剩二卵在外。

  那妇人扭动腰肢,颤声道:「哥哥,顶到奴的花心了。」

那男子伸手托住两乳,笑道:「真是美不可言。」

那妇人扭了一会,又在那男子身上一举一坐,引得胸前那对肥乳上下大跳,
抖动不休。

  那妇人阴户正对着后窗,被玉龙看了个真真切切。玉龙见她浑身白肉,屄毛
黝黑,那阳物在阴户之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水,登时淫兴勃发,自己阳物被
周四捏弄之下,忽然一阵酸麻,周身畅快。阳物禁不住连抖了数抖,射出一大滩
精来。

  周四早将玉龙的裤子褪到膝弯,看了他白如玉,软如绵的两片屁股,如何不
爱?慌忙也解开裤子,从后抱住,双手攥定玉龙阳物,将自己笔管般鸡巴在他臀
逢间乱蹭,口中道:「好兄弟,将就哥哥了把。」边说,一手按住后背,一手用
力,将他后臀抬起。

  玉龙初射元阳,脑中混混然,只觉周身无力,被周四用力一按,将前额撞在
窗棱边上,发出「砰」的一响。

  屋内那妇人正将蜡烛浇得不亦乐乎,忽闻异声,不由大吃一惊,问道:「是
谁?」身下男子遭此一吓,阳关猛开,精水直溢出来,灌了那妇人满满一阴户。
那妇人不顾下体粘粘糊糊地一片白水,翻身下了春凳,往后窗查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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