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拼凑版)
春染绣塌(拼凑版)作者:loverbaby
2010/08/25发表于:SexInSex
第一回 奸商巧诱周寡妇
诗曰:
好把名花着意防,休教闲荡出官墙;
无端蜂蝶寻香至,惹得劳心似絮狂。
话说清朝道光年间,清池县境地,一女子姓刘名贵梅,原是读书之人家的女
子,父亲是个饱学之士,一向在外开个学馆,自小令他读些烈女传,这贵梅生得
伶俐,领悟极快。
不料到十四岁,母亲张氏恶疾在身,久治不愈,终日卧床不起,不须几月,
竟自去了,父女抱头痛哭一场,扶尸入棺,料理停当。
一日,父亲思量:「早日他在家,母女照应,今日留他家中,孤身一人,日
子难熬,若在邻家来去,恐怕没有学好的,有失体面;若我在家,又顾不及馆,
如何是好?」
思量来去,仍无结果,遂想将小女子与他人,转念思忖,这斯文人家,决无
将小女与人作婢女之理;送与人作女儿,谁愿赔饭养他?后来又陪嫁与何人?如
此一想,倒不及直接送与人作媳妇省事。
主意已定,父亲便四下打听合适人家。
一日,遇东村一媒婆,托他此事,那媒婆倒用心,寻了几日,回话道:「惠
水有一开店的寡妇,姓周名昭,有一儿闲在家,叫曾桐,年仅十四,适才探询此
事,那周寡妇喜不自禁,料想此事得成。」
刘父听罢此言,急于要把女儿与人,亦不论门风,亦不细探那周寡妇为人如
何,只收他几两碎银子,欲将小女贵梅过门。
那贵梅几日前即料得此事,刚离亲娘,又如何肯与恩父别离?刘父好言相劝
道:「我只为无极奈何,将你小小年纪与人作媳妇,你定乖乖的,切要听婆婆的
教训,不要惹他恼,为父也安心,那曾桐年纪与你相仿,料不得与你日日为难,
只管放心去吧。」
送至周寡妇家,又向寡妇道:「小女乃没娘女儿,不曾教训,年纪又小,千
万亲母把作女儿看待,不要说老夫感戴,连老妻九泉之下亦安心。」
送了小女,刘父自去了馆学。
只是这寡妇有些欠处:先前这店子是丈夫支撑,他终日在里间,不出门,日
间只管些茶饭,并不见人,想那丈夫得了病,不能管事,儿子曾桐又小,他只好
出来承值,遮羞怕耻,到后边丈夫死了,欲典店,又舍不得这般生意,让人,又
没甚过活,只得承头露脸,出来见客。
此时他已三十模样,遇有老成客人,道是寡妇,亦避些嫌疑,倒定那些白面
少年,遇有轻薄的,不免用言语勾捞他,风月态度幌他。
周寡妇乍见乍闻,亦有个见怪的意思,渐渐惯常其事,亦便来撩嘴,人见他
活动,越发来逗惹他,他年少性情,水性妇人,如何按奈得定?有赋为证:
人皆欢然聚首,綦我独罹头睽乖。
忆缱绻之伊始,先胶欢之糜懈。
银灯笑吹,罗农羞解!
红霞颊兮芙蓉双红,染春心枝柳兮粉黛!
空房亦何急?
想那寡妇怨花怨月,夜雨黄昏,好难消遣?欲得嫁人,又怕人笑话,儿女夫
妻,家事好过,怎不守寡?待要守寡,天长地久,怎生熬得?日间思量,不免在
先夫坟前诉愁说苦,痛哭一场;夜间思量起,亦必捣枕捶床,咬牙切齿,翻来覆
去,叹气流泪!
兴许是他缘凑,一日来个商人,姓汪名明宇,荆州人,家事股厚,常来惠水
经营生意,明宇积年于周寡妇店中歇,却不曾与寡妇相见。待得店主归西,适才
与周寡妇照面。
此番相见,见他生得清秀可爱,便亦动心,特意买了些花膝裤物送他,不想
那寡妇却亦红脸收下。
这汪明宇本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此情景,知其动意,便放开胆子,他本住
于前边楼上,故意嫌人嘈杂,搬至厢楼,与寡妇接相近。
一日夜,汪明宇不能睡,于房内独语,遂起床点灯,打开窗子,唱些私情小
曲,以此引他。
且说那寡妇正于隔壁房里纳着鞋底,闻得此声,早已是心动,便停下手中活
计,将耳厌于门缝边,听得心急耳烧。
明宇见隔壁毫无动静,却亮着灯,欲察个究竟,遂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蹲身
来到了廊边里,此时周寡妇正开着门直瞅,突见一人影显现,又听得邻房声止,
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知是这客商来至近前,一时竟不知如何办好。
明宇壮胆,推开那寡妇的房门,却见他正坐于门房,双颊红润有加,眉目传
情,手捧鞋底却一动不动,遂向寡妇道:「亲娘,茶便讨碗吃。」
那寡妇笑吟吟道:「茶水在这里讨得?」
明宇笑道:「正在此讨得!」
言罢,上前一步将寡妇手中那红鞋底儿夺了过来,道:「是什么缎子的,待
我明日拿一块来相送。」
寡妇道:「前日已收甚多,怎敢再收?」
明宇道:「我的亲娘,不收怎的?怕我讨还不成?绝无此意,但收无妨。实
则要讨还,亦不及绸缎,碰了身子如何?」
言罢嘻笑一番,用手指来把鞋底量了量,道:「真三寸三分。」
又在手上掂了掂道:「真是好货!」
寡妇怕有人闯见,外人观不雅,就劈手来抢,明宇早已藏于袖中,顺势把个
周寡妇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下。
寡妇亦不言语,任他在脸上乱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话儿,今
日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明宇已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地立竖起
来。
寡妇捻了抢,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夫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急,让我
好好玩他一回。」
明宇只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腾出一只手来,挖入那妇
人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粘乎
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件,一时寡妇「哼哼」叫了
起来,原来明宇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他如何忍得?
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明宇亦不答话,将寡妇抱将起来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寡妇掀开帐子,明宇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
的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
寡妇瞅见明宇那阳物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
去摸了摸,道:「实在可爱!今生那曾见得?你且着实弄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
世!」
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明宇解开,双乳胀鼓鼓的露将出来。明宇已
等不及,将寡妇推至床上,分开两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寡妇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
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
明宇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
烘的。我的魂都煞了。」
寡妇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
明宇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
说罢突然用力,只几个回合,寡妇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真真快活死
了!」
寡妇身子狠命的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明宇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
震得微微动,阵阵酥美,寡妇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悚然,心
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享用这客商之
美物,岂不快哉?遂向明宇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三千余次,明宇方才泄了。寡妇爽快,目闭肢摇,金莲
双立,液露汩汩,畅美莫如。两人相拥相抱,见已二更时分,遂搂着睡去。
天色微明,儿子曾桐于隔壁喊叫,寡妇才醒,这时,只听得那明宇口中喏喏
道:「跌坏了!跌坏了!」却是做梦来调戏这寡妇,周寡妇闻听得此言,一时兴
起,竟忘了适才儿子喊叫,竟自翻身上了明宇胯间。
明宇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
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寡妇携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捏手中,搓个不停。明宇梦中心急火燎。
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寡妇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
回,此刻又如蚂蚁在心口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寡妇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忒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
待我替你消消渴!」
言毕手捧那活儿对准花蕊,降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水星四溅。那知用
力过猛,一口竟喘不得气。
明宇见半天没动静,那能熬得,翻身将个妇人压了下去,上下耸动。寡妇难
受,呻吟哈嗟,忙呼:「用力。」
明宇奋力抽送,不顾好花嫩蕊,那管柔残玉质。
寡妇经刚才那一裆顶,受苦不迭,方言:「付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
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明宇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缘,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
心狂入。」
放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苦
不闻,急争深投,重重狠突,把个寡妇弄得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适时液粘滑松,寡妇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
也。遂在心内暗暗骂道:「狠心种,伺下畅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刚想
起身回敬。
恰逢这时,隔壁房中儿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明宇闻得邻里喊得急,怕露了马脚,日后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余回,丢
了,此刻寡妇已被捣得昏昏沉沉,强坐了起来,二人穿戴完毕。
周寡妇从明宇屋后一侧门溜了去,绕了一个圈儿,才到得儿子房中,不题,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风流子潜室交欢
诗曰:
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比论;
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明宇到缎铺内买了一方蜜色绸缎,一方白光绢,又是些好绢线,拿纸
包了,还向宝笼上寻了两粒雪白滚圆,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并包了,装入袖
中,回得店里,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后,出了店堂。
明宇溜进中堂,周寡妇忽见一人闯入,吃了一惊,明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
「昨日所许,今日特来送上!」
周寡妇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头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明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人,将礼送人,殊
无恶意。」
寡妇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只还我昨日红鞋底。」
明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妇人身上,妇人此时心火已动,便
将扔来之物放入袖中道:「不还我?我令小妹从梁上爬过来偷。」
「承敬!承敬!」明宇亦不管那妇人定有心说的,还是无心说的,他都认真
了。
是夜,明宇进得房里,仔细打量,见这厢房乃是合柱三间体,那梁上都是空
的,可以扒得。明宇眼巴巴盼到晚,潜到这房中,少时,听得寡妇上了楼,儿子
读晚书,媳妇做针指。
将起更,儿子入睡,丫头小妹亦睡了,寡妇亦吹了灯上床,半晌不得动静,
明宇轻轻的扒到梁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阵,浑身是坐,正待馏下,却是媳妇贵
梅起来解手,只好缩下,又停了半刻,贵梅复入帐中,明宇团一脚蹲于厢上,才
转身,楼板上身子重,一振,只听得那曾桐在梦中惊醒道:「何物在动?」
妇人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眺。」
明宇只得将身子蹲于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
摸到床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动。」
寡妇道:「夜间甚人走入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妇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媳妇点灯。
明宇听得,欲缩手爬回,只听寡妇拉大嗓门,怒道:「我料屋里缘何有贼?
这日着神见鬼,若我亦似你这等大惊小怪,可不连邻里边惊动?你寻贼来!」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明宇复又转身,
向床前挪步,又听寡妇道:「安你两在身边,栖栖耸耸,搅人因觉,明日皆去东
边床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明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妇床前,入了帐
子。
且说寡妇之睡床与贵梅、小儿之床相对面放,隔之甚远,一张在东边,一张
在西窗台下,寡妇见这浪子如此胆大,心里既担心又焦渴难耐。
怎耐明宇已滚入怀中,二人搂成一团。
料想着小儿,贵梅尚未入睡,二人只得倒身相偎,一齐用力,虽不能尽那能
事,倒亦比隔壁相思爽快得多。
少顷,传来小儿鼾声,继而贵梅鼾声亦起,明宇见时机成熟,遂轻轻翻身起
来,寡妇悟其意,早将玉腿分得开开的,只等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入阴户内,明
宇虽心急,倒不忙于入将下去,只伸出左手。
游移到阴户,然后只轻轻一拔,寡妇口中即怪「哼」一声,假意耳语:「你
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明宇遂暗中答道:「某实乃愿花中死。」
说的寡妇哑口无言。明宇知他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于
自己那肉棒上,任他揉搓,寡妇等不及了,手捻阳物乱动,口中直哼哼。
明宇经此景,一来怜他难忍,二来自个儿已吐水多时,遂凑近那个缝儿加力
一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不得进,惊道:「怎的只是不得尽根?」
寡妇不答,明宇疑心是那户门太紧,但昨夜分明无此障碍,相必是他故意作
祟,遂运足气力,拱身而起,又再刺下,只闻「嗳哟」一声,寡妇即将阴户迭得
甚高,一耸一耸拼力迎送,淫声浪语,好不骚发。
俄尔,明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
西,寡妇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明宇手捧着他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
在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明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于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
淋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
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只顾尽兴,寡妇叫爽快不绝,低声悄
语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入死了。」
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明宇亦是欣喜万分:「亲娘,让我做个花中饿鬼,死于你花心上。」遂着力
抽提,撞碰之声不绝于耳。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明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
曾桐问道:「怕是有贼?」
屋内顿时安静,寡妇亦不答话,阴户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入其中,
直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死短促的,睡觉也不得安生,哪里来贼人?」寡妇高声骂着,曾桐不再言
语,侧身窝过去。
寡妇将户儿轻轻上耸,明宇小心下桩,两个又喜滋滋地捣在一起。明宇担心
又被小人听见,伸手摸着寡妇舌唇,一顶一送,又弄了百余回,方才泄了。
二人早已浑身酥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交股而卧,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贪杯醉酒误大事
诗曰:
红粉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妇与明宇相拥而眠,时值三更,皆精疲力竭,不时,明宇鼾声
如雷,那妇人昏昏欲睡,怎耐明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又恐这
鼾声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阳物,用力一捻,明宇惊醒,方明白缘由,
再不敢睡,只交股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于帐中,不曾醒来,明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
壁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明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妇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
他,再分他个甜头儿。
到得一银店,明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说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
儿,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店主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不料明宇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人,便弄手脚,空
心簪子,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称,道:「瞧瞧,不缺一厘。」
明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妇人,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
兴,抬头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称,多了三厘。
明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头罢。」
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恕难从命!」
明宇定要那厮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钱。」
匠人见说他不过,脸露愠色,道:「要打明日来。」明宇拾锤砸开那簪,只
见碎银散将出来。
见此情景明宇暴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药。」
明宇道:「难道焊药是装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见官。」
一旁走过两个邻舍来,说请他吃酒,再认赔,万万别去见官,好说歹说明宇
勉强应允,二人将他请到酒店吃三钟赔礼一镀银子。
明宇因此事闷闷不悦,这两个邻舍左右相劝,又灌上了几盘,已是酩酊。
这边周寡妇绝早起来,另铺了儿子床,那贵梅床也另行铺好了。
到晚上,吩咐儿子就在那边读书,自在房里把床面收拾得洁净,禅熏香了,
只等三更明宇来。
初时,寡妇独竿棂前,点一斜灯,心里好不热燥。儿子,媳妇,丫环俱已睡
了,还不见那浪子到,只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听得打门,料想是那汪贼回来。
急了起身出了门,到了院门前,摸得门开,一个人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寡
妇倒退一步。借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明宇烂醉如泥,倒于地上。
寡妇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口木香」吐了他满身。寡妇那顾得这些,忍
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明宇人事不醒,妇人那拖他得动?遂喊小厮阿喜前来相帮。二人好歹将
这醉鬼拖入房中。阿喜自去息歇。这妇人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妇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
得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明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
息?
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寡妇,遂道:「知你要
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
娼家去不?」
明宇只得复回床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
了。」
再三推辞,只不起来。那人去了。适
才经这客房一揽和,明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了上
去。黑咕隆咚,那里顾得,只一松手,身子便落于寡妇房中。
明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妇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
妇床沿摸去。寡妇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只等
那厮来弄。
明宇不着言语,自脱个干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肉,快些受用!」
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明宇火动,便将那物件插入阴中,轻抽浅
送,寡妇梦中呻吟着笑。
明宇复一阵狂入,寡妇如渴得浆一般,搂住明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
大胆!」
明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妇急扯住道:「哪里去?
不可如此逗人!」
明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
深之法。
寡妇叫道:「入得好!」
明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寡妇悬足于明宇
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
明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
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
明宇直入尽根,不容不发,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
便将身摇动,明宇重重抽送,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
明宇不听,至二百余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明
宇少住片刻,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明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
却死不身动,半响,寡妇实难熬得,令明宇仰卧,以阴户就之,跨马而坐,一起
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明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寡妇早已脸红鼻
青,又遭五六百抽,明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
寡妇尚未休,用帕巾拭净那肉物,净头枕于明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
之,其物复,明宇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
刻,双双泄了。
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
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欲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寡妇夜窥洞房事
诗曰:
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明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
过去。
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余,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
留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明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未满十五。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
本是贞洁之妇,明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
相待。
有时明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只小儿汪思就读于邻里学
堂,常惹是生非。
尤氏长吁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只待明宇返回,说与他听,
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明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
开,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是在外嫖!且等我处
置!」
明宇见此情节,情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里容他诡辩,操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乱
飞,明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
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明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
了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明宇只
得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
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
着他。
且说这周寡妇送走了明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
月有余,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用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只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破了这羞脸,便亦忍耐
不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明宇那汉子爽快!倒是邻合有
看在眼里的,传了开去。寡妇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人说笑去。
回头再说那个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寡妇家中,实才知将小女送入龌龊人
家,早闻得寡妇风言风语,怕小女受其熏染,甚是担心。欲待接来,又怕邻人闲
话,正是踌躇不已。
贵梅刚进门时,寡妇亦怜他没娘的妇儿,着实爱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
花一般。外边都道:「周寡妇有接脚儿的了。」
那贵梅性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寡妇怎不喜他?几月
前,寡妇与那明宇厮混,虽小儿曾桐不曾知晓,但小女心细,贵梅早已察觉。每
见夜里那楼阁影动,心里亦着实发慌,次日脸便红一整天,逢人便低头,恐人知
其深意。
一到夜里,挂帐而卧,彻夜难眠,恨那曾桐不识人间云雨之事,料想长夜难
熬,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只做不晓,只做不见,
寡妇情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后有一块空地,有一支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植,闲玩。
一晃两小到了十六岁,都已长大。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
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
绿鬓妖娆女,朱颜俊逸郎,
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后,起初甚是闹热。只是两年前,周寡妇因儿子碍眼,打发他于
书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妇做亲闹热一
阵,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妇熬不过,见儿子媳妇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于儿子
窗前,伸舌将棂纸弄一个洞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床上两个小人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
手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
贵梅笑着吃了半口。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道:「可睡乎?」
贵梅点头,欲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弄!」
寡妇屏了呼吸,舔了口水,只瞧那乐事。
只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妇见了不甚满意,却亦无奈,小儿将那物置于
户口边上研擦,那媳妇微微张口,脸色红肿,许是动情了,少许,便支撑不得,
紧紧凑将上去,小儿将那命根入了进去,因太短,媳妇狠命前凑,以图爽意。
二人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寡妇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探手插入牝内,用
指头儿启那桃瓣儿,这一拔弄不打紧,立时内里痒起来,将指头尽根没入,插抽
起来,心里直道:「我这紧扎扎的东西,却如此闲置不顾,实忒可惜!」
再往里瞧,还见小儿仰身在床,媳妇跨上腰间,小儿在下动也不动。直急坏
了上面那人儿,贵梅阴中热痒,怎忍得这般痛处?情不能禁,遂将嘴亲小儿,小
儿含住不放,媳妇又是一阵乱摇,小儿抵挡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这时,只闻得媳妇道:「瞧你这般模样,如何使我受用?」
小儿亦不答话、少顷,呼呼睡去,媳妇不得尽兴,仍借灯拔弄那小小阳物,
望其复挺,怎耐命根儿似没气一般,软软的派不上用场,贵梅无奈,叹气睡了。
寡妇见此,暗自思忖,小儿自不中用,媳妇如何得过?料想小儿年纪尚轻,
日后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楼了。
且说这寡妇自见了两小行那云雨更不自禁,白日里当房客眉来眼去,怎奈落
花有意,流水无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只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
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
做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
歇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
这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只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于中堂,偏偏
搽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且说明宇被尤氏整日因于家中,不得出门,几年下来,家道已贫,小儿汪思
虽有双亲束管,怎耐脾性难改,终日在外逛达,尤氏见了,难免哀声叹气,这一
日,明宇趁机道:「不若让我再去做那营生,亦好接济接济。」
尤氏闻听,仔细思量了几日,想了长此以往,终不得办法,只好由他去,遂
道:
「可且去,红鞋底之恨怨我难忘,洁身自好,切记在身。小儿自有我把持,
匆牵挂。」
明宇闻言,心中窃喜,忙凑足银两,择吉日起程,离去。
这一日,周寡妇恰好在堂前闲坐,见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迎,细却是那
个令他相思断肠的房客,几年不见明宇,今日越发英气十足,心头早乐开了花,
却又憋着怨气,叹道:「只当你死了!」
明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舍得下你?」
寡妇忙将明宇迎于后偏房,正在攀谈,贵梅拿茶出来与婆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两奸久别如新婚
诗曰:
每想双肢举,尝思半臂横。
碧泽深深入,幽溪细细行。
上回言及寡妇与明宇在后偏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后情形,贵梅拿茶来与婆
婆吃,见有人,便要缩脚。
寡妇道:「这是汪明宇,旧时主顾,便来相见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
不小,许是忘了不成?」
明宇抬头一看,这妇人,眉弯新月,鬓绾新云,樱桃口半粒丹砂,判犀齿一
行见玉,罗衣怯重,草草一枝娇艳醉春风,挑眉笑开,盈盈两点秋波澄夜月,正
是:
当起来卓女,解佩有湘灵!
明宇定睛细瞧,半晌,贵梅有些脸红,才缓过神来,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
头上直相到脚下,一双脚又小又直,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心有所动,然与寡妇
初逢,不忍丢他一旁,遂说道:「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我怎未曾瞧见过?」
寡妇道:「适才与小儿成婚,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日后够你瞧的。」
言罢嘻嘻一笑,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随手带上门。
寡妇与明宇谈笑一阵,送去灶屋拿了酒盏,二人对饮起来。三杯下肚,明宇
已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缘,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
寡妇道:「何曾忘却?只问今日是否带来?」
明宇道:「早成碎片了。」
明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
勤道出,寡妇闻听,道:「只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
妇人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
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明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后偏房,又将木门扣牢,这才回转
身来,明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寡妇到得近前,明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
明宇欲一并褪下。
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那有动静,明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
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
玉腿大开。
明宇见中衣未退,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
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
来,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明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
便「呀」的叫开来。
明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明宇
急煞了眼,欲火难竞,那能揪得住?等了这么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
将那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
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
明宇在上央求道:「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明宇那宝贝,竟与以前不同,
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
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
寡妇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明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
「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
肉棒,没命的套动,明宇只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
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
扯,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明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回得房中,竟自默默遐想,却被曾桐冷不丁地从后
面一问:「想得甚好事?」
贵梅意欲不说,又恐丈夫猜疑,期间正闻得楼下浪声浪语,曾桐便皱皱眉,
贵梅也不再隐瞒,便将婆母与明宇之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曾桐听了也不做声,贵
梅怕丈夫上火,也不敢说,两人一前一后上床熄灯,入帐睡了。
其实曾桐哪里睡得着,那声音一高一低,如锥刺一般刺入耳内,如何安息!
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
窗纸,贴近一瞧,只见母亲仰身而卧,玉腿分开,一肉棒插于户内,一进一出,
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母亲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
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曾桐心痒难耐。
曾桐立于凳上,大气不出,只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不曾知人
事,现放着个媳妇儿却不知风流!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母亲爬将上去,
那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曾桐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家什儿,但见母亲跨
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他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
物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曾桐循着拍
子,伸那手指捏住端顶,上下不住地套动,竹凳晃晃荡荡,曾桐那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母亲道:「夜里你只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明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懵懂,不碍事。」
明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
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也
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曾桐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母亲与
这汉子夜里本只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
不停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只闻得
「咣当」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曾桐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
寡妇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未必,或许外人瞧见无
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明宇正上兴头,哪容他停歇,道:
「管他个甚?且弄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寡妇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
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双双揩干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
之苦,尔后开了偏房,寡妇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余火未消,但想夜里自
去,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有词为证:
月色浸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林,弯
凤竟绸纪念,恼同金情兴未用,只角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股离恨向东流。
且说曾桐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母亲与那汉子百般乐趣,萦
绕心头,料想自己大好时光,本该夜夜欢心,没想那自己这些年竟虚度了光阴。
一想至此,曾桐遂脱了裤儿,爬上床去,将下处对着媳妇那物摸擦起来,贵
梅也是心内有事,自然睡不安宁,嘻嘻一笑,两个搂抱了便抚弄起来,欲知后事
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贵梅趁机弄云雨
诗曰:
情种到处喜骖鸾,欲灭撩人思未安。
且说贵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窝儿,愈是春心荡漾,弄得曾桐一泄如注,忙
将物儿拔出,在帐上揩净,趁此机会直起身来,将门缝儿开了一开,正能瞅着那
偏房。
时值二人事毕,婆婆送明宇至门口,即回转了身,这明宇自上了楼梯,进得
房门,这屋婆婆所住房子邻近,与两小人所住之地甚远。
贵梅目送着婆婆一时难舍,瞅见明宇进得屋子,又掩了门,心中甚是焦渴,
料想婆婆一时不得回屋,遂壮了胆子,将丈夫仰身躺于床中央,自把衣裤褪个干
净,且用双手把玩起那阳物。
贵梅心中痒痒,忽见那物陡然一扬,直挺挺竖了起来,煞是可爱,一时竟呆
住了,不觉心花怒放,穴儿处湿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爱,心中越发狂喜,暗
想:「如若此刻再与丈夫交欢,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恐婆婆上得楼来撞
见,又恐丈夫惊疑,遂犹豫不定。其实贵梅也存了心,一定要婆婆看见,拉婆婆
下水,他好就中成事,便静等着机会要婆婆回来。
曾桐虽说刚刚泄过身子,也是被母亲的淫态逗出火来,看看媳妇二度梅开,
便不自觉地握住了那盈盈之物。贵梅遂放开胆子,伸手去拔了阳物一番,却见那
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曾歪了半分。
贵梅早已心火上窜,那顾得这丈夫是否真睡着,忍不得吐起香尖,去吮他一
下,曾桐见媳妇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
骚妇来舔食了去,且当贵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于丈夫股上,那
阳物正抵得阴户上面,贵梅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
兵不动。
贵梅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于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遂
将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内有虫子叮咬一般,忙急
急地深进,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且说曾桐燃情再起,伸手将媳妇揽于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贵梅做尽
娇媚之态,只乞讨丈夫大弄一回,曾桐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将那阳物弄
入,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余下,稍稍滑溜,于是一深一浅,缓缓提
起,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今日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而又坚
久不泄,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
言罢一阵狂耸,曾桐笑道:「常弄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
遂又自首至根,一连冲顶二千余抽,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
曾桐又一阵狂抽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入,小妇人真死了!」
曾桐哪里顾得,只管抽送,贵梅吸吸乱动,正战至欢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
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声?」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逢寡妇欲上楼来,这一声喊,正给二人报个信
儿,贵梅知婆婆厉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转念看见丈夫正骑虎难下,灵机一动,
忽见屋角一空置米袋,心生一计,避开丈夫躲避其中。
寡妇本就对明宇恋恋不舍,听到声音,还以为明宇又潜回房间,踏进屋中,
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曾桐以为媳妇怕母亲到来,将门扣牢,忙缩入帐中,
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伸入帐内,擒过一只手,抚其腰间。
曾桐也是潮起未落,那东西摇摇摆摆,一路爬上,仰躺在床上,喜滋滋地接
住了。
寡妇微微含笑,解松裙带,搂住云雨,那话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却溪水
甚多,湿湿温温,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曾桐适才且末尽兴,此刻兴发如
狂,急急尽根送入,为之盘旋顿挫。
约有五百余抽,寡妇浪声叫道:「我的亲亲乖小肉,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
怜人痛痒,倘或弄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的哩。」遂两手把那屁股紧紧扳定,下
面臀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
云当旷后心尤荡,战到酣时兴愈浓。
曾桐听得母亲声音,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只急得那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
道:「短命的碱,我以冰心玉操,一旦被污,仅要作耍弄人么?」
曾桐吓得一声不吭,只怔怔地兀自站在那里,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只
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说着
就用手捞着那物儿。
曾桐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暗暗地恨起贵梅,不知那促狭的淫妇儿这会躲
哪里去了。正在进退两难之地,寡妇却攥住了曾桐那家什,对准了自己的,一头
探手挖那阴户,一头说道:「宝贝儿,平白无故地歇下手,让老娘空荡荡的。」
曾桐就晓得母亲久旷之后,欲火大炽,思想起和明宇之欢,心内一酸,遂狠
狠心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余回,寡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哼哼郁
郁不住。
曾桐再无所顾忌,一深一浅,急鼓冲突,狂荡久之,既尔,又把寡妇放起,
推开绣枕,着令翻面覆卧,双膝跪席,曾桐自跪于后,双手捧腰,一耸而入,又
是一阵狂抽槛插,寡妇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原来曾桐心中,只想着明宇和娘的好事,情欲如火,要在娘身上施展手段,
遂在被中取出一物,套在龟身下,两根锦带儿,扎在腰间,龟头上又带着景东人
事,用酒服下胡僧药下去,那寡妇在黑暗中捏住物儿搏弄,弄的那话登时奢棱跳
脑,横筋皆现,色若紫肝。
曾桐搂着母亲坐在怀里,那话插进牝中,在上面两个一个递一口亲嘴,咂舌
头,寡妇用手在下操着屄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
曾桐将那话儿放入牝中,故作逗留,戏将龟头濡晃其牝口,又挑弄其花心,
不肯深入,急的寡妇淫津流出,如蜗之吐涎,往来带的牝户翻覆可爱,一口一个
「大大」地叫着。
曾桐拉近枕头将母亲按在炕沿上扛起腿来就耸,妇人双手扳着曾桐的肩膊,
两相迎凑,在下柔声颤语,呻吟不绝,这曾桐因为想着母亲淫态,看着寡妇云蓬
松,那话只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又两手据按,举股
一起一坐,那话没棱露脑,约一二百回,妇人情不能当,攀着身子至根,止剩二
卵在外,用手摸摸美不可言,淫水随拭随出,比三鼓,妇人一连丢了两次。
且说贵梅藏于袋中,躲于帐后,窥见婆母与丈夫厮杀,早已阴中发痒,难伸
难缩,遍身欲火如焚,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寡母偷妹儿正捉
诗曰:
凤鸾乍合,鸳鸯重聚。
害去儿郎,依旧狂兴。
上回言及贵梅躲于帐后,久旱不雨,春心勃发。顷刻难持,只得把那双股夹
牢,倾着耳内,只闻得那丈夫连连抽顶,不计其数,婆婆到了爽舒之极,也咿咿
呀呀乱声叫快。
至此,贵梅觑着两人欢恋之状,越发觉得骚痒异常,十分难过,心里头直哀
道:「狠心短命的冤家,你们只顾自己快活,却使我怎么难捱!」
正在难抑难解之际,就听的曾桐呀呀两声,婆婆一阵哆嗦,云霁雨住,二人
事毕,婆婆并无回房之意,曾桐怕母亲发觉,也不便催促,寡妇便与曾桐交股而
卧。天微明,贵梅恐露身,从袋中挣脱出来,悄悄溜出了门,回到自家儿房中,
早已精疲力竭,钻入被盖,少顷,即呼呼入睡,不题。
曾桐躲过了母亲耳目,又不免觉得羞惭,毕竟和母亲有过鱼水之欢,夜间便
常常思念。贵梅知道丈夫心思,又不便提起,两人只是心知肚明。这日夜间,曾
桐又闻得母亲房中似乎有人走动,仔细听去,又似说话,明知道那汉子又来,心
内酸酸地,又不便说话。
次日,拉住小厮道:「前日又到甚人?」
小厮道:「荆州汪明宇。」
曾桐又道:「在那厢?」
小厮道:「在楼上。」
于是带曾桐去瞧了一回。
时值正午,屋内无人,曾桐推门而入,见此屋与母亲那屋只隔一楼板,板屋
高,似有攀援痕迹,便怒从心起,摔门而出,往上得顶楼,沿一阁子朝下俯望,
一瞧:那隔板右首架旧的半边在尘有寸许厚,半边似揩净的一般。
暗自思忖:这还了得,好歹乃书宦人家,岂能容母亲如此丢人现眼?至此,
乃对母亲无言语,终日不欢。
又隔了数日,曾桐觉汪明宇日日住上厢房,皆闻得母亲房中似有人走动,且
夹絮着语声,心内越是烦躁。一日,遂对母道:「入冬风大,欲将屋宇皆打上顶
阁。」
寡妇抵他不过,曾桐寻了母亲楼阁而来,二话没说,在那上面幔了天花板,
屋梁上下空处都把板镶住,使那汉子夜里不得而入。
寡妇一时焦虑,没气处,竟寻了贵梅出气,贵梅时时忍着,并不当丈夫说,
丈夫恼时,他只道:「母子天性之思,若彰扬,也伤你体面。」
但是客伙中见汪明宇当日久占,也有愿为周寡妇好的,有没相干的,前日妒
他,如今笑他,抡意在小儿面前点缀,又在外面播扬,曾桐自父逝后,自负读书
装好汉的,如何当得?又加读书辛苦,害成气怯,睡在楼上,终日成病,卧床不
起,听得母亲在下面客人说笑,好生不忿。
那寡妇见儿子走不起,建议叫汪明宇挖开板过来,病人没睡,偏听得清,一
声一个死道:「罢,罢!我便生在世间也无颜!」
看看丈夫恹恹生病,贵梅衣不解带,愁苦不堪。遂对曾桐疼爱有加,每每熬
毕了药水,一勺勺亲自喂夫服下。「事已如此,官人不必焦躁。」
曾桐长叹一口气:「有母若此,实不堪怜。」
贵梅便又劝解道:「官人事体,亦有所觉察,婆母既然新生事体,不如一如
前日,以解婆母饥渴。」说着,便媚斜了一眼。
曾桐低头不语:「已有失伦,何尝再误。况实不得已而为之,母若得知,有
何面目对之?」
贵梅欲言又止,但终仰首道:「婆母若知,必不怪罪,官人还请三思。一来
母子恩情,二来天伦之乐,也是子孝母慈,外人何能再入?」
曾桐听了,不再反驳。
正是:
夜窗羞滴岂风篇,心结难解叹不痊。
不伦已是前车鉴,何愁母子鸳鸯天。
且说曾桐病恹恹的卧床不起。那汪寡妇得陇望蜀,不再避讳儿子媳妇,自然
使了明宇的银子穿金戴银,越觉好看,明宇更是好不垂涎,忆起那日未完之事,
难免近前打趣,寡妇就暗下里频送媚眼,明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是夜,明宇与寡妇吃了酒,又搀扶这妇人回房中,连亲了几个嘴,道:「日
夜不曾逛逛,今夜且放我出去闲溜一趟,顺路捎些衣饰与你,如何?」
寡妇闻听此言,想这汉子多日不曾送些花花布料,遂道:「你且去,勿需走
远,恐我这寡妇人牵肠挂肚,随便甚珠,捎些便回。久等不归,怒我把你露宿檐
下,且快去快回。」
明宇应一声,便出了店门,在巷一杂铺寻得一丝巾,立时转回,回得店下,
却不曾上楼,竟直去了上房,此刻月影稀依,贵梅静坐窗前,一身素白,煞是惹
眼。
贵梅远远瞧得汉子溜达,忙低下头去,扯着衣角,吮着舌尖,胸内小踢蹬,
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明宇瞧见小娘子这般畏怯,甚觉放心,忙三步并两步,跨
至近前,俯首道:「公子可否安恙,你且身子要紧。」说着,就看了屋内一眼。
且说贵梅日里哀痛,倒是没给邻里瞧着,夜里孤宿一人,甚是难熬,不想这
汉子甚解人意,如此这般宽慰,再忆那日之事,心中难免痒痒难受,当下道:
「只你惜吾身,何故今日才到?知你日日快乐,与那婆子厮守,怎生记得娘
子贱体?」
言毕满脸通红,明宇因寡妇屋内候着,不便久留,也不及挑逗之辞,说不出
窜话,拉起贵梅便要云雨,贵梅嗔道:「相公病体,今即云雨,怕不适宜?」
明宇道:「怕甚么!」
等不及,把过衣裤急褪而下,贵梅多日不曾交欢,亦娇气急喘,明宇挽住贵
梅,亲一个嘴道:「心肝,你且脱了衣物罢。」言罢替他除了簪鬓,脱了衣服,
露出酥胸。
明宇道:「毛腰儿,一并除去。」
贵梅急急依从,明宇又道:「膝裤也除去。」
贵梅把膝裤除下,露出一双三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
明宇道:「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这话儿还是怎的,快脱
了裤儿罢了。」
贵梅道:「到帐子去,吹灭灯火,下了帐幔,那时除去。」
明宇恐寡妇察觉,遂道:「火不许灭,慢也不许下,裤儿万万留不得,这个
要紧。」
两个扯扯拽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贵梅堂前恣淫乐
诗曰:
相思想新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上回言及汪明宇与贵梅于堂前扯拽不休,贵梅抵不过这汉子,即被脱得一丝
不余,灯也不曾灭掉,露出那紧揪揪,白嫩嫩的户儿,明宇不见则已,一见便忍
将不得,阳物直竖,约长尺许,也脱得赤裸裸了。
贵梅道:「到户里去,不知死也活也,不知甚的有趣也。」
两个兴发难当,明宇把这小妇人抱至案上,那妇人仰面睡下,双手扶着阳物
欲推送进去,怎的推得进去?第一件,贵梅年只十六,毕姻约时,第二件,他又
不曾产过孩子,第三件,明宇这又大,那头儿似鹅蛋,昂首而立,甚是吓人。
当下妇人心痒难熬,望上着实销魂,明宇再一送,直至深底,再不容发,户
内塞满,贵梅早已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三千多回,贵梅叫道:「且停
一会,吾有些头昏。」
明宇正干得兴头,那里肯停,愈加激进,三快一慢,九浅一深,招招用尽,
妇人闻得身下「唧唧」有声,身子摇摆不停,似在浮云中,明宇快活难当,不顾
死活,两个人按捺不住,便对泄了。
二人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大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
伤者存矣,贵梅对明宇言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事这般有趣,我
那相公,只有二三寸长,又短又细,送了三五十次,便瘫做一雄,原道男子家皆
应如此,上次你与婆婆偏房酒桌上那般云雨,吾才知世上竟有这般巨物,岂不期
盼。」
明宇惊道:「窗前跳倒,原竟是汝?」
贵梅道:「是敢!心肝这奇大无比,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也,
吾那日藏于帐后,瞧你与婆婆推来耸去,恨不得夺你回来,至今挑红裤儿还不曾
洗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弄,若当初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
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明宇道:「你这话儿又嫩又紧,真的有趣。」
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举,此次明宇仰卧,贵梅跨身上去,双膝跪于两侧,
将那又长又粗的物件儿凑准缝儿,因户里充溢流物,不需用力,只一下,便尽根
没入,贵梅双手顶抱,玉颈高昂,一顿一起,实则难忍,遂一起一落,处处采花
心,方如受此。
如此这般,只二百有余抽,贵梅便香汗淋淋,支撑不得,起落缓慢,不解户
中奇痒,明宇一个翻身,腾将起来,将小妇人压于身下,竭力抽送,贵梅那般受
得,咻咻吸吸。
正欢处,明宇忽抽出阳物,滚至一旁,不理娘子。
贵梅哪里忍得,叫明宇道:「吾的亲亲汉子,小娘熬不得了,你快进娘那户
里去,让我一个快活,便爱死了。」
明宇这才抱了贵梅,连亲四、五个嘴。在户边研弄,不放进去,小妇人便又
似求告爹娘一般道:「吾的心肝,吾的亲亲心肝,小娘子熬不得这些,快些入进
去还好,再这一会儿,便真要死了。」
明宇只是不入,故着睡状,贵梅又道:「天杀的,短命的,怎的不放进去?
你道我死不去,让我如何消受?」求告了一回,毒骂一回,明宇这才把指尖去摸
那牝户,却如浓诞一殷,牵牵连连,才昂然而立,直入穴到根里去。
贵梅大叫一声,瘫了手脚,如死了的一般,只凭他干,口里不停的「咿呀」
连声,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贵梅好个爽意,微笑道:「好心肝,真个会
弄哩。」遂取一巾儿,当下拭个干净。
明宇披衣在身,才忆起与寡妇有约,如今倒误了有两个时辰,回去且如何谎
说,再则忆起出巷购得那丝巾甚是漂亮,料想寡妇会欢喜,就告之路途遥远,走
得五个来回,才觅得这一丝巾,相必会谅之,急遍兜寻那巾儿,怎的不在?
忙四下搜寻,瞧见贵梅正拭那户儿,手中之物正是千寻不待万寻不遇的丝巾
带儿,忙一把抢夺在手,嗔道:「怎用此巾拭那滑物?不见这儿是递与那寡妇拭
汗之用,怎能如此?」
贵梅见此,知误了汉子心意,却见那汗水巾已湿透,如何送得?忙拧一拧,
复擦拭一翻,方净些,明宇接过正欲离去,贵梅一把扯住道:「一有空隙,你须
便来,不要走了别路。」
明宇道:「领会得,不需叮咛。」
两个又不忍相别,汉子捧定小妇人的香腮,着实咬了几口,又吐出丁香,与
他吮了一番,贵梅不忍,竟又腾手去捏他那物,汉子阳物跳起来。
贵梅瞧见,心痒痒,哀告道:「急煞事,不想小娘子这嫩户儿不抵婆婆那物
滑溜?与小娘留下,何如?」
正是:
两人初得好滋味,朝朝暮暮难别恼。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寡妇棚前观云雨
诗曰:
春花彩蝶灵前舞,惹得寡奴欲难禁。
且说周寡妇自放了汪明宇上得巷中,左等右盼不见踪影,心急火撩,遂自去
灶屋复温烧酒,添了条,端至上屋,又候得约莫一个时辰光景,仍不见其影子,
心中疑惑,莫是去了烟花巷不成!料想不如此,但心中终不畅意,死猪一阵,便
自个儿昏昏睡去。
刚躺下,突闻叩门声,忙迎出,拉栓开门,立于正中,不想来人却是一新来
房客,姓赵名官,亦是荆州人,当初明宇来时,二人早已熟识。
寡妇不见了那汉子,气塞喉头,冲赵官问道:「可曾遇着汪明宇?」
赵官瞧他这般模样,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便打趣道:「不曾见。料想娘子等
得急,不若老夫陪了,也解个近渴,何如?」
寡妇闻得此言,将此人自上而下打量一番,道:「凭你,想中老娘意不成?
趁早死了心,省得心烦。」
赵官嘻嘻笑道:「小人不得而细,只那汪汉子与小妇人早混上了,怜你耐得
急了,才出此下策,不想你倒死心眼儿,反污我贪你颜色,实则笑话矣!」
周寡妇闻得此言,不觉大惊,道:「你道汪汉子与小妇人厮混,只问那小妇
人系谁家女子?」
赵官道:「我且不明言,你自去小儿房前察看,便心知肚明了,何故一恼死
问?」
言毕,自上得楼去,扔下寡妇。
且说周寡妇闻这汉子之言有板有眼,心下早已凉了半截,忙急急出了院子,
也不返手扣门,直朝小儿上房而去,一路如疾风吹过。
当下到得上房,便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说话声,遂猫着腰,轻移莲步,避于
棚户后,定眼看个究竟。
透过一条小缝儿,只见贵梅赤精条条,端坐于案上,明宇赤裸着身,立身于
案前,对贵梅道:「小娘子的活儿真今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阳物进入,若被甚
咬住一般,好生爽快!」
贵梅道:「既然如此,不妨又与我弄弄,况你在此,料婆婆不知,何不趁机
快活快活。」
明宇听罢,略略点头,遂将贵梅那对金莲儿,起搭于肩上,用那硬物,轻轻
滑入贵梅户内,刚进入时,甚觉得艰难,贵梅轻轻叫痛,道:「心肝,你且轻柔
些,先经你弄过,尚有些疼痛。」
明宇听之,便缓抽轻送,觉得通体酥痒,口内咿咿呀呀,不住的叫,明宇上
体前倾,用脸贴于贵梅胸部,将嘴一张,不住吮吸那娇美双乳,乳晕艳红动人。
明宇一抽一耸,那雪白双乳,犹如粉红的仙桃,随之一起一伏,明宇象待仙
女般,愈加爱抚贵梅,如此这般,微微舞动数十下,待贵梅兴起,流出秀水滋润
花房,明宇才顶往花心,贵梅急道:「心肝,射中花心了,快些抽送了罢。」
明宇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话儿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弄的贵梅
浑身麻木,鬓乱纵横,吁吁香气扑上明宇的脸,两腿乱颤乱蹬,瓷意鸾颠凤倒,
溶溶仙汁,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且说这寡妇,在外偷看良久,毕竟气得浑身打颤,牙齿咬得「嘣嘣」直响,
本欲上前揪他个正着,但转念一想:那汉子怕早有意于贵梅,况我这是个妇人,
如何将他把持得住!只这一想,便又气忍一时,不便发作,观望起来。
贵梅腾身下来,双手扶于窗台,那汉子立于身后,细细揉那对白嫩耸立的乳
峰,少顷,又将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那肉棍穿梭于两股之间,直抵花
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贵梅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贵梅嘴里「哼哼呀
呀」,淫声浪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明宇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贵梅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未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抓紧
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儿捣碎才爽哩。」
明宇见他如此骚然,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贵梅觉得户内
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他那里受得了,只得娇滴滴
的央告:「我的亲肉达达,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明宇见他开口,心中窃喜,便道:「小乖乖,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
才有力气干。」
贵梅一手扶着窗台,一手伸入胯下,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
仍不能杀痒解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又连根吃掉,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
如此这样吞进吐出,足十个回合,明宇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
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贵梅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明宇已将那肉棍整个伸了进去,由于用
力过火,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贵梅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棺木,便
道:「我的亲肉达达,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明宇双手搂着贵梅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颤,
花心欲裂,贵梅咬牙,死命忍受。
约莫弄有四五十抽,贵梅咬牙合眼,遍麻酥麻,如迎风杨柳般把身子东摇西
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嗽嗽直叫,一个如饿虎扑
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周寡妇看着,只觉得牝内忽地作怪起来,着实难禁,把那津屡咽,更将两只
脚儿紧紧夹牢,支吾了一会儿,再侧耳细听,只听得响声不绝,恰像泥鳅泥淖,
又如猪吃槽水之声。
听得正入声之时,忽觉下身一阵凉,忙伸手去摸,湿漉漉一片,竟能拧出水
来,再一摸牝户,淫水长流,淌个没完,自个长叹一声:
「唉,老了不中用矣。」
那寡妇正在无奈之际,忽见棚户有一红烛,眼儿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手
拿了过来。欲知这寡妇拿红烛作甚?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观云雨欲火焚烧
诗曰:
露出一团情甚好,吹开两片意未休。
且说那寡妇正无奈之际,忽见案头有一红烛,眼睛一亮,顿时喜上眉梢,伸
手拿了过来,隔着裤子插进牝户,来回搅动,触及花心,爽遍全身,口里竟哼呀
出声来,抽有几十个回合,觉得费力,遂坐了下去,把两腿分得大开,那红烛被
布包着,软软的,恰似玉茎,抽动起来,一点亦不觉痛楚,又自个狠入,轻重适
当,回回直杀痒处,全身酸痒,遍体酥麻,再把双蚌合闭,忘却身外只顾狠力抽
插,尽心享受快活,待那佳境来至。
再说贵梅与那汉子,一阵猛顶狂抽,足有二千多回,竟把窗台拉下一块;
二人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那汉子道:「小乖乖,要更欢心,得换换手
段。」
贵梅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那有好味儿?」
言罢,贵梅双手反背执于台沿,明宇托起两条白腿,那茸穴张得老开,一张
一阖,似鱼吐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牝户
唧咕作响。
再说那周寡妇,愈入愈觉得有趣,又用了些力,如捣蒜妊,那淫水流得满手
都是,口里一个劲儿哼道:「爽也!趣也!」
正上兴头,却听得「咚」地一声,原来用力过猛,烛竟从中断了,老妇人大
骂一声:「活见鬼了,这没灵性的红烛,竟亦扫老娘的兴!」
说毕,周寡妇把手里那截烛置于案上,伸手去讨另一截,却没讨着,忙把塞
进的裤脚扯出,一瞧,湿淋淋的,中间竟弄了一小孔,如红烛大小,而另一截方
在牝户中,那妇人暗自好笑,复蹲下,一闭气,秃的一声,红烛掉进裤内,顺手
又置于案上,瞧了一下,见那二人生死酣战,长叹一声,竟自去了。
贵梅与那汉子,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一掀一顶,
倍加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贵梅被弄得死去复来,星眼朦胧,玉肢酸
软,恰像末杀死的鸡鹅,瘫在棺木之上,白生生的一片。
明宇看那白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
多了一道缝儿,那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浪水淋淋,泛着白
光,抹了一下嘴提起两腿,又是一阵乱戳,足有千回,谁料肉一紧,明宇心中一
急,竟自泄了。
贵梅亦瘫在窗前,明宇便仆了上去,张着嘴,吐着气,活像一条死白猪,歇
息良久,明宇道:「小乖乖,该畅意罢,我可差点累死了。」
贵梅道:「你这边天杀的,刚调戏了婆母,又来勾引人家?」
明宇在他胯下搂了一把,又把奶子狠捏一把,方道:「你这骚婆娘,自己把
持不住,岂能怨我,我不来为你解兴,道不定早痒死了,你应谢才不是。」
言罢,明宇佯装生气,起身套上衣服。
贵梅见此,急了,道:「我的心肝,我可故意逗你哩,要是你不来,我忍受
得了,谢你便是。」
说毕,贵梅搂着明宇的颈脖:在那面上咂得噎噎直响,又道:「时辰不早,
你也该去了。」
二人便皆着好衣服,贵梅又道:「这里尚亮,路上可暗着哩,待我为你点盏
红烛,探路好走。」
明宇谢过,又道:「我的乖乖,以后我便常来。」
贵梅闻言,更加欢喜,忙来至案边,伸手去摸那红烛,骂道:「遭天杀的,
红烛竟成两断了,定是耗子咬得。」
明宇过来一瞧,大笑:「你瞧这红烛,水淋淋的,活像在水里浸过一样。」
一摸,滑腻腻的,一嗅,一般羊躁味儿,好不恶心!再瞧那截,上面沾满尘
土,又细得多,好生怪人!贵梅拿过那截没沾尘的红烛,用火点了良久,方才点
燃,递与明宇,又道:「管它哩,只要能探路便是。」
明宇接过,又在贵梅粉面上亲了一番,方才离去。
话说曾桐经媳妇劝解,心情也是甚慰,病自然好了一半。见媳妇出去好久,
便强撑着身子回到母亲屋内,寡妇由于刚才又恨又急,不觉身子疲乏,早已卧床
而睡,侧着身子,把那白花花的臀儿朝着外边,头儿埋向里面。
曾桐黑暗中触手一团冰凉的东西,一瞧,原来是母亲的裤儿,又嗅那味儿,
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心内自然怅然若失。
此时,周寡妇觉有人在前,早已愤恨顿生,恨不能把那负心汉子生吞活撕,
猛然翻过身子,把那玉茎狠狠捏了一把,道:「狠心贼,到那去厮混了,看你这
家伙,如蔫茄子一般,定偷吃腥来着。」
曾桐正自落落寡欢,被母亲这一激,不觉羞愤难当。羞得是母亲竟然这般粗
鄙,愤的是时至今日他竟然一心一意在乎那汉子。
当下就想挣脱,无奈被寡妇狠狠地攥住,咬牙切齿的:「死短命的,厮混的
够了,又想起老娘,老娘莫不是填档?」一边骂着,一边套撸着那活儿。
曾桐听了母亲的话,一时间愤恨不过,就伸手往那牝户一摸,肉乎乎、软绵
绵,雷击一般,只见那软郎当的家伙涨硬起来,如铁杵一般。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随机缘母子成欢
诗曰:
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淫。
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曾桐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心内又
着恼母亲的淫荡,早已存着报复的心理,也不管母子人伦,即翻身压了上去,周
寡妇却不悦,一翻身,曾桐便落了空,周寡妇道:「死贼囚,如今有嫩草吃,可
把老娘给忘了,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
曾桐又把身侧过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几捏,摩抚一番,道:「亲娘,
即忘了何物,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为何裤子竟湿那般?」
周寡妇听的儿子声音,浑身一炸,定睛斜眼,却不是曾桐是谁?
「你……你……」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曾桐更不答话,捏住了母亲一双肥奶,恣意揉搓。搓的寡妇粉面红晕,埋向
一边,羞羞答答,真是老妇床上喊痛,装处哩。
「我儿,快放手。」他推却着曾桐放肆的手,却被满把攥着,连同一起按在
肥乳中间。
「亲娘,头水都过了,何在乎二水?」曾桐知道母亲久旷,又经媳妇开导,
竟不顾天伦地义,搂抱了亲嘴。
「快放开,快放开。」周寡妇虽浪荡无数,但毕竟人伦大义还在,乍被儿子
侵占了身子,一时间羞愤难当。
曾桐就低下头低低娓娓,一边寻着亲嘴,一边说:「亲娘,你又不是金身银
身,早就和儿子合体过,何在乎这一次,你就成全了吧。」
说的寡妇胆战心惊,不明就里,随口骂道:「小畜生,莫不是昏了筋,在媳
妇那厢受了冷落,跑到老娘这里顶缸。」
曾桐就一五一十地把如何如何误奸了说的一清二楚。
听的周寡妇面红耳赤,下身不觉精湿一片,方知已被曾桐污过身子,当下面
红耳赤:「我儿,娘原以为我们行不得鱼水,没想到你竟偷吃了娘桃。」
当听到媳妇贵梅使计,心内又着实慌乱,没想到小两口合计,让自己着了道
儿,也是泼出去的水,实难收复,只是回想那天滋味,竟是心颤不已,罢,罢,
罢,命里中须有,躲又躲不过,因此上便有了松动,再说也是食髓知味,不觉檀
口微开:「我儿,你,你要了为娘的命。」
说罢,浑身瘫软了一般,再不计较。曾桐喜滋滋地解开寡妇的腰绣带,两股
分开,露出那高堆堆,胀蓬蓬,紫艳艳,滑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
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曾桐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捂其肉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便
觉得奇趣,周寡妇这奶子虽大,却耷拉成团,犹如睻面一样。
曾桐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的,恰似一团白面,
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上面被淫水打湿,粘连成片,活似一杏烂
草饼。
再向下,触到一道缝儿窄窄的,光光肥肥,玉穴大开,翕翕然然,紫艳艳,
红鲜鲜,玉穴之处,淫水泛溢,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白白的,活像两
条白萝卜,那三寸金莲,小巧可爱,好—个骚发发的寡妇人!
「亲娘,你就成全了孩儿,让孩儿做一回狂蜂浪蝶,采一回海棠花蕊。」
曾桐提起阳物,在那牝户中沿擦一番,弄得周寡妇酥软难当,叫道:「我的
亲达达,别再蹭了,快些入娘罢!」
寡妇便舒手下边笼揪曾桐玉茎。彼此淫心荡漾,寡妇怕人撞见了,起身掩上
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
那时已是月色垄上时分,曾桐跪趴在床前,搂住母亲一递一口地亲嘴。寡妇
用手扪弄,见奢棱跳脑,紫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曾桐怀里,一面在
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寡妇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又
摸一回。曾桐摸见妇人柔腻,牝毛秀,意欲交接,令母亲仰卧于床背,把双枕以
手双足置于腰眼间。
「亲娘,孩儿偷得娘桃。」
说毕身子一耸,只听哧的一声,那肉棍全然已进,没了影踪,这妇人历经多
少云雨,玉牝却总又紧又暖,像女子一般,曾桐这一入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
蚌夹一般有趣,阳物热烙无比,曾桐大叫道:「有趣也!有趣也!」
那妇人亦觉浑身酥麻,爽利无比,禁不住把腰枝乱摆,把臀儿乱颠,口里浪
声浪气不绝,大呼道:「我儿,我儿,要了奴家命也。」
曾桐听母亲淫叫,淫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
弄得床脚吱吱作响,秀帐东摇西摆,刹时间,户内水响声,床摇吱吱声,口里哼
呀声,声声入耳,连成一片。
足足弄有两千余回,那妇人觉得尚不解兴,遂叫道:「我的心肝,可用力再
于,老娘痒死了!」
曾桐又抬起一只脚,扛在肩上,两股交叠,那肉棍来回抽动,回回中红心,
弄得那妇人叫爹叫娘,快活难当,只听他道:「我的心肝,这一招如此厉害,是
何招术?」
曾桐一边猛入,一边答道:「此乃老汉耕地,亦算得上我的绝活了。」
那寡妇道:「好,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将出来,尽着为娘享用得了。」
曾桐一咬牙,狠狠猛入,回回直杀花心,又弄有千余回,曾桐又架起双脚,
对着牝户,又是—阵狂捣,弄得那寡妇活一回,死一回。
约莫又弄有一个时辰,曾桐渐渐不支,抽送一次比一次轻,一次比一次缓,
那妇人觉得仍不解痒,遂翻身放倒曾桐,令其仰卧,那玉茎冲天。竖将起来,妇
人腾身跨上,照准了,向下一压,秃的一声,便把那肉棍连根吃掉了,又一起一
坐,来来往往,狠命打桩,套得响声一片,又把柳腰摇摆,让那肉棍来回搅动,
直杀痒处,好不快活!
那妇人弄得有两千余回,方才住手,遍体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瘫成一团,倒在曾桐身上,曾桐也虽已精疲力尽,但仍打起精神,翻身骑上,只
见寡妇阴内白浆子溢出来,蚌舌外吐,如吐涎一般,遂插入牝内,抵起玉足,抽
干了二百余下,才一泄如注。寡妇如泥一般,躺在那里,喘着粗气,二人瘫在一
处。
良久,曾桐方打起精神,搂过母亲,又在其粉脸了亲了几口,方相拥睡去,
不题。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二人畅欢寻奸计
诗曰:
祸淫福善理无讹,反笑奸人作孽多;
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寻财色计。
且说贵梅,和明宇偷了一回,将明宇扶回房中,欲待抽身出门,不想被明宇
紧搂于怀中,挣脱不得,便对明宇道:「怎生得如此,婆婆要是知晓,可不得了
哩。」
明宇笑道:「知晓又怎么,恐他打骂你不成?」
言毕,遂卸下贵梅衣裤。自个儿也脱个干净,一手勾了贵梅粉颈,一手伸去
摸他牝户,但觉光软如绵,如似温酥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
妙得很,煞是有趣,遂道:「乖乖生得这般妙晶,丰隆光润,柔滑如脂,若我能
终身受用,乃我前世修来福份,如今我娘子已逝,不知你肯跟我否?」
贵梅撅个小嘴,娇滴滴地道:「跟着你,岂不便宜了你?」
明宇笑道:「甚话?」
二人笑笑,明宇便扒上身,道:「我的亲娘子,你动也不动,待我弄你个爽
利。」遂腿压着腿,不住地乱迭。
贵梅笑骂道:「好个浪淫货,这样骚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
也有些发作,默默暗咽涎唾。
明宇知他已有兴,蓦地提起两只金莲,笑道:「待我做个和尚撞钟罢!」
此时贵梅已调的是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明宇遂挺着阳物伸将过
去,贵梅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牝上,明宇就是一刺,秃的入进,贵梅顿闪一下,
不慎那物竟耸入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捻住了,热如火,硬如铁。便道:「心
肝,你且慢用,奴有些痛!」
娇啼婉转,甚觉可爱,明宇听了,遂软软轻轻,浅送轻提,温存多时,渐渐
滑落,已入佳境,心肝宝贝儿乱叫,明宇挺身驰骤,直刺花房,弄得贵梅如风中
卷絮,腰臀底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贵梅淫兴大发,阴户内犹如虫钻一般,把个臀儿高高撅起,一迎一凑,明宇
骚兴亦起,遂发狠顶了一阵,贵梅口里哼呀直叫,下面亦唧唧有声,浪水直流。
弄有两个时辰,明宇渐感体困力乏,口内气喘嘘嘘,道:「心肝,受用我死
了。」
嘴里是说,但抽送渐慢,贵梅急了,遂翻身爬起,推倒明宇,腾身跨上,照
准阳物,用力往下一桩,被紧紧箍住,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遂在上面连蹲了几
蹲,伏身于明宇身上,脸偎着脸,吐送丁香过去,含于明宇口中,吮了几吮,明
宇以舌答之,彼此合来吐去。
明宇不禁勃然,又腾身而起,将贵梅压在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娘子,好
标致的人儿。」紧紧抱定了,发狠送了千二三百余抽,泄了。
明宇连叫有趣,遂又咬住嘴唇,将舌儿含砸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并
头而眠,欲知次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得计谋划间尽欢
诗曰:
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
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且说这二人云雨几番,便交股而眠,明宇偷腥逐香,心力不支,未免不得入
眠,熬到天明,见贵梅仍鼾声大作,睡意正浓,但时不待人,遂推搡贵梅玉体,
几经推掇,贵梅方才醒来,忽的记起昨夜之事,便匆匆穿衣束带,下得床来。
不及梳洗,便启门,立于门首张望,见婆婆未起,且听得呼噜噜鼾声不止,
遂转身至床前,将嘴凑过去,吐过舌儿,吮咂一番,对明宇言道:「我的亲肉乖
乖,我且先行一步。」言讫,转身出门而去,霎时便没了脚步声儿,不题。
话说曾桐自和寡妇欢爱之后,越发欢喜不得,寻思着再不要别人占了身子,
好让自己以后慢慢享用。只是对于汪明宇,又无计可施,气愤不过,思索着想要
结果汪明宇的性命,又怕母亲不答应,思虑再三,遂匆匆穿衣裳裤,走出门外。
曾桐也是少年心性,乍是偷腥,就跟猫儿似地捉头藏尾,只是嫌汪明宇碍手
碍脚,不得畅意。那汪明宇自然断不得往来,曾桐看看两人暗地里走动,心里着
火一般,又每每和媳妇弄到妙处,便思衬着母亲好处,因此上无一日不捉空儿和
寡妇嘲戏,讨得好处,或在桌前溜眼,帐子后调笑。
寡妇只是冷眼看着,不敢放肆。这日趁贵梅收家活,这曾桐赶眼错,捏了母
亲一把,说道:「亲娘,今日成就了我罢。趁着媳妇儿在后边,咱就往你屋里去
罢。」
寡妇听了,低头看着鞋子,得不的一声,先往屋里开门去了。曾桐黑影里,
抽身钻入他房内,更不答话,解开裤子,仰卧在炕上,教寡妇好耍。
正是:
色胆如天怕甚事,鸳帏云雨百年情。
真个是:
几载相聚,一朝配偶;数年天伦,一旦和谐。一个是柳腰款摆,一个是玉茎
忙舒。耳边诉雨意云情,枕上说山盟海誓。莺恣蝶采,旖妮搏弄百千般;狂雨羞
云,娇媚施逞千万态。一个不住叫亲亲,一个搂抱呼达达。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样
绿,花容不减旧时红。
寡妇也是情急,解下小衣,遂挨着曾桐,这曾桐翻身压下,把一根玉忤一下
子戳弄进去,戳得寡妇呲牙咧嘴,只是不甚叫唤,两个一时闷声紧战,又担心被
明宇和贵梅看了去,就恨不能把身子弄进去,只听得两人鼻息交错,一阵紧似一
阵,那曾桐心急火燎,抱住了母亲,一时间恨不能穿帮破底,霎时云雨了毕。
寡妇恐怕人来,又担心精浆子弄进去,忙起身蹲下,听的里面咕咕流出,遂
穿上衣,顾不得擦拭,连忙出房,往后边去了。
到次日,这曾桐无一事不喜颠颠的,回味着娘的滋味,早辰走到母亲房来,
见母亲还在被窝里未起。从窗眼里张看,见寡妇被拥红云,粉腮印玉,曾桐慌忙
走进去,坐于枕席,寡妇懒洋洋地歪头睡下,这曾桐也不拘束,把手扶在母亲头
上,偎腮贴脸,寡妇便递出舌头,两个咂了一回。
正是得多少脂香满口涎空咽,甜唾颙心溢肺奸。有词为证:
恨杜鹃声透珠帘。心似针签,情似胶粘。我则见笑脸腮窝愁粉黛,瘦损春纤
宝髻乱,云松翠钿。睡颜酡,玉减红添。檀口曾沾。到如今唇上犹香,想起来口
内犹甜。
几番下来,这曾桐便不愿旁人占了娘身子,因此便对汪明宇恨得牙根根疼,
遂下了决心,早晚要了他的命。
这曾桐整日价思量,一心琢磨着如何独占了娘的身子,瞅空子寻找机会,这
一日见院子里静悄悄的,抬眼望望上房,见院门半开,并无动静,遂蹑手蹑脚,
踱了上来。
也是合该有事,这汪明宇经历了婆媳两遭,身子匮乏,只是赤身露体地酣睡
于卧榻,看得曾桐牙根痒痒,恨不能剪断骚根,再不让祸害娘的身子。
明宇梦中感到焦渴,念叨着寡妇乞讨水喝。那曾桐环顾屋内,旮旯里一点残
渣,存放于鼠洞周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悄悄地拿纸包了一点。
「亲娘,不好了,贵梅他不见了,快起来寻寻去!」曾桐脸色蜡黄的站在院
子内呼喊。
寡妇被这声音振醒,睁开朦胧睡眼,稍抬起头来,道:「我儿?大早叫些甚
么?」他身子还是软软的,刚才经儿子一弄,又羞又怕,听到儿子呼喊,又不敢
见面。
曾桐闻之,复又惊叫道:「大事不妙!媳妇不见了!」
寡妇听得真切,再也顾及不到其他,急急翻身起床,忙里出乱,竟只着了下
装,出得门来,满脸惊奇,那雪白奶子,抖个不停,曾桐见之,已垂涎三尺,抢
步上前,一把将母亲搂于怀中,伸手揉那奶子。
寡妇急了,便开口骂道:「真个骚达子,你倒说,贵梅去那里了,昨晚好好
的,怎的会不知去向?」
曾桐答道:「昨夜太深,怪早上醒时,他已没了影儿,见他的衣物全不在,
料是被什么人拐走了,如今你我分头寻去,你到东,我到西。」
寡妇怕出了事故,依言转身回屋,穿了上衣,出门急步而去。
曾桐也起身即行,没走几步,但见母亲已转过一道墙,没有人影儿,遂折身
回房,径直去了明宇屋内,将床下木箱拖出,用铁棍扭断锁环,急取出银两,全
装入布袋中,遂将箱盖上,放回原处,欲出门而去,又见床上接着些衣物,将其
一扫而光,收拾停当,方才夺门而去,不题。
且说这明宇搂抱着贵梅温存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听的有人来至床前,自以为
是周寡妇,也不以为然,昏昏沉沉的,就觉得寡妇将一口甜奶灌于嘴中,自然接
下了,欲亲嘴摸奶,却又被挣开去,便自顾自地睡着。
及至中午,肚子里咕咕直叫,起身欲寻些食物,行至门前,便见屋内狼籍一
片,衣物全无,方知遭窃,想到箱中之物,遂蹲身下看,顿时傻了眼,那锁环被
折断,箱中亦没有半两银子,人财两室,遂放声大哭。
引来赵官及邻人,问道:「怎的如此痛哭?」
明宇指指箱笼,道:「箱中银两被偷!」偷字儿刚出口,忽觉腹中绞痛,便
浑身瘫软,口吐白沫,倒于地上。
赵官见状,忙抱他上床,手置其鼻孔下,觉尚有气息,遂央求邻人请得一郎
中,经把脉,已无药可救,果不消一刻,便气绝身亡。
邻人皆不知为甚人所干,亦并未报官,之中赵官尚明白几分,但闭口不谈,
遂买了棺木,将其掩埋了便是。按下不题。
且说曾桐见明宇已死,心下坦然,病疾全无,遂思想起母亲,但碍于媳妇贵
梅,不便行事。看看家内又添了钱财,去了心病,自然心爽气朗。
周寡妇见媳妇平安无事,心下释然,只是凭空被明宇之事一搅,时常闷闷寡
欢,但毕竟妇人水性,经了儿子的梳拢,又觉甜酸无比,自然也不把汪明宇放在
心上,这样一家子亲亲密密,只是各人俱存了心思。曾桐看看母亲收了心,便有
了重新欢好的意思,几次暗示,都未得其便,又毕竟不敢明目张胆,只好借机对
母亲问寒嘘暖。
寡妇上来也是风流惯了,时日已久,便觉空虚寂寞,经不住曾桐暗中撩拨,
母子俩个就眉来眼去,勾的曾桐心急火燎,恨不得搂抱了一尝心意。这日,从母
亲房内出来,又没有机会下手,遂撇过西墙,寻了媳妇去火,恰巧贵梅从外面回
来,看得曾桐眼都直了,就勾了贵梅粉颈,贵梅早吐过舌儿,送入曾桐口中,不
住吞进吐出,犹如小狗吃奶,叭叭直响。
片时,曾桐推倒贵梅,急急解去其裤儿,又自个儿褪去,那阳物早己坚挺昂
然,如个棒槌般直竖,遂压在贵梅身上,将那阳物在牝户来回研摩,勾得贵梅欲
火难禁,骚痒难耐,见曾桐并不入将进去,遂骂道:「该死的,痒死奴了,怎的
不入进去?」
曾桐又擦弄片刻,方才照着那道缝儿中去,紫艳艳的美品一顶,那阳物便入
进去了,抽了几抽,贵梅觉胀得难过,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说着,淫
水流出,一股浪水儿,更觉得阴户里边宽润,遂摆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我
的心肝,你入的我爽死了。」
当下,便又搂过曾桐的头来亲嘴,曾桐也搂着贵梅的颈项,娇娇心肝的叫将
起来,曾桐又挑起贵梅衣服,伸手摸那肉峰儿,贵梅道:「我的心肝郎君,你给
我咂咂才好。」
曾桐听罢,遂用口衔住,用力频砸的贵梅一阵酸麻,兴又大起,遂翻身扒将
起来,按曾桐于身下,腾身胯间,双足紧夹,将阳物凑进牝户,顺势坐将下去,
阳物已被连根吃掉,一起一落,打起桩来。
贵梅忽高忽低,狠命的一套一套,不顾花心捣碎,曾桐亦一掀一颠,拼命耸
动,亦不顾将阳物折断。那阳物顶到花心,贵梅便哼呀乱叫,柳腰摆了几摆,摇
了几摇,正在销魂之际,忽听一阵草响声,不知是甚?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妻妾同戏鸳鸯梦
诗曰:
欲知别后欢畅景,尽在今宵共枕时。
且说曾桐与贵梅弄的正酣,忽闻一片草响声,道是有人来,便抬头望去,但
见一只兔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二人不理不睬,遂又干将起来。
曾桐对贵梅道:「心肝,我们来玩个隔山讨火,何如?」
贵梅答道:「怎的叫隔山讨火,奴不曾知晓,望郎君传授!」
曾桐笑道:「岂敢!岂敢!如今与你弄的便是。」
随即令贵梅转身立起,弯腰前俯双手撑着,曾桐立于身后,扳开两股,露出
来那话儿,娇滴滴的浮起,遂将阳物凑拢,对着那缝儿直戳,移至正中,用力一
耸,秃的进入五寸,又一送,便没了根,遂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术,或高
或低,似蜻蜒点水之状,抽的唧唧有声,浪的淫水直淌,只听觉贵梅柔声颤话,
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曾桐将胸伏于贵梅背上,贵梅即转过头来,吐出舌尖儿,含于曾桐口中,不
觉凉爽,遂加紧抽送,约有十数下,贵梅叫道:「郎君,奴丢了!」曾桐又抽了
几抽,便与之对泄,二人穿起衣裤,搂抱了亲嘴。
那贵梅因前日撮合了丈夫媾和婆婆,未见丈夫罹骂,又不曾晓得婆婆寻死觅
活,总觉阴隐于心,不吐不快,又怕丈夫怪罪,便道:「母亲可曾安否?」
曾桐见贵梅提起,遂酸酸地:「未知。」
「明宇已去半月,母亲空闺寂寞,未必不相思?」说着拿眼勾他。
曾桐叹了一口气,默默不语。
贵梅知丈夫早有此意,碍于母子人伦不敢唐突,但又觉得丈夫房事比不得寻
常,又坚又大,想必是因了婆婆的缘故,隧说:「官人何不去母亲房中一歇?」
曾桐抚其背:「娘亲未必体谅。」
「郎君不试,安知婆婆想否?况又是春风一度,并蒂花开,郎君不若再行春
雨,学那狂蜂浪蝶,偷花采蕊。」
曾桐沉吟良久,贵梅见其胆怯,遂猜想房事并不和谐,即道:「郎君未知,
男追女,隔座山,山崩坏,再无碍。婆婆那座山已经倾覆,再无搪塞之理,只要
调理得当。常言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老空折枝。说不定婆婆也是翘首
以待,盼君采摘,只是不敢名言罢了。莫不知明宇空捞了许多好处?」
说的曾桐跃跃欲试,心内涌火,就腼腆着拿眼逡巡。贵梅知道丈夫动了心,
用嘴努了努:「婆婆冷清,郎君未若前去请安。」
曾桐遂撇开贵梅,迟迟皑皑走上内房,见内房门开着,料母亲在内,遂径直
进去,贵梅跟于其后,寡妇闻得外面脚步声,知是有人来,遂起身行至门首,恰
与曾桐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儿子,一腔热血遂欲扑上
去亲热,忽见贵梅行于其后,才按捺下来。
「桐儿不去读书,缘何至此?」寡妇为掩耳目,随口说道。
说的曾桐面目绯红,一时间哑口无言,倒是贵梅接口道:「几日未见婆母,
甚是想念。」
寡妇便不慎言语,自顾自地坐下纳着鞋底。曾桐看着母亲爱搭不理,并无情
意,甚觉无趣,遂向母亲请了安,匆匆离去。
转眼五月天气,家家悬着柳艾,户户摆着雄黄,吃罢了粽子,寡妇独自手摇
着白团纱扇儿,往山子后芭蕉深处纳凉。因见墙角草地下一朵野紫花儿可爱,便
走去要摘。不想曾桐连日不曾得手,早有此心,一眼睃见,便悄悄跟来,在背后
道:「娘,你老人家寻甚么?这草地上滑齑齑的,只怕跌了你,教儿子心疼。」
那寡妇扭回粉颈,斜睨秋波,带笑带骂道:「好个贼短命的,你又跟了我来
做甚么,也不怕人看着。」
曾桐知道母亲暗示,就心痒痒起来,遂大着胆,悄悄走到背后,将寡妇双手
抱住,便亲了个嘴,说道:「我的娘!叫儿三更睡不着,五更跑了夜。」
寡妇不提防,吃了一吓,便骂道:「贼短命,闪了我一闪,快放手,有人来
撞见怎了!」
曾桐那里肯放,便用手去解他裤带。
寡妇犹半推半就,早被曾桐一扯扯断了。寡妇故意失惊道:「怪贼囚,好大
胆!」
曾桐再三央求道:「我的亲娘,要儿子的心肝煮汤吃,我也肯割出来。没奈
何,只要今番成就成就。」曾桐口里说着,腰下那话已是硬帮帮的露出来,朝着
寡妇单裙只顾乱插。
寡妇桃颊红潮,情动久了。初还假做不肯,及被曾桐累垂敖曹触着,就禁不
的把手去摸。
曾桐便趁势一手掀开寡妇裙子,尽力往内一插,不觉没头露脑。原来寡妇被
缠了一回,臊水湿漉漉的,因此不费力送进了。
两个紧傍在红栏干上,任意抽送,曾桐还嫌不得到根,教寡妇倒在地下,言
道:「待我奉承你一个不亦乐乎!」
寡妇恐散了头发,又怕人来,推道:「今番且将就些,后次再得相聚,凭你
便了。」
一个「达达」连声,一个「亲亲」不住,厮併了半个时辰。只听得隔墙外籁
籁的响,又有人说话,两个一哄而散。
话说曾桐和母亲弄到半空,被人冲散,心下悬悬的不好受,又不敢到母亲房
里强求,只好一人闷闷地回到房里,也是张生不得莺莺意,就着红娘且解馋。曾
桐见媳妇贵梅扫院子,一时情动兴动,遂搂抱了,贵梅回眼戏道:「莫不是谁人
浪出火来?」
曾桐不答,只是把手插入贵梅怀里抚弄,弄得贵梅浑身瘙痒,不觉伸手抓搔
着那话儿。曾桐教贵梅脱了衣裳,在床上帐子里坐着。
贵梅知道曾桐没得娘意,戏笑道:「我的儿!今日好呀,不等你娘来就上床
了。莫不是冷落了奴家?」
曾桐遂羞惭满面地,抱住了求欢。那贵梅就知其意,挣下来备了些热水,抖
些檀香白矾在里面,洗了牝。就灯下摘了头,止撇着一根金簪子,拿过镜子来,
从新把嘴唇抹了脂胭,口中噙着香茶,走过这边来。
曾桐床头上取过睡鞋来与他换了。这贵梅便将灯台挪近旁边桌上放着,一手
放下半边纱帐子来,褪去红裤,露出玉体。曾桐坐在枕头上,那话儿带着两个托
子,一霎弄的大大的与他瞧。
贵梅灯下看见,唬了一跳——一手攥不过来,紫巍巍,沉甸甸——便昵瞅了
曾桐一眼,道:「我猜你没别的话,在哪里弄耸的恁般大,一味要来奈何老娘。
好酒好肉,王里长吃的去。你在谁人跟前试了新,这回剩了些残军败将,才来我
这屋里来了。俺每是雌剩鸡巴日的?」
曾桐笑道:「小淫妇儿,你过来。你若有本事,把他咂过了,我输一两银子
与你。」
贵梅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甚么行货子,我禁的过他!」
于是把身子斜軃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
货子,把人的口也撑的生疼的。」
说毕,出入鸣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往来哺摔;或
在粉脸上擂晃,百般抟弄,那话越发坚硬掘起来。
曾桐垂首,窥见贵梅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
放,灯下一往一来。不想旁边蹲着一个白狮子猫儿,看见动弹,不知当做甚物件
儿,扑向前,用爪儿来挝。
这曾桐在上,又将手中拿的洒金老鸦扇儿,只顾引逗他耍子。被贵梅夺过扇
子来,把猫尽力打了一扇靶子,打出帐外去了。昵向曾桐道:「怪发讪的冤家!
紧着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逗他恁上头上脸的,一时间挝了人脸却怎的?好不
好我就不干这营生了。」
曾桐道:「怪小淫妇儿,会张致死了!」
贵梅道:「怎不叫你娘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教你掇弄。不知吃了甚么行
货子,咂了这一日,益发咂的没些事儿。」
曾桐笑道:「赶明儿让你两个一并攒了。」
贵梅就斜楞了一眼,嘴里不甚满意:「就怕到时候还不谁伺候谁?」
曾桐也不答话,知道贵梅醋酸溜溜的,遂向汗巾上小银盒儿里,用挑牙挑了
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于上,教贵梅骑在身上。贵梅道:「等我撵
着,你往里放。」
龟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棱。贵梅在上,将身左右捱擦,似有不胜隐忍
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
一面用手摸之,窥见麈柄已被牝户吞进半截,撑的两边皆满。贵梅用唾津涂
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往来,一举一坐,渐没至根。
贵梅因向曾桐说:「你每常使的颤声娇,在里头只是一味热痒不可当,怎如
和尚这药,使进去,从子宫冷森森直掣到心上,这一回把浑身上下都酥麻了。我
晓的今日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
曾桐笑道:「我有个笑话儿说与你听:一个人死了,阎王就拿着驴皮披在身
上,教他变驴。落后判官查簿籍,还有他十三年阳寿,又放回来了。他老婆看见
浑身都变过来了,只有阳物还是驴的,未变过来,那人道:『我往阴间换去。』
他老婆慌了,说道:『我的哥哥,你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来怎了?等我慢慢儿
的挨罢。』」
贵梅听了,笑将扇把子打了一下子,道:「挨惯了驴的行货。恁说嘴的贼,
看我不打的你……」
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曾桐精还不过。他在下面合着眼,由着贵梅蹲踞在上
极力抽提,提的龟头刮答刮答怪响。提够良久,又掉过身子去,朝向曾桐。曾桐
双手举其股,没棱露脑而提之,往来甚急。曾桐虽身接目视,而犹如无物。
良久,贵梅情急,转过身子来,两手搂定曾桐脖项,合伏在身上,舒舌头在
他口里,那话直抵牝中,只顾揉搓,没口子叫:「亲达达,罢了,日死了!」
须臾,一阵昏迷,舌尖冰冷。泄讫一度,曾桐觉牝中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
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淫津溢出,贵梅以帕抹之。两个相搂相抱,交
头叠股,鸣咂其舌,那话通不拽出来。
睡的没半个时辰,贵梅淫情未定,爬上身去,两个又干起来。贵梅一连丢了
两遭身子,亦觉稍倦。曾桐只是佯佯不采,暗想胡僧药神通。
看看窗外鸡鸣,东方渐白,贵梅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却怎样的?到晚夕
让娘过来,好歹伺候你过了罢。」
曾桐道:「那感情让人享受了,只怕你娘俩垒不到一块儿。」
贵梅腻道:「只要你说的娘松口,我这里还不是任你。」
曾桐就心痒痒的:「娘那里由的人放肆?」
贵梅知道丈夫在婆婆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白了一眼,就不答话。
话说曾桐与母亲,自从在花园里得手之后,两个人尝着甜头儿,只是心痒痒
地惦记着,并不曾酣畅淋漓过,这曾桐就像馋猫一样,整日价观察母亲的动静,
逐白日偷寒,黄昏送暖。或倚肩递笑,或勾手调情,只是碍于别人眼光,不敢过
分放肆。
这寡妇被儿子梳拢后,初还羞于见着媳妇,看看儿子猫跳墙一样寻着机会,
越发撩得心痒难耐,背地里想一回喜一回,却又不敢似待汪明宇般张狂,心里便
有了些许怨气。一日,五月天气,寡妇将自己袖的一方银丝汗贴儿,裹着一个纱
香袋儿,里面装一缕头发并些松柏儿,封的停当,要与曾桐。不想曾桐不在厢房
内,遂打窗眼内投进去。
后曾桐进房,看见弥封甚厚,打开却是汗巾香袋儿,纸上写一词,名《寄生
草》:
将奴这银丝帕,并香囊寄与他。前日结下青丝发。松柏儿要你常牵挂,泪珠
儿滴写相思话。夜深灯照的奴影儿孤,休负了夜深潜等荼縻架。
曾桐见词上约他在荼縻架下等候,私会佳期,暗暗惊喜,心里几番思忖着和
母亲幽会,要好好地弄上一回。随即封了一柄湘妃笔金扇儿,亦写了一词在上回
答他,袖入花园内。望内房里投了过去。寡妇见人影儿一闪,低头见一纸团儿落
在地上,心内就明白了一大份,取出拆开,却是湘妃竹金扇儿一柄,上面一种青
蒲,半溪流水,有《水仙子》一首词儿:
红嘴白肤甚逍遥,绿袄青丝巧制成,柳腰金莲十分妙。美人儿堪用着,床头
床尾把人招。有人处常常想着,无人床上乐逍遥,休教那俗人见偷了。
妇人看见其词,知到儿子意思,到于晚夕月上时,自在房中,绿半启,绛烛
高烧,收拾床铺衾枕,薰香澡牝,独立木香棚下,专等曾桐来赴佳期。曾桐看看
天色已晚,贵梅收拾院子,便悄悄走来花园中,只见花筛月影,参差提成映。
走到荼縻架下,远望见妇人摘去冠儿,乱挽乌云,悄悄在木香棚下独立。这
曾桐猛然从荼縻架下突出,双手把妇人抱住。
把妇人唬了一跳,说道:「呸,小短命!猛然外事出来,唬了我一跳。早是
我,你搂便将就罢了,若是别人,你也恁胆大搂起来?」
曾桐吃得半酣儿,笑道:「早是搂了你,就错搂了红娘,也是没奈何。」
两个于是相搂相抱,携手进入房中。房中荧煌煌掌着灯烛,桌上设着酒肴,
一面顶了角门,并肩而坐饮酒。
妇人便问:「你来,贵梅在那里?」
曾桐道:「贵梅后边拾掇屋子,我只说在这里下棋。」
妇人调笑道:「下你娘的棋。」
曾桐听的妇人一说,舒爽无比,接口道:「下我娘的屄。」
妇人脸红了一红,狠掐了一把,两个欢笑做一处,妇人把座儿挪近至曾桐跟
前,与他做一处说话,递酒儿。曾桐看看四周却无人影,然后与妇人一递一口儿
吃酒,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妇人便舒手下边,笼攥曾桐玉茎。彼此淫心荡漾,
把酒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
那时已是月爬西墙,满地月光,曾桐乘着酒兴,顺袋内取出银托子来使上。
妇人用手打弄,见奢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曾桐怀里,
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
妇人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说一会儿淫话,曾桐就
「娘亲,娘亲」地叫着,摸见妇人肌肤柔腻,牝毛疏秀,先令妇人仰卧于床背,
把双手提其双足,置之于腰眼间,肆行抽送这玩耍。
有诗为证:
入门来,奴搂抱在怀。奴把锦被儿伸开,俏冤家顽的十分怪。嗏,将奴脚儿
抬。脚儿抬,揉乱了乌云,摸倒髻儿歪,偏又将奴心插坏。
两个正干得好,不防贵梅收拾妥当,见丈夫迟迟不归,就寻上内房,正看见
婆婆仰脚躺于席上,曾桐俯压其上,干得正欢。曾桐凑手脚不迭,都吃了一惊。
贵梅恐怕羞了他,婆婆面前不好说话,连忙倒退回身子,走下胡梯。
慌的曾桐兜小衣不迭,妇人穿上裙子,忙叫贵梅:「我的好媳妇,你上来,
我和你说话。」
那贵梅知婆婆想收买自己,以成就好事,遂走入房来。
寡妇低眉献媚道:「贵梅,娘知道不对,你也别憋屈。千万休对人说,只放
在你心里。」
贵梅便言道:「好娘,说那里话。奴伏侍娘这几年,岂不知娘心腹,肯对人
说!」
妇人又道:「你好歹是知疼知热的人,娘也不背讳你,桐儿喜欢,娘又不能
推拒,你大人有大量,权当曾桐娶了二房。我们娘儿俩就服侍他一人。你若肯遮
盖俺们,趁你丈夫在这里,你也过来和你丈夫睡一睡,你若不肯,只是不可怜见
俺们了。」
那贵梅听了婆婆低三下四的话,又听到当着婆婆的面和他做下事体,把脸羞
的一红一白,欲要不依,又怕婆婆见疑,只得遂他。乃卸下湘裙,解开裤带,仰
在凳上,尽着这小伙儿受用。曾桐喜滋滋地承受了,把那话儿直管捣进捣出。
有这等事!正是:
明珠两颗皆无价,可奈檀郎尽得钻。
有《红绣鞋》为证:
假认做媳妇儿亲厚,往来和婆婆歪偷。母子枕席鬼胡油。明讲做母子情,暗
结下燕莺俦,他两个见今有,倒床上和媳妇儿一块儿就。娘没有娘样,叉歪怀儿
露,和媳妇儿并蒂开,任由子来偷,两对桃儿艳海棠,都被浪蝶儿嗅。
当下尽着曾桐与两人耍完,周寡妇也抛下婆婆面子,一任儿子胡为。曾桐就
一壁干着贵梅,一壁伸手磨弄妇人阴牝。自此以后,寡妇便与贵梅打成一家,与
这曾桐暗约偷期。
光阴迅速,又早九月重阳。曾桐为母亲庆日,走到房里,刚脱了衣裳,就往
内房花园里去坐,单等日落。
良久,只听得那边赶狗关门。少倾,只见黑影影里猫儿啾的一声,这曾桐就
掇过一张桌凳来踏着,暗暗扒过墙来,这边已安下梯子。寡妇已是摘了冠儿,乱
挽乌云,素体浓妆,立在穿廊下但等儿子。看见曾桐过来,欢喜无尽,忙迎接进
房中。
灯烛下,早已安排一桌齐整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妇人双手高擎玉斝,
亲递与曾桐,曾桐顺势握住了母亲纤手,看看前后门都已关闭了,心中甚喜。两
个于是并肩叠股,交杯换盏,饮酒做一处。
曾桐道:「娘,孩儿祝你今日重阳,日日重阳。重阳开花,日日花开。」
寡妇啐道:「小油嘴儿,哪儿学得恁乖巧,拿来哄娘开心,娘那花还不是你
开的?」
曾桐便道:「孩儿只是采的残花。」
着就搂抱了,嘴对嘴地送进去。寡妇自知理亏,怕曾桐在那事上介怀,一边
接吃了徐徐咽下,一边低低地说:「不得残花,哪得曾桐。」
曾桐就伸手探怀,摸出奶子,仍抿了酒,喂到嘴里,道:「孩儿就采娘的残
花。」
两个吃得酒浓时,彼此饮够数巡,妇人把座儿挪近曾桐跟前,与他做一处说
话,递酒儿。
然后曾桐与妇人一递一口儿吃,见妇人脱的光赤条身子,坐着床沿,底垂着
头,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刚三寸,恰半窄大红平底睡鞋儿。
曾桐一见,淫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下面裙子内,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
隔了衣服,只顾插将进来。
那寡妇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耸,那话儿就隔了衣服,热烘烘的对着了,屈就
逢迎。遂用手掀曾桐裙子,用力捏着阳物。曾桐慌不迭的替母亲扯下裤腰来,划
的一声,却扯下一个裙裥儿。
寡妇笑骂道:「蠢贼奴,还不曾偷惯怎的,恁小着胆,就慌不迭,倒把裙裥
儿扯吊了。」
就自家扯下裤腰,刚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栏干上,就把曾桐阳物塞进牝口。
原来寡妇鬼混了半晌,已是湿答答的,被儿子用力一挺,便扑的进去了。
曾桐看着母亲淫态,令他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将唾津涂抹在龟头上,往
来濡研顶入。龟头昂健,半晌仅没其棱。
寡妇在下,蹙眉隐忍,口中咬汗子难捱,叫道:「达达,慢着些,这个比不
得前头,撑的里头热炙火燎,疼起来。」
这曾桐叫道:「好心肝,你叫达达不妨事,莫不是还想着那死鬼?」
妇人道:「亲达达,你要奴怎样?奴愿作牛做马偿还。」
曾桐就俯在母亲背上道:「亲娘,孩儿就娶了你做小罢,一辈子骑你。」
寡妇羞羞地:「贵梅那厢却不知道如何?」
两个一问一答,曾桐一壁说着,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没棱露脑,浅抽深送不
已。
妇人忍受不过,回首流眸叫道:「好达达,这里紧着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
顾这般动作起来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丢了罢。」
这曾桐听的母亲答应了,喜滋滋地扶其股,观其出入之势。一面叫道:「小
淫妇儿,你好生浪浪叫达达,哄出你达达高兴了,就使顶轿子抬了你。」
那寡妇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是艳声柔
语,百般难述。
良久,曾桐觉精来,两手扳其股,极力而扇之。扣股之声,响之不绝。那妇
人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禁止。临过之时,曾桐把母亲屁股一扳,麈柄直没至
根,抵于极深处,其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
寡妇承受其精。二体偎贴良久,拽出麈柄,但见惺红染茎,蛙口流涎,妇人
以帕抹之,方才相拥相偎。
原来这曾家有两层窗寮,外面为窗,里面为寮。关上里面两扇窗寮,房中掌
着灯烛,外边通看不见。这贵梅,自打夫婿和婆婆媾和后,自知两人难免明来暗
去,怕丈夫冷落了自己,心里总是疙疙瘩瘩,又时常怀着不甘。因此上,就着了
心,时常蹑着脚跟望内房里张望。
这日重阳,看看曾桐不在,知又去了婆婆闺房,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知他
两个今夜偷期,悄悄向窗下,用头上簪子挺签破窗寮上纸,往里窥觑。
原来曾桐和母亲欢爱一回,两个贴股搂背,难免又扣又摸,这曾桐被母亲撩
激起来,用烧酒把胡僧药吃了一粒下去,脱了衣裳,坐在床沿上。打开淫器包,
先把银托束其根下,龟头上使了硫黄圈子,又把胡僧与他的粉红膏子药儿,盛在
个小银盒儿内,捏了有一厘半儿,安放在马眼内。
登时间药性发作,那话暴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
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曾桐心中暗喜:果然此药有些意思。
寡妇脱得光赤条条,面露羞涩,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攥。说道:「怪道
你要烧酒吃,原来干这营生!」因问:「你是哪里讨来的药?」
曾桐把胡僧与他的药告诉一遍。先令母亲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拿那话往
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入些须。寡妇淫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
没龟棱。曾桐酒兴发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寡妇则淫心如醉,酥
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
曾桐把婆子倒蹶在床上,那话顶入户中,扶其股而极力排磞,排磞的连声响
亮。寡妇道:「好儿,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
曾桐于是移灯近前,令妇人在下直舒双足,他便骑在上面,兜其股蹲踞而提
之;婆子在下一手揉着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
这里二人行房,贵梅在窗外听了。端的二人怎样交接?但见:
灯光影里,鲛绡帐中,一个是玉臂忙摇,一个是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
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
蜂恣,未能即罢。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
脸。
房中二人云雨,那贵梅在窗外,听看得明明白白。贵梅气愤不过,又不敢耍
横,只是心内恨得牙痒痒的,却又不敢作声,悄手出来,背地里忍不过,咳嗽一
声。猛听得声息顿寂,这曾桐慌的穿衣去了。
正是:
狂蜂浪蝶有时见,飞入梨花无处寻。
且说这贵梅忍气吞声,在屋内暗自垂泪,不曾想曾桐在外面游荡了一回,又
不知道谁人搅局,惊了好事,有心重整旗鼓,又怕被人看见,踌躇再三,走过自
家房内,掀开帘子。贵梅见了曾桐,眼眉都不一样。
曾桐道:「有甚捞子事?」
贵梅因看见曾桐和婆婆玩耍,扭过身子不去搭理,这曾桐就一把手搂过来,
亲了个嘴。一面走到房中床正面坐了。
火炉上顿着茶,曾桐内心里还惦记着那事,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看看贵梅
娇俏的模样,就叫她坐在他膝盖儿上,贵梅原本不愿,又不好强推,就扭捏着被
他楼了,曾桐与他一递一口儿饮酒。一面解开他对襟袄儿,露出他白馥馥酥胸,
用手揣摸他奶头,夸道:「你达达不爱你别的,只爱你到好白净皮肉儿,与你娘
一般样儿,我搂你就如同搂着他一般。」
贵梅气道:「还是娘的身上白。娘是好模样儿,皮肤也红白肉色儿,大大不
如搂着娘可意。」
曾桐知道媳妇掂酸吃醋:「大大知道娘好,倒不如媳妇知道伺候人。」
贵梅道,「拿过灯来照着,就知道娘的好了。」
曾桐就明白是贵梅偷看了去。骂道:「当初若不是你,也不当得今天这事,
你又掂酸吃醋。」
贵梅听了,就不说话。
曾桐央道:「你也知道娘的难处,莫不肯就让娘一次,让人觉着好了,弄得
上不上下不下的?」
贵梅便觉不好意思,乜着眼:「奴就怕你得新忘旧,冷了奴家。」
曾桐道:「我的小亲亲,莫不怪我娶了娘不成,就是有那贼心,也没贼胆,
还不是和你成一对儿,娘也就是偷着耍儿,莫不当真?」
这贵梅听了,方才露出笑脸:「待奴家邀上婆婆醉一醉罢了。」
且说贵梅到于上房,周寡妇扭不过,内心里又不自然。只得跟了媳妇过来。
两个陪曾桐吃了一回酒,收拾家火,又点茶与曾桐吃了。寡妇关上角门,房中放
桌儿,摆上酒肴。
贵梅和曾桐并肩叠股而坐,寡妇打横,把酒来斟,穿杯换盏,倚翠偎红,吃
了一回。吃的酒浓上来,贵梅娇眼乜斜,乌云半軃,取出淫器包儿,里面包着相
思套、颤声娇、银托子、勉铃一弄儿淫器。教曾桐便在灯光影下,贵梅便赤身露
体,仰卧在一张醉翁椅儿上。
曾桐亦脱的上下没条丝,又拿出春意二十四解本儿,放在灯下,照着样儿行
事。
曾桐听言满心欢喜,说道:「我的心肝,你不早说。既然如此,你爹胡乱耍
耍罢。」
于是乐极情浓,怡然感之,两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贵梅在下亏股承受其
精。
良久,只闻的曾桐气喘嘘嘘,贵梅莺莺声软,都被寡妇看了个不亦乐乎。淫
歪歪地就斜眼来看,贵梅知其心意,懒洋洋地攒掇着曾桐,曾桐先是不敢,但经
不住贵梅挑弄,就暗地里捏了寡妇一把,寡妇起先还知避讳,但看看媳妇极力撮
合,也就随和了。
曾桐喜惦惦地搂抱了,两人咂一会儿嘴,将寡妇放于凳子上,先将脚指挑弄
其花心,挑的阴津流出,如蛙之吐涎。一面又将母亲红绣花鞋儿摘取下来戏,把
他两条脚带解下来,拴其数双足,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如金龙探爪相似,使牝
户大张,红沟赤露,舌尖内吐。曾桐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牝口,卖了个倒入
翎花,一手掮枕,极力而提之,提的阴中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沼中相似。寡妇
在下没口子叫「达达」不绝。
贵梅见把婆婆两腿拴吊在架上,便言道:「不知你们什么张致,大青天白日
里,一时人来撞见,怪模怪样的。」
曾桐问道:「角门子关了不曾?」
贵梅道:「婆婆来时扣上来了。」
曾桐道:「小油嘴,你看我投个肉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你瞧,若打中
一弹,我吃一盅酒。」
于是向水碗中取了枚玉黄李子,向寡妇牝中一连打了三个,皆中花心。这曾
桐一连吃了三盅药五香酒。又令贵梅斟了一盅儿,递与寡妇吃,又把一个李子放
在牝内,不取出来,又不行事,急的寡妇春心没乱,淫水直流,又不好叫出来,
只是朦胧星眼,四枝坦然于枕单之上,口中叫道:「好个作怪的冤家,捉弄奴死
了。」莺声颤抖。
曾桐淫兴看着母亲吊在架上,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兴不可扼。见贵梅
也兴趣盎然,遂向母亲道:「娘亲,我丢兴你罢。」
于是先扣出牝中李子,教寡妇吃了。坐在一只枕头上,向纱褶子顺袋内,取
出淫器包儿来,先以初使上银托子,次只用硫黄圈来。初时不肯,只在牝口子来
回,擂晃不肯深入。
急的寡妇仰身迎播,口中不住声叫:「达达,快些进去罢,急坏为娘了。今
日经着你的手段,再不敢惹你了。」
曾桐笑道:「老淫妇,你知道就好说话儿了,先前还拿欠着,今日却求饶似
的。」
于是,一壁晃着他心子,把那话儿拽出来,向袋中包里,打开捻了些闺艳声
娇,涂在蛙口内,顶入牝中。递了几递,须臾那话昂健奢棱,陲胞暴怒起来。垂
首看着往来抽拽,观其出入之势。
那寡妇在枕畔朦胧星眼,呻吟不已,没口子叫:「达达,你不知使了什幺行
子,进去又罢了,淫妇的心子痒到骨髓里去了,可怜见饶了罢。」
淫妇口里碜死的言语都叫出来。看得贵梅馋涎若滴,近前来觑着丈夫慢慢插
入,这曾桐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两只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递播掀干,抽
没至胫,复进至根者,又约一百余下。寡妇从没经历这阵仗,以帕在下不住手搽
拭牝中之津,随拭随出,衽席为之皆湿。
曾桐行货子没棱露脑,往来斗留不已。因向母亲说到:「我要耍个老和尚撞
钟。」忽然仰身,往前只一迸,那话攘进去了,直抵牝屋之上。
牝屋者,乃寡妇牝中深极处,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处,无折男子茎首,觉
翕然,畅美不可言。寡妇触疼,急跨其身,只听喀嚓响了一声,把个硫黄圈子折
在里面。寡妇则目瞑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枝收坦然于衽席之上矣。
曾桐慌了,急解其缚,向牝中扣出硫黄圈并勉铃来,折作两截。于是把寡妇
抚坐,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因向曾桐作娇泣声说道:「达达,你今日怎的
这般大恶,险不丧了娘性命。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不是耍处,我如今头目森森
然莫知所矣。」
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铛毛都
鲁的,累垂伟长。
曾桐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
寡妇问他怎的风病,曾桐道:「既不是风病,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
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
寡妇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一只腿,取过一条裤带儿来,
把他那话拴住,用手提着说道:「你这厮头里那等头铮铮,股铮铮,把人奈何昏
昏的。这咋你推风症模样死儿。」
提弄了一回,放在头脸上偎幌良久,然后将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
话登时暴怒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曾桐亦发坐在枕头,令寡
妇马爬在纱帐内,尽着吮咂,以畅其美。俄而淫思益炙,复与寡妇交接。
寡妇哀告道:「我的达达,你饶了娘罢,又要掇弄娘也。」
有诗为证:
战酣乐极,云雨歇,娇眼也斜,手持玉茎,犹坚硬。
告儿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体透廉帷,口赛樱桃手赛荑。一脉泉通声滴滴,两情吻合色迷迷。
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猫咬鸡。灵龟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暂离。
两个交媾多时,曾桐便觉身乏力疲,便叫贵梅:「你在后边推着,我觉身子
乏了。」
那贵梅一骨碌爬起来,真个在后边推送,曾桐那话儿插入母亲牝中,往来抽
送,十分畅美,不可尽言。
大月亮地里,这三人都光赤着身子,两个对面坐着,春梅便在身后推车,正
做得好。但见:
一个不顾母子名分,一个那管上下尊卑。
一个椅上逞雨意云情,一个耳畔说山盟海誓。
一个妻妾房内翻为快活道场,一个母亲根前变作污淫世界。
一个把汉子枕边风月尽付与亲娘,一个将孝子偷桃悉送与情郎。
正是:写成今世不休书,结下来生欢喜带。
此时正是月影初筛,欲海澄明,曾桐俯于母亲身上,细细端详二人;皆是丰
姿绝世,个个露出万种风情,千般韵致,曾桐见了,更觉欲火烧身,便倒入母亲
怀中,那寡妇扶起曾桐,两个一前一后同扶夫君,再归罗帐,共入鸳裳,大家解
衣宽带。
曾桐左拥右抱,喜颤颤地任由两个一头一尾爬上身子,那贵梅闲置久了,先
骑跨上去,将玉径对准了,尽力磨研着下去,那曾桐两手执其两足,极力抽提。
贵梅气喘吁吁,被他肏得面如火热。又道:「这衽腰子还是娘在时与我的。」
曾桐道:「我的心肝,不打紧处,到明日铺子里,拿半个红段子,做小衣儿
穿在身上伏侍我。」
曾桐见他言语儿投着机会,心中越发喜欢,攥着他雪白两只腿儿,只顾没棱
探脑,两个扇干,抽提的贵梅在下,无不叫出来。娇声怯怯,星眼朦朦。
良久,却令他马伏在下,自舒双足,曾桐披着红绫被,骑在他身上,那话插
入牝中。灯光下,两手按着他雪白的屁股,只顾扇打,口中叫:「媳妇儿,你好
生叫着亲达达,休要住了,我丢与你罢。」
那妇人在下举股相就,真个口中颤声柔语,呼叫不绝,又足顽了一个时辰,
曾桐方才精泄。良久,拽出麈柄来,寡妇取帕儿替他搽拭。遂战云雨之欢。
正是:
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端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缘
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起雨骤云驰,花心动,花蕊
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弯雪勘测,花得暗窃,娇滴滴
轻移之三寸金莲,三美同床,枕席上奸两女,双鹅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处,
胜遇了阳台神女。
至此,一夫二妻,甚是和谐,如鱼得水,恩爱无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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