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命运】第五章
版主留言woshilaogong(2010-4-10 12:56): 【女人的命运】第五章一夜的风雪之后。街上是冷冷清清的。何安然带着手下人急急忙忙地赶到何
家在城里最大的买卖—吉祥米庄。吉祥米庄即是何家在城里最赚钱的买卖,也是
调动资金的主要工具。
何安然等人穿过堆着大堆大堆的米垛,进到吉祥米庄的后院。远远地就听到
一阵子打麻将的声音和随之而来的女人们的莺歌燕语。何安然皱了皱眉头,「真
是他妈的不是东西,都什么时候了!」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声,推门进了边上的一
间大屋。眼前一亮,一张硬木的八仙桌边,几个漂亮的女人正在吆吆活活的嬉笑
着,桌子上面摆着麻将,每个人面前都是一大堆的银钱。
为首的一个中等身材,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大红色的缎面棉袍,全身上下佩
金戴银的,一张白净圆润的鹅蛋脸上隐隐约约的高傲微笑的女人正在不停地吆喝
着「快点!快点!今天的手气真是不错!枫妹妹!别老是想着你家相公,一时半
会的,你家老爷回不了家!放心在这里陪姐姐。」
女人一抬头,看到何安然走了进来。抹着红红的嘴唇的嘴角一撇,大声嚷嚷
起来「你们看!你们看!我这手气刚上来,我家老爷就来了。不打了!不打了!」。
说着就站起来,吩咐着「还不给老爷上茶!都等什么呢!唉!真是磨磨蹭蹭的!」
旁边的几个女人纷纷地站了起来,向何安然打招呼。何安然一改进门前的那
种不高兴的态度,满面春风的频频的说道,「别走啊!别走啊!好容易我来一趟,
你们这就走了,太不给我面子!」。
穿着大红棉袍的妇人冲着一个十五六岁,身材苗条,穿着一身对襟绣花红色
棉袄的,肚子微微有一些隆起,略显苍白的圆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妇招呼道「枫妹妹!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家老爷,
何安然,何大官人!~」最后,这句话,大红棉袍的夫人有意识的拖长了尾音。
何安然冲着这位微微地低下头,有些害羞的红了脸的少妇点了点头,问道
「夫人,这又是你认的哪位干妹妹啊?」。
大红棉袍的妇人高声地回答道「这是城里银和钱庄的刘老板新娶的四太太,
我刚刚认下的妹妹,你瞧,我妹妹多可人啊!你那位结拜兄弟可是喜欢的紧呢!」。
「原来是我那刘兄弟的夫人!真是太好了!咱们真是又多了一个至亲骨肉啊!
夫人,你这进城了好几天,怎么也不给我一个消息,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啊!我
这个兄弟太不像话,这么大的喜事,也不知会一声我这个做兄弟的!」说完,何
安然转身冲着外面喊了一声,「钱先生!赶紧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我弟妹做见面
礼!你看!你看!这叫什么事呢!回头我要好好说说我这兄弟!」
穿着大红对襟棉袄的少妇红着脸,低着头冲着何安然行了一个礼,低声地说
道,「刘徐氏,这厢有礼了」。又转过身对着穿着大红棉袍的说道「就不打扰英
姐姐了,我们这就回去了」。说完就和其他几个女人离开了。
看着众人离开了大屋。何安然楞了半晌,问道「夫人,你这是演的那一出戏
啊?怎么又认下一个干妹妹?你还不嫌事情多吗?」。「你懂什么,你这个刘兄
弟可是个人物,他不知道怎么在官府上下走动的,本来应该他们出的捐税,现在
全算到咱们头上了!我这不是紧笼络这个小妮子吗!这小妮子刚过门不久,没什
么见识,几下就让我把话给套出来了!」大红棉袍的女人低声地说着。
大红棉袍的女人就是何安然的老婆,就是被当年江湖上人称火凤凰的洪凤英,
早年因为她的一手百步穿杨的连珠箭把让四乡百姓闻风丧胆,官府头痛不已的来
无影,去无踪的心黑手辣的悍匪黑风八骑一一射于马下而闻名江湖。
不过在这北燕国的官场和商场上却没人知道她的这段经历。只知道她出身峨
嵋,因为她的师傅救过何家父子的性命,而还俗后嫁入何家,成了何家的大少奶
奶。如今在这方圆百里的汉城府的地界里,众人的心目中已经是一个已经生了二
个孩子,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呼朋唤友的喳喳呼呼打麻将的女人
何安然看了看他的这个老婆,心里不由得一动。长年的共同生活使他清楚的
知道,在他的这个貌似大大咧咧的老婆的内心深处跳动着一颗什么样的心。
「我这个兄弟可是真不错啊!看来是一炮就种下了!」何安然一边心里暗暗
地骂着,一边略带嘲讽的说着。
「这个小妮子是京城里面的一个穷书呆子的女儿,那个穷酸书生不知道发什
么神经,说是找到一个什么藏宝图,到处献宝,最后被官府当作骗子给抓进大牢
了,最后死在牢里面了。家里没钱安葬,是你这位兄弟买下这个小妮子,才出钱
把那个书呆子给埋了,书读的多了,人都都傻了!」洪凤英撇着嘴,不屑地说着。
「哼!哼!我这个兄弟,早晚我会要他一个好看!!!」何安然低声的骂道。
「那官府叫咱们交的税怎么办?」何安然问道。
「我已经通过门路搭上了知府大人的师爷这条线,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同时你只好在进京一趟,去找我的师傅,你的岳母大人想想办法啦~!」洪凤英
又是拖着一个长长的尾音说着。同时眼睛若有若无似的瞄着何安然。
何安然心里面一动,面上不露声色地说道,「还是夫人先想想办法,没有特
别的事情,我还是不要进京去见你的师傅,我的岳母大人了!我舍不得夫人你啊!」。
同时一只手揽住洪凤英那略显丰润的腰肢,将洪凤英揽入怀中。
「别闹!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人!」洪凤英极不情愿的低声地叫道。
「没事!这里我是当家的!」何安然闷声地吼道。同时脸上骤然地变得紫红
发青。喉头一鼓一鼓的,发出一阵阵低沉的,象是得了哮喘病的老人才会发出的
呼噜声。脖子上的青筋一下子就突了出来。面目一下子就变得狰狞起来,和刚才
显得慈眉善目的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长年共同的生活经历,洪凤英明白,那个将自己隐藏的很深的何安然已经显
露出他的最真实,最原始的面目了。而这个面目是她和她的师傅当年所没有想到
的,也根本不会想到的。
洪凤英内心中悲哀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同时却把肥旖白晰的身子一下子放
软了下来,象一只八爪鱼一样主动地贴了上去。
正在外间另一间厢房里面聊天的众人也听到了那一阵阵的沉闷的如同低低的
闷雷般的喘息声。众人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帐房钱先生用眼光制止住了一脸坏
笑,想说些什么的徐大杆子等一众武师,下人。
然后站起身对着徐大杆子等人说到,「弟兄们看来昨天晚上都很辛苦了,吴
妈那块地也种了几遍,今天又起的早。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愿意再去补种的就去,
其他事情晚上再说!」。说完叼着那只大烟袋一摇一晃的走出了院子。
这边厢,何安然略一俯身,将洪凤英那略略显得有些赘肉的丰满的身子抄了
起来。一下子就将洪凤英仰面朝天地扔在那满是麻将牌的八仙桌上面。洪凤英被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摔得晕头转向,背部叫那些方方愣愣的麻将牌硌的生疼,啊的
一声!不由自主地大叫了起来。
何安然也不多废话,一只手死死地摁住洪凤英的一头乌黑发亮的,长长的秀
发,将洪凤英雪白的脖子顶在八仙桌沿上,孤立无援的秀首被倒着,牢牢的控制
在八仙桌的桌面下。在另一只手一把就把洪凤英那一身大红色的锦袍撕开。两只
巨大丰满白晰的乳房一下子就象两只惊惶失措的硕大白兔一样从那一片四处散开
的火红中跳了出来。在四下不停地摇晃着闪耀着一片夺人心目的灼眼的白光。
何安然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每一次当那一片耀眼的白光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时候。他都不由得失去了所有自我的意识。剩下的就是全部的原始本能。他从来
不记得整个的过程。内心中只是隐隐约约的感觉每一次那种荡彻心腹的快感激荡
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中久久不能消失。
何安然张开了大嘴,扑了上去。一条宽大肥厚异于常人的血红舌头从口中涌
出,沿着洪凤英那微微颤抖,变得有些苍白的脸颊慢慢地一寸一寸的舔着,从雪
白的额头,双目紧闭的凤眼,呼吸有些急促的高挺的鼻梁,似乎不甘又无处躲闪
嫩红的的小嘴。微微紧咬的雪白贝齿,两只耳垂饱满的耳朵,然后从耳后一路游
走,转战到肩胛,最后紧紧地咬住那两只雪白的玉峰顶端的两点粉红想一个十分
饥饿的婴儿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随着何安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用力的吸吮。洪凤英不由自主的全身微微
颤抖着,不停地放松和绷紧雪白的肌肤布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长年的夫妻生活
使洪凤英深深地知道她的男人心里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她也深深地知道正在
她的身上无度的渲泄着雄性的生理欲望的男人到底是如何的可怕和恐怖。她曾经
无数次的后悔她和她的师傅当年所做出的决定。可是一切对她而言都已经太晚了!
随着何安然的强力地吸吮,身下的女人的身体开始发出一种不可控制地颤动。
何安然心里非常清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何安然的肌肉纠结的胸膛开始一下一下
剧烈而且深深地鼓动起来。每一下深深地吸气,他的胸膛都发生着异于常人的变
化,他的整个上身随着吸气,上半身变成一个类似圆形的圆球,随着呼气一下又
变的扁扁的。
而随着他的身体的变化,身下女人的两只乳房也发生着剧烈的变化。那两只
硕大丰满的乳房一下子几乎被整个地吸入男人那张大口之中。一下子又从男人的
口中坠落出来,可怜无助地跌落在女人的胸前。然后再一次的被吸入和跌落。慢
慢的,雪白娇嫩的乳房上已经遍布了青紫色的血斑,带着微微少许血色的乳汁点
点滴滴的散落在胸前。瞬间又被男人的异于常人的宽大的舌头卷入口中。
何安然的双眼已经变得血红,眼中布满了道道血丝,整个眼白变成了一种褐
黄色,气息开始变得粗重而沙哑。何安然的两腿之间的那条雄具开始慢慢地,坚
强有力的抬起了头来。
何安然的双手慢慢地移到了女人的肩头,牢牢地抓住女人那两只略显丰颐的
雪肩,身下那一条长枪已经从股间高高的举起,象一只狰狞的巨兽。何安然的雄
具确的实与众不同,超乎常人的细长略带弯曲,但是雄具前段的龟头呈三角形,
活脱脱的一条毒蛇的蛇头的形状。看上去就是一条紫红发黑斑斓毒蛇挺立在那里
不停地摆动着它的蛇头要去啃噬,撕咬它的猎物。
何安然摆动了一下,将洪凤英已经被他的身体大大的分开的两条白润丰满垂
在地下的美腿分的更开,将两条白腿中的那一片黑森林中的,由于生过孩子和过
多的性生活而显得有些发黑的肉缝对准他的雄具,然后腰肢微微地一挺,缓缓地
把那个闪烁着异样的水光的紫黑发红的龟头推进了那一片柔软。女人的肥白丰满
的臀部被正正好好的顶在八仙桌沿上,退无可退,只能用不由自主的全身肌肉收
缩,绷紧来回应男人的进攻。对于女人的这些微小的身体变化,何安然是全然不
会在意的。
何安然缓慢地推进着,他对这块地实在是太熟悉了,这里面的沟沟壑壑,他
都了然于心。他从来不会象他对待其他有些女人那样用大开大合,疾风暴雨一般
的进攻,去征服,去占领。缓慢地前进,征服和占领,细细的欣赏着,享受着身
下的肉体对他的雄性权威的无可奈何的臣服才可能最大限度的满足他内心深处那
黑暗的欲望。
生育过孩子,略微显得有些松弛的阴道如同一个城门大开的不设防城堡,何
安然的男性象征坚定有力的推进着。一边前进着一边欣赏着沿途每一处的风景。
还十分干涩的阴道壁上肌肉的蠕动和把持对他的雄性进攻丝毫没有任何的影响。
雄具如同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缓慢地,镇定地蠕动着,向着自己的目的地挺进着。
「啊!」的一声低声的叫喊,女人的白晰丰满的身体不由得一滞,一挺。男
人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雄具已经击中女人的花心了,可是男人的雄具还有一大
截没有能够进入女人的腔道。男人毫不犹豫的继续着他的前进。女人的身体开始
不由自主的颤动,四肢在四下毫无目的的舞动着。白皙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肌肉纠
结的胸膛想把男人推开,垂到地下的两条白腿拼命地抬起,向两旁不停地蹬踹摆
动,结实丰满的臀肉向后拼命地冲撞着,想逃避着那男人雄具的进攻。
男人似乎对女人的这一切反应都无动于衷似的。依然坚定而缓慢的前进着,
摁在女人白嫩的香肩上的两只大手定定地将女人钉在八仙桌上,女人白皙丰满不
停地激烈的扭动着的肉体就像一块放在肉案上的白肉等待着一个手持利刃的厨师
的宰割。象吐着蛇信一样的毒蛇一样慢慢地蠕动着的龟头进攻的前方,沿途一切
的抵抗都被轻而易举的排除了。
何安然的男人的凶器比一般正常的男人的细但是长出一段。女人略显宽松的
阴道壁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通过阴道壁的蠕动和握持来控制男人的进攻速度和力
道。同时来享受那种被充满的快感。可是那长长的阳具已经准确的抵住了女人的
花心,不断地撞击着,旋转着,研磨着,并继续是她万分的痛苦和狼狈的向前推
进着。力道不一,角度不一的冲撞让女人很难适应和调整自己。女人的头脑中充
斥着一种痛苦杂乱和无所适从的混沌的感觉。随着每一次坚定而且缓慢的冲击,
她的身体都要战战兢兢,无可奈何的承受着那种撕裂般的痛苦。和随之而来的被
击中花心的酸酸麻麻的如同被击中一样的令人晕眩的感觉 .
她丹田内的峨嵋派入室高手参透本门真经以后特有的那股浑源真气被本能激
荡而起,沿着已经打通的任督二脉,七经八络在全身上下四处的不停地游走。
「啊!嗯……喔……嗯……喔……嗯……」女人随着那一高一声低一声不由自主
的喘息和呻吟,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慢慢地变的发红,如同一只不停地舞动着翅
膀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令人闻之心神一爽的幽香。「佛门
一炷香!」何安然心中一惊,不由得暗暗地叫了一声。身下的女人真是高深莫测
啊!江湖上一直传说的,只有参透峨嵋派中的不传之内功心法,并且修炼到七重
境界以上的弟子才会在真气被激发的时候散出这样的幽香。
而这时正在不停地抽插着的何安然的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化,筋骨纠结突出如
同刀削斧砍一般,随着何安然身体的挺动,一股灼热之气鼓荡,盘旋在屋中。大
屋中央的黑色八仙桌上,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纠缠扭动搅接在一起。
何安然的龟头不住地撞击在身下女体的花心上,连带的那雪白娇艳的女体前
后上下的抖动,抖出一片令人眩目的白光。女体的白晰柔嫩的腹部不时地突起一
团,一阵阵皮肉相交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抽插了好一会,何安然觉得是时候了,他要享受另外一种快感了。何安然长
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下体顶住女体的花心用力的一转。过长坚硬的的雄具不由
得变得略微有一些弯曲。身下的女体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僵。
「啊~」的一声,身下的女体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女人的头颅猛地扬起,
长长的的乌黑秀发在屋中卷起一片黑的让人心醉的黑色幔帐。随着这一声长叹,
何安然感到女体内的那股激荡旋转着的至纯至正的真气喷涌而出,撞击到何安然
那正在女体的花心上研磨搅接盘旋的龟头上。
而那象蛇头吞噬猎物一样正在啃食着花心的龟头,如同碰到绝世美味一样的
毒蛇,张开了长着森人心目的毒牙的大嘴吞噬着那冲到嘴边的真气。当这股真气
冲出女体的丹田,直扑男人的凶器,并被龟头吸入男人的体内的瞬间。正在抖动
的女体蓦然地一滞,随着女体的抖动而不停地变幻着红润之光也随之一滞,变得
暗淡无光。而男人的身体却随之一震,整个身体变得十分的亢奋。而那股令人神
清气爽的幽香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安然随着身体的蠕动,不停地吸吮着。每一次的吸吮都让他感到一股纯正
深厚的真气的进入他的体内,他知道那是从他的老婆的丹田而出的至真至阴的浑
源真气。他如同一个饥饿的狂徒不顾一切的抢食世间美味一般,吸取着那一股股
不断地涌出的至清至阴之气,而那一股股纯正之阴气也如同一股流水潺潺的山间
小溪,缓缓的,但是绵绵不绝的将那一股股的内家真气送出,涌入何安然的体内
随着何安然的身体的的变化,沿着经脉溶入何安然的气息之中。使得何安然心中
的那股暴虐之气为之一窒,犹如一盆熊熊燃烧的炉火被一股股接连不断的柔和湿
润之气所抚。变得暗无声色。
「怎么回事?每次采补完了以后,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显得有任何被吸走
了真气以后,应该出现的任何虚弱的表现。问题到底处在哪里?」何安然心里自
问着。
何安然默默地运动着,他的满身大汗如同从水中捞起来一样,汗水不停地象
下雨一样的从体内涌出,让周围的地面变得湿漉漉的。何安然双臂一动,将身下
雪白的女体搂起,将女人的上半身紧贴到自己的胸前。一只手从后面抄住女人的
秀首,将女人的面孔凑到自己的面前仔细的审视着。
经过激烈的挞伐和采补,怀中的女人并没有疲惫不堪的样子。一双似睁非睁
的秀目依然发出一种淡定的目光,鼻息变得悠长均匀。只是白晰圆润的面庞显得
略微有一点红润,汗津津的味道。
何安然张开了大嘴,将女人红嫩的小嘴含住,将宽大肥厚的舌头突破了女人
的牙关,与女人的香舌交缠了起来。一时间,唾丝交流,津水四溢。女人的一对
玉臂也不知什么时候搂住了何安然,被何安然的雄具定住的雪白的肉体也开始主
动的扭动起来,迎合着男人的雄具的每一次对花心的研磨。
良久,何安然摁在女人的玉首后面的那只手突然发力,将女人的头颅死死地
摁住,将那正在和自己交缠的香舌吸入口中,口中猛然吸气。同时另一只手也同
样大力的摁住女人的雪白丰满的臀肉,已经抵住女人花心的下体就势向前挺进。
眼中如同喷火一般。鼻息喘动发出闷雷一般的声音。紧接着,全身的肌肉骤然绷
紧。肌肤的颜色变得一片青黑色。一股令人闻之作呕的腥臭之气瞬间充斥了整个
的空间。
射出来了!何安然和怀中的女人同时闪过这个念头。何安然随之而来的感觉
一种气愤和懊恼。而女人则是另样的轻松和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老婆大人辛苦了!我们再努力一下,可能我们还会再多有一个孩子!」何
安然讥诮的说道,说道孩子两个字的时候,何安然有意识的加重了声音。
「是呀!我的夫君大人如此神勇,天生异象与众不同,我想我们一定会有我
们第三个亲生的孩子的,就像我们前两个亲生的孩子一样,我们第三个亲生的孩
子也会因为他的纯正血统成为何家所有人的骄傲!」怀中的全身赤裸显得风情万
种的女人一双秀目目不转睛紧盯着何安然的双眼,一字一句的缓缓地说着,说到
「亲生的孩子」和「纯正血统」的时候也是有意识的加重了语气。
何安然和眼前的女人良久的对视着。然后不约而同的意味深长的相视一笑!
天已经晚了!漫天的风雪将从各家各户的烟囱里面冒出的炊烟卷起,吹散,
天地间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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