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打更人之绿锣许七安 许家三母女篇 上】(删节版)
版主留言蓝纸鸢(2021-11-9 20:32):读文前请点击右上角支持楼主,送上你的红心!欢迎积极回复和作者进行互动交流!
作者:闷三儿
2021/11/8发表于:sis
是否首发:否
字数:5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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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给力金主大佬后续的一篇定制,同样帮挂一下,删节了铃音的和谐剧情,
完整版P站。
因为属于R18,需要去掉安全设置才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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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嗬啊啊啊!!」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被雪亮的刀光所占据,如此惊艳可怕的一刀仿佛连天地都
能够斩开,而身为打更人银锣的自己,在那刀光面前就仿佛天威重压下的蝼蚁一
般。
当那个小小铜锣拔刀斩向自己的时候,朱成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死
亡的气息,这种生死间的大恐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是深深地渗透进了他的骨
髓当中,哪怕在无意识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猛然身体颤栗,给骇到浑身虚汗大冒。
「娘,快看,朱相公醒了!」
就在朱成铸刚从昏迷状态清醒过来的时候,耳边传了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少女
娇呼。
随着知觉的渐渐恢复,似梦似醒间他隐约感觉到那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舒爽
刺激——硬挺的鸡巴好像正被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不时杵头上还被掌
心磨蹭几下。这让他本能地想挺动下身,在那双销魂手儿里捣个痛快。
自家只听闻人死了以后要下无边火狱,在阎王爷那走上一遭,怎么会有这般
美妙滋味?
心中正这般想着,满头冷汗的朱成铸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死在
那小小铜锣的刀下,反倒是活得好好的。
眼下浑身赤裸的自己胸口缠着绷带,后脑正枕在一双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女人
大腿上,呼吸间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芬芳沁入鼻腔,让人有种安逸温馨的感觉,
但毫无疑问,这个女人绝非自己那腌臜烂婆娘,至少无论是体香和大腿的弹性光
滑,都远不是家里那老糟糠能比的。
朱成铸眼睛一眯,先是微微起身警惕往两腿间一瞥,映入眼帘的是个长着张
白皙瓜子脸,眸如灿星,琼鼻高挺,长相颇有些异域胡姬风情的妙龄少女。
这个约么十六七岁的少女正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同样全身赤裸着,一双嫩嫩
的小手正环住自己怒挺的阳具上下撸动,十根葱段似的玉指黏连着从马眼中分泌
出的透明淫液,在粗长黑紫的男根对比下显得有些淫靡的意味。
至于自己有些酸麻的右臂上则是睡了个憨态可掬,扎着童花髻的小瓷娃娃,
只穿了个红肚兜,两条小肉腿骑夹在自己的大腿上,丝毫没顾上她肉乎乎光溜溜
的幼牝正叫男人的毛腿蹭着,只睡得嘴角晶莹的口水都淌出老长。
发现这个三十多岁男人已经醒来后,少女灵眸闪动着,满脸惊喜,连带着胸
前两座颇具规模的笋乳也动人心弦地颤了颤,顶端上那淡粉色的诱人蓓蕾格外的
诱人。
「呃唔……」
朱成铸喉咙蠕动了一下,却因为太过干涩而没法发出声音,头顶一阵香风晃
过,白瓷茶杯被一只丰腴白皙的手臂递到少女身前,少女极为熟稔地接过杯子,
在嘴中蓄了一口,随即凑到朱成铸干裂的唇角边,在他昏迷的日子里,她也是如
此这般嘴对嘴渡水渡药过去的。
眼见这天仙化人般的少女颔着象牙一般雪白的颈子向自己低头凑来,朱成铸
自然不会客气,迎着一抬头,干涩的大嘴直接吻合在少女红润温软的香唇上。随
着少女芬芳扑鼻的樱桃小嘴一张,一股清冽的甘泉混合着香津玉唾便被渡到了朱
成铸焦渴的大嘴里。
「咕嘟,咕嘟……」
朱成铸连着吞咽了几口后,顿时觉得这水甜丝丝的,仿佛甘霖般直接沁入心
脾,眉头一下子便舒展开来。愈发渴求的他干脆舌头直接顶开了少女的贝齿,长
驱直入地在她微凉柔腻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汲取着甘露。
他一会儿用大舌粗糙的舌面刮蹭着少女的上颚,一会儿又卷起少女柔软芬芳
的丁香小舌,一会儿又干脆来个乌龙搅水,整个地搅动着少女的口腔,甚至用舌
尖点钻少女牙根舌底的隐秘穴窍,激得她的丁香小舌阵阵酸麻,香津玉唾汩汩而
出。
俩人嘴中的津液交融,唇齿相连,吻得羞涩的少女也不得芳心乱撞的,意乱
神迷。她那香甜的丁香小舌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朱成铸的舌头,俩人的舌头在口腔
中情意缠绵地纠缠在了一起。
朱成铸更是心头火起,干脆直接一口噙住少女的丁香,如饥似渴地吞食着少
女口中的香津玉唾,直吸得情窦初开的少女双腮酡红,舌酸牙倒,眉眼藏春。
良久,唇分……
少女张开有些红肿的樱桃小口,不由自主地吁吁娇喘着。樱唇启张之间,热
烘烘的暖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吐到近在咫尺的朱成铸脸上痒酥酥的,几乎
直痒到了人心尖儿上。
尤其是瞧见她那令人沉醉的娇羞之态,更是让朱成铸情欲暴涨,热血沸腾,
伸手就要将这只小白羊揽入怀中,尽情享用。
「嘶——天杀的许七安!!!」
动作间胸口牵扯带来的剧痛让朱成铸瞬间清醒了过来,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
气,脸色煞白冷汗直冒,不由得大骂一声。
「玲月!你怎生光顾着玩闹,朱相公重伤未愈,要是再伤了他可如何是好?
!」
「娘……」
少女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害怕地往朱成铸胸口的纱布上瞧了一眼,见没有血
迹渗出,这才拍了拍胸脯松下口气。
朱成铸头顶又是一阵香风飘过,空掉的茶杯被人拿到一旁,妇人微凉的指腹
按在朱成铸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温柔地按了一会儿,待等他情绪稳定下来,这
才有些幽怨道:「朱相公,你可总算是醒了,这些日子奴家可是担要心死了!」
朱成铸抬头,只能看见两团硕大而沉重的阴影悬在自己额头上方,稍稍侧开
脖子才看到那个被自己枕着大腿的妇人面貌,被少女小手攥着的阳根陡然又涨挺
了几分。
这位娇艳妩媚的妇人大致三十出头,正处在女人魅力最丰富的阶段,跪坐在
榻上的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淡青色的素纱裳,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漆黑如
墨,樱唇娇艳,红艳俏丽;香腮圆润,玉颈微曲;恰是个风华正茂的美妇人,她
雪藕似的玉臂轻搁在朱成铸的胸脯上撒娇般地慢揉,将他沉重的脑袋调整了一下
位置,以方便朱成铸更舒适地枕在自己光裸的白嫩大腿上。
尤其是以朱成铸此时由下往上的视角上,几乎正对着她敞开衣襟内那两团硕
大而宏伟的吊钟乳颤颤巍巍地悬在自己头上,一阵阵乳香仿佛长腿儿似的往自己
鼻孔里钻,勾得他不禁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
「你……是谁家的女子……?」
朱成铸本来就是好色之徒,而且这些年随着武艺精进,气血充足,对男女之
事愈发地狂热,明里暗里借着打更人的权势更是没少玩弄良家女子,要不然也不
会这场祸事临头。
因此见到这等白白送上门来的极品妇人,几乎是第一时间便起了心思,大手
不老实地在她的乳儿上捏了一把。
「奴家……奴家是许七安的……婶婶……这两个是奴家的亲生女儿……大的
唤作玲月……小的……唤作铃音……」
「许!七!安!!!」
一听到这个梦魇的三个字,朱成铸立刻就回想起了那仿佛能将自己当胸劈成
两段的绝望一刀。
他先是眼神本能地闪躲了一下,紧接着蓦然暴怒,牙齿咬得咯噔咯噔响,手
掌攥住许七安婶婶的胸乳发狠道:「那以下犯上的小畜生,还没叫拖出去腰斩了
吗?!」
「朱、朱相公息怒……」
李茹吃痛,皱起好看的柳眉后那张漂亮而精致的瓜子脸反而更添了几分妖冶
诱人,连忙解释道:「罪、罪妾自是知道我家那不孝子孙冒犯了朱相公,是个砍
头刀下的死鬼,故此才在朱金锣的安排下,在您昏迷的时候伺候起居,以求赎清
罪孽,祸不及家人,可万万没有一点偏向那不孝子的意思!只不过现今又出了不
少事,皇上用得着那小畜生,所以才让他苟活至今,罪妾早就知他是祸根,自小
都是不待见那小畜生的!不信朱相公大可以去邻里乡亲问问,罪妾早些年就把他
赶出家门住在别院了!」
「哼……原来如此!本银锣昏迷这些天发生之事,你同我慢慢讲来,若是有
敢欺瞒,小心日后本银锣追究起来,叫许七安那小畜生株连一并下狱!
话说到这里,朱成铸骤然抬头看向李茹,阴森森地补充道:「桀桀,看你母
女仨儿细皮嫩肉,料想也不愿去那教坊司走一遭,一辈子都做个千人骑万人操的
婊子吧!」他自是知道许七安谋杀上官的事无论从哪条大奉律例都牵连不到这无
知妇人的头上,却不妨他抬出来唬人,好叫她伺候得更用心竭力,让这神仙妃子
似的母女日后诚惶诚恐地从了自己,享那齐人之福。
李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男人伸进自家稚女铃音肚兜内的大手,也不敢言语
什么。一颗小心脏光顾着怦怦直跳,给这杀人如麻,面目刻薄,一看就非良善的
打更人一唬,三魂七魄都飞了大半。
毫无心机且胆小的她赶紧竹筒倒豆子地把自家侄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
来,说着说着更想到这人就是叫自家那个讨厌的侄子以后人头落地的罪魁祸首,
更是个喜欢奸淫罪臣妻女的恶人时,不知不觉股间竟泛出了一股湿意,身子也越
来越低……
朱成铸喉头蠕动了几下,只觉得眼下这越来越近的美妇人光是白花花地一身
美肉儿晃得自己眼睛发晕,那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淡淡膻味掺杂着肉体幽香,更
是让他心猿意马,要不是眼下胸腹伤重未愈,说不得直接便按在胯下就地正法了。
更何况此时李茹纱裳内片缕未着,丰满的巨乳几乎将衣襟顶开大半,只剩下
两颗坚挺的蓓蕾凸起勾住青布的包边,维持着不会彻底袒胸露乳的状态,再加上
她仇人长辈,贤淑良家的身份,别有一种放荡的诱惑感。
朱成铸看得心中发痒,使坏般地把颗脑袋往李茹的腹底跟腿芯顶,贪婪地嗅
闻着从她成熟女阴中散发出来的浓郁性香,嘴中虽说还有些威胁之语,实际却早
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捉住她那双晶莹润白的玉手不断摩挲。
从这美妇掌心传来的温润细滑之感,让他更是心头一热,不由脱口而出:
「许平志区区七品的御刀卫,猪狗般的人物,没想到家中倒是藏了你这么个美娇
娘,又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丫头,真叫是个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烂泥地里头结好
瓜!」「咯咯……朱相公好生风趣……」
李茹闻言顿时妩媚地笑起来,柔肩抖动成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胸前更是颤出
了汹涌的乳浪,玉手故意轻轻往后抽了抽,见朱成铸依旧死死抓住不肯放手,索
性雪臀一扭,由着他继续轻薄,将男人热烘烘的脑袋往那搔痒处蹭了蹭,娇嗔到:
「朱相公,你干什么嘛,松开人家呀,人家可是良家妇人,又是当着家里两个丫
头的面,如此这般是万万不可呀~」
口中虽然这样说,可李茹那明亮的杏目俏生生地盯着朱成铸的眼睛,端地是
一个媚眼如丝,那股子久旷怨妇的怨妇情愫丝丝缕缕地顺着交织的目光传递了过
去。
「浪货!什么良家女子,哪个良家有带着俩闺女自荐枕席的?!老子看你就
是开门接客的暗娼,骚到骨子里了,本银锣今日就要将你提拿归案,好生审问!」
朱成铸瞧得钢牙紧咬,死死攥住李茹柔若无骨的玉手,头脸通红,面皮上青
筋暴凸,也顾不上那许多,转向对着自己胯间的玲月咬牙切齿道:「许家的小浪
货,看你搓爷的骚鸟搓了这般久,今天这头泡就赏你了,还不快快张开你那嫩嘴
儿来接爷的赏?!」
喝罢朱成铸那被刺激得接近极限的雄壮鸡巴直接一阵跳动,「呲呲呲」滚滚
浓精顿时劲射而出!
「玲月,快含住朱相公那里!朱相公要出精了!」
李茹连忙将女儿的头往下一按,许玲月这才如梦方醒,赶紧张开小嘴费力地
裹住男人的整颗龟头,拼命吞咽,与此同时虽然动作有些生疏却不忘握住男人的
鸡巴杆儿顺应它勃动地节奏撸动挤压。
「哦唔唔唔!!」
朱成铸身为炼精境界的武夫本就远胜寻常男人,再加上昏迷多日,海量进补
下骤然爆发,精量简直犹如洪水喷涌,瞬间就灌满了许玲月的小嘴,又从里面跳
脱出来对准那张粉嫩的小脸一阵猛喷,愣住的许玲月直到被喷了个满脸花这才如
梦方醒地赶紧将男人一边疯狂抖动一边不停喷吐白浆的脱缰猛龙重新纳入口中。
只可惜以朱成铸这个武夫的体力和精力,哪怕她红着小脸憋住了气,紧赶慢
赶地往腹中吞咽却依旧招架不住,依然还是有数股浓稠的白精从口腔中溢出,顺
着茎身淌到了朱成铸的肚皮上。
李茹在一旁瞧得玉体酥软,情不自禁地把手托在朱成铸的卵囊下面揉搓摩挲,
只觉得男人射精时的力度大到骇人,紧绷提起的卵囊缩得跟核桃皮似的,褶皱夹
得手指生疼,一缩一涨间的力度也是极大,几乎握持不住,比起自家男人来简直
胜似百倍。
朱成铸虽说元气大伤,但昏迷了大半月卵蛋里存下的精虫却几乎满溢,这猛
地一开闸鸡巴硬是挺动了三十多次,放出了半壶浓精有余,两眼微眯躺在李茹这
个当妈的大腿上,对着女儿射得是神清气爽。
而连前额的刘海上都糊上了一层浊精的许玲月则是满眼小星星,一脸崇拜地
吸着朱成铸的鸡巴,小手在自家娘亲的引导下托住他两颗鸭蛋大小的睾丸不停地
抚摸揉擦,待等从马眼里再也没有精液射出后这才将有些软下来的龟头吐出,舔
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撒娇道:「朱相公好厉害,再多射些,铃月还要嘛~」
说罢又撸动了几下,再次含起龟头一阵让人销骨噬魂的吮吸,过了好会,终
于将鸡巴里面最深处残余的精液尽数吸了出,这才炫耀似的边向自家娘亲张开嘴
巴,边用手指将脸上的浓精刮下抿进嘴里,口中盛着满满地精液,含糊不清地表
功道:「娘,你看朱相公在玲月嘴里射了好多呢~」
许玲月含着满嘴的浓精,由于说话的时候刻意地大张着嘴,浓白的精液顺着
红润的嘴唇四淌而下,形成了一条条极为淫荡的精液丝涎,天真和淫乱顿时融为
一体,让朱成铸这个阅女无数的老银锣也不由得暗叹厉害,心说这小丫头勾引男
人的本事竟比其母这等熟媚妇人还要厉害三分!
「你这小蹄子,当真不害臊,多大的人了,还吃的满嘴都是,也不怕被朱相
公瞧了笑话去!」
李茹伸出一根葱段似的玉指在自家女儿的琼鼻上点了一记,凑到女儿近前,
母女二人的檀口竟然直接碰在一起,陶醉似地拥吻了起来,两条粉嫩的香舌在搅
拌纠缠的当口上,玲月口中的浓稠精液也跟着渡进了自己母亲的嘴里,以至于亲
吻间不时发出「啾滋啾滋」的淫靡吸吮声,两女的喉头也在整个过程中不停地蠕
动着,良久母女二人才唇齿分离,脸上泛着红晕,口中的精液则是早已被分食殆
尽,俏生生地一对儿母女花搂抱在一起一副意乱情迷任君采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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