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线!华人母子的悲惨经历】(老僧入腚作品,实录合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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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毕竟走线这个题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老僧早就看
不惯那些为了能去美国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人了。为了政治避难骂祖国。胡编乱
造,摸黑祖国。为了遮掩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生活,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欺骗同
胞。把国外吹的天花乱坠。这种人最是缺德,自己受过的苦也盼着别人来尝一尝。
算了,生气没有用,卖祖求荣的人死不干净。这是我在放假之前最后一篇了。(
好像之前也是这样说的)(笑)这才真的是了。过几天就回国了。故事有点长希
望大家能看完。好了,闲言少叙咱们开整。
悠暗的房间里弥漫着廉价香水的气味。这里小的就像一间牢房,角落里的衣
架上挂着一串小彩灯,正闪烁着或红或紫的光芒,就像曾经的那些蒙尘的梦想,
看得见摸不着。
窗帘被拉的很严,我不喜欢那样,所以每一次都会留一道缝隙,好让外面的
光能照进来哪怕一丝一毫。这会让我觉得我的生活或许还是有些希望的。让我被
客人们摆弄的时候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放飞一下心情。只是今天外面却有点阴沉
没有什么阳光。
「嗯~亲爱的,你太强了,你好大呀。嗯~求求你轻点,别把人家~把人家
都弄坏了。~嗯~。」柔软的床被男人摇晃的吱吱作响。他搂着我的身体拼命的
宣泄着。而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快感的。其实我根本不喜欢这种一上来就快节奏
的。很显然我身上的老家伙坚持不了多久。
「哼~丫头,知道叔叔的厉害了吧?来~让叔叔尝尝你的小葡萄。」男人有
些谢顶,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虽算不上猥琐却也是一脸油腻。我很配合的用
双手托起双乳,让它们聚拢在一起,递到男人嘴边。
男人很开心一口就含在嘴里,肥厚的舌头拼命的搅动。「嗯~叔叔~快,用
力~下边别停啊。人家~人家要来了。」老男人一听这才想起来,又开始用力的
顶了起来。这一次床垫都被压的像蹦床一样上下颠簸起起伏伏。
只有我知道,看着势大力沉的攻击几乎都被我身下的床垫泄去了大半。虽然
我也舒服。但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性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是隔靴搔痒可有可无。
我更看中的是男人一会儿能给我加多少小费。
我感受到男人已经快不行了,他的动作也变得越发加快。这时候我也用力抱
住男人的头。适当的放开点声音。「嗯~不~不行了~老公~快,快来了~嗯~
好~好刺激,好舒服。」我闭着眼睛仰着头,露出下颚和修长的脖颈,因为我知
道这个角度,光会从我的下面打上来。既能凸显出我曼妙的轮廓又能把我的脸埋
在阴影里遮掩住我心不在焉的表情。如此一来天衣无缝。
很快男人,整个瘫软在我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手指把玩着我的乳头。
我依旧演着,时不时的浑身哆嗦一下。
「丫头~你好像真的很敏感啊。这身子可真软,细皮嫩肉的。年轻真好。」
老男人的手依旧在我的身上流连。由衷的赞叹。
我知道他或许是对青春缅怀吧。我感受到他的肉棒已经从我的阴道里滑出。
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叔~来,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男人翻身躺在床上。我抽出床头的纸巾,专心替他清理起来。「叔~其实我
还真的挺敏感的,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啊。说实话我还有点没享受够呢,真的
太舒服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就感觉~总之~很舒服的感觉。」我一边清理污秽
一边说着。
「哼~那是当然,别看你年轻,但我经验足啊,这东西也不是越年轻越好。
下次吧!下次我在来,到时候再让你舒服舒服~」老男人拍着我的屁股,充满迷
之自信的说道。
送走老男人,我总算清闲了下来。握着手里那几张美刀。我躺在床上舒舒服
服的伸了个懒腰。
是的,正如刚刚大家所见,我是个职业性工作者。也就是所谓的鸡~妓女,
婊子。这样的词我听的多了,别以为能用这种词语伤到我分毫。
我并不觉得我做这个有什么不对,我靠自己的能力赚钱,不偷不抢,只是提
供服务的一种交易罢了。年轻人在我这里得到发泄,老年人在我这里得到慰藉。
他们有时会跟我聊聊烦心事,有时也会愿意分享他们的喜悦。在我看来更确切的
来说干我们这行更像是心理咨询和理疗按摩的结合体。
呵~瞧我,越说越离谱了。
我休息了一会之后,走出房间冲了个澡,这是每一次工作结束必须的流程。
「嗨~珍妮。怎么样?今天还不错吧?」洗手间里温迪正坐在马桶上一边看着手
机一边吸着烟见我进来习惯性的问道。
我走到她的身边,向她伸出两根手指。她自觉的掏出一包「自由」牌香烟,
自己点燃吸了一口,这才放到我的手指间。我坐在浴缸上,深吸了一口。烟雾瞬
间填满我整个肺部,然后在化为一缕青烟缓缓吐出。「还不赖~你呢?生意怎么
样?」
温迪是个白人女孩,今年也已经二十八了。她长的很漂亮,如果不是因为她
的那个毒贩子老爸,或许现在也已经成家并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了吧。我认识她
时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次去站街。那时的站街女都是由黑社会帮派照着的。只有
我们两个傻子一样的跟人家站在一起。还好当时有个女孩好心提醒,我们才灰溜
溜的离开那个街区。从此我们就成了很要好的闺蜜。
我的英语基本上也都是她教的,当然以脏话为主。在国内虽然也会一点,但
都是为了应付考试,真正来到美国根本一个词都想不起来。
她就像我的妹妹,我们在对方面前可以毫无顾忌。之前也有客人想玩双飞,
就是温迪陪着一起玩的。如果客人需要,我们不止可以接吻甚至可以磨个豆腐给
你看。
温迪无奈一笑,她分开自己的双腿,把即将燃尽的烟蒂扔进马桶。「我可不
怎么好,有个白痴做完了才说自己没钱,非要拿大嘛结账。上帝,这该死的混蛋,
我还得去想办法换成现金。」
「你收了?」我伸出手。
「当然!难道让他白干吗?」温迪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小包那干瘪的花骨朵。
我接在手里看了看又还给了她。「换钱可以但你要记住。」
「千万不能自己吸。」还没等我说完,温迪便抢先说道。然后露出一副我早
知道的表情。
我嘿嘿一笑,身手宠溺的揉了揉她那金色长发。
我熄灭香烟,打开莲蓬头,让热水冲刷在我的身上。
「嘿~杰西,晚上要不要出去吃饭?然后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嗨皮一下。」温
迪擦干净自己,起身问道。
我擦掉脸上的水渍。「算了吧,今天不行,今天我要陪文文。」
「唉!真羡慕你,有这么帅气的儿子,可不可以借给我几天让我也感受感受
小奶狗的温柔,或者~我们也可以一起,你觉得怎么样?」温迪掀开我的布帘,
探进来一个小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宝贝,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文文是我的,只有我才能独享,你这种小狐
狸精给我离他远点。」说着我还安慰性的在她那娇俏的嘴唇吻了一下。
「哦~瞧你那得意的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以后我也生个儿子。一
定比文文长的帅气。」
「那真的是太棒了,但宝贝!前提是你需要一个男人愿意跟你生才行。」我
无情的嘲讽把温迪起的跳脚。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你真是一尖酸刻薄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温
迪不满的冲进浴缸。
很快整间浴室成为我们嘻戏打闹的战场,一时间欢声笑语把这里填满。
我回到房间,发现又有人给我发来消息。看来又要开工了。我一边吹着头发,
一边添加了好友。率先打起招呼。
当看到对方头像是一个「顾」字时我隐隐的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
习惯性的发出来邀请。「哈喽!小哥哥,随时可约呦。」
很快对方回了一句。「你是朱杰怡。」
看到这个名字我的瞳孔顿时一缩,大脑如同触电一般麻了一下。因为这就是
我的本名,自从和儿子辗转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很久没人叫我的中文名字了。我
关掉风筒。拿起手机。
果然,恶心的东西都很难甩掉。那个人也不例外。是的,那个人就是我名义
上的老公。他叫顾磊是一个曾经给了我稳定生活的男人,也是一个彻底把我毁了
的男人。
我打出我的猜想。「你是顾磊?」
很快,一些被我发布在买春网站上的广告照片被他贴了出来。「这个是你吧?
你怎么干上这个了?你还要不要脸了?」
看到他的质问我居然被气笑了。「这还真是个纯纯的王八蛋。居然还有脸以
这种语气质问我?」我心中暗卖。
「哼,还真是你个老王八?怎么?还没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吗?真可惜。」
打出这些话的时候我的手都在发抖。真不知道今天踩到什么狗屎才会遇到这种恶
心事儿。
我点燃了一根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短短的十分钟我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居然还说我不配带着儿子一起生活,
骂我下贱,还扬言要把我做的一切告诉国内年迈的父母。
于是我更加生气,索性就把儿子和我做爱时随手拍摄的照片发给他看。就是
希望在电话另一端能把他气死才好,死了都没有人收尸的那种。
果然,对面没说几句就收了声。估计是已经吐血了才对。在警告他,从此以
后都不要和我联系后。我顺便把他加入了黑名单。
就在我余怒未消之际,儿子文文发来一条消息。「妈妈还没下班吗?我做了
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儿子的消息让我的心跳没来由的一暖。他就是这样一个孩子。虽然只有十五
岁,但他能像一个真男人一样的守护我照顾我。我微微一笑。「妈妈,正在收拾,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家了?这一次能在家休息几天呢?」
「后天是女皇的生日,所以我们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在一起。」回话结尾还附
带了一颗爱心。
我的心情也很差,索性在微信朋友圈里发出一条消息。「近期放假,三天之
后,继续开课。」
跟温迪打过招呼,我便急急忙忙开车回家。
我的儿子名叫顾子文,十岁的时候跟我一起来到这里。如今虽然没有绿卡,
但我也竭尽所能的让他进入到一所还算不错的男子私立。没错,就是用我出卖身
体的钱。虽然学校学的东西比不上国内的教育,但在我看来总比那些垃圾的公立
学校强上不少。
过去总听一群人吹嘘国外的快乐教育云云。不得不说我当时也是被猪油蒙了
心。才会想着把儿子也带来跟我们一起遭罪。所以自从生活稳定之后,我便什么
都依着他,只是想竭尽所能弥补我对他的亏欠。
学习永远是痛苦的,快乐只能证明知识含量少罢了。然而只有知识才能改变
命运,快乐却不能。这是自从我来到这里才总结出来的理论。
不知不觉当我把车子开进院子里时,天色已经擦黑。夕阳把天边烧的通红。
如果说这里有唯一的优点,那就是这里不想国内那么繁华,整片天空一眼可以望
到尽头。远处的山顶还覆盖着白雪,在夕阳的映照下散发出圣洁的金光。
好吧与其说这里更注重环境,到不若说这里更加原始与落后。只是洋人喜欢
习惯性的美化他们的不足。
锁了车,我推门而入。「文文!我回来了。」我脱掉高跟鞋。同时把外套挂
在门口。
这时我已经能闻到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香气了。真的很香,说真的很难想想这
居然会是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能做到的。更难以想象的是文文是跟着电视里的国
产节目自学的。
顺着香味来到厨房,这时我的肚子已经响起了冲锋号。
厨房里一个大男孩正背对着我忙碌着,身上还穿着那身我给他买的西装。可
外面却套了一条粉色带花边的围裙。
看着他忙忙碌碌的样子。我居然有些感动,甚至觉得这种丑萌的造型还挺迷
人的。
少年并没有注意到我。依旧吹着口哨炒菜。时不时还拿手指沾点汤汁尝尝味
道,显得还很是专业的样子。
看着儿子如今比我还高的个头,我不由得满心欣慰。儿子长大了,也懂事了。
可这种懂事的背后,又何尝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呢?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竭力隐藏着我眼角的泪花。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
儿子显然被我吓了一跳。差点把勺子扔掉。「妈你怎么~」
还不等儿子说话,我便送上了我最缠绵的吻。如果说一个性工作者还有哪个
地方最宝贵,那就是我们的嘴了。我拒绝让任何一个男人碰我的嘴,哪怕是口交
也都只能隔着套子才能做的。所以吻是我所能送给儿子最珍贵的礼物了。
儿子很快就被我的舌头征服。我们互相品尝着对方的嘴唇。舌头缠绕摩挲。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都喘不上气才不舍的分开。
儿子似乎注意到我眼角的晶莹。「妈,你怎么哭了?难道今天有客人欺负你
吗?」
我也注意到我的失态。连忙擦了一下眼泪。「没~哪有,妈妈只是太过想你
了。毕竟已经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
见我破涕为笑儿子这才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这么晚了,你一定饿了吧?
饭菜马上就好。啊~该死!妈妈~你看你干的好事。」
我连忙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向锅里。原来或许是因为接吻的时间太长。导致锅
里的肉有几块已经变黑。我吐了吐舌头,连忙开溜,只留下儿子一个人在那里手
忙脚乱。
回到房间,我选了一件很是性感的睡衣。又给自己补了一个美美的妆。涂上
口红,镜子里的我用客人们的话来将,有些祸国殃民。
今天我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轻薄的布料,让我的身体在光线下若隐若
现。里面更是真空上阵,丝滑的触感传来,我相信不只是我,一会儿子也会喜欢
上这种感觉的。我把长发打了个丸子扎在头顶。这才推门而出。
当我走出房间时,餐桌上已经摆放了三道菜。一个红烧肉,另外两个都是凉
菜。
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真的让我有种错觉,儿子在学校里学的该不
会是厨师吧?不然怎么会把这些菜做的这么有模有样呢?不得不说,作为曾经半
职业家庭主妇的我恐怕也没有他做的好。
当然震惊的可不只是我,当儿子看到看到我的打扮后,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他虽然有些脸红,但目光却一刻不离的在我身上打转。
我摊开双手在地上美美的转了一圈。垂到大腿的裙摆轻舞飞扬,我相信他绝
对是看到了我的裙下风光。不用儿子任何语言上的赞美,他的眼神足矣说明了,
我的魅力已经将他彻底征服。
一顿饭我们吃的津津有味,还喝了一些红酒。儿子更是用心的提前为我准备
了鲜花。
吃过饭我们和过去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闲聊,他依然给我讲述这一周
在学校里所见到的趣事。
而我则依靠在儿子的肩头。只是我的注意力却全然没有放在电视上。而是时
刻感受着儿子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摩挲。
他的手指很轻柔,如同燕子飞过湖面,轻盈不着痕迹。其实儿子知道不论他
用什么方式我都会毫无保留的欣然接受。但他就是喜欢这样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肌
肤。享受着指尖传来的丝滑。
当他掀开我的睡裙时。我已经被挑逗的有些难以自制了。我眯着眼睛,趴在
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胸口在起伏,两颗微微挺立的乳头把睡裙支出两个清晰可见
的点。
我知道我的下面已经湿了,因为我感觉到水珠正顺着我的大腿根滚落,滑到
我的屁股下面,打湿了裙子。
很快我的手也深入了儿子的裤子里,一把握住他那已经坚挺的肉棒。有些烫
更有着几分倔强。
我主动搬过儿子的脸,深情的看着他。「文文,别看了,妈妈要受不了了。
我们回房间吧,好不好?」
儿子微微点头。嘴角却勾起一丝坏笑。「那你还叫我的名字?」
我俏脸一红,无可奈何。「老公,人家想要了。这样可以了吧?」
「嗯,好老婆,那你搂住我,咱们回房喽。」儿子把我的手臂搭在他的脖子
上,双手一用力居然把我整个人横抱了起来。这是史无前例的,我当然知道他最
近有在学校里的健身室里锻炼,只是万万没想到他抱起我来居然这么轻松。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啊!」的惊叫出声。
终于来到我们的爱巢。儿子轻轻的把我放在床上。脱去自己的上衣。这一看
不由得让我大吃一惊。上一周看起来还只是稍微有点轮廓,这一周居然变得棱角
分明。
「文文,你干嘛要把自己练的那么壮?你该不会是想增加魅力找个女朋友吧?」
我半开玩笑半吃醋的问道。
「当然要增加我的魅力了。只不过我根本不需要找什么女朋友,因为你就是
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爱人。」说着儿子脱掉了裤子让野兽露出狰狞
的爪牙。
「妈妈,你知道吗?为了把你抱起来,我是说~像抱妻子一样的抱起来。我
练了好久。」说着他深吸一口气。「呜~看来我做到了。怎么样?厉不厉害?」
我的听着儿子的话,心头又是甜蜜又是心酸。我真的不知道儿子为了让我开
心到底付出了多少。
我坐起身,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一把把他拽倒在我的身上。我突如其来的举
动让他吓了一跳。他怕压到我,连忙以手支撑。然后愣愣的看着我。
我躺在枕头上,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向耳边。「你做到了,你当然做到了。
你抱起了你的妻子,你的女人。老公,你真的很完美。」说罢我再一次和他拥吻
在一起。
很快,干柴遇烈火。我们快速的进入了状态。我起身配合着儿子脱掉我的睡
衣。此刻我们彻底的相拥在了一起。这一刻没有母子,有的只是两个相爱迷恋着
对方身体的男女。
儿子的吻总能让我疯狂,他轻柔的一路向下吻着,经过锁骨,吻到了我的乳
房上。
让我的乳头更加挺立,乳晕周围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当舌头触碰到我的乳头时,让我浑身如同触电一般轻颤一下。
我知道,你们或许会觉得像我这样的女人对做爱这种事已经麻木了。根本不
会有什么感觉,一切都是演技。没错确实如此,不仅是你们,就连我自己也已经
相信了这一点。但当儿子第一次真正触碰到我的身体时,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
会对他的触碰麻木。就像现在即便我和儿子已经好了两年,两年的时间里我们做
了无数次。但每一次他都能带给我性爱的刺激与快感。
包括现在也是。我感觉在他的面前,我的那些演技,那些技巧根本不需要。
对于他的触碰,我就像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女那样敏感。
他的动作缓慢,轻柔,舌头的移动轨迹都那样的明显。仿佛一只蜗牛在我的
乳头周围打转。只留下一片冰凉的水痕。
这时他的手指也摸向我的蜜穴。说实话我有点害羞,毕竟只有我知道此刻那
里早已经泛滥成灾了。由于工作的原因我每天都会修剪阴毛,定期还会去做退毛。
所以那里被养护的像个少女。这也是我能留住大批客人的原因之一。
果然,当手指触碰到阴唇的时候,儿子的动作停了停。这让我一时有些尴尬。
「妈妈,你渴不渴?要不要先喝点水?」
我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儿子这是在挖苦我。「臭小子,你在挖苦我?」
「嘿嘿~没有,哪能啊?我只是在关心你。反正你不渴我倒是有点渴了。」
说罢,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儿子就已经钻到我的下面去了。
我当然知道他要干嘛。「咧嘴一笑,哼~算你识相。」分开双腿请君入瓮。
他的舌头在我的阴蒂上轻轻扫了一下,顿时让我的快感攀升。很快,整张嘴
都贴了上来,真的当嘴唇一样亲吻。
「嗯~老~老公,好舒服~嗯~那里好滑啊。嗯~嗯~」我从来不会把工作
时的用语带到我们的床上。什么干死我,你好强之类的话都不行。因为我怕儿子
会觉得我把他当做我的那些嫖客看待。所以平时总是尽量克制,也不会发出太大
的声响。只有特别舒服的时候才会下意识的说出一些心里感受。
儿子把我的淫水吃个干净。最后把火力都集中我的阴蒂上。这让我几乎崩溃。
他的舌头轻扫,每略过一下都能让我舒服的头皮发麻。很快,他的手指也加入了
战斗,两根手指顺着洞口深入,指尖更是刚好顶在我的G点之上。
不得不说他已经对我的身体了若指掌,我的喜好我的感受,我的每一个敏感
带他都能精准把握。
很快,随着儿子的双管齐下。我的大脑开始缺氧。久违的高潮即将来临。
「嗯~宝贝~妈妈要来了,老~老公,在快点。对,在快点。」枕边的床单
已经被我抓出皱褶。凌乱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我仰着头咬着唇,双眼紧紧的闭
着。感受着高潮海浪般的侵袭。
嗯~我的身体抽搐着。完全出于本能。这点儿子也能通过手指做出清晰的判
断。他的动作没有停止,而是变得温柔舒缓下来,好让我能在高潮的余韵中多停
留片刻。
当他把手指抽离时我不禁又颤抖了一下。
当灵魂堕入凡间回归我本体的时候,儿子已经爬了上来。正好整以暇的看着
我。
我知道此刻我的脸一定很红,高潮的余韵让我的神情变得慵懒。就连发梢都
变得潮湿。
「我好舒服。真的超级舒服。」说罢也不管儿子的脸上下巴上占满了我的淫
水。直接与他拥吻在了一起。
「老公,进来吧,该让妈妈伺候你了。」我昧着良心说道。
我主动分开双腿,儿子也没有犹豫。当龟头滑入阴道里的一刻,无比的充实
感把我填满。仿佛里面塞入了一颗光滑的鸡蛋,细腻的龟头摩擦着我的肉壁。每
一个凸起都被温柔的挤压,按摩。
说实在的,工作这么久,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肉棒我都见过。黑人的白人的,
超大的,短小但坚挺的。我几乎都接触过,但都没有儿子的肉棒这样能带给我超
乎寻常的快感。或许这就是有人说的,只有自己生出来的肉棒,才会完美契合自
己的阴道吧。总之儿子的肉棒虽不算小,却也并不夸张。完美的契合着我的阴道。
让我每一次都舒服的像个食髓知味少女。
儿子的动作很慢,他似乎也很享受与母亲的摩擦。慢慢的抽离再缓缓的插入。
整个过程像是在细细品味一道美食,又像是仔细观察一件艺术品。
吮吸着我的乳头,把它们拉起再回弹。在用舌头一一问候。种种一系列的动
作让我这个猎手反倒更像是猎物。
终于快感又在攀升。儿子的动作也渐渐变快。很显然刚刚的速度已经无法满
足。我也顺势抬起双腿,双脚勾住他的腰,帮助他使劲儿。
「妈妈,我好幸福,我爱你。」儿子动作越来越快。如同奔驰的火车加速到
了峰值。
「老~老公,都给我吧!都射进来,射进妈妈的身体。嗯~对~用力,没关
系的,你的一切妈妈都喜欢。嗯~。」我揽着儿子的头把他压在我的乳房上,让
他尽情的发泄。
终于随着一阵抖动,儿子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我的阴道里。而我也被再一次
推向了高潮。
感受着传来的温热,即温馨又安心。这种感觉突然间让我回想起许多年前我
刚刚跟顾磊结婚时的生活。
「不对!该死,我怎么可能会想到他?他又怎么可能给我的文文比?」我在
心里暗骂,一定是高潮来的太过刺激有些晕了。
我摇了摇头,区散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儿子舒服之后长舒一口气,却依旧赖在我身上不想动,还在用舌头把玩着我
的乳头。
虽然我知道我的身体此刻并不脏,但我始终认为,我身体上最脏的地方就是
乳头。阴道,别人进来都要带套,更没有人会去品尝。嘴巴更是不会让任何人亲
吻。只有乳头是每个男人都要舔上一遍。虽然洗了很多次,但我还是对它们两个
有着偏见。
「好了,还不下来,休息一会?」我松开锁在儿子腰间的双腿。全身放松的
躺平。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儿子这才拔出插在我身体里的肉棒,然后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细心的为我擦
拭流出来的精液。
反倒是我觉得无所谓。反正我一直都在服用长期避孕药,儿子的东西,愿意
在里面呆着就在里面呆着好了。
这一晚我们做了很多次,毕竟在学校憋了好几天,需要发泄。我也便没在管
他,任由他在我的身上随便折腾。最后我都忘了自己达到过多少次高潮。
深夜,当月光洒进窗台时我还没有入睡。儿子趴在我身边睡的很香。我起身,
发现他的肉棒上还有些残留的精液不由得摇头苦笑。这孩子看来真的累了。刚才
跟我聊着聊着就发出了鼾声。
我俯下身含住已经瘫软的肉棒。用舌头帮他清理干净。然后为他盖上好被子,
这才起身下床。
没错,我失眠了。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终于又一次失眠了。我点燃了一根
烟,抱着双腿,舒服的依偎在沙发里。
月光悄悄的唤醒了那些我尘封已久的记忆。上面布满结痂,满目疮痍。是的,
即便再次受伤,我也要把心头的那根刺拔出来,亦或是让它插的更深。
我叫朱杰怡,今年三十八岁,故事发生在五六年前。时间有些久远,让我从
头讲起。
我出生在一个小县城,至于城市真的不方便透露。父母都是食品加工场的普
通工人。在当时的那个年代,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从小算得上漂亮,学习倒是一般。勉强考上了大学。而顾磊也是在大学里认
识的。他当时是学生会的领导,同时也是我的学长。就这样在同学们的撮合下我
们走到了一起。
他这个人怎么说呢?第一印象,算是一个老好人吧!不论对谁都笑脸相迎,
内心骄傲,口才也算不错。对我也算上心,经常对我嘘寒问暖。
其实说实话,我的心里对他并不是特别喜欢。没有那种轰轰烈烈惊心动魄的
感觉。只是觉得他人还不错,应该靠得住。尤其是当他见到我的父母。一项会来
事的顾磊成为我父母眼中好女婿的不二人选。
他的家庭条件比我强。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毕业之后他的父母托人为他找到
一份不错的工作,公司里有人帮衬,短短几年便获得了公司里部门主管的职位。
稳定的生活,让我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是应该继续追求自己的想要的生活,
还是从此以后庸庸碌碌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
很显然最终我选择了后者。因为当时的我实在是缺乏勇气,不敢保证错过了
他,后面的人将会更好。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一时间我们两个成为了大学同学里最让人羡慕的一对。
很快我便怀孕了。顾磊觉得既然怀孕了就应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以他的工
资足矣保证我们一家衣食无忧。后来的生活也确实如此。我们的生活虽然平淡却
也算安逸,没有什么波澜。
我就这样当起了全职主妇,只是在带孩子之余偶尔接一些自由撰稿的单子,
帮人代笔写写文案。
虽然偶尔我会对如此乏味的生活有些抱怨,但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我的心
里还是很开心的。
所谓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前半生顺风顺水的我们,不论如何也想不到
后来的我们将会深陷泥潭万劫不复。
就在前些年,顾磊的公司因为某起经济纠纷倒闭了,老板卷钱逃到了国外。
而顾磊也从此彻底没了工作。
刚刚失业的他依旧觉得自己能力可以,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打算自立山头
大展拳脚。就这样他跟公公婆婆借了一大笔钱,再加上我们这些年自己赞下的几
十万。全部投资去做生意。
其实人最怕的不是失败,而是对自己的过分认知。盲目的自信就是自大。
起初他的的生意还算不错。借着过去的人脉,确实赚到了一些。只是顾磊的
能力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强大。
现在回头看看,工作是父母找的,进了公司有人照顾,职位自然不用多说。
而那些所谓的人脉,也都是建立在大公司背景下的,种种的一切都只是他建立的
空中楼阁,一副空架子搭的在高也只能落得功亏一篑的下场。
公司生意越做越差,钱也是越来越少,直到五年前。一场金融危机终于把他
这栋危楼,摧枯拉朽化为灰飞。公司倒闭了。
我作为整个过程的亲历者曾经劝说过他无数次。只是他当时像是魔障了一样
不肯接受自己的失败,好在卖掉整个公司后账面总算平了。还剩了五十万左右。
这让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五十万成了后来绞死我生活的吊索。
生意失败后,顾磊虽然表面上承认失败但内心却始终为自己开脱。不知什么
时候他认识了一个高中同学。对方刚从美国回来。吃过一次饭后他便对美国产生
了浓厚的兴趣。
他的高中同学讲述了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从黑户过渡到绿卡,再自己成立公
司混的风生水起的故事。把顾磊听的如痴如醉。
医疗免费,教育免费,养老免费,物价低廉,环境优美,人人平等自由,种
种赞美成了那段时间围绕在我耳边的主旋律。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很快顾磊从对我旁敲侧击变成了开诚布公。「我想带着你和儿子去美国生活。」
说实话起初我是反对的,我并不相信美国会有多么多么的好,当年的金融危
机就是从那里吹遍全球的。那里又能好到哪去呢?可我却架不住他一味的软磨硬
泡。再加上周围同学对我的态度也从过去的羡慕到后来的嗤之以鼻,这让我的心
态产生了变化。我决定陪他再堵一回。
就这样开始我们着手准备了起来。只是说来简单但做起来却太难了,找中介,
准备材料,递交申请,等待审批,各种繁琐的手续。我们反反复复递交了三次,
可三次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拒签。
后来还是他的那个高中同学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走线。所谓走线说白了
就是偷渡,只是有一条固定的线路。而这条线路几乎都要靠徒步,一路走过去,
走线也因此得名。
高中同学保证,整条线路没有危险,哪怕是被抓到大不了也就是被遣送回国
终身不得进入美国境内而已。除了一笔走线的费用我们不会有任何损失。同时他
也承诺到了美国他会来接应我们,并保证我们的生活暂时无忧。
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做足了各种准备后,开始出发。
我们先是乘坐飞机飞往泰国,又由泰国一路飞到了土耳其。在土耳其住了一
晚又坐上飞机前往厄瓜多尔。一路上我们都是根据中介的指示行事。一直到了厄
瓜多尔的首都,「基多」才见到了我们的蛇头。
蛇头是个中国人,戴个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根本不像传统意义上的那些游
走于灰色地带的人。
「你好,我叫洪浩宇。是一个美国华裔。父母都是老移民。这次由我来带领
你们。我希望全程你们能听我指挥。只有这样我才能帮你安全到达美国。」当他
在跟我们自我介绍时一双眸子却时不时的看向我的方向。
文文躲在我的身后。顾磊最先热情的和洪浩宇握了握手打起招呼。我也礼貌
性的握了握他的手进行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很快,我们跟随洪浩宇乘坐一辆老旧的轿车离开了机场。厄瓜多尔地处于赤
道附近,四季如夏。炎热的气温造就了这里独特的生态环境。不得不说这是一个
很美的地方。一路上奇花异朵,树丛林立,闷热潮湿。
整座城市坐落在一片原始森林当中。古香古色的欧式建筑延着山脉依山而建。
远远看去密密麻麻,错落有致。步入在基多的街头,让人有种置身于(可可
西里的美丽传说)里的错觉。处处都充满着异域风情。
「怎么样?这里比中国热吧?」车上洪浩宇一边开车一边看向后视镜。目光
直对着坐在后排的我。我微笑着,刚想回答。却被坐在副驾的顾磊抢先说道。
「热!当然比我们那边热了。我这一天出的汗都比平时一个月的都多。」
「哈哈!没错,来过这边的人都这么说。但是没办法,这里是通往美国的必
经之路。你们还需要在这里忍耐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那是多久?」我有些奇怪的问道。
「嗯,大概在有一周吧。毕竟这一次算你们有三家中介的活要走。你们是最
先到的。所以要等一等其他人。」
「哦,那我们这段时间住哪呢?这边有地方给我们住吗?」我一边擦着额头
上的汉一边说道。
「有啊,当然有。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宾馆。住的环境还不错,有空调卫
浴。这几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带着你们到处转转。」
就这样我们在基多一住就是五天。这五天里洪浩宇偶尔带着我们在周围转了
转。我们也陆陆续续见到了很多和我们同样的人。
陆超夫妻两个都是北方人。他们也是这次旅途当中除了我们,唯一的一对情
侣。其他都是男人,年龄从三十到五十不等大概二十来个。
作为路途中唯二的两个女人,自然而然的让我和陆超的老婆亚楠关系走的很
近。亚楠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那年她才二十四岁。刚刚和陆超结婚不到一年,
两个人准备到了美国在生孩子,希望可以通过这种途径拿到梦寐以求的绿卡。
亚楠长的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看上去可可爱爱,就连我这个女人也愿意跟她
亲近。她对文文也很好,总是会给他买一些糖果零食之类的小东西哄的文文一口
一个姐姐的叫。
直到第六天时,洪浩宇宣布人已经齐了。同时为我们准备好各种装备。凌晨
出发正式开始走线之旅。说完便让我们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
说实话我的心里还是非常忐忑的。这里人生地不熟,我们一群人甚至连签证
都是伪造的。路上又有这么多蛇虫鼠蚁一旦发生个意外那岂不是必死无疑。
只是我的担心并不能左右这趟旅行。我的忐忑也并不能阻止即将离弦的箭。
凌晨三点我们被关进一辆大货车的车厢里开始出发。
上车前洪浩宇向着我们问道:「还有一个副驾驶的位置谁愿意坐?」许多人
都想坐在洪浩宇的身边,毕竟那里可比在漆黑一片的货箱里好太多了。顾磊也举
了手。他告诉我这是一次拉拢蛇头的好机会,这样人家才会在路上多照顾一下。
我一想毕竟我们是一家三口确实比较麻烦,副驾驶只有一个位置,我肯定不
会去,也不敢让文文去。所以只能同意了。
最终洪浩宇在一众男人中选择了顾磊坐上了副驾驶。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时长
六个小时的罐装旅行。这一路我们要从厄瓜多尔伪装成货车穿越哥伦比亚的一角,
抵达巴拿马。
我想过一路上会很艰苦,但却没想到艰苦成这样。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对于
整个行程来说这点艰苦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车厢里一片漆黑,因为怕在夜晚行驶时有光透出,被人怀疑,所以车厢里也
没有灯。
我们只能偶尔利用手机照明。车厢里算上我应该有二十八个人。大家各自依
靠在墙壁上坐着。而我和儿子找到了一个车厢拐角的地方。儿子在我的怀里有些
发抖。说真的,当时我也很害怕,却还要尽可能的伪装成镇定自若的样子。摸着
他的头发安慰他。
坐在我另一边的是亚楠和她的老公陆超。他们倒是还好。亚楠一直抓着老公
的手,小声的聊着到了美国以后的事儿。
车厢里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货箱空间很大,有一
半甚至是空着的。车辆有些颠簸,时而起起伏伏时而摇摇晃晃。就这样过去了大
概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大家把能聊的天基本都聊完了,渐渐的车厢里便没人在聊
天了。我们沉默着随着车子摇晃。
因为文文当时有点怕黑,我便只能一直开着手机用屏幕照亮。只是很快我的
手机便电量不足了,无奈我只能把手机关掉,尽可能的不浪费电量。不过还好,
文文已经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渐渐的我也依稀听见车厢里有人打呼,就连亚楠那边也发出了微弱的鼾声。
毕竟是凌晨出发,再加上两个小时的颠簸大家都有些疲惫了。远处有人的鼾声很
响,还有放屁磨牙的。
我记得我当时应该快渐渐睡着了,大概在半梦半醒间,我的脚似乎被什么人
碰了一下。让我悠悠转醒。我没有理会依旧坐在那里以为是对面的人不小心碰到
而已。可很快我的脚又被轻轻碰了一下。
我本想收回腿,可儿子却还在我的腿上睡觉这让我几乎动弹不得。本想算了
就随他去吧,可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人居然在脱我的鞋子。「谁?」我紧张的小声
问道。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我甚至连一个影子都看不到。
「嘘~大家都睡着了。不要吵醒他们。」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沙
哑低沉仿佛来自地狱里的恶鬼。最后男人只是轻声的吐出三个字。「我有刀」。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让我不知所措。我果然不敢再乱动了。我如坠冰窟,闷
热的环境里我却感觉有一股凉气从尾椎顺着脊背一路向上爬去。每一根汗毛都倒
竖起来。
或许是见我真的被吓住。黑暗中的男人似乎有些得意。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
呵呵声。
很快他开始了下一步动作。又脱掉了我的另一只鞋子。一双手在我的袜子上
和脚踝上摸索。一直摸上我的小腿才被牛仔裤的裤腿拦住。而我则被吓得瑟瑟发
抖。就好像被一条蛇缠住,不敢轻举妄动。
很快,我的袜子也被摘了下来。黑暗中似乎有人在趴在我的脚边嗅着什么。
我知道自己是遇到变态了。
很快通过脚趾缝间的温热湿滑的触感,我判断那人正变态的舔着我的脚。
果然之后的事情证实了我的猜测。那人不止舔我的脚,甚至还吮吸我的脚趾。
每一个根脚趾缝都不放过。仔仔细细的舔着吮吸着。而我只能尽量摇晃着脚,来
躲避男人的舌头。
说实话当时或许是因为太过害怕。我其实并未有什么感觉。直到后来才觉得
恶心。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离开了我的脚。此刻我的两只脚几乎都被舔湿。就
在我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那个男人居然又回来了。这一次和之前的感
觉明显不同,他用手抓住了我的双脚,把我的双脚并拢在一起。
突然一根有些烫脚的东西从我双脚的缝隙之间穿过。该死,我当然知道那到
底是什么。是这家伙的肉棒。他居然用我的双脚夹住他的肉棒来回操弄。
我不想让他得逞,用力的分开双脚。可很快我便放弃了,漆黑的环境里我的
脚背被牢牢合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只能任人摆弄。
最终我放弃了反抗也不敢声张。心里虽然害怕,但内心却一再的安慰着自己。
还好,他只是喜欢玩弄别人的脚而已,只要不碰其他地方就算不幸中的万幸。
就这样另我窒息的五六分钟之后。明显感觉脚下的男人动作开始加快。突然
之间一缕缕滚烫的液体喷溅在我的脚踝上。我知道他射了。
男人似乎很是满意,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呼声。这才心满意足的消失在黑
暗之中。
紧张的情绪让我身心疲惫,心情放松之后,这种疲惫的感觉瞬间席卷向我。
我在不知不觉间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妈妈,我要尿尿。」儿子的声音把我唤醒。我茫然的睁开双眼。
「妈妈,我有尿,要憋不住了。」儿子的声音有些焦急。我连忙把他从我身
上扶了起来,在黑暗之中摸索着自己的袜子和鞋子。用袜子随便在脚踝上擦了擦,
便丢在一边。
穿好鞋子后,我准备掏出手机照亮。就在这时我的身边居然有一丝微光亮起,
原来是亚楠醒了。
「姐,我们~我们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我也。」
手机的光线有些刺眼,我适应了好久才能看清车厢里的环境。这里的人大多
已经睡着,一个个四仰八叉,横七竖八的躺着,任凭车子来回摇晃。这时我也借
机偷偷看了一眼我的对面。对面有三个男人歪歪扭扭的依靠在一起,根本无法辨
别刚刚那个变态究竟是哪一个。我记得他们之中最小的不到三十,最大的也有四
十多岁真的不好判断。
我没敢看太久,连忙扶着儿子站了起来。又把亚楠也拉了起来。
此时陆超也醒了,他主动拉着我们走到车厢门口的位置。那里被人用木板做
了一个简漏的隔间。
打开门一股尿骚味从里面传了出来。「姐,你先带着文文去吧。我还能再等
等。」
我感激的点了点头。在手机的光线照射下。我蹲在厕所的门口。把儿子拉到
一个塑料桶跟前。这个破桶就是处理我们排泄物的地方。里面的液体正随着车辆
的颠簸而微微荡漾。
儿子站在大桶前有些茫然。而我则有些着急的一把扯下儿子的裤子。「快尿!
姐姐还等着呢。」
很快儿子结束之后,我连忙也让亚楠帮我守着门口。脱下裤子,我没法完全
蹲下,只能半蹲着撅着屁股等待尿意的袭来。只是让我忽略的一点是我居然忘把
文文推出去了。
他就这样的借助着手里微弱的光线,呆呆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我羞臊的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什么看?转过去。」
我低声的命令着儿子转身。终于尿意袭来,哗哗的水声临空喷溅在破碎桶里
发出一阵羞耻的水流声。
终于得以释放。我擦都没擦连忙站了起来提上裤子。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在有
第二次这个姿势撒尿了。
我和儿子走出隔间,把手机还给亚楠。「姐,要不你先等等我吧。」
我微微一愣。「哦,好啊,反正也不着急。」
亚楠进入隔间关上门。很快就听见里面传出的水声。
「姐,你~你刚刚没事吧?是不是~是不是有变态?」
我微微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反问。「你听到了?」
「嗯,我睡觉一直都很轻。本来想让陆超帮你的,但是他说他有刀。我就有
点害怕~真的对不起。但他好像也没敢怎么样。我听着好像离的很远。」亚楠声
音很低,明显有些惭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刚我也确实被吓坏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儿了。那个
家伙好像只对女人的脚感兴趣。他抹了一会我的脚就走了。
我没敢告诉她实情只能避重就轻。
「啊?这么变态啊?真的太吓人了,不行,等下了车我一定把这件事告诉洪
浩宇让他把这个变态给揪出来。隔间里发出窸窸窣窣穿裤子的声音。
「别,算了。反正他又没干什么。而且这种人都很危险的,身上还有刀。再
说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啊。我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我劝说道。
回到原来的位置总算安静下来。昏昏沉沉间我又睡了一会。最终足足过了六
七个小时我们的车才停下。
当洪浩宇和顾磊一起打开车门的时候车厢里的每个人都有一种。重获新生的
感觉。
在一个叫亚维萨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
「好了,这个小镇就是我们最近的最后的休息点,今天会在这里休息一天。
之后的行程我们几乎都会在野外度过。所以大家今天要好好休息。」洪浩宇把大
家集合起来说道。
回到分给我们的房间,我的一个心总算安定下来。
洗过澡,把儿子安顿好后。我终于躺在柔软的床上。虽说这里的环境差到难
以想象但总好过闷在车里不见天日。
晚上我还是忍不住把今天在车厢里遇到变态的事告诉了顾磊。顾磊听完非常
生气。大骂变态的同时还不忘数落我一番。他觉得我太软弱,这才会被人轻薄如
果当时喊出来,哪怕对方有刀也能把他踢出队伍,让他客死他乡。再说对方只是
声称自己有刀可谁又看到了?这里的人都是轻装上阵,怎么可能会有人随身带刀
呢?
总之那一夜我的情绪很糟糕,整整一晚都没有在和他说话。
我们在亚维萨修整了一整天,到了第二天傍晚才整理好装备出发。我们的包
里装满食物,还每人背了一大桶饮用水,同时还背着帐篷和登山杖。
等到出发之时我发现队伍里多了三名黑人。他们一看就像这里的当地人。说
黑却也不完全黑。至于到底是什么种族现在看来。应该是墨西哥人。
洪浩宇介绍道:「这三位是我们这次行程的保镖兼向导。你们不需要知道他
们的名字,只要知道他们的手里不仅有刀还有枪就行。他们可以保护我们的安全。」
此话一出,我们一行人都有些紧张。我甚至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丝意味深长的
威胁意味。
「唉~那可太好了,保镖越强大我们越有安全感吗!」顾磊这时走了出来,
掏出国产香烟为三个黑人保镖一一点上。三个人看到香烟很是开心。纷纷咧嘴,
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才叼在嘴里,表示感谢。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徒步。这一路我们都只能走小路前进,因为没有巴拿马的
签证,一旦被人发现我们的行程就算终结了,而小路又多为山路荒野,所以无法
通车。我们的目标就是距离这里四百多公里的巴拿马运河,到了那里我们才能乘
坐船只赶往下一个地点。
第一天我们走的精疲力尽。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累的不行。出乎意料的是。
儿子文文作为整只队伍里唯一的孩子居然得到了优待,三个黑人壮汉在后半程的
路上轮流背着他走完了后半程。
对此顾磊不以为意,偷偷跟我说是他跟洪浩宇关系搞的不错。所以才让咱们
儿子得到了这种待遇。
就这样我们睡在帐篷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重新上路。我的脚已经磨的生疼,但好在没有那么严重。可搭配上昨
晚帐篷里的睡眠质量我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说实在的我有些后悔了,
我想过会很艰苦,但却没想到过会这么艰苦。
一路上我一会儿扶着文文,一会拉着亚楠。踩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有时泥
巴甚至会末过脚面,让人举步维艰。
终于我心心念念的夜晚终于降临。这让疲惫的我松了一口气。找到一处湖边
安营住下。短短的几天,我对搭帐篷这件事也有了一些心得。找好地方我们很快
就搭好了帐篷。
安顿好后洪浩宇找到了我们家。要求让顾磊陪他们喝一口。
「嗯~我看算了吧,明天还得赶路,我们还带着孩子。外一顾磊喝多了明天
我一个人还要照顾他俩,我一个女人着实有些做不来。」我把手里的方便面放在
开水里回绝道。
「诶呀!嫂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也不多喝,一人就喝一点再说主要
不是我想跟大哥喝酒,是我那三个朋友。他们为了感谢大哥一路上提供的香烟,
所以希望以美酒来招待一下大哥。而且你也看到了,三个朋友也能轮流来背着孩
子赶路保证不会耽误你们的行程的。」
见他这样说我只好把选择权交给了顾磊。可顾磊连犹豫都没有,便一口答应
了下来。还让我多煮几包方便面招待客人。
我当时真的很无语,我们的口粮就连自己吃都嫌不够,居然还要拿来招待他
们,更何况我隐隐的感觉到洪浩宇这家伙有些过于殷勤。
只是想归想,我还是无可奈何的照作了。很快四个男人在我们的帐篷外支起
了酒桌。顾磊虽然和那三个黑人语言不通,但有洪浩宇作为翻译,倒也开始跟人
家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起来。
几个人嘻嘻哈哈一直喝到深夜。周围已经没有人活动了。我也困的不行。只
好先把儿子哄睡着。然后回到自己的充气床垫上睡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个人。我没多说什么,只是往旁边
挪了挪,给顾磊一点地方。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一只手居然从我的冲锋服外钻了进
来。那只手贴着我的腰肢一路向上游走。
我动了动身子。呢喃道:「边闹了,明天还得继续赶路呢。让我多睡会儿。」
此话一出那只手,停了一下。可过了一会又开始向着我的胸部抹去。或许是
太累了,我也不打算理会,顾磊平时确实喜欢摸着我的乳头睡觉的。于是也就随
他去了。
我甚至还配合着挪了挪胳膊,好让他能尽快摸进去。
一只大手就这样伸入了我的胸罩里,在我的乳房上又捏又揉。我扭动了一下
身体,表示抗议。
可那只大手不但没有收敛,甚至变本加厉的拨弄起了我的乳头来。这一下可
把我弄生气了。我连忙转过身睁开双眼。
「顾磊,你是不是没~。」话音刚说到一半。我却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因为
出现在我眼中的哪里是什么顾磊。而是我们的蛇头领队洪浩宇。
一瞬间我被吓的亡魂皆冒。他的手甚至还插在我的胸罩里摸着我的乳房。正
当我想惊声尖叫时洪浩宇的另一只大手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闭嘴,你该不会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上了你的床吧?」洪浩宇整个身体都
压在了我的身上。任凭我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嫂子,你听我说。别人你可以
不在乎,那文文呢?你想想他如果醒了会怎么看你?而且我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大,
别忘了我的兄弟们可都是有枪的。不为别人也要为你儿子想想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打消了尖叫的念头。
见我不在叫了「。洪浩宇终于缓缓松开了手。
「求求你,不要欺负我好吗?我老公呢?我老公在哪?」我声音颤抖。心跳
的无以复加。
洪浩宇对我笑道:「诶呀,嫂子既然都打算出国了,就不要那么保守吗,我
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你。我发誓只要你让我爽一次我保证,哪怕是我
死也一定能把你送到美国。至于我大哥嘛~吶!他好像还真有点喝多了。」随着
他向帐篷外怒了努嘴。眼镜后的眸子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顺着他的目光我发现顾磊已经仰躺在躺椅上睡死了过去。同样睡死的还有那
三个黑人。
我见真的没人能来帮我,又不敢喊人。只好拼命的求饶。「洪浩宇我求求你
了,嫂子年纪也很不年轻了,你不要欺负嫂子好吗?你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啊?还怎么面对儿子?就当我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好吗?」我连连求饶。
「我保证只要你离开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吗?我求求你了。」我
的眼泪此刻就在我的眼眶里打转。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如此低三下四的求过一个
人。可现在除了期望对方不是个禽兽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嫂子,就当我求求你了。咱们就做这一晚,过了这晚我保证不会来打扰你
了。你也看到了,我大哥已经喝醉了,我保证我们的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你
如果答应了我等到了美国我可以为你们一家找房子。找工作。说实话我真的不是
什么禽兽,但我对你的喜欢真的控制不住。」洪浩宇一脸真诚的说道。
「不~不行,洪浩宇我求~。」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洪浩宇便再次压了上来。
我想叫却再一次被他捂住了嘴。一时间我们扭打在了床上。
气垫床十分松软,几乎是一压一个坑,而此刻两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一个地
方,这让我的身体深深的陷入其中难以挣扎。
我几乎用上了浑身的力气与他搏斗但还是无法挣脱。就这在这时。「妈妈!
你还没睡吗?」儿子的声音从帐篷的另一边传来。顿时让我和洪浩宇的争斗告一
段落。一时间我们两个都停下了动作。
我被捂着嘴只能用眼神告诉他让他松手。洪浩宇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缓缓松
开手。
镇定了片刻后,我小声地说道。「妈妈这就睡了,你先睡吧。明天早上还要
赶路呢。」
对面没有说什么,很快便传来儿子的鼾声。这时我是真的不敢再挣扎了,也
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了。如果被儿子看到我就真的没法活了。
当然现在想来,当时的我确实太过懦弱,管他什么威胁,或许当时大叫出声
的话,总要比之后步入地狱来的要好。
洪浩宇见我真的不在挣扎。便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死死的拉扯住衣角不让
他得逞。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做出无声的反抗。
其实就连我自己都知道这样的反抗太过苍白无力。很快我的防线被洪浩宇逐
一击破。
拔掉冲锋衣,扯掉牛仔裤,拽开胸罩,撕开内裤。很快我的身上除了一双袜
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眼泪早已侵湿了耳边的碎发,却连抽泣声都不敢发出。我用手捂着身体,
却被洪浩宇一把拉开按在床的两侧。
洪浩宇看到我仿佛一只狼看到了赤裸的羔羊。眼里充满了兽欲。眼镜片的后
面散发出一丝幽光。
「哈,真他么嫩啊。」洪浩宇由衷的赞叹。
而我只能羞耻的转过脸哭泣,不敢与他对视。
其实平时我的皮肤就很白,很多时候和朋友们在一起洗澡的时候他们都会说
我白的过分。而月光下的我一定更会白。
「卧槽,嫂子你连乳头都是粉的啊?顾磊这小子真是有福气啊。」洪浩宇趴
在我的耳边一边亲吻我的脖颈一边悄声说道。
我被他说的无地自容,我现在恨不得自己可以黑成木炭,这样最起码可以不
被人渣这样玷污。
很快,洪浩宇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他身上的体毛很重,扎在我的身上十分
难受。
「来,转过来,让我尝尝嫂子的小嘴嫩不嫩。」
他强行搬过我的脸,一张大嘴在这浓郁的酒气,便亲了上来。我死命的闭着
嘴,却也抵不过他的进攻。最终一只恶心的舌头钻进我的嘴里,浓郁的酒味烟味,
瞬间填满我的口腔,我恶心的几欲干呕。这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很快,
一只大手摸向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摸向我的阴部。
而我只能一会推他一会抓他,把他的肩膀后背挠出几条血道子。
只是显然这些对他来说只是老虎吃掉刺猬时受的一点小伤,无关痛痒。
很快我感觉他的一根手指肆无忌惮的钻入了我的阴道。粗大的手指刚已进入
便开始用力扣弄,一瞬间让我全身无力。
见我终于卸下了最后的挣扎,洪浩宇这才放心的趴在我的胸口上大快朵颐起
来。一时间我的阴道乳头同时受到攻击。
很快便难以抑制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抽出手指洪浩宇把沾满我淫水的手指放在我的面前。「嫂子看来你还挺骚的
吗。别急,既然嫂子喜欢。那弟弟自当努力让嫂子舒服。」
我当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但事已至此我又能怎么样呢?
很快我感觉到一根远比顾磊还粗大的东西顶开了我的门户,缓缓的刺了进来。
一瞬间电流传遍了我的大脑。我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我甚至能明显感
觉到我的阴道口被撑的隐隐作痛。
「我靠,嫂子你真紧啊。真的比那些鬼佬的女人强太多了。操真他么带劲。」
他的话混杂着酒气,明显有些含糊不清。
我的乳肉被他的大手肆意揉捏。两颗娇嫩的提子也在他的唇齿间颤抖。
很快粗大的肉棒开始移动,每一下都一插到底。随着肉棒的抽插,我的快感
也渐渐提升虽然我百般不愿承认,但那一刻我不可抑制的舒服了起来。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体温开始飙升。被乱发遮挡住的脸颊也变得一片潮红。
就这样我就在这荒野里,这顶简陋的帐篷里,在我丈夫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第一
次强奸了。
很快洪浩宇,加快了速度,我们交合的地方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终
于阴道里的肉棒开始轻微颤抖起来。他的速度也达到了极限。就在一股股滚烫的
精液喷射进我的体内时,我也达到了高潮。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一阵阵快
感让人晕眩,大脑阵阵发麻整个世界随之一片空白。
高潮过后的,我依旧喘着粗气。眼泪又开始止不住的流了。
看见我哭洪浩宇这才帮我擦掉眼泪。「你看你,哭什么?刚刚我们的爱情不
是很美好吗?你别说,我发现你远比我想象当中的要好。里面不仅紧还很软很滑。
我真怀疑顾磊那小子到底有没有碰过你?怎么跟个小女孩一样嫩的呦。」
我被他的话恶心的无以复加,哭的更加厉害。而他却没有要从我身上下去的
意思。依旧插在里面,又开始亲吻我的乳房和脖颈。
我真的有些慌了。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你~你还不下去?说好的就一次,
你快滚开。」我紧张的小声说道。
「对呀!嫂子,我这不是没出来吗?还在里面插着呢,所以现在只进行到一
半啊。还有下半集呢!」
「你无耻!」我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三个字。
「诶~嫂子,你这就不对了,我可是说话算话的。」
我被他的无赖弄的没了脾气。只好再次央求道。「别~别再来了。外一顾磊
醒了怎么办?我求求你了给我留点脸吧。」
「放心,他已经醉的不行了。他是百分之百不会醒过来的,天亮之前我们两
个有很多的时间放纵。」
很快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的肉棒很快就在我的阴道里重获新生。再一次壮
大了。
这一次或许因为刚刚射过一次的缘故,他足足干了我半个多小时。我感觉自
己的下体已经火辣辣的疼了。只是饶是如此我依旧高潮了两次。直到最后一次洪
浩宇才再一次射精。
这一次他倒是没在耍赖,直接拔出肉棒,让我浑身抖若筛糠。我的下面甚至
有些失禁的喷出一小窜水线。
洪浩宇心满意足的离开之后,只留下被他折磨的精疲力尽的我。我浑身酸痛,
下体更是有些红肿。我撑着疲惫的身体收拾好下体穿好衣服。这才从床上爬起。
我缓步来到儿子的小床上和他挤在一起。我实在不想在那张恶心的气垫床上
睡觉了。
我流着眼泪把儿子的身体抱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丝温暖和安慰。
糟糕的一夜不知何时过去的。当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帐篷外面有人
在聊天,有人在刷牙。还有人摆弄着锅碗瓢盆做饭。而顾磊正准备好我们一家三
口的早餐。
见我醒了过来,顾磊说道:「你看你,这么大体格怎么还和儿子挤在小床睡
觉呢?你让儿子怎么能睡好?」他把煮好的面放在折叠桌上。「赶快起来洗洗脸
吧!吃完饭我们还得继续赶路呢。不能拖大家的后腿呀。」
我茫然的看着周围,昨天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噩梦,来的是那样的不真实。
只是当我起床的一瞬间我的下体传来了一阵胀痛。让我知道那不是梦,就是真实
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的情绪很糟糕,没有和顾磊说一句话。顾磊看向我纳闷的问道:「诶~你
的眼睛怎么肿了?你这是~。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没来由的一紧生怕他看出什么。
只是他接下来的话更让人无语。」你这是昨天晚上水喝多了?诶呦~我都跟
你说了少喝点水,咱家那水都是有数的,喝的多了后面的路怎么走~~。之后的
话被我直接无视掉我就这样麻木的走出帐篷洗漱起来。
绕过帐篷躲在一颗大树后面开始洗漱。这时亚楠跑了过来。她看起来神采奕
奕精神十足,明显就是睡了一个好觉。「姐!昨晚睡得怎么样?要不要去一起上
个厕所?昨天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很安全的。」
话说到一般她突然停了下来。「姐~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哭过了?发生了什
么事啊?」
我连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唉!没什么,昨天有点想我父母了
想跟他们视频却又没有网没有信号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等我们成功到了美国就好了,
对了我老公在那边有个亲戚听说好像很有钱的,到时候等到了美国我一定请你们
全家吃饭,到时候我们找个华人餐厅好好的大吃一顿。」
我根本无心听她废话。只是点头应付。洗漱完毕,亚楠拉着我走到一片树林
里,这里植被茂盛每一颗大树都有两人环抱那么粗。
她把我带到一颗最大的树旁边,这里距离营地已经有些距离了。走到近前我
才发现,这颗大树居然只有一半,行程一个巨大的树洞。「姐!我憋不住了,你
先帮我看着点我先来。」
亚楠就这样,脱下裤子当着我的面露出光洁的阴部。很快从那一张粉嫩的小
嘴中喷出一条晶莹的尿液,打在地上哗哗作响。
「亚楠,你~你那里,怎么一点毛都没有?」我忍了好久最终没忍住,好奇
的问道。
亚楠被我问的有些脸红。苦笑道,不是没有,其实仔细看还是有几根的,只
是很少而已。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这么少。哦对了,我身上的汗毛也很淡的。
反正从小就这样习惯了。
终于轮到我了,我其实也已经憋的难受了。我脱下裤子,蹲了下去。尿液顺
着土坡蜿蜒流淌。
「诶,姐,你的那里,怎么肿起~」话说到一半,亚楠似乎才反应过来。把
后半句深深的塞回肚子里。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没有说话只是以最大的力气让自己尿的快一点。
终于,我们开始往回走。亚楠很善解人意的没有追问我什么,而是讨论起到
了美国以后的诸多想法。
就在我们即将回到营地时,我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不远处洪浩宇正在和那
三个黑人嘻嘻哈哈的闲聊。他们聊的什么我听不懂,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因为
我看到洪浩宇正一边嘴里叼着烟,一边双手临空抓着什么,然后做出挺胯的动作。
惹得其他三个黑人哈哈大笑。
「姐,怎么了?」亚楠见我发呆问道。打断了我的思绪。
「哦,没什么,我们走吧。」
回到营地,吃过早饭,我们一行人再次收拾好继续上路。这一次果然如同洪
浩宇承诺的那样。文文由三个黑人轮流背着前进,顾磊觉得自己很有面子。如同
一朵交际花一样逢人就说昨天他和三个黑人哥们喝酒的事。还说他们已经成为了
朋友,以后有事找他就行。
而洪浩宇也特地把他们的物资偷偷塞给我们一部分。里面有牛肉水果,和压
缩饼干。我看着顾磊拿着一袋子吃的笑的跟什么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只
有我知道那些东西就是一场单纯的性交易。跟他顾磊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一天的深夜过得格外平静。顾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我这在另一边偷偷
的抹着眼泪。睡觉之前顾磊也发现了我一天都没搭理他,他也承认了自己喝多是
他的不对。只是他的道歉完全无法弥补我内心的伤痛和屈辱。哪怕一丝一毫的作
用都没有。
接下来的两天依旧平静,大家都累的够呛,期间我们这里还有人吵架,偷东
西。毕竟是一群陌生人走到一起。磨合期到了,在我看来属于正常现象。
倒是我却越发的放下心来。我在想我们都这么疲惫,那么洪浩宇也一定很累,
队伍里的事就足够他焦头烂额的了。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只是我的这种想法在后来得到了正实,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笑话。
就在这一天天色见晚时,洪浩宇对大家说道:「大家这一路上也都累了吧?
明天我们就能到达船坞,到时候那里会有美酒,有食物等着我们,在那里有新的
补给,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一天的时间,所以今天大家就好好的休息一晚吧,预
计明天下午我们就能到达那里。」
众人一阵欢呼,晚上大家把这几天攒下来的食物都拿了出来,这几天下来,
连方便面都成了奢侈品。可把大家馋坏了,一想到反正明天就有新的补给了,所
以今晚大家吃的都很好。
我也不例外,火腿肠方便面,牛肉干水果,被我和儿子一扫而光。顾磊倒是
没吃什么。坐在那里发呆。
我有些疑惑。「你怎么不吃啊?明天就有新的补给了,这些东西留着也没什
么用。」
「哦~吃~我~我这就吃。」顾磊眼神有些躲闪。却也很快恢复正常。
吃过晚饭,顾磊今天可能是看我累了,主动帮我洗了衣服,所以我的身上只
穿着胸罩和内裤睡觉。
把衣物放在火堆旁晾着。我们很快就上床睡觉了。最近一连那么多天的疲惫,
一想到明天就能好好休息一下,我的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就这样伴随着鸟叫虫鸣,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顾磊在我半梦半醒之间摸上了我的身体。起初还在梦里想着,
这次总不可能是别人了吧?
但当那只手一相同的路线摸上我的身体时,我整个人如同一只被踩到尾巴的
猫一般,直接从床上窜了起来。如避蛇蝎。
直接转身,果然我的感觉没有错。床上的那个人居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
洪浩宇。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甚至有些茫然难以分辨这到底是噩梦还是正
实。
「你~你怎么在这?我老公呢?」我一边问着一边向后退。可却突然撞到了
一个东西,通过我后背的触感判断那是个人。热热的软软的。
只是这一次还不等我惊叫出声。我就已经被身后那人一把拦在怀里。同时一
直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被吓坏了,连忙挣扎,我的双手胡乱的想着身后的人
猛抓。而这时从两边又出现两个男人,分别抓住我的手把我制服。
是那两个黑人,那我身后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我甚至感觉到一根东西左
摇右晃的剐蹭着我的大腿。
我被吓的腿软,连站都站不住了。我看向洪浩宇。发出呜呜声。
洪浩宇也没起床,就这样侧卧着笑道:「内个,不好意思啊嫂子。都怪我这
人嘴不严,让着三位大哥知道了我们的事,非要体验一次嫂子的小嫩肉。抱歉抱
歉。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补偿给你们家的。」
我摇着头发出呜呜声。如果说第一次流泪是因为屈辱,那么这一次流泪就完
全是因为恐惧了。我甚至感觉他们会杀了我。
我再次开始挣扎。身后的黑人索性直接把我抱了起来任我如何在空中蹬踹也
无济于事。我就像只被人抓住爪子的麻雀,任我如何扑腾也飞不出对方的手掌心。
很快我就被人制服。我双手被绑紧。双脚被两个人分别压住。就这样平躺在
防潮垫上。
他们把我的胸罩扯了下来塞进我的嘴里。我摇着头流着泪,眼前一切都是模
糊的。呜呜的乱叫是我唯一的自由。
此刻我被这些人拔的精光,按在地上,摆成了一个人字,一个人在我的头顶
抓着我的双手,另两个分别抓住的双脚。而我只能像个蛆虫一样扭动腰和屁股。
洪浩宇直到这一切结束才悠哉悠哉的姗姗来迟。「嫂子,别挣扎了。你看你
这样也怪累的,你就认命吧,你也看到了,今天你是不可能逃过这顿操了。」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是如此。很快我便麻木的安定下来。我呜呜的发
出几个音节。
洪浩宇顿时明白我要说的意思。「你说文文和顾磊?哦,你放心,他们很安
全,我们只是想爽一把,不可能丧心病狂的去杀人。至于顾磊吗~他趁着文文睡
熟了已经把文文抱到我们的帐篷了。
听到这里我的脑子嗡的一阵巨响。他知道这一切,他早就知道这一切。联想
起今晚吃饭的时候他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再加上还主动帮我洗衣服。直到此
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这是让顾磊那王八蛋给卖了啊。
我不敢相信摆在我眼前的事实。就在我试图以各种理由合理的解释老公顾磊
为什么能无声无息的和孩子消失在这个帐篷里的时候。洪浩宇已经开始在我的身
体上肆无忌惮的乱亲乱摸了起来。
而我?哼~,已经不需要自我了。我无非就是占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索性
也不挣扎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就随他们去吧。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任凭泪水不争气的流淌。洪浩宇此时已经来到我的阴部。
他先是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观察一番一会扒开阴唇,一会露出阴蒂。最后才一口
亲了上去。感受到阴部被胡茬扎到,浑身一颤。很快滑腻的舌头还是舔舐我阴部
的每一处角落。
而此时三个黑人也没闲着,纷纷伸出手在我的混身上下四处乱摸。我头顶的
黑人更是把一根垂的老长的肉棒吊在我的头顶在我脸上和脖颈上剐蹭。
洪浩宇把我的下体舔的泥泞不堪。这才提枪上马。当鸡蛋大小的龟头滑进我
的阴道时,我还是面无表情像一摊死肉。
很快洪浩宇便操干起来。他一边干着一边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跟三个黑人闲聊
这什么。惹得三个黑人哈哈大笑。那感觉就在讨论。「今天的猪肉真不错」一样。
当阴道里的肉棒速度变快,我也开始渐渐呼吸急促起来。没办法生理是生理,
心里是心里。生理的反应是我根本控制不了的。一阵阵舒爽的满足感向我袭来。
我只感觉自己在狂风中颠沛流离,一会席卷而上一会直坠深渊。很快,洪浩宇射
精了。
这一次他果断的拔出肉棒,把多余的精液撑在我的腿上。而这时扶着我双手
的黑人站了起来。他的那根虽然还没硬却已经不小了,我难以想象这东西变大之
后到底会有多大。
而这时洪浩宇和那个黑人交唤了位置。他分开双腿坐在我的头顶,故意把瘫
软的肉棒搭在我的脑门上。
洪浩宇嘿嘿坏笑。「嫂子,对不住啊,不过你放心这哥们是他们之中最大的
了,只要适应了他的,之后那两个你就没问题。」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我没有反应,麻木的脑袋不愿想也不敢想。
果然黑人已经把软绵绵的肉棒顺着我那丝滑的阴道塞了进去。起初并不大,
也不够坚硬。可随着他在我的里面摩擦几次那东西就像气吹的一样,不断变大变
硬。就像是永无止境点膨胀。直到它把我的阴道整个撑开才算停止生长。只是阴
道勉强能承受不代表阴道口也能承受。我的阴部几乎快被这家伙撕裂。紧紧的勒
住他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变得十分困难。
这一刻已经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巨大的肉棒对我来说就像十大酷刑里的刑具。
痛不欲生已经不能形容我当时的感受。应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
我的疼痛,呐喊,无法阻止身下男人的兽性。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可以泄
欲的工具。
很快他的速度开始加快。同时嘴里也在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然后向洪浩宇
竖起一根大拇指。而洪浩宇也哈哈大笑着回应,周围两个黑人也在一边附和一边
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我的腿上腰上磨蹭着。
随着男人的进出我的阴道口从疼痛变得麻木。又从麻木变得有些发痒。逐渐
的我开始能体会到一丝触电般的快感从我的阴道壁传向全身。
随着男人的抽插,我的快感逐渐攀升。我从原本的大叫声变成了快速的娇喘
声。
由于阴道壁被完整的撑开,上面的每一个小凸起都受到了全方位的摩擦。我
的快感迅速飙升。短短三四分钟我便不由自主的来了一次高潮。
接下来就是一次接着一次的颤抖。剧烈的颤抖让我浑身肌肉紧绷僵硬。我的
手臂甚至已经开始抽筋。
直到黑人射精填满我的肚子。在二十分钟里我已经高潮了三四次。我的大脑
已经无法思考。只处于一会失去意识一会恢复然后再失去的反复循环中。当他拔
出肉棒的一霎那,我失控的飙射出很长一串尿液。水柱十分有力击射在男人的身
上,迸溅的到处都是。
男人们微微一愣,就好像是达成了某种成就一般高升欢呼,随即纷纷击掌庆
祝。根本没有人在意我的死活。
我抖若筛糠,小腹在不断的抽搐。不断的射出尿液。直到腹内空空这才缓缓
停了下来。此刻我的喉咙沙哑,全身是汗,凌乱的头发粘在我的脸上。浑身发抖,
就像是个突发癫痫的患者。豆大的汗珠从我的身上滚落。打湿我身下皮面防潮垫,
最终和我的尿液体液混在一起,把我的屁股和后背浸泡在当中。
这一夜。我疯了,被人活生生干疯的。神魂颠倒不知黑白。到最后更是失去
了意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被摆放在了床上。四个男人并未离开,其中两
个黑人已经赤裸的躺在地上睡着了。而洪浩宇正在低声跟其中一个黑人闲聊着什
么。
见我醒了。洪浩宇起身赤裸的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想挪动身体,但我发现
我根本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洪浩宇光着身体抽着烟。眼镜已经被他摘了下来。他从床边拿起一个湿毛巾
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
「你叫朱杰怡对吧。怎么说呢,今天的事儿我真的很抱歉。我其实并不想伤
害你,只是大家一起玩玩。过去我带的队伍里很多女人被我上了一次就对我死心
塌地了,大家玩的都很开心。」他挤了挤手里的湿毛巾为我擦拭着身体。
「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我当时跟顾磊说想试试你。并答应到了美国为
你们免费安排住处和食物。他也是一口答应的,所以我也觉得你们夫妻俩可能是
在国内时玩的就很开放。只是~只是没想到你的身体承受能力这么弱。刚刚见你
昏迷了,我就马上喊停了。说实在的对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的心里还是十分过
意不去的。」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仔细的帮我擦拭着身体,包括我的脸脖子,手
指和脚趾。
「唉!说来也可怜,这么好的女人如果你一开始跟了我,我保证不会让你受
任何委屈的。唉~可惜了。不过你放心等到了美国我所说的一切条件都作数。而
且这一路我都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这点你可以彻底放心。」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麻木的眼睛盯着天花板,那一刻我感觉我已经死
了,而洪浩宇的话就像是牧师对我最后的祷告一般。
清晨,树林里下起了小雨,落在帐篷上沙沙作响。雨林中潮湿的空气夹杂着
泥土的味道。各种鸟叫声参差不齐的此起彼伏。
当我睁开双眼时我的身体已经被被子盖好,顾磊正在帐篷里和儿子吃饭。见
我醒来顾磊的身体微微一颤。「你~你醒啦?文文很担心你。你既然病了就应该
早点说嘛。可把我和文文吓死了。」
我睁开双眼默不作声。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当着儿子的面给彼此留点
颜面。
看着他的那副嘴脸我的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好笑。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的癫狂笑的凄凉笑的眼泪都止不住我不知是在笑顾磊这个白痴,更是在笑自
己。
顾磊被我的举动吓到了。有些慌张。「你没事吧?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妈妈!儿子这时发现了我不对。连忙爬上床把我搂在怀里。妈妈你怎么了?
你没事吧。
当我被儿子抱住的一霎那我居然停住笑声。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的心
里瞬间就冷静了下来。对呀,我除了作为一个女人以外更是一个母亲。我还有儿
子要照顾,如果我死了儿子怎么办?顾磊这种王八蛋真的能照顾我们的儿子吗?
我甚至觉得他会把儿子卖给那些有恋童癖的变态手里来换取自己的温饱。
我振作起精神,勉强发出嘶哑的声音。「没事儿,妈妈没事,文文别怕。」
说出这句话的我感觉自己好多了。我勉强支起身体。
听到我的话顾磊似乎松了一口气。「嘿嘿,没事儿就好,吓死我了。来老婆,
这是洪浩宇他们打的兔子肉。知道你生病了特地烤好了给你吃。而且今天我们也
不用赶路了,原地安营一天等你恢复了我们在上路。」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觉得洪浩宇甚至比顾磊更像我的丈夫。我扶着儿子起身
后才发现我依旧是一丝不挂。身上到处都是红印。有的是我自己扣的,有的是被
那些人揉捏的。
儿子看到我赤裸的身体微微一愣。「妈妈,你身上这是怎么了?」
这时我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找来几件衣服吃力的为自己穿上。「没事儿,妈
妈可能是吃什么东西过敏了。过一会就好了。」
打消了儿子的疑虑,我也穿好了衣服。我没有理会顾磊在那里假惺惺的
嘘寒问暖。径直的坐在地上拿过食物啃了起来。我真的是太饿了,就像一个
饿死鬼一般疯狂的抓取,疯狂的吞咽。
吃过饭我才得知,儿子早上醒来时发现是在别人的帐篷里。就问妈妈去哪了。
顾磊骗他说妈妈生病了,现在领队和黑人向导们正在忙着为妈妈治病。直到早上
洪浩宇几人带着兔子回来儿子才和顾磊回到我的帐篷。
我不得不对顾磊的演技和口才刮目相看。这他么可比演员厉害多了,奥斯卡
就应该有他一份。想来也对,要不是他的演技好,结婚这么多年我又怎么会一直
被他所欺骗呢?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我真的是太累了,昏昏沉沉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期
间亚楠来过我的帐篷对我嘘寒问暖,还带来了一杯热乎乎红糖水给我喝。她走之
后我又听到帐篷外洪浩宇的声音。我现在对这个声音可是记忆深刻辨识度很高。
他在和顾磊交谈。「朱杰怡怎么样了?好点了吗?你给她多喝点水,她应该
有些脱水。对了,我这里有一瓶清凉油可以涂在她的手心脚心上。还有这里有一
些药你也拿着,主要是还有避孕药想着让她吃了。诶呀,真实对不住,我也没想
到会成这样,但是你放心,等她缓过来,我也会尽力照顾你们的。」
顾磊的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
「诶,我知道,你们做父母的也不容易,就是想让儿子少遭点罪。不过也确
实,路上咱就不说了,毕竟只是暂时的,但到了美国你们开始的生活肯定会很惨
的。所以你也可以放心,答应你的我保证不会差。嗯,行了,你好好照顾她吧,
也替我跟她道个歉。」
听完洪浩宇的话我再次开始装睡。
终于逗留了一天之后我们上路了,我的身体总算恢复过来一点,最起码可以
下地走路了,虽然走路时会因为摩擦到红肿的阴部而疼痛,但我真的一刻都不想
停留在这个噩梦般的地方了。
到了船坞,我们得到了补给和休息。这里距离巴拿马运河还有一段距离。巴
拿马运河作为整个南美洲的经济入口那里的建设其实还是挺繁华的。所以我们是
不敢靠近的。
船坞很大,一个铁皮和圆木搭建的房子,两层楼高,走在上面嘎吱作响。
我们各自找到地方安营扎寨。自从昨天醒来,我就再也没有跟顾磊说过话,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自说自话。
深夜,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等到儿子睡着了,这才决定跟我开诚布公的谈
谈。
他躺在床上想身手进我的衣服里,被我无情的打开。「顾磊,我警告你,从
今天起,不!准确的说从前天起我们便不再是夫妻了。你以后也休想碰我一下。」
「老婆,对不起,我承认是我太软弱,但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呀。你想想我
们一家长途跋涉到了美国,如果没有个朋友帮衬,你说我们就算到了美国又能做
些什么呢?你只要稍微牺牲一下就可以给咱们儿子更好的生活条件这难道不好吗?」
顾磊大言不惭的振振有词道。
听完他的理论我差点没笑出来。这都是什么逻辑?连老婆都可以牺牲掉的人
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况且他嘴上说是为了儿子,我看就是为了他自己。我心
里暗骂。
「行,既然为了儿子,那以后我带儿子生活,用不着你操心。」我冷冷的说
道。
「你?就你一个女人手不能搬肩不能抗的靠什么赚钱养儿子呢?」
「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管靠考什么呢?我就算去当鸡也能把儿子教好。
用不着你管,反正我现在和当鸡又没有什么区别。」
顾磊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就这样我们暂时挂上了休战牌。各自睡去。
很快我们再次出发。接下来的一天我们都是在海上度过的。中途我们甚至还
遇到过巴拿马海关临检的快艇,当时把我们吓得差点没跳船。好在对方明显知道
我们是干什么的,只是每人收了一笔过路费这才放行。
送走海关,我们长舒了一口气。只是很快我们便开始晕船了。不仅是我们就
连洪浩宇也晕船。倒是那三个黑人站在那里呲着牙看着我们傻笑。
夜晚时分海面恢复了平静,我们终于再一次登上了陆地。
原来我们已经约过哥斯达黎加,来到了尼加拉瓜。这里的环境其实和之前的
巴拿马差不多,到处都是热带植物。或许只有进入他们的城市才能体会到各个国
家的风土民情。只是我们没有这个资格。
我们在海边的树林修整。用茂盛的植被作为掩护。我们安营扎寨。
正如洪浩宇之前说过的那样他和那三个黑人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这让我稍稍
放下心来。
深夜,顾磊又开始跟我找麻烦了。他或许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以为我之前
的话就是在气头上说的。
「我叫你把手松开,你听到没有?」我一边抓着他伸进我怀里的手,一边低
声了呵斥道。
「我不松,今天我就要睡你怎么了?我们只要一天没有离婚,你就都是我老
婆,我睡我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顾磊瞪园了眼睛,指着我的鼻子说道。
我猛的一用力,把他的手从我的怀里拽开。「顾磊,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
你信不信你再这样我可就叫人了。」
「你叫人?你让别人奸,凭什么不让我奸?我才是你老公。你还好意思叫人?」
顾磊被我气的怒不可遏,整个人把我扑倒按在身子下面。
我奋力挣扎起来,说实话顾磊的身材算是很瘦的。远远不像洪浩宇那么难缠。
一时之间他还真的没能把我制服。
顾磊见自己不行,愤怒的抡起巴掌抽在我的脸颊上。这一下把我打懵了。紧
接着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抽来。打的我耳朵一阵嗡鸣。「臭婊子,你都能陪别人睡,
凭什么不让我睡?你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我的脸上被他打的火辣辣的疼。呆愣在原地。其实我从小到大也没和任何人
打过架,更没被别人打过,没想到第一次挨打竟然就是和我一起朝夕相伴的男人。
见我没了反抗的意思,他便开始撕扯起我的衣服。整张脸都趴在我的脖子上
狂啃。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脆响带着一丝金属的颤音,出现在我们周围。我睁开双眼
看去,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正顶在顾磊的脖颈上。
黑色的手枪在月色下散发出冷冽的光泽。一只粗糙的大手正紧紧的握着抢把,
同时食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顾磊的身体微微一颤。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诶诶诶~顾老哥,怎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果然,当我定睛看去,拿枪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洪浩宇。
顾磊被吓的不轻,趴在我的身上浑身抖个不停。他缓缓抬起双手,再慢慢起
身。转过头来,以一种既想笑又笑不出的表情看向洪浩宇。他的眼角在抽搐。嘴
角在抖动。「老~老弟,你看~你这是干嘛?我这和~和你嫂子正,正准备办事
呢!别~别跟我闹了。」
洪浩宇嘿嘿一笑,眼镜片后面的目光有些发寒。「老哥,你这样就不对了,
即便是夫妻你也不能硬来啊。再说你也知道我这还欠嫂子人情呢。你最好别让兄
弟难做。」
顾磊一看,马上从我的身上下来。陪着笑道。「那~那算了,算了,我~我
睡觉,对~我现在就睡觉。这样总行了吧?」此刻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整个
人都要腿软到站不住了。
洪浩宇间顾磊真的害怕了,这才把手枪别在自己的后腰。拍了拍顾磊的肩头。
「老哥。别紧张刚刚只是跟你闹着玩呢。嗯~其实我过来呢是因为小黑们想再跟
你喝点酒聊聊天,所以让我来叫你过去。」
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顾磊回头看了看床上捂着脸的我,又看了看站在床边
的洪浩宇。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啊,这~这样啊,那行,那~那我就先过去
一趟,正~正好我也想喝酒了。」
洪浩宇这时看向了我。「嫂子,我哥去喝酒,你这边没问题吧。」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管。
顾磊走了,临出门前恶狠狠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显然已经快被气的吐血了。
洪浩宇看着我,我也愣愣的看着他。突然之间他的手伸向了我吓得我浑身一
哆嗦。可很快我便意识到他并不是要打我或是强奸我。而是捏着我的下巴反复的
看着我的脸。
「嗨!没事儿。就是有点红,估计明天就能好了。」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嗯,内个,顾磊去我的帐篷里住了。那我~我,现在就只能在你这住一晚
了。」洪浩宇松开手有些尴尬。
我突然明白了他到底要干什么了。想到这里我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见我的脸色难看,洪浩宇连忙摆手。「不是~朱杰怡,你别误会啊,我不是
想~不是想内个,我是真的没地方睡了,除非~除非你想让顾磊回来。那我才能
回去睡。」
我微微一愣,看到他向我竭力解释的样子反倒是让我觉得搞笑。我抑制住笑
意,点了点头。我掀开被子,下了气垫床。「啊,那你就在这睡吧,我~我去跟
儿子挤一挤。」
洪浩宇也不客气脱掉外套裤子便钻进了被窝。而我则跑到了儿子的床上。刚
刚一上床我才发现儿子居然自己窝在被窝里哭。原来刚刚顾磊骑在我身上打我的
时候儿子已经被惊醒了。只是没敢下床,也没敢出声,只能窝在被子里哭。
我的心头一疼,连忙把儿子搂进怀里安慰道:「没事儿,儿子,爸爸妈妈只
是吵了一架,现在没事了,别怕~别怕。」
我一边安慰着儿子一边看向洪浩宇的举动。他先是找了一个觉得舒服的方式
躺下,可很快就又换了一个姿势。最后又换了一个姿势。总之就是睡不着。最后
干脆从裤子里拿出一包烟,刚想点上一根随即有看向了我和儿子这边,想了想最
终还是把香烟放回了烟盒里。
听着账外的虫鸣和微风卷起的松涛声。儿子很快就在次进入了梦乡。我轻轻
的擦去了他睫毛上粘着的泪珠心里不由得对未来有些茫然。这么长时间了其实内
心里早就对这趟美国之旅后悔了,只是自己不愿承认罢了。现在回想起来,我们
一家在国内虽然算不上富有却也吃喝不愁。假如我们当初没有被猪油蒙了心,想
方设法跑到这种破地方遭罪,恐怕我们一家三口到现在还能和和美美的生活吧。
不值得太不值得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鼾声响起。洪浩宇这家伙睡觉居然能打出这么向的呼噜声,
让我惊为天人。
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个男人越来越看不透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先是
强奸我,然后又找人来轮奸我,现在却要为了保护我和顾磊闹翻。他到底想干什
么呢?
不过该说不说今天这一次他确实是帮了我一把。回想起和他相处的种种。虽
然他欺负过我但也确实照顾了我。
说实在的直到现在我也不理解当时自己的心态。我居然觉得应该感谢他。
我把儿子安顿好,掀开被子起身。一步步走向了洪浩宇的床边。我一边走着
一边脱去自己的衣物。等来到床边的时候我的身上已经变得一丝不挂了。丰盈的
酥胸随着我的步伐微微颤动。油灯的微光洒在我赤裸的娇躯上为我平添一抹诱惑。
仿佛是受到了某走牵引亦或是得到了内心的感召,总之我就这样钻进了他的
被窝。
他被我的举动惊醒,睁开双眼差异的看向我。我发誓当时我的脸颊滚烫到可
以用来煎肉。我红着脸紧张的一直吞咽着口水。
洪浩宇愣了一会,什么也没说。一把搂住我光溜溜的身体和我拥吻在一起。
这一次我们吻了很久,舌头不断纠缠唇齿不断触碰。他的大手摸向我的乳房。而
我更是努力把它们挺起来让他肆意玩弄。
我的手脱着他的衣裤。很快我们便坦诚相见贴合在一起。我摸向那一根坚硬
的肉棒。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摸向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感觉很奇怪,明明都已经见
过却还是那么的陌生。
短短几分钟,我的下体就已经分泌出大量的蜜汁。粘稠的蜜汁顺着我的腿缝
流下。这一次我变得十分主动。一个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同时也把被子披在肩
上。我帮他取下了眼镜放在床边,然后俯身下去再一次与他亲吻。
他的手指在我的乳头上拨弄。另一只手在我的屁股上抚摸。而我则伸出一只
手扶着他的肉棒对准我的肉穴缓缓坐了下去。
嗯~我眯起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说实话前几天被人折腾的很惨,到现在我
还有些微微发疼。但这些在欲望面前不值一提。
感受着我的吞没。洪浩宇也舒服的呼出一口气。他在我的耳朵上亲吻。「你
真美~真的~真的很美~之前~之前是我对不起~。」
他的话音未落,便被我制止住了。「好了,别说了,这一次就当我感谢你。
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很快我便开始动了起来,速度缓慢。享受着那份两情相悦的快感。
渐渐的我的身体变得燥热,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我越发加快动作。我直起身,
让让两团软糯,暴露在他的面前。同时扭动起腰肢。
其实我的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时断时续,因为即便再过去我也没有用过这
种姿势性爱。所以很是生疏。但我很快便掌握了动作要领。前后扭动起来。
「嗯~嗯~好~好~好舒服。天~天啊~顶的好深。好舒服。」我仰起头蹙
着眉,张开小嘴大口呼吸。尽可能的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长发披散在背上,几
根碎发落在我的脸上随着我的呼吸古荡。同时双手扶着他的胸口卖力的扭动着屁
股。我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忘我的享受雄性带给我的快乐。
而他则是配合着向上顶撞,同时伸出两只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让它们变换
着各种形状。
「轻~轻点,你~你捏疼我了。」
很快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洪浩宇的动作也越发剧烈,他的肉棒快速的穿梭
在我的阴道之中。每一次都会带出一小段粉嫩的肉壁。
「嗯~不~不行了,再~在快点,我~我要来了!」我的神经达到了极限。
我拍这他的胸口示意他加快动作,给我更多的刺激。
果然他的动作变得更快几分。表情也变得扭曲。激烈的抽插让我们的结合处
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终于我浑身开始抖动。整个人仿佛魂飞天外舒服的无以
复加。而此刻大量的精液也被他灌入进我的小腹。随着逐渐放缓的动作缓缓流出。
嗯~洪浩宇嘴里发出低吼。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而我也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
宽阔的胸膛。大口呼吸喘着粗气。
高潮的余韵让我懒得动弹。双眼呆呆地看着不远处还在熟睡的儿子。不知不
觉间我的眼泪流了出来随着眼角滴落在他的胸口。
洪浩宇看向我。「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痴痴的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哭呀?这一次可不是我欺负你啊!」
我又摇了摇头。「没什么,这是觉得太难了,什么都很难,在国内生活难,
但来到这里更难,在想一想真的到了美国,生活恐怕难上加难。真的~太难了。」
我摸了一把眼泪继续道:「其实第一次被你欺负了我就不想活了,只是当时
还有孩子,还有老公,我就想着还能过下去。第二次我又被顾磊卖了,真的不想
活了。真的太难了太累了。」
听到我的话,洪浩宇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别呀,生活还是值得继续的,之
前是我不对。但接下来的路我保证不会主动欺负你了,而且到了美国后我也可以
帮你的,我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其实当时见你昏了过去我还真的挺心疼的真的,
有点后悔。」
「哼~想跟我交朋友?我看是想让我当炮友吧?我跟你说,不要以为以后会
有下次。今天真的是为了你把顾磊赶走才~才~才这样的。你可不要多想。」我
抬起头看着他。下巴硌在他的胸口上说道。
洪浩宇嘿嘿一笑。「那你这就太没诚意了,我可是帮你捡回了一条命啊。就
一次哪够啊?」
说罢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甚至下面。「你~你得寸进尺啊。」我故作不满道。
那晚我们做了两次,最后相拥在一起聊了一会天。其实他从小就跟着爸爸生
活在美国的穷人去。周围除了贩毒的帮派份子就是吸毒的妓女。所以他也早早就
加入了一个帮派跟人家一起销售毒品。只不过后来他的帮派被另一个帮派给吞了。
他便也脱离了组织。好在作为多年混迹在帮派份子中的华人,他认识了许多做灰
色产业的华人朋友。而这份工作就是他朋友的公司。
「那你加入的是个什么帮派啊?叫什么名字?」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加入的帮派嘛~翻译成中文应该是叫鸡头帮。」
「鸡头帮?」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的。真的叫鸡头帮,不信你看这里。他把手臂掀开,果然在他的胳膊内测
靠近腋窝的位置,纹着一只公鸡公鸡有些卡通,但目光看上去却带着一点邪恶。
总之看上去又彪悍又可爱显得不伦不类的。
之后又聊到了手枪。我问他你杀过人吗?他直接回到道「杀过。但是没用枪。
其实一般情况他们都不会用枪的因为枪声在这种林子里会传的很远,为了不暴露
自己的位置所以他们轻易不会动枪。平时只是拿来装装样子。
我好奇道:「那你怎么杀的?」
「就把他扔在海中间。或是直接割道伤口然后套麻袋,要么绑在树上,要么
扔进坑里。这样不久之后野兽就会把他们打扫干净了。」
「那都是为什么杀人呢?」
他撇了撇嘴。「嗯~很多原因吧,有的是全程骂骂咧咧最后我实在气不过就
把他留在了大森林里滋养万物。还有一个是食物被自己弄丢了,跑来抢我们的食
物。那一次开了枪。结果就是那人死了,他们却要迅速跑路。整整走了一天一夜
才觉得安全。」
天未亮夜未央,我早早的穿好衣服。回到了儿子的床上。洪浩宇就这样不舍
的看着我离开。
天亮了。我们打包好行李再次上路。那段时间我甚至感觉自己像个野人,每
天风餐露宿翻山越岭,已经忘了过去的城市里喧嚣。现在想想漫步在街头感受着
熙熙攘攘的热闹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自从上一次被顾磊打过,洪浩宇竟然找到了亚楠。希望她可以跟顾磊换一下
帐篷,毕竟也只有几天而已。亚楠很痛快的便答应了。
这一下把我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我告诉亚楠是我跟顾磊闹了点矛盾。所以才
主动麻烦他的。
就这样,我们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得到了整只队伍的优待。
我们重复着枯燥乏味的生活,每天在雨林中穿梭,安营,吃饭,睡觉,收起,
在上路。
终于我们的队伍到达了尼加拉瓜和洪都拉斯的边境线。
「大家看,只要再走两天,我们就能到达洪都拉斯的补给点。等到了那里我
们可以修整两天。」听到洪浩宇的话大家虽然依旧无精打采但总算有些期盼了。
深夜,大家吃过晚饭正准备睡觉时。突然之间有人发出莫名的惨叫,叫声撕
心裂肺把所有人都从梦中惊醒。
「天啊!这是怎么了?亚楠推了推我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这时我便听到有男人大喊。「大家快跑啊,野猪,有野猪。」
此话一出我连忙起身。同时把儿子叫醒。亚楠不敢出帐篷,只是拉开拉链探
出头观察着。
很快,我也跑过去查看。只见明亮的月光下,一只体型庞大的野猪正在攻击
着一个帐篷。帐篷已经被它弄塌,地面上一片狼藉。野猪正用自己锋利的獠牙拱
着地面上一个物体。不!那应该是个人,那人身上被倒塌的帐篷覆盖着所以很难
辨认,但仔细观察确实可以看出是人形。
这时男人们都从帐篷里出来,各自拿着锅碗脸盆一个个严阵以待。只是一时
之间没人敢第一个吸引野猪的注意力。
野猪咆哮着,疯狂的撞击地上的那个人。血迹很快打湿了帐篷从里面透出一
片殷红。
这时洪浩宇和三个黑人才跑了过来。他们手上都有枪,但没有长枪只有手枪。
「都散开!」情况紧急洪浩宇只是大喊一声便举枪射击。砰~随着硝烟散尽,明
显看出这一枪击中了野猪。但没想到野猪皮糙肉厚,子弹在它的身上只是形成了
一个小孔。并未造成致命伤。
野猪被激怒了,一双暗红色眼睛在月光下隐隐发光。它变得更加疯狂,咆哮
一声便开始了对周围人无差别的攻击。
由于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们甚至来不及看清,野猪就已经开始横冲
直撞的大杀四方。
而三个黑人也开始纷纷扫射起来。砰砰砰~一连串的枪响震的我们耳朵一阵
嗡鸣。儿子更是吓的躲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
很快,枪声消散。火药味迷茫在我们周围。
野猪此刻应该是死了,它倒在血泊中不时的抽搐着发出凄惨的叫声。
最后还是洪浩宇上前顶在野猪的脑袋上结束了它的生命。
他站起身,看着一片狼藉的营地。「快,大家快来帮忙。」
这时我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走出帐篷。场面实在混乱,地面上熟悉的不熟
悉的男人一个个哀嚎惨叫。
这时亚楠惊恐的发现他和顾磊的帐篷已经倒了,很显然他们受到了野猪的攻
击。
陆超~亚楠大叫着老公的名字。一时之间却无人应答。这时我也慌了顾磊也
一起消失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和我共同生活的十几年的男人。我虽然恨
他厌恶他但并未希望让他死。
很快我们在帐篷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他们。顾磊最先被找到的,他的大腿受伤
了,一个血淋淋的血洞能有拇指的深度。估计是被野猪的獠牙穿透了然后甩到这
里的。
而陆超也被我们找到,他的身上也有许多伤,而且他似乎是被野猪撞飞的,
肩膀上被一根折断的树枝斜斜的插入。两个人只有顾磊还在虚弱的哼唧着。陆超
更是整个人都昏迷了。
最终在洪浩宇和众人的努力下。总算把伤员清理出来。二十多个人里,两个
已经死了,算上顾磊和陆超在内三个受了重伤。其余的都是轻伤。
该死!洪浩宇愁眉不展,刚刚掐灭一根烟又给自己点上一根。他揉着额头陷
入思考。「不行~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如果耽搁下去我们怕会惊动这边的附近
的村民,或是警察只是他们三个唉~该怎么办呢。」
由于大家来自天南地北,都是临时走在一起搭伴而行,谁和谁都没有太深的
感情。面对两个死掉的男人大家表现的都十分冷漠。所以都表示同意尽快离开。
而亚楠却不同意。「不~不行。我老公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现在不能走。
他需要医生,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吧。」
一时之间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搭话。倒是有个男人冷漠道:「你老公昏迷了,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运气不好又不是我们造成的。我们不能带着累赘赶路。我们
是要去美国的,外一我们被人抓住了,那我们花的钱不就打水漂了嘛?」
很快这一论调得到了周围人的附和。亚楠此刻已经崩溃,她泪眼婆娑披头散
发,站起身来就要冲过去打那个说风凉话的男人。
被我一把拉住了。
而这时顾磊也被我简单的临时包扎了一下,有喝了点水,明显有些精神了。
他也是三个重伤里唯一一个能说话的人了。
此刻他终于明白被所有人背叛的感觉了。不知是疼的还是害怕的。他浑身颤
抖不止。说话哆哆嗦嗦。「不~不要~你们不能丢下我。我还能走,我~我求求
你们不能丢下我啊」他想站起来证明自己还能动。但却再一次摔倒在地。
他看向周围,看向那些平日里为了蹭他一根烟而称兄道弟的兄弟。看向那些
平时低眉顺眼,现在却一脸冷漠的家伙。结局是注定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替他说话。
这时他看向了我。儿子躲在我身后,哭的泣不成声。
「老婆~老婆我错了,求你~求你救救我吧,老婆~不能让他们把我扔在这
里呀我会死的,咱儿子就没爸了。」他眼神虔诚的苦苦哀求着。
说实话我本来也没打算放任不管毕竟他是我儿子的爸爸。
我来到洪浩宇身后,小声在他耳边说道。「帮帮我,什么我都愿意答应,任
何事!」
没办法,那是三条人命啊,我真的不能放任不管。
洪浩宇扭过头,瞪了我一眼。「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这里荒郊野岭的我们
带着这三个重伤的就等于带了一个大累赘。我们会被抓的,而且谁又能保证他们
能活下来呢?他们伤的太重了我们不可能带他们去看医生。」
我问道:「最近的医院在哪?我带他去,我们不去美国了。」
洪浩宇被我的话震惊了,他转过身瞪着我。「付出了这么多居然为了这样一
个男人,你居然要放弃了?你忘了他可是出卖过你的。」
「那又怎么样?他是我儿子的父亲,我不可能见死不救如果可以我愿意以任
何代价救他。」我眼神坚定的反驳他。
思考片刻,洪浩宇狠狠的扔掉了手里的烟蒂。骂道:「该死!真他么该死!」
最终洪浩宇给出一套算是稳妥的解决方案。那就是三个重伤的由体力最好的
三个黑人背着赶路,只不过路线需要改动一下。其中有一个黑人认识这里的一个
土着部落的酋长,只要到了那里或许可以为三个重伤做一些简单的治疗。至于能
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只是这样的安排还是得到了不同人的反对,但
没办法洪浩宇才是向导他不带大家走谁也走不出这片原始森林。
很快我们便收拾好行李借着月光开始了跑路。
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想着出发前洪浩宇对我说的话。这次营救可不是白救的。
按照三个黑人的想法就应该一人一枪解决三个伤员的痛苦。根本没人愿意救人。
想想也对他们这些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主谁会愿意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惹上麻
烦呢?所以他们的条件是要么给钱要么那女人换。
一路上我都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亚楠,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最终我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亚楠,毕竟钱我是真的拿不出来,所以只能靠
肉体抵债。但一想到那一次被他们四个轮奸时的痛苦我真的很害怕。
当亚楠听完我的话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无法接受这一切。钱她也没有,身
上只带了一千美元还是出国时换的。其他的都在卡里,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的去哪找银行和自动取款机呢?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众人一直走到天亮才暂时停下来休息一下。顾磊
的腿依旧在流血,他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了。趴在黑人身上昏昏沉沉。
陆超这时也醒了,和顾磊一样,肩膀上还插着半截树枝,没办法谁也不敢拔
出来,生怕他会失血过多。亚楠在旁边一直哭,拉着陆超的手不知该怎么办。
很快我们再次上路。洪浩宇在前面披荆斩棘开路,时不时会问黑人方向。他
们似乎有在野外辨别方向的能力。
很快到了下午。顾磊有点发烧,这可能是伤口感染造成的。已经给他吃过一
些简单的药了但都不见起色。背着他的黑人被他热的汗流不止。
另一个伤员到了下午已经开始吐血了,血液打湿了黑人的衣服。黑人说他已
经不行了。估计是内脏破裂救不活了。
一个伤员的死让亚楠更加害怕了,这一整天她都已经哭成了泪人,要不是我
拉着她估计早就哭昏了过去。
终于,我们在太阳即将落山时见到了那个所谓的部落。感觉就像云南偏远山
区里的房子。基本都是用茅草和竹子搭建的。他们是一群拥有印第安血统的人,
有些像亚洲人只是眼窝深陷鼻梁高挺。他们其实也没我们想象的那么落后。部落
里有发电机,有锅碗瓢盆,人们穿着破旧的体恤衫,赤着脚到处走。
孩童见有陌生人来了都十分兴奋,一个个围着我们好奇打量。女人似乎对我
和亚楠更感兴趣。一会摸摸我们的头发,一会看看我们的衣服。嘴里说着我们完
全听不懂的话。
就是这样一个被原始森林包围着的部落。里面只有十几间房屋。人口稀少基
本上算是一个大家族。他们的组长是一个脸上刺满刺青的老太太。老太太光着上
身抽着烟袋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一见到我们先是礼貌性的微笑。
这时我们队伍里一个黑人走了出来,解释了所来的目的。短暂交涉层层翻译
之后我们终于被允许住在部落外面。两名伤员也会在部落里得到治疗。
我们感恩戴德的送上一些身上的物资,方便面,火腿肠,牛肉干,衣服鞋子,
都是他们喜欢的东西。
夜晚,我和亚楠在看过两名伤员之后总算稍稍放下心来,他们的情况已经稳
定了。果然如洪浩宇所说,印第安人有自己的方法治病。就像我们的中医一样,
常年生活在这种地方,如果没有医疗估计部落早就消失了。
点燃了帐篷前的篝火。「姐,你~你~怎么想的?」亚楠说话支支吾吾有些
难为情。
我觉得都到这一步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便把自从走线这段时间里,
发生的所有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包括我和洪浩宇的事也包括被三个黑人轮
奸的事。
「啊?难怪你要和顾磊分开,他简直就不是人啊。怎么可能有这么可恶这么
无耻的人呢?」说到这里亚楠疑惑的问我道:「姐,那你还愿意救他?他都那样
对你了。」
「不救又能怎么样呢?我就能清清白白了吗?不救的话以后怎么面对文文呢?
毕竟那是他爸爸呀。反正都已经不干净了,也就无所谓了。」说到这里我看像身
边的亚楠。「你呢?你怎么想的?」
亚楠变得有些沉默,脸上也渐渐凝重了起来。「我还能怎么想?不论以后陆
超还要不要我,我都要救他才行。而且这件事我也不打算瞒着他。至于他的会怎
么想就让他自己决定吧,我只能做出我觉得对的选择。」
夜幕深邃,繁星如同璀璨的钻石密密麻麻布满正片天空。仿佛一片绚丽的穹
顶光彩夺目。
月亮露出圆润的脸,把月辉洒落在这片原始森林中。
篝火旁四个男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喝着酒。他们今天特地选择了距离营地
稍远的地方安营扎寨。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我在安抚了儿子以后和亚楠并肩而行走向火堆旁。
这一次过来,我就远比上一次主动的多。为了壮胆我和亚楠把男人们的酒喝
的一滴不剩。
好像只有在微醺的状态下我们才能不受道德的审判。
很快我们被请进了帐篷里。帐篷里点着油灯,微弱的火光摇曳把暧昧的氛围
渲染到了极致。
洪浩宇露出久违的淫笑。「女士们,你们可都想好了,这一次可没有强迫,
如果你们肯出钱我们也会很乐意接受的。」
我知道他这是在对我说的。或许是酒精的刺激又或是有足够的心理建设。我
没有回答而是主动脱起自己的衣服。
我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脱着。外套,衬衣胸罩。很快我便把自己脱的一干二净。
相比之下亚楠就显得扭捏多了,她也在脱可是眼圈却有些红了。
火光下我们的身体被镀上金色的光芒,身后映出了两道凹凸有致的身影。
亚楠的手始终捂着自己的私密部位不放,脸上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男人们很快也脱了个精光,一个个都以坚挺向我们致敬。
混战一触即发。洪浩宇先是走到我的面前与我接了吻。「说实话我真的有点
舍不得把你跟他们共享。但没办法,主要的工作都是他们在做所以你只能对他们
表示感谢。」
他的手在我的乳房和屁股上爱抚。
如今的我已经不是之前那副模样了。我莞尔一笑。帮我个忙照顾一下我的妹
妹,让他们温柔一点。
说罢我主动蹲下身体,握住洪浩宇的肉棒,吮吸了起来。同时也向其中一个
黑人招手示意他过来。
就这样我开始像一个真正的婊子一样为两个人服务。
而另一边亚楠一边抽泣着一边站在那里任凭两个黑人上下其手。
黑人的个子并不高,但那两根肉棒确实实打实的壮。一个个不像人类的东西
在亚楠的身上剐蹭着。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口交,真的很是恶心,但我还是尽力的忍耐住
那种感觉。两个轮着安抚。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变得有些骚了。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下面居然已经开
始流水了。
在简单的服务一番后我真的忍不住那种恶心的感觉,只好停止口交站起身来。
黑人和洪浩宇很快就贴在我的身上,我们摩擦着身体相互抚摸。我闭上眼睛
感受着四只手同时在我的皮肤上游走。他们一会把玩着我的乳峰,一会揉捏着我
的屁股。
当洪浩宇的手指钻进我的阴道时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亚楠被两个男人吮吸着乳头,浑身紧张的微微发抖了,她无处安放的双手只
能停在半空。
而这时一个男人蹲了下去,开始舔弄起她的肉穴。
此刻我根本无暇顾及亚楠,因为洪浩宇已经把我抱了起来,他站在我背后双
手搂住我的双腿,就像为小孩子把尿一样把我抱在身前。
「你~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我放下,多难为情啊。」这个姿势让我几欲崩溃。
我从没见过,哪怕想都没想过。我的阴部和菊花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对面黑
人的眼前。
黑人明显眼前一亮,他主动上前,握着那根大家伙在我的阴唇上摩擦。
嗯~。当肉棒触碰到我的阴部时那种炙热滑腻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这个姿势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因为我能亲眼看到黑色的肉棒是如何一点一点
的插入我身体里的。
眼看着进入和上身体传来的感受交织。这种感觉十分奇妙。
「哼~怎么样?好玩吧?这样感谢才有诚意。」洪浩宇在我的耳边悄悄说道。
「滚~臭流氓。」我娇嗔的骂了一句。
很快随着肉棒的进入,我的阴道再一次被胀满。对方的每一个血管的凸起都
能被我轻松感受到。好在我的下面已经湿滑一片,所以进入的并不算吃力,也不
像上次那么疼了。
但是亚楠那边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两个男人已经把她扔在了床上。不得不说,
亚楠的身材很好,有些偏瘦,胸部虽然算不上大,但人家年轻啊,皮肤白皙满满
的胶原蛋白,细皮嫩肉。只是这么瘦的身体,在面对两个黑人时确实很难招架得
住。
当男人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时候她已经漰溃了,一边摇头一边大哭。双手抗拒
的推着黑人的肩膀不让他在进一步。黑人也算温柔了,插入了一半就停在那里不
敢在动了。
我转头看过去有些焦急。「洪浩宇,你也把我放过去吧。亚楠这样我看着心
疼。」
洪浩宇并没阻拦。跟我对面的黑人说了几句便把我抱了过去。
一上床我便示意弄亚楠的黑人把肉棒拔出来,这才让亚楠渐渐的平稳下来。
亚楠哭红了眼睛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姐~我疼~他们太吓人了,我害怕。」
我心疼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亚楠是个好姑娘,我不希望看到她难过。
一咬牙我做了决定。我起身整个人都趴在她的身上。「妹妹,我知道,我当
然知道,第一次我哭的比你还惨,但现在好多了。而且~而且~有的时候还挺舒
服的。你不要想太多放松就好,姐姐帮你。」
说罢我便开始在她身上亲吻起来。女人的敏感带我很清楚,我先是在她耳朵
上面轻吻。然后是脖颈之后又从锁骨来到了她的乳房。亚楠的皮肤很白,就连乳
头都是粉色的。我先用舌头轻轻挑逗了一下。果然亚楠浑身一颤。
她的哭声渐渐停止了。低头看向我有些难为情。「姐~你~你干嘛?」
我含住她的乳头吮吸着,然后又用舌头在乳晕上画圈。惹得她浑身一颤一颤
的抖动。
「我还能干嘛?帮你呀。放心,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吧。不会有事的。」我来
到她的面前轻生说道。然后更是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这时亚楠似乎也有些动情了,我能感受到她的嘴唇也在下意思的回应。接着
我便和她吻在了一起。我用手捂住她的眼睛。然后亲吻着,我们吮吸着对方的嘴
唇,舌头缓缓的摩擦纠缠。渐渐的她变得开始主动回应起我。双手也搂住我的肩
膀。我们两个的胸部叠在一起互相挤压着摩擦着。
吻了一会我发现周围都没有了动静,这才睁开眼睛看向周围。这才发现四个
大男人已经看的有些入迷了,一个个正缓缓的撸着自己的肉棒,看的直吞口水。
我不理解这群男人的兴奋点在哪,怎么看着两个女人作就那么吸引人吗?一个个
都露出一副要把我们吃了的表情。
我没有理会,继续和亚楠接吻。吻了一会。我们分开。我开始继续向下,一
路亲吻舔舐,我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我把她的腿屈起。让她的门户对我敞开。
「姐~别~那里脏~我~我不行的~我害羞。」亚楠低下头有些紧张的看着
我。
我回以她一个微笑。「没事的,你不用管,闭上眼睛就好。」当我的舌头触
碰到亚楠的阴部时,她明显很舒服。近距离观察亚楠的阴部长的也很漂亮,粉雕
玉琢白嫩嫩的,毛发还是有的只是特别稀少。小巧的粉红色阴蒂藏在包皮里只露
出半个脑袋。她的阴唇不大,薄薄的两片,软软的。分开之后才能看到里面粉嫩
的软肉。尤其洞口,稍稍一刺激变回自动收缩起来。
我下意识的眨巴眨巴嘴,确实有点点的腥臊味,但跟男人的比已经可以忽略
不计了。很快我便开始专心的为她服务。我舔弄着她的阴蒂和阴唇,就连尿道都
被我仔仔细细的光顾一遍。
很快舒服的感觉刺激着她有些意乱情迷,嘴里也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哼唧起来。
我知道她应该是已经动情了。示意着洪浩宇过去。洪浩宇会意连忙上床把自己的
肉棒往亚楠的手里放。
果然亚楠一愣便很快抓住对方的肉棒主动的套弄起来。
我依旧没停,让她的快感叠加。「嗯~痒~姐~好痒啊。你~你的舌头,好
舒服~好软。」
我快速的在亚楠的阴蒂上轻扫着拨弄着。直到感觉她的阴蒂变得发硬为止。
此时再看亚楠的阴道口已经流水潺潺了,透明的淫水伴混合我的口水滴落,拉出
晶莹的丝线。
我这才放下心来。主动离开亚楠身体,而是转战到她左侧。吮吸起她的乳头。
很快一个黑人便补上位置。这一次进入的很是顺利。饱涨感让亚楠舒服的仰
起了头,她的眼睛始终闭着,朱唇轻起剧烈喘息着。「啊~天啊~好~好大!姐~
这帮家伙怎么都这么吓人~嗯~」
我觉着屁股感受着身后男人的进入。「嗯~亚楠~现在你知道我当初有多惨
了吧~嗯~但~现在~现在适应了~啊~就会觉得好~好舒服。」
身后的男人一插而入,很快便开始在我里面丝滑的穿梭起来。
快感的提升,让我也越发毫无顾忌。我一边吮吸着亚楠的乳头一边发出难以
压制的娇喘。而洪浩宇这在一旁揉弄着我垂在半空中的乳房。白皙乳肉被他揉捏,
从他的指缝间挤出。
很快,身后的男人渐渐加快了动作。不得不说黑人确实体格健壮,他的活塞
速度非常快,爆发力强。开始时只是插到一半就还好,但后来随着他们的猛烈冲
击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想一个小拳头一样每一次都击打在我的宫颈口上。
这样刺激的速度让我也即将崩溃。当男人射精的一霎那我也抖动起来。男人
很快便拔出肉棒。一瞬间没了男人肉棒的压迫,一股尿意如同决堤一般汹涌袭来。
高潮的麻痹感让我根本无法控制那种尿意。一道水柱直直的喷射而出。
而这时亚楠似乎也快不行了,她咿咿呀呀的抓着自己的双乳用力揉捏。两条
腿都不由自主的变得僵硬。当男人达到极限时亚楠已经喘的有点缺氧了。她涨红
着脸,满头大汗。
当男人射精的似乎亚楠整个人抖的难以抑制。脚趾都因为高潮用力而扣不在
了一起。
就这样在如此昏黄的夜里,我和亚楠做出了很多牺牲。整整一夜我都不知道
我来了多少次,疲惫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浑身湿透就连头发都湿透了。而亚楠
更惨,和我之前一样直接昏死过去不省人事。再看她的阴部一片狼藉,精液和爱
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阴道大滩大滩的流下。
当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了。亚楠这在带着儿子吃饭。她的脸色依旧苍
白,但毕竟是年轻人,恢复的总要比我快。
见我醒来,亚楠赶快过来扶我帮我穿衣服。「姐你醒啦~你~你没什么事吧?」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下面还是有点疼。你呢?你还好吗?」
亚楠俏脸一红,摇了摇头。「我也是,除了那里疼以外就没什么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上午去看病号,照顾伤员,晚上去报答洪浩宇他们。整
整三天过去了,我和亚楠已经渐渐熟悉这样的生活。和男人们做的时候也不会害
羞。越发投入,渐渐的感受到舒服,开始学会享受起这个过程。我们六个人在同
样的火光里互相纠缠亲吻,抚摸,插入,高潮。
三天后,洪浩宇终于顶不住其他队员的压力选择了继续赶路。毕竟大家可没
时间呆在这里浪费时间,休息几天之后自然不愿意在这种穷乡僻样逗留。纷纷向
往着美国大城市的自由好大上的生活。
还好顾磊和陆超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他们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能吃能喝除
了顾磊走路比较麻烦需要拄拐以外大家都没什么问题了。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在次出发。
到达墨西哥已经是将近一个月以后的事了。我们一路辗转长途跋涉终于抵达
了此次旅行的最后一站,墨西哥。距离美国只差一步之遥。
其实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亚楠真的把一切都告诉了陆超。陆超很生气,选
择了和亚楠分手。但却一直在照顾着她。始终陪在她的身边。这让亚楠也很无奈,
她能理解陆超的选择,但却十分舍不得。两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着,谁也不放手
谁也不和好。
而我和顾磊就分的明白多了,他答应我到了美国就和我分道扬镳,自己一个
人生活。只是他在答应这些条件时依旧对我的背叛骂骂咧咧。当然那些肮脏的话
直接被我无视了人渣依旧是人渣。
儿子在经历了最近这一切后似乎长大了许多。也更懂事了,帮我做饭,帮我
洗衣服搭帐篷。毕竟现在根本也指望不上顾磊,我常常会对儿子说你已经长大了,
要学会照顾妈妈了,但当他真的会像一个男人一样照顾我时我却觉得有些心酸。
至于洪浩宇那边我倒是也找过他几次,要么就是自己需要,要么就是交换些
物资。他是来者不拒,只要我开口他都会尽量满足。
如果说刚刚开始走线时我们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现在在看我们就像一帮流民,
一个个丢盔弃甲蓬头垢面。倒是个减肥的最好方式。
数天后。「大家看,前面就是我跟大家说的格兰德河了。只要过了那里我们
就正式进入美国领地了。」当洪浩宇说出这番话时我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
朵。一路上我们历经艰险长途跋涉,翻山越岭终于要到达梦寐以求的美国。
我们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双眼放光神情振奋。恨不得马上冲过去。
当我们听到大河里的流水声时我们发现前面有许多人都在那里徘徊。
「你放心,没事的,他们都是墨西哥人也有一些跟我们一样的偷渡客。我们
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洪浩宇似乎发现了我的疑惑。解释道。
确实当我们靠近时,那些人只是好奇的打量我们几眼也就没在理会了。在这
里大家都早已见怪不怪了心照不宣了。
格兰德河河水湍急。最窄的地方都有五十多米宽。在这条河里行走稍有不慎
就会被河水冲走,至于活命的机率应该不大。大河两岸丛林茂盛,如果不是满地
的垃圾或许还算得上是一个景色不错的地方。
洪浩宇手握登山杖,一路水漫至腰。每走一步要把登山杖深深的插入河床才
敢迈出下一步。
很快我们也跟着通过。我和儿子互相搀扶,亚楠也扶着陆超。至于顾磊,鬼
才愿意继续管,能救他一命我觉得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穿越过格兰德河。我们终于成功的到达了美国。当双脚踏在美国的领地上之
后,我们都哭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一不潸然泪下。没办法,一路走来我们
经历了太多险象环生的处境。经历了太多在国内常人永远没受到过的苦。忍饥挨
饿长途跋涉我甚至沦落到需要靠出卖肉体来换温饱的地步。
之后的路我们走的越发轻松。只要走出走出德克萨斯的森林我们就算彻底自
由了。晚上我们在树林里安营扎寨准备度过这只走线队伍的最后一晚。
我们点燃篝火,喝着酒有的男人载歌载舞欢呼嘶吼发泄着一路的苦闷。有的
看着家人的照片痛哭流涕。还有的踌躇满志盘算着在美国如何大展拳脚。
我也搂着儿子和亚楠有说有笑。「姐,我们都到了美国了,你打算去哪?」
我被问的有些茫然,一直以来我只是有着一种执念就是来美国。可真正到达了这
里我的内心反倒变得茫然。
我摇了摇头。「没想过。总之现在个地方安身吧。我这里还有一些美元,租
个房子找个工作还是可以的。」
「要不~跟我们走吧!陆超在旧金山那边有个远房亲戚。你放心,我们也算
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有我们吃的就一定不会饿着你和文文。」亚楠说的很认真。
笑的很灿烂。
「那~你和陆超?」我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问。
亚楠俏脸一红。「他主动跟我和好了。他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他这辈子
也不会再提了,只希望以后能跟我好好生活。」
我心里不由得对陆超刮目相看。心中不禁感叹人比人得死货币货得扔啊。我
用身体撞了一下亚楠笑道:「唉~真的是羡慕你呀。运气好,找了这么好的男朋
友。哪像我?从来逆来顺受结果呢?摊上一个混蛋生活了十几年才看清他的嘴脸。」
「唉~别提这事了。相信我,你以后会有更好的。对了!你到底跟不跟我们
走啊?正好我也能有个伴好不好嘛?」亚楠说的开心。我甚至仿佛看到了她眼中
描绘出的美好未来。
只是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骤然响彻在我们的四面八方。一瞬间整片树林都被
染成了红蓝相间的颜色。
那一刻我感觉大脑瞬间一麻,亡魂皆冒。
「不好!警察来了,快跑啊!」我听见有人大喊。一瞬间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所有人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散逃窜。
我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拉着文文就跑了起来。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该往那个
方向跑。只能随便找个方向听天由命了。
这时许多洋人警察从树林里包围过来。已经有人被当场禽住。场面混乱不堪,
我看到洪浩宇钻进了树林里。看到顾磊一瘸一拐的跑着却被警察一把按在地上。
看到亚楠拉着陆超准备逃跑,但陆超的伤尚未痊愈跌跌撞撞最后也被几警察抓了
起来。至于亚楠我根本没有时间查看。
因为就在我带着文文乱跑之时猛的脚下踩空。两个人就这样顺着上坡滚了下
去。
丛林里花朵挂着露珠舒展着他们的腰肢,努力的仰着笑脸看向太阳。一直小
蜥蜴爬上一片落叶后警惕的四下展望。再确认周围没有猎食者后这才继续往前爬。
它一路游走蜿蜒爬行,直到它爬上一个厚厚的落叶堆后这才停下。它被这里的物
体所吸引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是它的下一个猎物。
那是一只手,一只女人的手。
当我睁开双眼时,发现周围很暗,阳光透过枯黄的落叶层层叠叠的照射下来
显得朦胧且斑驳。
我突然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文~文文!我猛的坐了起来。「文文~文文~
你在哪?」
我起身在级腰深的枯叶中来回寻找。说实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那种惊恐和
无助的感觉。好在我终于在落叶中摸到了儿子的头。
我把他从落叶堆里翻了出来。看着文文不省人事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轻
轻拍打着儿子的脸我内心不知道祈祷过多少遍。
很快儿子皱了皱眉头这才睁开双眼。「妈~妈妈。我们这是在哪?」
见到儿子醒来,安然无恙。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们检查了一圈万幸都只是一些轻微的皮外伤。
我和文文摇摇晃晃爬上山坡。眼前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只见昨晚的营地已
经一片狼藉,锅碗瓢盆被撒了一地,食物落在地上惹来一大群鸟类过来用餐。帐
篷也被人撞得七零八落,上面脚印,血迹混杂着到处都是。
只是没有一个人在这里。我喊了两声。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应答。
没有办法,我只能在一片狼藉之中寻找一些食物与饮用水。
「妈妈,我们接下来该往哪走?」文文看向我问道。
他的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茫茫一片森林没有向导没有地图我也不知道该往
哪走。
没办法,我只能随意挑了一个方向走了起来。
一天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夜晚我和儿子缩成了一团。没有点火的工具没有帐
篷我们只能找了一个小山坡依靠在一起。
儿子睡着了,我就在那哭。实在是太无助了,我甚至觉得我和儿子可能会饿
死在这片森林里。即便不饿死也会被野兽吃掉吧。
可就在我处于绝望无助之际。我突然闻到了一丝烤东西的香气。似乎是肉?
我顿时来了精神。我猛的站了起来,一旁的儿子也被我惊醒,一脸茫然的看向我。
我回过头也让儿子闻闻。果然他也说道:「是~是烤肉的味道。」
就这样我顺着这股味道不断在林子里寻找。终于我在不远处的大树后见到了
一丝火光。火光不大隐约还看到了一道身影。
我什么也没想,拉着儿子就跑了过去。
那是个男人,听到有人快速靠近顿时警觉的站了起来,看向我这里。
当我走近时才发现那是一个男人,年纪大概二十来岁。是我们一个队伍的人。
男人见到我也放下心来。「你们居然没被抓住?」男人最先开口。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似乎在哪听到过。不过想想也对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一个
多月,虽然不熟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但也算是面熟了。
我点了点头。「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你看到亚楠了吗?啊~就是和
我一起的小姑娘。哦对了,我记得洪浩宇好像也跑掉了。」
男人摇了摇头,坐回火堆旁:「你叫朱杰怡对吧?我记得你,哦对了,我叫
施燃,燃烧的燃。之前我记得我还跟你家借过两包方便面呢!」
「哦~我想起来了,顾磊之前受伤的时候确实有人跟我借过两包方便面。原
来就是他啊。」我点了点头我记得你。
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了他火堆里架着的东西上。那是一只兔子。连毛带肉整个
窜在了树枝上。此时皮毛已经被烧的焦黑一片滋滋冒油。
「哦!你们一定是饿了吧。一起过来吃吧。」我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真不好意思,我们确实饿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也不白痴你的,我这里有在营地
里捡到的方便面调料包。还有半包碎掉的方便面。白天已经被我们吃了一部分。
还剩下一点。」
「哦?那太好了,我正愁这烤兔子没味呢。」施燃笑道。邀请我们坐下。
烤兔子的焦黑外皮被拔掉,露出焦黄的兔肉,热气腾腾的兔肉再撒上一层方
便面调料,别提多香了。就这样我和儿子一人一个腿的撕咬着兔肉。
「对了!这兔子是你打到的?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厉害?」我好奇的问道。
啊,我没出来之前当过几年兵,在部队里没什么油水,偷偷抓点兔子是我们
的必修课。在我们营里,谁要不会抓兔子那就不能算是进过部队。
经过简单的了解我才知道施燃退伍之后干过许多工作,开过锁,当过服务员,
送过外卖只是送外卖时警察被人投诉结果就被开除了,后来在一个老战友的介绍
下选择了走线这条路打算到美国开始新的生活。
聊了很久后我们挨着火堆各自睡下。
夜已深了,可我却没有睡着。不是不困而是这荒郊野岭的连个帐篷都没有实
在是没有安全感。我就这样半睡半醒着。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后传来窸窸窣窣
的声音。我警觉的睁开双眼,竖起耳朵听着。
「很快!施燃那边轻声的咳了一声。」我没有动,静观其变。
或许是见我没有反应,他确认我已经睡熟。很快他爬向我的方向。我连忙闭
上眼睛装睡起来。
不一会我便感到一只手在我的裤子上触碰了一下。
我依旧没动。
那只手这才一路向下滑,来到了我的脚踝,然后,然后他居然把我的鞋子脱
了下来。「等等~这一波操作我似乎觉得有些熟悉。」我的心里暗自嘀咕。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在我第一天出发乘坐着货运箱里时有个男人
声称自己有刀。然后用我的两只脚把自己弄射了。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借助手
机灯光照过去时,那一角里有三个男人,其中应该就有他。
想到这里我更加不敢动了。也对,弄死一只兔子还削尖了树枝插进去,那么
施燃的手里必然有刀啊。再加上他说他在部队里呆过,喜欢随身带刀也就更不奇
怪了。
很快,我的鞋子就被他脱了下来,然后是袜子。不一会我的两只脚就完全的
暴露在熊熊火光之下。
我眯着眼睛偷偷的看着他。他盯着我的脚反复打量,最后甚至整个人都趴在
我的脚趾上闻了起来。我不禁心中暗骂,看着老老实实没想到这么变态。我现在
的脚已经好几天没洗了,脱下来的袜子连自己都嫌弃。可看他的表情好像如获至
宝一样。
就在施燃准备伸出舌头舔的时候连忙被我制止了。「别~别~最起码~最起
码别在这里。」
我的反应让施燃一惊,很快他便反应了过来,整个人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了
的地上。「嗨~原来你早就醒了?」
我坐起身来,微微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呵~是啊~没想到这么
巧哈。」
「那你也知道了那天车厢里~」
「嗯~我~我~知道了。但是我求你,求你别伤害我们母子俩可以吗?」我
有些卑微道。
施燃看了看我居然忍不住笑了。「朱姐,我承认我是有点变态的小癖好,但
我又不是变态杀手,杀人狂。我对杀人可不敢兴趣,瞧把你吓的。当初在车厢里
也是实在没忍住吓唬吓唬你。」
听到这里我便多少有些放心了。原来施燃的家庭条件不好,长大后进了军营,
一呆就是好几年,在军营那种地方常年见不到一个女人。更别说是女人的某个部
位了。唯一能见到的就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军医或是女护士。军医虽然包裹的
严严实实但夏天的时候,还是会踩着凉鞋上班的。就这样女人的脚就变成了他说
能接触到的唯一的女性私密部位。这让常年处于荷尔蒙过剩的施燃开始对女人的
脚产生了兴趣,尤其是好看的秀气的修长的就更是控制不住。
到后来这种癖好根深蒂固,即便是退伍后工作了这种癖好也都没变。而送外
卖之所以被人开除就是因为他在送外卖时看到了人家女孩子光着脚丫来开门。他
也不敢把人怎么样,只好蹲在人家门口,把人家的鞋子挨个闻了一遍。结果被人
家的监控拍了个正着。这才让丢了饭碗。
在之后他的事被周围的亲戚朋友知道后他就更没法做人了,只好跟父母借了
一点钱走线来美国。
「那你为什么专对我的脚下手?」听完他的讲述,我点这头好奇的问道。
施燃坦然笑道。「那时候大家都在厄瓜多尔集合,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穿着一
双拖鞋,当时就觉得你的脚很漂亮,后来我们钻进货箱里后发现你居然就坐在我
的对面。我这才~这才激情作案。」
听着他的话我甚至觉得这个小男生还有点可爱。「哈哈!我用轻轻脚踹了他
一下,还激情作案?你怎么就有这种癖好呢?我可事先声明啊,我的脚可没洗臭
着呢!」
施燃被我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没~我~我刚刚闻过了,不臭的。」
「好了,不要解释了。来!拉我一把,作为今天这顿兔肉的感谢,我~我可
以~可以帮你,但是不能在这。」说到最后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施燃似乎很开心,他站起身,然后把我横抱起来。走向树林。
很快我们在距离火堆不远的地方停下。这里地势平稳身下还有松软的草丛。
他把我放在地上然后呆呆的站在那里。
或许是这段时间里我对性这种东西逐渐变得开放了吧。我居然并不觉得这种
事有什么不对。毕竟我现在除了身体什么都没有了。在这种丛林里离开了施燃我
还真的没把握能活下去。况且即便我不答应他如果来硬的那么最终结果还是一样
的。这就是我这段时间总结出来的丛林法则。
见到他的样子我更觉得好笑。「怎么?你该不会打算就这样看上一个晚上吧?」
说着我高高的抬起右脚,把整个脚丫展示在他面前。「哎呀!不过也是,姐姐的
脚确实还挺好看的,你要真的愿意只看不动的话我也没意见。」
施燃看着面前来回晃动的脚丫,眼睛都在放光。他吞咽着口水,或许这个动
作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诱惑了。
他半跪在地上,抓住我的脚。眼神有些吓人。很快他伸出了舌头开始在我的
脚趾缝里舔舐起来。
一种奇痒顿时席卷而来,惹的我咯咯直笑。但很快我便适应了这种感觉。脚
趾间的滑腻穿梭着,感觉就好像我用脚趾夹住了一只活的大肉虫一样。
这时我发现施燃的裆部居然顶起了一顶小帐篷。于是我又伸出了右脚,用脚
趾摸索着他裤子上的拉链。两根脚趾轻巧的夹住拉链然后不断向下拉。他也感受
到了我的动作。用一只手飞快的把裤子脱掉,顿时一根坚挺的肉棒出现在我的面
前。
他蹲在地上继续舔着我的右脚,甚至还把我的脚趾放在嘴里吮吸。我伸出左
脚,时而用脚背在他的肉棒上剐蹭,时而托起他的蛋蛋把玩。
这让施燃十分受用。他甚至都发出了轻哼声。
很快,他便不在关注我的脚了,他上前一步开始脱起我的衣服和裤子。
「诶~你干嘛?说好的只让你玩脚的。」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他有些尴尬。不知是进还是该退。「姐~我~我~」
施燃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怎么?还想告诉我你有刀啊?」
「我~真的不行吗?」
见他为难的样子,我居然有种调戏小男孩的感觉。「呵呵~好了,逗你的,
不过姐姐也有个要求。」
施燃没说话紧紧的等待着。
「我想你帮忙找吃的然后我们可以一起走出这片林子。等到时候我们就可以
分道扬镳了你觉得怎么样?」
「嘿~我还以为什么条件呢?我看过了,这一代兔子很多的。只要运气好每
天吃兔子都不是难事儿。」施燃说道。
「嗯~那姐姐也愿意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好了,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听到我的话,施燃喜出望外,连忙脱去我的衣物。不一会我便被他脱了个精
光。当看到我全裸的身体时,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许多。
我有些脸红的扭过头去。很快,施燃便开始在我身上驰骋起来。或许是第一
次又或许是我对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他的情绪表现的很激动。坚硬的肉棒插入
后,他没有流连在我的乳房上,而是抬起我的双腿,把两只脚并拢在一起,然后
一边细细品尝一边用力操弄。
而我在不知不觉间竟也已经湿透了。舒爽的快感再度回归,让我许久为受刺
激的神经从新复苏。感受着脚趾间男人的舔舐和蜜穴里酥麻的电流。很快我便难
以抑制的娇喘起来。
「嗯,不~不要舔了,好~好痒啊。」我勉励从他的魔爪中抽出一只脚。借
着脚上丝滑的口水,在他的乳头上按摩。
当滑嫩的脚趾触碰到他的乳头时,施燃明显舒服的浑身一颤。这让他很是受
用,他下体的摆动频率在加快。而我也被那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的即将到达决堤的
边缘。
终于在一阵剧烈抽插后施燃把自己的分泌物喷射进了我的身体里。而我也在
这一刻颤抖的难以自抑。
他的嘴里叼着我的脚趾,整个人跪在那里剧烈的喘息。而我也瘫软在地上,
大口呼吸。
就在施燃吐出我的脚,想趴倒在我的身上时,他的动作居然顿住了,眼神直
勾勾的看向我身后的方向。然后紧张的找来衣服挡住自己的下体。
我被他的举动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后方。没想到这时我的身后
居然站着一个人。「文文,你~你怎么醒了?我顿时吓的脸色苍白,连忙把身下
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
文文似乎刚刚睡醒,正揉着眼睛看着我。「妈妈,我刚刚听到声音就醒了,
发现周围没人,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说罢文文的大眼睛里便流出了眼泪。
看到儿子哭,我的心都要化了。哪里还顾得上穿裤子,就这样光着屁股跑向
儿子,一把把他搂在怀里。
「傻孩子!妈妈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妈妈就算是不要自己也不会不要你啊。
妈妈~妈妈~刚才~刚在在帮我们跟叔叔换些吃的。要不然明天叔叔不帮我们抓
兔子了怎么办?」我自顾自的说着却发现儿子的眼神却直勾勾的看向我下体的位
置。
我连忙把衣服往下拽一拽试图遮挡住自己的私处。「文文看什么呢?不许看。」
「妈妈!你撒尿了吗?你的大腿上流出水了。」文文抬头看向我,眼神有些
委屈。
这时我才发现,那哪里是尿,分明是施燃刚刚射进我身体里的精液,可能是
由于周围环境有点冷的缘故,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东西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
天知道我的脸当时有多红。我估计比猴屁股也差不多了。这时施燃拿着我的
裤子跑了过来。我连忙穿上,然后也不解释而是直接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
就这样,我们暂时在这片丛林生活了下来。足足三天时间,我们白天赶路,
晚上安营。施燃不愧是当过兵的人,身手矫健,尤其是在抓兔子这方面堪称一绝。
他的陷阱居然有十多种方法,每天都能打到或大或小的兔子。甚至还有多余的给
文文当宠物玩。
当然,应有的报酬我也是一点没少给。几乎只要他想要我就会陪他偷偷的做。
我发现只要满足了一个男人的性欲他就会对你十分友好,甚至有些粘人。也就是
跟我熟悉了之后。他告诉我其实整只队伍绝大多数男人都知道了我和顾磊还有洪
浩宇的事。他们背地里嘲笑顾磊,同时也骂我是个婊子。
「所以~你也是这么觉得的?」我笑着问他。
施燃连忙摆手,不~绝对没有,朱姐其实不只是我,就连队伍里的其他人都
知道,在那样的环境下你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都是无奈之举。那些人都是吃不到
葡萄说葡萄酸罢了。而且之后你为了就顾磊那王八蛋所做的事,大家都觉得你比
一个男人都厉害。反正我是真的钦佩的。他红着脸不难看出他是认真的。我宠溺
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哼~就你嘴甜。」
凭借着施燃能在丛林里辨别方向的优势,我们一路向西北方前进。就在三天
后的下午我们终于见到了一条长到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公路。
闻到汽车尾气的那一刻,我们激动的拥抱在一起欢呼雀跃着。眼睛里都有泪。
我们继续走着,后来遇到了一个华裔的大婶听说我们的遭遇愿意帮助我们。
我们买了新的衣服,洗了澡整个人焕然一新。
听大婶说她的老公当年也是走线过来的,只是当年他们是做货轮。那个年代
死在货轮上的华人数不胜数。只是她老公运气好活了下来,这才成功的留在了这
里。
在大婶家住了两天,我们最终还是告辞了。我用卡里的人民币跟大婶换了一
些美元再加上身上原本带的。我和施燃带着文文,在休斯敦的市中心找到了一个
超级便宜的房子租了下来。于此同时我们也开始积极的找起了工作。
只是当我第一次了解到休斯敦的环境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哪里是那个
电影里广告里人们口口相传的美国?这分明就是一个人间炼狱。
这里气候炎热,常年遭受巨风的侵袭。自然环境也就不说了,治安简直是生
活在国内的中国人无法想象的。一到晚上这里到处都是犯罪,路边奇奇怪怪的人
多的很。吸毒,抽大嘛,抢劫,强奸几乎每一天都在这里发生着。
你无法相信,我在找工作的第二天时就被人抢了三次。最后一次那个黑人女
性再发现我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后甚至把我的胸罩给抢走了。
几天下来我不仅没有找到工作甚至还丢了一笔钱。
好在施燃的运气比我好,他找到了一份刷碗的工作。勉强够我们暂时生活的。
我和施燃早已达成了一份君子协议。搭伙生活谁想离开都可以,所以我们就
一直以姐弟相称,其实在我看来我是占了他的便宜的。这要是在国内说来我是一
个有孩子的,而他可是名正言顺的黄花大小伙子。
就这样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来我也找到了一份厨房帮厨的工作。
好歹算是能勉强的活了下来。随着对这里更加深入的了解后我才知道,美国这里
居然是越靠近市中心越乱,警察根本管不了。
之后的半年我们又搬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生活,逐渐的我也稍微有了一
些积蓄。
人的记忆是个很有趣的东西。他只能记住让你痛苦和特别快乐的事。就像我
对走线的惨痛经历记得一清二楚,但却对在美国的枯燥生活记不大住一样。之后
的生活更像是流水账。
我们在那里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后来施燃恋爱了。他喜欢上一个同样走线
来的乡下女孩。他们的年龄相仿,对方也很喜欢他。
我对他表示祝贺,我见过那个女孩,对方真的以为我是他的姐姐。那是一个
不算漂亮的女孩,但是勤劳实在。说真的作为朋友我是真心的替他开心。
其实这么长时间我对于施燃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弟弟。只是这个弟
弟总喜欢摸上我的床罢了。
直到分开那天,他最后一次跟我上床。我没有拒绝,而是随便他折腾。他趴
在我的怀里哭了。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有些滚烫。他舍不得我却又必须要分开。
他觉得生活在这里并不快乐。老板欺压,没钱也没有地位。当年在国内虽然
没钱但却并未觉得低人一等,只是个普通老百姓。但现在在这里,活的更像一条
狗。洋人瞧不起你因为人家有钱。黑人,墨西哥瞧不起你因为人家有枪。留学生
瞧不起你因为人家有爹。华人瞧不起你因为人家有绿卡。就连厨房里同为黑户的
小厨师都瞧不起你因为人家有资历。甚至连扫地阿姨都瞧不起你因为嫌你笨手笨
脚。
我对他的话深有感触,我有何尝不是呢?来到这里我没有技术没有资历更没
有体力。相比之下我更惨一些。明明是想要改善生活才拼了命来到这里的,现在
看来反倒是让自己深陷窘境。
我抱着施燃的头把一边的乳头递到他的嘴里安慰道:「会好的,慢慢来,一
切都会好的。」这句话其实更像是对我自己说的。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带着儿子与施燃告别。临走时施燃给了我一笔钱让我保持
联系。我却把钱还给了他。让他不许胡思乱想好好生活。
之后我和文文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我一边打零工一边带着他迁徙,由于
是黑户不能乘坐飞机或是火车,我只能一边赚钱一边想办法找交通工具。
就这样足足半年的时间我才来到了西雅图。这里不愧是繁华的都市。虽然比
不上国内的北上广深,但好歹比二线城市要好上一点。
西雅图一个华人数量仅次于洛杉矶和旧金山的城市。这里华人也很多,生活
也比较方便。到处都有华人餐厅华人超市。在这里英语不好不是问题因为几乎各
个行业都有华人的存在。
我在那里开始悲惨的打工生活。我做过保洁,做过帮厨,做过农场,也干过
挤奶工甚至还当过保姆。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当初在国内的生活是有多么幸福。在
国内我不能说养尊处优却也衣食不愁,家里有房子有车子还有父母的帮衬。如今
什么都要靠自己哪怕一周不工作就要面临露宿街头被活活饿死的局面。
可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儿子文文又出了状况。
其实刚刚来到这里生活最让我安心的事就是儿子上学的问题。因为即便我是
非法移民但也可以送儿子读书。而且这种教育是免费的。
可是随着儿子上学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发现,他的嘴里总是会忍不住说出许多
污秽不堪的词汇。而且他看我的眼神也越发的充满着敌意。这让我非常震惊。在
我的眼里儿子一直都很乖巧,哪怕是在最最艰苦的时候也不曾露出过那样戾气深
重的眼神,儿子对我的陌生感让我产生了恐惧。
直到有一天在我下班后回家洗澡的时候,浴室的大门被儿子猛的一脚踹开。
就在我震惊的目光下文文居然冲进浴室,他居然要以刚到我脖颈的娇小身才强行
的在我身上摸索,上下其手。
我被他的举动震惊的瞠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这还是我的儿子吗?我甚至
觉得他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年仅十三岁的孩子居然~这是要强奸自己的母亲?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儿子的手已经摸到了我的蜜穴上。我怎么可能让他进一
步的发生?想也没想轮圆了巴掌凑在了他的脸上。「你混蛋!谁教你这么做的?」
我嘶吼的嗓子都变了音调。
儿子似乎被我打的有些发懵,他摇晃了两下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这时他
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他哭了,刚刚建立起的叛逆心理,仿佛一个脆弱的花盆被我摔的粉碎。
我快速穿好了衣服,把他揪到了房间里。其实这间房子是我租的,仅仅一个
主卧,一直以来我都是跟儿子睡在一张床上的。
我把他湿乎乎的身体丢在了床上。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为什么要那样对妈妈?文文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你知道你最近的变化让妈
妈很害怕吗?你答应过的要照顾妈妈。可你现在又做了什么呢?」我耐下性子缓
缓说道。
儿子哭的泣不成声在我耐心的安抚下这才恢复了平静。最后才在我的循循善
诱下说出了他最近发生的事。
原来儿子在走线的那段时间不止见到过一次我跟别人性交易。洪浩宇第一次
强奸我时他就已经看到了,只是因为害怕没敢出声。
第二次顾磊要强奸我还打了我那一次我为了报答洪浩宇主动陪他做了一次。
第三次是在顾磊受伤的时候,我和亚楠一起陪黑人,儿子半夜醒来发现帐篷
里,我和亚楠都不在了。他爬起来撒尿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别的帐篷里偷偷聊天,
说蛇头的帐篷里有女人之类的话,于是他就偷偷的潜到洪浩宇的帐篷附近。那一
次的画面让儿子幼小的心里留下里极深的阴影。
最后就是我和施燃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有好几次他都偷偷的看见了。起
初单纯的他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虽然懵懵懂懂的觉得我那样跟不同的男人做
运动不对,但却也不知道到底哪不对。
可自从到了学校开始上学后他的环境就不一样了。那所学校是家附近的公立
学校,周围社区的孩子几乎都会在那里上学。
但这也造成了一个问题,学校里的同学素质普遍都不高。就比如我住的街区,
黑人和西班牙人居多白人和亚裔偏少。当初我选择住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这里的
房子比华人区更便宜。那么也就是说我周围的邻居几乎和我一样。他们大多都是
做着跟我一样低贱的工作,受过的教育却比我这种国内的大学毕业生低很多,这
也导致了他们的孩子素质很低。
打架斗殴,校园霸凌都是常见现象,十四五岁当爹当妈的也都听说过。这中
环境下刚刚入学的文文极不适应。他就像是一只小绵羊被扔进了一个装满狼崽的
狼窝里。
他最初在学校被欺负的很惨,只是一直都不敢对我说。一是怕我担心,他知
道我为了维持生活已经够累的了。第二则是他觉得他很勇敢,是有能力应付这一
切。
可是他错了,他能鼓足勇气强硬的反抗同龄人的霸凌,却无法对抗比他大五
六岁的人对他霸凌。
其实听到这里,我就知道这件事,最主要的责任在于我。这段时间我实在是
太忙了,也太累了。每天为了生计疲于奔命,一边打零工的同时还要到处找工作
每天脱着疲惫的身体早出晚归,回到家里只能给儿子带回一张披萨草草了事。根
本没时间去关注儿子的校园生活。我以为学校会承担起孩子的安全学习可显然是
我想多了。那些老师拿着和我一样微薄的工资又有谁会关心工作以外的事呢?
每天就像放羊一样,只要孩子还活着去上学谁会在意你学到了什么,生活的
如何,是否被人欺负呢?
好在后来儿子在学校认识了几个华裔的大孩子。他们愿意为儿子出头解决他
的麻烦,但代价是要做他们的小弟。就这样文文从一只羊也变成了一只狼。之后
的事情大家也就不难猜到了,文文跟着那些孩子学到了许多不好的习惯,骂人打
架越发暴力。更是在耳濡目染下知道了关于男女之事。
于是他开始用他单纯的视角审视起过去他所看到的关于我的种种。得出了一
个结论。妈妈是个下贱的婊子,喜欢男人。是一个只要用强谁都可以征服的女人。
当他把心里积攒了多年的话说出来时。我哭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的委
屈。但我却不能去怪儿子,因为他看眼里到的确实如此。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我不知道辛辛苦苦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活的
更像一条狗?还是为了让儿子变成一只狼?亦或是为了品味人生的心酸与痛苦?
说真的我想家了,想我和顾磊当年的家了。家里有爸爸妈妈打来嘘寒问暖的电话,
家里有婆婆送过来热气腾腾的饺子,家里有一个心不在焉的丈夫,家里有一个活
泼可爱的儿子。而这一切都被一个美国梦打碎了。
可我还能回去吗?亲戚知道你去了美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朋友知道你去了
美国用上高大上的奢侈品,同学知道你去了美国儿子受到了快乐的教育。
不,我不能回去。我无法面对那些失望的眼神,幸灾乐祸的嘴脸,和那些茶
余饭后的谈资。
也就是那天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哪怕是被人踩进了泥里,我也要让儿子开成
最美的花。
第二天我辞掉了所有的工作,给儿子办理了退学手续。我决定要把儿子安插
进最好的学校,哪怕是把自己卖了也在所不惜。
于是我花掉了这些年一半的积蓄租下了一套高档小区的房子。周围的邻居几
乎都是开着好车的知识分子。然后想办法给儿子在等地学区办理了入学。
当搬到新家时儿子以为我疯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别墅里的环境,开心的手
舞足蹈。
儿子那年快十四岁了,已经像个大小伙子了。他继承了我的眼睛,和嘴巴。
略长的流海微微遮住眉毛。尖尖的下巴,除了有些清瘦以外绝对算得上标准的帅
哥。
「妈,你没搞错吧?我们真的要住在这里?」儿子兴奋的跑到我的面前激动
的亲了我一口。
我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衬衫,配上牛仔短裤,就这样恬静的站在客厅里看着
他。此时月亮已经升起,躲藏在云层中窥视着这个荒唐的人间。
「妈!我想住这个房间,你看,这里还能看到史密斯塔。天啊,这简直的太
美了。」儿子跑到小房间里趴在窗户上看向极远处那些五光十色的高大建筑。
我也跟着进了房间,和他一样趴在窗台上看向远方。「没错,这房间的风景
确实很美,但你不能睡在这个房间。」
儿子微微一愣,有些疑惑道。「那我还能睡哪?这房间空着干嘛?」
我转过头看向他,那一刻我的脸距离他很近。我看着他的眼睛。「这房间随
便你,你愿意用他干嘛就干嘛。但是,你只能和我睡在一起。」说罢就在文文震
惊的目光下,我缓缓的靠近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下去。
儿子刚刚想躲,却又停在了那里,最后还是和我吻在了一起。我的舌头缓缓
的探入到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正当儿子逐渐在与我的接吻中迷失自己时我却躲开了。然后起身拉住他的手。
「走吧!让我们看看我们的卧室。」
儿子被我弄的不明所以,整个人晕头转向的被我拉着。
推开房门,主卧更加宽敞,独立的卫浴,超大的双人床,华丽的吊灯。虽然
缺少一些电器但对于我们来说已经算是十分奢华了。
「妈妈~你~你刚刚~。」儿子似乎还沦陷在刚刚那一个深吻里没有回过神
来。
而我则是不理他,就当着他的面脱去了白色衬衫和牛仔短裤。摘掉了竖着长
发的发卡。然后整个人蹦到床上舒服的平躺下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文文的眼神有些不够用了,即便跟我同一张床睡了这么久我也没有如此肆无
忌惮的在他面前显露过完整的身材。
他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床边,看着我的身体。月光下我的穿着一套略微情趣的
黑色内衣。修长的脖颈下,胸前的半个白花花的乳房毫无遮挡的露在外面,即便
是另外一半也胸罩下若隐若现。平坦的小腹下,黑色蕾丝内裤在阴部的位置特地
设计了镂空。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如果他此时靠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覆
盖在我阴户上们那卷曲的毛发。
「文文,有些事妈妈想跟你聊一聊。」我侧卧起身体,将曼妙的曲线显露无
遗。「你知道吗?妈妈这一辈子做过最蠢的决定就是听了你爸爸的话,最后悔的
事情就是把你也带到这里受苦。我当初天真的认为在这里我们可以活的比国内好,
比国内轻松。但我却忘了,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事儿。我错的太离谱了。在这里
我们赚着最低的收入干着最辛苦的工作,读着最垃圾的学校。现在妈妈想要改变
这种状况你愿意~愿意支持妈妈吗?
文文明显对我说的话明显心不在焉。我拍了拍床边。「你站着干嘛?还不坐
下。」
儿子背对着我坐在床上,转过头看向我。「妈~妈妈~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毫
无保留的支持你。」
我被儿子的话逗笑了。我爬起身做出了一个让儿子震惊万分的动作。我爬到
床边,然后整个人跟儿子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我的双手搭在儿子的脖颈,
几乎面对面的看着他。而就在我坐下的时候,我的阴户居然顶到了一根坚挺的肉
棒。
「你知道有些事情,妈妈百口莫辩所以妈妈也不想解释。在那篇丛林里走线
时许多事情不是妈妈所能左右的。但现在妈妈有个决定必须要跟你坦白。那就是
妈妈打算做一个性工作者。」
儿子明显被我的话震惊到了,他皱着眉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什么?不妈妈~
这不行,我怎么能?如果是为了这套房子那我宁可搬回那个破~。」
儿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用嘴堵了回去。这一次我是直接伸出舌头与他亲吻。
他瞪大双眼看着我,而我却闭上了眼睛。很快当儿子也变得主动回应起我时。我
却再一次和他分开。
「文文,你听我说。妈妈不是为了住这样的房子。而是希望你能进一个好学
校,这对你和我来说都太重要了。妈妈这一辈子已经这样了,唯一能够指望的就
只有你了。你知道吗?如果你能顺利毕业于一所好大学,那么或许我们就可以借
此拿到绿卡。到时候你能找到好工作,我们才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我盯着儿子的眼睛,越发贴近他的胸膛。文文,妈妈不想瞒你,但这是妈妈
唯一能赚钱供你读书的办法了。
说罢我便毫无保留的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我解开了背上的胸罩带,
让黑色的胸罩自动脱落在我和儿子之间。
「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儿子明知故问道。
「文文,妈妈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如果你不嫌弃妈妈随时都可以给你。」
我蹙着眉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哀怨与无奈。
「不!妈妈我爱你,我一直都最爱你了。我懂,其实你都是为了我。真的懂。
当初如果不是你用身体来换取食物恐怕我们早就死在那片雨林之中了。」此时文
文的手已经在我的身上摸索了。妈妈,我发誓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要做
你真正的男人,支持你的任何选择。」
儿子的话让我感动。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眼前的儿子变得是那样的模糊却又
那样的光芒万丈。
我再一次深深的吻在了儿子的唇上。「我的男人,现在要了我吧!」
我拉开儿子的裤链。让儿子的肉棒得以挣脱牢笼。他的肉棒让我有些吃惊,
看来儿子真的长大了,记得前几年还像一只肉虫一样,如今却也头角峥嵘颇有几
分气势。
我微微起身,把自己的内裤裆部拨到一边。然后寻找着儿子的角度。
当儿子的龟头触碰到我的门户的那一刻,我便缓缓的坐下。
其实我的下面早已泥泞不堪,儿子的肉棒毫不费力的便滑入了身体。或许是
禁忌的心里在作祟。当儿子回到我身体里的一刹那,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与
满足。
似乎他与我本就是一体一般,彼此的肉体在这一刻得到了共鸣。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也是一种变态,但肉欲的舒爽和心灵的刺激让我全身
都在震颤。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同一台极速运转的发动机,而燃料则是欲望。
儿子似乎也和我一样。他的眼神变得迷离,痴痴的看着我。嗯~我与他接吻
互相交换着唾液,于此同时我的屁股开始缓缓扭动。
肉棒在我的肉穴里缓缓的进进出出。「妈妈,这样真的好舒服。」文文的手
指摸索着他与我交合的地方。感受着我的穴口一次次把他的肉棒吞没。
我捧起儿子的脸。「嗯~宝贝,欢~欢迎回家,这里~嗯~就是你生命最初
的起点啊。我们本来就应该连在一起,嗯~妈妈也好舒服啊~。」
我挺起胸前的软肉,把它们献到儿子嘴边。文文一口便含住了我的乳头肆意
吮吸着。毕竟是第一次,他还不会用舌头挑逗他们。所能做的便是像小的时候一
样吮吸。
我以为作为一个成熟女人在面对儿子这样的小朋友应该会让他秒射才对。但
我却错了,这种快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最先达到高潮的居然是我。
从儿子进入我的身体不到三四分钟的时间我居然,抑制不住自己的私处。剧
烈的高潮突如其来。我无力的趴在儿子身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儿子的脊背。一阵
阵颤抖让儿子不明所以。
「妈!你怎么了?你抖的好厉害,是哪里抽筋了吗?」儿子抚摸着我的脊背
关切的问道。
听到儿子的话我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妈妈~妈妈~舒服得
很。是宝贝太厉害了。妈妈~妈妈刚刚居然被宝贝弄的高潮了。」
「这~这就是高潮?」儿子明显不能理解。
「诶呀,总之就是舒服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这样了。你不用知道原理。」
「哦,那~那我。」
我趴在他的肩头噗呲一笑。「妈妈知道!少不了你的,妈妈可还没做够呢。」
还不等高潮的余韵褪去我便又开始了动作。我把儿子整个人推到在床上。
缓缓抬起屁股然后在坐下。儿子低下头看着我们结合的地方。
注意到儿子的目光,我主动挺起身体,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好让他能看的更
加清楚。「你看~宝贝这~这就是妈妈生你的地方,你~你觉得它美吗?」
儿子点了点头,直勾勾的盯着吞咽着口水。
「哼~宝贝,谢谢你的夸奖,以后它就属于你了。只要妈妈在家,随时欢迎
你进来好吗?」我明显已经被性欲冲昏了头脑,什么淫乱的话都敢说。
同时我的身体也没有停止,速度逐渐加快。舒爽的感觉再次袭来。
儿子此刻也舒爽的米起了眼睛。「妈妈!快~在快点。我感觉好舒服,天啊,
越来越舒服了。」
随着我的动作,我清晰的感觉到儿子的肉棒在我的体内颤抖。于是我也由蹲
起变成了骑在儿子腰上前后摆动屁股。这种体位可以让每一次插入都达到极限。
「加~加油~儿子~妈妈~妈妈又要高潮了~嗯~天啊~好爽啊~」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摆动后我再一次以最短的时间达到了高潮。同时我也感受
到一股暖流注入进我的体内。
一时间,整个房间寂静一片。剩下的只有我和儿子粗重的喘息声。
两次卸身让我感觉浑身酥软,即便过了一段时间,我的阴道还在时不时的抽
搐。
「妈妈!刚刚那种感觉就是高潮吗?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我懒洋洋的抬起头,在儿子的嘴唇上轻吻。「舒服吧?这可是来自妈妈的关
爱。怎么样?还想不想要?」
「嗯~想~我当然想。」儿子摸向我的屁股,手指摸着我那湿乎乎的阴道口。
儿子显然摸到了,黏糊糊的东西。他把手指拿到面前。「妈妈~这是什么?
感觉滑滑的粘粘的。」
我不禁觉得一阵好笑。「你说呢?这是你的精液啊,刚刚你射进来的呀。」
「啊?这就是我的精液?咦~怎么感觉有点恶心。」说罢儿子便把手指上的
精液蹭在了我的腰上。
「臭小子!你要死啦?明知道恶心还往妈妈身上蹭?看我怎么收拾你。」说
罢我便在他的腰间捏了一把。
疼的儿子连连求饶。
那一晚成了我和儿子的纪念日。每年的那一天。我们都会放纵的随心所欲。
第二天我便跟着网上的指引,找到站街女郎最多的地方去站街。本想从入门
开始一步步做起,但很快就被现实打了脸。
当然也是那时我认识了我的好闺蜜温迪。
再之后我一边跟温迪学习英语一边到处寻找门路。很快我发现这里其实有一
个华人专属的招嫖网站。只要交上一点广告费并留下广告和联系方式。自然会有
客人主动找上门来。
就这样我一做就是将近三年,这三年里我靠着自己的努力,让我和儿子的生
活变得更好。不仅以温迪的名字买了一辆车,还租下了自己的工作室。当然员工
只有我和温迪两个人。最让我感到自豪的就是我再一次给儿子办理了转学。这一
次是一家名声不错的男子私立学校。这里的老师不仅会严抓孩子的学习,更会时
刻关注孩子的安全以及身心健康。虽然费用昂贵,但看到儿子一天天的变好,我
的心里还是感到十分欣慰。
其实这些年施燃也来找过我。他的生活还算不错。虽然依旧没有绿卡,但他
找到了一个安装地板的工作,也算是学会了一门手艺。
我和他是在我的工作室见面的。他骗自己的妻子,看望姐姐。实际上确实一
边跟我叙旧一边品尝着我的脚丫。
由于施燃一直生活在德克萨斯。对于哪里的华人圈子也算熟悉。所以从他的
口中我得知了一件事。关于当初一起走线同伴们的事。
顾磊没有被送回国,因为当时美国政府为了摸黑中国。只要偷渡客有一些中
国的黑料哪怕是假的也可以得到一个政治避难的名额。而顾磊为了留在美国就选
择了政治避难。他为自己拍摄一条视频,声称自己受到祖国的打压,然后还说中
国根本没有人权草菅人命,昏庸当道,滥杀无辜总之什么难听骂什么。就这样他
确实成功的得到了一个政治避难的机会。只是听别人说他的腿彻底的瘸了,走起
路来一拐一拐的看着都觉得可怜。
我倒是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吃饱了就骂娘这种事连妓女都做不出来。
不得到一些报应,那才叫天理不容呢。
至于亚楠和陆超则没有顾磊那么能屈能伸。结果就是被遣送回国永生不得入
境。但是在我看来或许这种选择也不失为一个正确的选择毕竟总比我这样走,走
不了,留,留不下。只能出来卖肉来的强吧。
当然还有洪浩宇的消息,他最终还是被警察抓了。判了刑一年零七个月,只
是并未进监狱,需要在家执行。
听着施燃讲述着一个个关于故人的事。那些片段仿佛就在昨夜却又恍若隔世。
其实来到国外没有谁是轻轻松松的,想要得到的多,就要先付出更多。
好了关于走线的故事讲到这里也就算告一段落了。老僧也希望奉劝大家几句。
如果你特别有钱那么你大可以出国,有钱人在哪过的都会很舒服。如果你没
钱却有某种赖以生存的技能也可以出国。最起码你可以赚的比国内多一点。如果
你既没钱有没有相应的技术那么你最好还是别出国。
国外不是天堂,更不养闲人。也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见过太多人在
国内生活的不错,白领阶级,却不安于现状。总想着围城外面是天堂,卖掉家产,
带着老婆孩子出了国,结果钱也没了老婆也跑了最终闹个妻离子散。然后自己还
不好意思回国,只好找个蓝领的工作混吃等死。
还有即便是要出国也要找到一个合法的签证才行。走线百分之百是最弱智的
行为,不说能不能平安到达的问题,单说黑户在工作的问题就能让你脱层皮。
然后就像顾磊一样,跑到邻居家骂自己亲娘。才能换取在人家住上几天的权
力。这种事就跟刨自己祖坟一样不仅丢人还丧良心。
好了,废话说的有点多了。能看到这的都是真爱。如果有人有关于国外生活
的不同看法也可以多多留言。最后别忘了点赞。这回老僧是真的休息了。希望之
后还能给大家带来更好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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