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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死本能系列之方块5)第三幕 天诛(103-108)全文完

**小说 2024-11-19 17:2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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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死本能系列之方块5)第三幕 天诛(103-108)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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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amida.tear
2024/7/12发于SexInSex
字数:21,07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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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天诛

103.母さん(妈妈 番号STAR-379)

【Day 7(金),23:55】

在金女士用平板而空洞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之后,这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
固住了。

不只是日先生,甚至连土屋沙耶子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呆滞。

只有金女士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地坐直身体,用剩下来的那只眼睛望着坐在她对
面,脸已经因为恐怖而变得煞白的五十岚彩子,嘴角带着木偶一样笑容对后者
说,「现在,五十岚,按照狂宴的流程,到了我该杀死你……」

「让她停下!」日先生发出了一声从没有过的狂暴吼声,「让这个婊子对我
说真话!」

「孝次,在这种被催眠的状态下,她所说只能是真话……好吧,在杀死五十
岚之前,你先把这件事情讲清楚。」土屋声音干涩地解释了一句,但终于还是对
于金女士下达了指令。

「在今天,确切的说是昨天晚上狂宴的早些时候,我亲手杀死了我生下的那
个男婴而后煮成蛇羹喝掉了。」金女士好像一个人偶般机械地重复了一句,然后
才展开说下去,「就是在我中途离开去让他停止哭闹的时候,我在给哺乳的同时
很容易地就扭断了他的脖子,他应该是没什么痛苦,但是直到他死去,他都一直
用力用牙龈咬着我的乳头不放,让我花了不少力气才让他松口,这个过程可能稍
微粗暴了一点,然后我就马上让我饲养的那条蟒蛇把他吞掉了,因为这孩子还小,
骨头也软,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至于破坏监控等事情,是由买家负责,所以
我连管都没管。」

「够了!」日先生虚弱地出声制止,可是金女士却只是木然地说下去,「我
把他的衣服什么的都留在房间的摇篮里,拉上帷幕锁好房门出去,再去厨房的地
方把那条蟒蛇杀死斩碎剥皮,连同它肚子里的东西一起,选了相对好的部分炖成
蛇羹,炖了将近三刻钟才开始喝。至于其余的渣滓就都随手丢掉了。」说着,她
机械地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汤锅和汤碗,「里面还剩有一些,我曾经给土屋推荐
过,希望能借此看到她的本来面目,可是她不喝,我自己也喝不完,你们可以…
…」

「够了!」日先生吼起来,探手试图抢过月曜手里的刀,但是始终如木雕一
般的月曜却一下子闪开,把他按回到座位上了。在他身前的桌子上,那个电话还
在不停地嗡嗡震动,他忽然狠狠地把手里的电话向对面的金女士砸过去,「为什
么这么做?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这个残酷的女人,你这条恶毒的蛇,你为什么
要这么做?你怎么忍心这么做?」

那个有着金属质感的长方体呼啸着飞过,重重砸在了丝毫没有躲避的金女士
的额头上。

鲜红的血马上就从这漂亮但是呆滞的女人额角流下来了。但她只是停了停,
在看到土屋终于朝金女士做了个手势,而金女士就如一部机器一样毫无感情地开
始回答新问题了。

「我们的协议里,关于孩子那部分的约定是我出借子宫作为容器,按照你的
要求在排卵期由你安排和你父亲交媾,同时也与你保持频密的性关系直至怀孕,
继而通过抽取我的血液做出秘密的亲子鉴定,确认胎儿是你的儿子之后继续把胎
儿养大到分娩,公开身份是我和金田亨的遗腹子,也是你的义子,而实际上是你
家族的血脉承继,我和金田的财产均在身后通过遗产信托基金或者类似的安排交
由他承继,而他的抚养将由你的家族负责,我不再负责孩子的养育。」金女士这
种不带语气,一成不变的声音显得有点让人觉得恐怖,「之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做
到,狂宴之前我已经和你完成了交接,所以我对这个孩子没有抚养义务了。在这
个情况下,忽然有金主出了足够的钱要看我杀死金田亨的遗腹子的视频,我就让
这笔交易达成了。」

「金主?又是那个金主?」

「不,是另外的金主,所以那段我杀死孩子的视频的上传目标是另一处加密
的服务器。我不知道那个买家的身份,但为了让交易的价格合理,我在价格谈判
的时候告诉对方我是这个孩子的亲生母亲,而作为回报,对方除了加上了一笔客
观的额外补偿,还简单告诉我他的动机,大体上就是他的一位已经故去的曾经做
过AV女优的朋友因为在怀孕时出演一部虐腹的作品而导致流产,而导致她流产的
主导者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位金主说现在他的那位朋友在最近死去了,但是他付
出了不小的代价买到了那位朋友的头颅,所以想要放这段视频给那颗头颅看。我
不知道金田什么时候做过这类事情,不过这件事听起来也不奇怪,因为价码合适
就答应了。至于死体处理,对方没有要求,我吃掉只是为了不浪费,毕竟那男孩
是我身体里孕育的,死掉了也该回归我的身体,这才算是不浪费残值。就如在他
出生之后,我就把胎盘吃掉了一样。」

「毒蛇!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日先生念叨着,声
音越来越大,有点歇斯底里,而土屋则发出了一声沉闷地叹息:「孝次,我知道
她所说了女优是谁了,你也应该想得到。」

「是谁?她是谁?她是谁?」已经满眼血红的日先生仿佛野兽似地低声咆哮,
「我要杀了她……不,我要吃掉她,我要……」

土屋没有回答,整个房间随着一下子沉默,似乎温度都降低了很多。

这种状态持续了大概十秒钟,然后被五十岚彩子的一声似笑非笑的轻声喟叹
打破了。

「天诛。」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原来佑香姐说得没错,这真的是天诛。还
有,大人您今天应该已经吃过一部分她的肉了。」

「五十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日先生失态地起身,一把
抓住了五十岚彩子的头发,把这个跪坐赤裸的小女人的身体拉起来了一点,另一
只手则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用力摇晃。

彩子没有挣扎,甚至连用双手掰开掐住她喉咙的手的动作都没有,只是顺从
地承受,蹙起了眉头张开鼻翼费力地呼吸,好看的脸庞一下子就变成了紫色。

「说话,你给我说话!那个该死的女人是谁?」已经变得像恶鬼一样的日先
生松开了揪着她头发的手,开始一下下地扇她的耳光。

噼啪脆响之间,她的脸蛋上就浮起了道道指痕,然后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而她的眼珠已经开始向上翻白了。

没有得到进一步指令的金女士和带着恐怖舞蛇面具的月曜仿佛两具泥胎一样
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而土屋似乎根本不关心彩子的死活,只是盯着日先生的胸
口看。

那里,所有的青色纹路已经重新汇聚成了那个目青不动明王的愤怒像,比哪
一次都清楚,而且似乎高高肿起来,仿佛每道纹路所在的伤疤下面都有一条蠕虫
在试图挣脱皮肤的束缚。那些蠕虫开始是青色的,然后渐渐变得透明,甚至有些
开始呈现出一点点血色来。

这个变化让土屋镜片上方那两道眉毛狠狠拧了一下,然后偏过头对月曜命令
:「让召集人冷静一下,保持应该有的体面。」

她的话音刚落,日先生就再次被月曜按坐了回去,而彩子也一下子瘫坐到自
己屁股上。但她马上就简单整理了一下,擦掉了嘴边的口水,挺直了身体,仍然
是用那种顺从的礼貌语气开口。

「抱歉彩子刚才就想要回答的,只是被大人扼住喉咙所以说不出话了。如果
说某位曾经被传出因为拍摄而流产的女优在近期死去而且头颅还被取下的话,彩
子能想到的是早乙女千寻前辈。之所以彩子在刚刚会有天诛那样不礼貌的说法,
是因为在昨天彩子和佑香姐一起被绑在暗室水牢里脱粪的那一夜,佑香姐曾经对
我说过一件事情,她说……」说到这里彩子顿了顿,然后吸了口气才说,「那天
晚上佑香姐告诉我,其实杏奈姐一直想和千寻有个孩子的,无论她们两个谁怀孕
都好,她们是真的想有个孩子的。」

「愚蠢……」日先生嘟囔了一句,但马上被彩子打断了。

「请大人不要打断彩子的话,」这个小女人用一种轻柔但是严肃的语气说,
「虽然可能在外人看来这很愚蠢,但是,这是她们两个人的约定,如果遇到心仪
的男人的话,她们会尝试着不采取避孕措施,甚至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特别
是在拍摄以外的时间,她们甚至希望共享同一个男人的精液,当然作为自由女优
的杏奈比千寻有着更多的机会。而某一次,就在杏奈刚刚引退改作公益事业之后
不久,她在大阪府的一间酒吧邂逅过一位非常吸引人的男士,后来就同意那男士
送她回她住宿的酒店,那男士很温柔,他们彼此感觉很好,很契合,不管是心灵
上还是肉体上都是,他们聊天,相互帮彼此淋浴,在浴缸里温存,然后上床。那
一晚上,他们有过三次完美的性爱,第一次射在了杏奈嘴里,第二次在她身体里,
第三次射在了她胸前。三次之后,那位先生无法久留终于离开了,杏奈对他充满
了感激和仰慕,也有一点点抱歉,因为她有两件事没有告诉那位先生,第一,那
天是她的排卵期,第二,在他们交欢的时候,其实同样在排卵期的千寻一直躲在
旁边的房间里,在那位先生离开之后,早已经兴奋到不能自持的千寻就走进来和
她做爱了。」

彩子说着,看了一眼身边已经不再说话的日先生,但后者马上把视线移开了,
同时翕动着嘴角说了一句,「春原的排卵期和早乙女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在做爱的时候,千寻曾经激动地分开双腿在那位先生在杏奈身上
的射出的那些精液上摩擦,但是通过这种方式几乎是不可能怀孕的,而她们两个
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千寻的那些动作与其说是希望受孕,倒不如说是一种她们彼
此的仪式和精神寄托。只是出于一些幻想以及她们例行的习惯,千寻在之后的一
段时间也尽力避免了被男性在体内射精。但是在那之后一段时间,杏奈正常来了
月事,但千寻的月事竟然迟了,冈本先生送千寻去了诊所,结果令人诧异,千寻
竟然真的怀孕了。」

日先生的身体摇晃了一下。

「这个消息并不让她们两个开心,因为千寻身为工作室的签约女优,这个时
候会很艰难。孩子大概率会被直接流产掉。但是千寻不甘心,求佑香姐说服冈本
导演让她孕妇的身份来出演,结果果然销路很好。原本,千寻觉得自己有希望保
住这孩子,比如在不适合性交的时候出演被肛奸甚至凌辱的片子,哪怕一直出演
到最后然后像某位女优一样在片场分娩也好。可是,在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她
被要求出演一部凌辱放尿脱粪的电影,结果出品人临时要求增加了虐腹的情节,
然后……」

彩子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那不过是……妓女和野男人的孩子……什么她和杏奈的孩子……那不
过是……卑贱妓女和某个野男人的孩子……打掉了……打掉了……这和天诛有什
么关系啊……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痒,好痒,好痒……」日先生有些神不守
舍地念叨,但是他的双手开始不自主的抓挠胸口。

随即,他胸前某一条已经涨得血红的纹路「嗤」地被抓开了,已经变得赤红
的目青不动尊的额头上淌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这让他疼得嘶了一声,但这嘶声里马上透出了浓烈的舒爽意味。

于是他开始更用力地抓挠胸口,更多的伤疤被抓破,更多的血流出来,而他
的嘴角也随着向上咧开了,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开心表情。

「哈哈,傻瓜孝次,虽然你这家伙一直连我的存在都不敢承认,但是无论如
何,你现在这样才对嘛。老子(おれ)早就说过你和我其实是一样的。」那种带
着赞叹和释放的嘶声里,日先生用一种从没有过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开口,然后
他一下子起身走到金女士身后,抓起那个因为砸中后者额角而带了一点血迹却还
在不停嗡鸣的电话,大剌剌地说,「房间的密码是‘五芒星’(ごぼうせい),
虽然会很失望,不过还是打开看看吧……什么?切腹,嗯,知道啦,安心,虽然
很无聊,不过孝次那家伙已经有觉悟了,或者说,这是那家伙早就想做的事情了。」

「不!」一直沉静的土屋沙耶子忽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叫,这声音和她平
素那种沙哑诱惑的声音一点也不一样,「孝次,你出来!」

「对啊,我说孝次你不要像乌龟一样躲起来了,出来吧。你哥哥早就被你杀
死了,哪怕你再骗自己说现在老子这个被你自己分裂出的人格不属于你自己,也
不过是懦弱的借口罢了。你和老子原本就是一个人。真是的,都快要死掉了,再
这样自欺欺人还有什么意思。」日先生用这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说到此处,身体猛
然摇晃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换回了原先的语气,只是他始终紧绷的神色忽然变得
轻松了。

「嗯,土屋,我在这里,很对不起,这么久以来给你添麻烦了。不过,哥哥
说得没错,切……」他张了张口,终于没把那个词说完整,而是用手到在自己小
腹处横着比划了一下,同时改口说,「这件事才是我一直想做的,从我在道场击
倒哥哥的时候开始,如果那个时候我就做了这件事,恐怕后面会少死很多人吧。
还有……」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点惭愧地朝土屋笑了笑,然后他拿起了金女士放在地上
的汤锅,倒了一点汤在碗里,然后连同里面的固体一起倒进口中,咀嚼了几下就
完全咽下去。

「这羹有点冷了,不过味道很好,ゆめこ你说得没错,属于我们的孩子,既
然死掉了,就应该回归我们的身体才对,这是我应该承受的。你看,现在我的腹
中也有他的一部分了。」说着,他又看向捂住嘴巴开始作呕的彩子,温和地说,
「五十岚,哦不,请接受我称呼你彩子,抱歉又让你不适了,请原谅我的任性,
这个样子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哪怕只有几分钟也好,我也想这样活着,而不是再
去背负那些……谢谢你帮我指出来,也终于给了我破除那些枷锁的力量……的确,
这是天诛,虽然我不知道千寻腹中的孩子是我的,但是的确是我要求炎谷加拍了
那段的情节,而目的无疑就是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我嫉妒她和春原的关系,
那种即便我们如何打击,她们之间也相互信任的关系,我原本觉得,春原应该是
为我生育的女人才对。至于剩下的,就只有去九泉之下再向她们……土屋!」

他忽然瞪圆了眼睛,盯着土屋沙耶子手中猛地刺向她自己下腹处那少许没有
被黑色皮衣遮掩的裸露皮肤处的雪亮匕首。

「K ,停止!」属于土屋沙哑魅惑声音她面罩后面传出来,带出了一点难以
掩饰的慌乱或者愤怒,但她的动作毫无停止,反而更为坚决。

刀身「噗」地一下子洞穿皮肤和肌肉,可能连里面的脏器也一同洞穿了。

「呃啊!」

「愚蠢!」

做出刺腹行为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惨呼了一声,哪怕透过黑色的口罩也能看出
她五官扭曲呼痛的样子。但与此同时,那个沙哑魅惑的女人嗓音也同时从她面罩
后面传出来。

来自同一处的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分外诡异,甚至超过了刚刚日先生
用他哥哥语气说话的时候。

而那位日先生跨步过去,一把扯下了土屋的黑色口罩,把她的眼镜也顺带扯
飞了。一个还在用土屋的沙哑嗓音发出「太愚蠢了」之类话语的精巧的发声装置
也落在了她身旁的榻榻米上。

日先生并没有去看那些,而是把充满诧异和不解的眼神凝固在那个女人露出
来的姣好却苍白的脸上。

「雅美,土屋你是……雅美?」他惊呼出声音来,一下子扳住了那女人的肩
头,而那个初次露出面目的女人则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日
先生的脸。

「月曜,现在就杀掉这个房间内的所有人。」猝不及防地,地上那个发声装
置忽然用属于「土屋」的独特嗓音给出了命令,紧接着,那里面又传来一声「啪」
的响指声音。

头戴真蛇面具的月曜一下子应声弹起,向着日先生和那个自称雅美的女人呼
啸着劈出了手中的刀。

刀锋呼啸间,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声长长的惨呼。

104.お漏らし(失禁 番号AR-379)

【Day 7(土),1 :20】

「月曜大人,对不起……彩子……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唤醒您。」跪在月曜双
腿中间的五十岚彩子筛糠般颤抖着,显得手足无措。她满脸满嘴都是血,身前里
是一个被咬掉的,混杂着血水和唾液的硕大男性龟头。

而更多的血正从月曜双腿间落下来。

「可恶!」这个依然带着面具的,非男非女的怪物用刀拄在地上咒骂着,而
他的刀尖正插在那个依然冒着电火花的发声装置上,「你就这么笃定我哪怕受到
催眠也不会斩杀你,就因为我说过一句你和我喜欢的女孩有点像?」

「不,彩子只是不想他们这么死去,他们都还有该说的话没说完,这样的话,
会有怨念的。」彩子说,然后挺起胸来,「彩子也一样,也还有事情没有完成所
以不能现在被您杀死,所以,请月曜大人……先割掉彩子的乳房做赔偿吧,彩子
不会躲闪的。」说着,她挺直了一点身体,用双手捏住自己的乳头,浑身颤抖着
把两只乳房尽力向前拉。

但同时,她双腿间已经弥漫开了一小滩水渍。

「笨蛋,竟然紧张得尿了出来。不过这才是人之常情,也才像个普通女人的
样子。」月曜发出了一声大概是嗤笑的声音,说话语气依然大剌剌的,但是虚弱
了很多。他边说边把衣襟扯开,露出自己胸前那对高挺双峰,然后打量着彩子的
乳房说,「割奶子……很有趣的建议,可以比起我喜欢的女人,你的奶子还是小
了些,哪怕自己揪着,我下刀都不方便……算了,唉好痛,不愧是……可以把我
从那种催眠里唤醒的疼痛呢。」

他边呼痛边费力地弯下腰,把那半个血淋淋的龟头一把抓起来。而剩下那大
半根无头的阳具就那么鲜血淋漓地垂在他双腿间。

「土屋,不管你是谁也好,你们这些玩弄人心的人真狡猾,我都懒得和你们
再打交道了。那么召集者,不管是否还有所谓狂宴,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
反正我们都相互履行了之前的诺言,我那边剩下的事情就由我自己完成,而你也
要死了。那么现在,我要去履行另一个诺言去找西川那个大奶子疯女人,我答应
过如果我这根东西不用了就送她吃,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断气了,起码我希望现
在她自己还没有变成烤猪……诶,五十岚你个混蛋,这个断口也太不美观了,我
明明为了那件事专门准备了一把剪刀呢。」他说着,依旧用长刀当作拐杖,一瘸
一拐地向外走,在身后留下了一长串新鲜的血迹。

在那个披着白衣的身影在门口消失的时候,原本的「土屋沙耶子」,现在被
叫做雅美的呢人用双手紧握住插在下腹的匕首柄,「咿呀」低叫了一声,像扳电
闸一样努力向上扳了一下。

她的下腹以及耻丘的内部发出了肌肉被割裂的声音,同时开始有大量的血从
她阴道口涌流出来,同时隐隐透出的还有一小截发着冷光的匕首尖端。

她用那把已经刺穿子宫的匕首从自己身体里面把她的子宫连同一段阴道一起
剖开了。

105.セレブ妻不伦リポート(名流妻子的出轨报告 番号FND-011 )

【Day 7(土),1 :30】

「雅美,这算是什么?‘完人’实验失败的自我惩罚吗?」日先生已经松开
了握着女人肩帮的手,表情有点奇怪地坐到一旁看着她,似乎有点心疼,又似乎
带着其它一些复杂的情绪。

但他始终没有去干涉她的行为,就好像从前那些故事里看着自己的亲人切腹
的家主一样。

「确切地说……是实验废料的自我处理,」这个面色已经惨败如纸的漂亮女
人咬着牙回答,边说,边用双手下压,让那把匕首的刀柄重新回到与地面平行的
位置。

这让她的鬓边和额头渗出了大量的冷汗,那一头短发几乎完全贴在头上了。

「单纯想死的话,不用这么痛苦的。」日先生说,「我们夫妻一场,我可以
帮你干脆了结的。」

这句话让旁边的五十岚彩子睁大了眼睛倒抽了口凉气,似乎想问什么,但马
上就被雅美冰冷如刀的目光逼得退缩了。

「谢谢你的善意,我亲爱的夫君,不过,我拒绝……或者说,我也不允许任
何人干扰我的这个过程,你也好,别人也好……这是……这是我原本就为自己拟
定的死法,打算……用在第七次狂宴上的。我早就为此给过自己许多次自我催眠,
因此……你不用担心我忍受不了这些疼痛,或者……提前死去。」雅美喘息着说
着,一点点地旋动肚子上的那把匕首,似乎试图把原本向下的刀刃旋转到向上的
方向。

那轻微且沉闷的,因为缠绕刀身的内脏被搅动或者隔断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这
间和室里面,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这同样也是对于废料的处理,我身上的废料……不能生育而且在你眼里毫
无存在感的废料,本来早就该……绞成一团烂泥才是……」她咬着牙说,语带挖
苦地说,「毕竟,你与化身土屋的我在狂宴上交合过这么多次,也始终没认出我
多次裸露在你面前的肉体和性器……虽然很少,可是在家里我和你还是有过一些
乏善可陈夫妻之事,而你也看过几次我的肉体的……哪怕是我作为土屋和你交合
之后也有过……那时你在想什么……有没有觉得我的肉体和土屋的有点像?还是
在想土屋那女人比我热情多了?」

虽然在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雅美仍然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日
先生的眼睛。后者试图回避了几次,终于还是选择和她对视,然后欠了欠身,说
了声「对不起」。

「这是因为实验失败对土屋说的,还是作为丈夫对雅美说的?」雅美语气咄
咄地一口气问完了这句话,然后吸了口气,开始用那双已经被血染得通红的手把
小腹匕首向外一点点抽出来。

「是我作为丈夫的道歉,虽然很迟了。」日先生表情严肃地说,「如果是对
于土屋,我觉得她应该和我道歉才对。」

「真是……恩怨分明,不愧是……」直到把刀身抽出三分之二之后,雅美才
抬起头喘着气回答。她的嘴唇也已经变得苍白,原本深邃的美丽眼睛周围出现了
一圈肉眼可见的黑眼圈。

她喘了口气,放弃了说完那个评价的想法,转而说,「其实也……不完全怪
你,在狂宴上的我……非但每次都会事先吸食氦气之类可以改变嗓音的气体……
而且也是接受过预先催眠的,或者……你可以把那个和你,以及和其它那些臭男
人疯狂交合的女人称为K ……就如同……你身体里那个……所谓的哥哥一样……
算了,不该为这些无聊的事情浪费时间了……呃……」

她发出了沉闷地低吼,把刀身向下按,然后用刀尖和那一点点刀刃开始自下
而上地把仍然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的腹部一点点半割半挑地完全剖裁开来,一直到
胸腹之间,大概是胸骨以下的位置才停止。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大概是因为腹肌没有被割断的缘故,雅美的腰
始终保持挺直的状态,在黑色紧身衣包裹下,甚至连涌出的血也看不太清楚。

整个过程中日先生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个女人的动作。

这个房间里原本燃着的淡淡香气已经被浓烈的血腥味道和内脏的腥臭味道淹
没了。

「不必如此惨烈的,哪怕是对我赎罪的话,也已经可以了。」直到她完成,
日先生才说。

「不……还不够……差得……远……而且……不要再对人家说什么……对你
赎罪……这么可笑的话……」雅美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尖锐,拖着长长的尾音,和
刚才有些不一样。因为大量失血,她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显得有些发青,表情显
得有些疯狂,苍白的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了。但她仍然努力地坐直身体,
又一次开始旋转刀身,让刀刃再次向下。

因为现在那把刀只有一寸多在身体里,所以这次的旋转容易了很多,但是由
于她身体已经相当虚弱,所以还是花了和上一次旋转刀刃方向差不多的时间才完
成。

她裸露在黑色紧身衣外面的那对奶子随着她的身体激烈地颤抖,大量的汗液
汇集到那两个棕褐色的乳头上再滴下来,落到她双腿间的那一大片血泊里。

那里面或许还有她的尿液和淫水,但是都已经区分不开了。

她休息了一分钟左右才重新开口,「把早乙女是为了春原怀孕的消息透露给
你的是人家,这是在人家化验了她的血液,明确了她肚子里真的是你的种之后的
事情……人家当然知道你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怎么做。早乙女那个肮脏的女人不配
为你生儿子,特别还是在人家这个做妻子的不知情,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至于金
曜,虽然也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但是那至少是可以对你有所帮助,而且是在我
的计划下的……就像人家和土屋一起把你这个懦夫打造成完人的计划一样……哈
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雅美的身体开始摇晃,但是她终于稳住了身体。在
一阵歇斯底里地大笑之后,她的眼神和语气都变得更疯狂了,「别以为人家切腹
是在对谁谢罪,人家只是不想在地狱里还看到你向那个肮脏的贱女人道歉的可耻
样子而已。」

她发狂似地说着,左手抵在刀柄末端,右手压在左手手背上,缓慢但是坚决
地把匕首重新刺进伤口里去。

「请住口,不要这样说。」始终沉默的五十岚彩子直立起了身子,勉强稳住
颤抖的身体说,「一个女人是否肮脏,并不是看她和多少人插入过,更不是看插
入她的那些人的身份高低,从某种程度上说,和我们这些身份低下,会在镜头前
装成痴女,或者被各种方式虐待,乃至强迫在镜头前面便溺的女优比起来,有再
伟大的目标或者再光明的目的也好,您们这样玩弄人心,杀戮人命的人要干净很
多,虽然彩子不相信有地狱这回事,觉得人死掉了就是死掉了,什么也不会剩下。
但是……如果真的有的话,如果真的有地狱那种东西的话,您这样的女人以及日
大人下到地狱去之后,也是不可能见到她们的,雅美夫人……或者说,您现在或
许是雅美夫人提过的K 小姐……」

「你说……什么……你为什么会……」不知是因为痛苦、愤怒、疯狂还是诧
异,雅美的脸有些变形,那双原本深邃迷人的眼睛此刻已经显着地向外凸起来,
连同眼睛周围的血管都凸出出来,这让她看起来有点像是「蛇」面具的样子。

她用这种可怕的神情死死盯着彩子,那种恶鬼一样的目光似乎可以杀死人似
的。

「是您的自称,那种令人彩子不安的自称……」彩子努力不去回避雅美可怕
的眼神,「这是今天彩子第二次听到,每次都很不安,好像感觉您换了一个人一
样……那些面具或者人格什么的……不过都是聊以自我安慰,或者托付执念的…
…幻想罢了……逃避责任,放肆欲望……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所
有的决定……其实都需要自己来负责任,而不是随便说一句……那不是我想要的
……是住在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或者受到了什么蛊惑……杏奈,千寻,茧前辈
还有佑香姐,她们和您们最大的不同就是会按照自己选择的路走下去,放浪也好
快乐也好痛苦也好死去也好,而不是躲在一张又一张的面具后面,给自己一个又
一个的理由和借口,说服自己做出各种各样违背本心或者违背良心的事情……」
彩子的身体在颤抖,嘴唇也在颤抖,她的鼻尖变得通红,她哭了,「彩子实在是
很讨厌……很讨厌看到您们这些恶鬼一样的行为,甚至已经没办法再去面对世界
上那些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如果现在彩子可以马上死去的话,会是最好的解
脱……还有……所以,无论如何,到了现在,拜托您放下这些执念……用平静的
心,从容的态度……死去吧。」

说完,她向着面前的三个人伏低身子,不再说话了。

雅美直愣愣地听完之后,发出了一声似笑非笑的长叹,然后,把双手压在那
柄刀刃已经完全没入身体的匕首的刀柄上,用力向下一压。

鲜血飞溅,甚至溅了她身边日先生一脸。她的胃袋到肠脏都被自上而下的刀
刃狠狠切开,空气里弥漫出浓烈的内脏味道。

「我的身体里……果真……很恶心呢……呃啊!」雅美猛地用双手把匕首抽
出来,随之,一下子弓下了腰,发出了桀桀的笑声。这让她身前那条纵向的伤口
咧开了一点,从侧面可以依次看到由最外面的黑色皮衣,肉色的皮肤,黄色的脂
肪,紫红色的肌肉和青白色的肠脏,大量的暗红血液以及许多黏糊糊的脏器内容
物,「和我的……灵魂……一样……」她伸出一只已经完全变成赤色的手,在榻
榻米上胡乱抓挠着,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但是终于失败了。

她的脸也贴在了血泊里,所以看起来更像是鬼魅了,或者说,现在她整个人
看起来都像是一滩黑红相间的蠕动血肉。

日先生面目肃然地坐在一旁,空洞的表情似乎是一张扑克里的人头牌。他没
有丝毫帮忙的意思,他只是垂下眼帘和榻榻米上的这摊血肉对视。

「你究竟是谁,雅子,K ,还是土屋?」好半晌之后,他才开口。

「所谓K ……只不过是我因为无法面对这个……残酷实验……分裂出的人格
……或者说……一张面具……罢了……来源于我的姓……蜘手(くもで)……」
雅美喘息着说,「土屋说……她喜欢这个姓……而我……也有作为催眠师的……
天赋……但是……我渐渐……控制不了自己……迷失在……对于K 的扮演……就
像狂宴上……的你一样……切腹……是计划的一部分,我……利用了这个漏洞…
…才能冲破催眠……用本来的雅美的神智……和你说一句话……帮帮我……肠子
……坠得……好难受……孝次……帮我……坐起来……我要……」

「你能解开ゆめこ的催眠吗?」日先生依然没有动。

那团血肉痛苦地咳嗽了几声,挤出了一句话。

「疼痛……五十岚……知道……怎么做……不过……」

不等雅美说完,日先生已经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呆坐如木偶的
金女士的头发,把她的头扯得仰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根手指,把
她尖锐的长指甲一下子刺进了那个空洞的眼眶里去。

指骨折断的声音,指甲折断的声音和眼眶被刺入的声音同时响起来。

「我要和你做交易,我会放你离开,而你要帮我找到真正躲在幕后的土屋沙
耶子,然后杀死她。」在金女士的长声惨呼里,男人冷冰冰地说,同时把金女士
往她眼眶里戳得更深了些,「如果你清醒了就回答我,否则我会再插深一点。」

「要加上……身体损害的……赔偿……五百万……日元……」这个女人发出
了痛苦的声音。

「现在,说出关于土屋的事情吧。」日先生咚地一下子把金女士丢在地上,
转头看向雅美。

他这才注意到雅美已经被五十岚彩子扶起来了,而那把已经有点卷刃的匕首
已经被她重新插进了左肋。

这让他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孝次……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对吗?」蜘手雅美眯着眼睛看着日
先生,「娶我做妻子……只是因为……家族的安排……因为我是……你老师的…
…义女?」

「回答我的问题,说出关于土屋的事情,杀掉她也是在为你复仇。」日先生
的语气比刚刚更冷了。

「不,我拒绝,你要先回答我我的问题才可以,因为……呃……」雅美冷笑
着,猛然把插入左肋的匕首向右拉动了一点,「现在的我……随时都可以杀死自
己的,那样的话……呵呵……」

「没有,不管你作为谁。」日先生冷冰冰地说,「对雅美,我很亏欠,对你
所说的K ,我其实很厌恶。」

「是这样啊……老师告诉我……如果我可以成功塑造你的话……到最后,第
七次狂宴的时候……你会因为我的死亡……产生强烈的……情绪……」雅美喘息
着,费尽力气又让自己小腹上那道横向的伤口稍微扩大了一点,但距离那道纵向
伤口还有不少距离,「即便……你再自命不凡……我……和你……都不过是……
那些投注人手里的……小小棋子罢了……哪怕是你父亲甚至我义父也是……利益
的……代言人……所以……我不在乎……作为……老师的傀儡……我只是……看
那个被哥哥欺负的小弟弟……有点可怜……同时忍不住想……操纵你……顺便…
…顺便……咳!」

她开始剧烈地咳嗽,嘴里涌出了大量黏糊糊的血。她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大部
分血吐掉,而把剩下的那一少部分咽下去,让自己的话可以继续,「顺便……杀
掉……所有……你有好感的女人……五十岚说得没错……我……蜘手雅子……该
下地狱去,和老师一起……老师是傲慢,而我是嫉妒……哈哈,哈哈……」

她再次推动了匕首,现在横着的伤口距离竖向的伤口大概只有寸许的距离了。

「你所说的老师是土屋沙耶子的本尊吗?」日先生依旧不为所动,看不出有
怜悯或者愤怒。

「真是……无情……在你……和春原做爱的时候……你的表情,不是……呃
啊!」雅美惨叫了一声,刀刃把剩下的那一寸也割开了,她的左腹部被割开成直
角的那两爿肚皮一下子绽裂开来,残破的内脏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而失去一
侧腹肌支撑的她也不由自主地向左侧歪倒下去。

但她终于没有倒下,坐在她身后的彩子用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用尽全力把她
的身体固定住了。

「雅美,你快死了,告诉我关于土屋的事情。」日先生的表情稍微有点动容,
但是终于还是没有动。

「为……为什么?」雅美把自己的背向彩子胸前靠了靠,「如果想要为她们
……复仇的话……大可以……让我这样狼狈地……」

「因为雅子夫人的一点点勇气,从迷失中清醒过来的勇气,这让我看到了一
点点杏奈的影子。」彩子有点冷漠地说,「至少,作为现在的雅子夫人,还是值
得完成这件事的……」

「哈哈……孝次你看……比起你……彩子这女孩……温柔多了……难怪……
你会对她也……产生情绪……说起来,彩子可能是我……唯一没有嫉妒过的……
所以……如果……」雅美的眼睛开始有些翻白,「如果你要放走金曜……不妨也
放走她……不过还要看……她们有没有命逃出去,这里已经……被炎谷完全……
点燃了……至于金曜那条毒蛇,其实即便出去了……也逃不掉……复仇什么的,
只不过是个笑话……刚才……最后……老师的响指,是个激发的信号……」

「什么信号?」日先生终于有点动容。

「激活……另一重催眠……老师通过我完成的……在金曜和月曜脑子里……
让她们……在未来特定情况下……完成自我清理……不只她们,恐怕连……你父
亲和我的义父也……哈哈……」雅美的声音越来越小,「金曜……你……逃不掉
……而且你也该死……该下地狱……为了你的贪婪……不过,我至少让你……看
到我的脸了……」

「而你曾经对我说的,等到土曜在第七次狂宴中死去时,土屋沙耶子可以知
道实验结果,其实很简单,因为作为土曜死去的你只不过是被土屋操纵的一个随
时可以丢弃的秘偶而已……我倒真想看看她的脸呢……」金女士用最快的速度包
裹住了自己眼睛上的伤口,然后梳理了一下头发,重新用那绺刘海把空着的眼睛
遮住了,「而你,只需要告诉我关于土屋的信息,然后去死就好。」

「我拒绝。」雅美恶毒地回答,然后,她猛然把手里的匕首再次横拉过去,
一口气把剩下的右侧那一半小腹横着割开了。

呼啦。

她小腹上那朵黑白黄紫红绿层叠的四瓣花朵一下子完全绽开,吐出了所有已
经碎裂或者尚且完整的脏器。

「混蛋!」日先生一下子暴怒了,他试图冲过来,却被雅子滑腻的内脏滑倒
了。

「孝次……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就像……你打到……你的混蛋哥哥
时一样……带着这样的你下地狱……身为我夫君的你,终于还是没有完全忘记我
这个做妻子的容颜,这种起码的惦记……让雅美……有点欣慰……而我……终于
完成了……彩子,可以了……谢谢……」

她的话没说完,彩子松开了她的身体,这女人就一下子仆倒在了榻榻米上那
一堆热乎乎的腥臭内脏上,发出痛苦的哼声。

「雅美夫人,需要帮助你结束吗?」五十岚彩子俯下身子问她,而她只是轻
轻摇了摇头。

「不了,我还要……再承受一些痛苦才可以……我做了很多……错误的事情
……而彩子你不该杀人的,而且,你也没有被催眠,所以……活下去吧。」她轻
轻地说,「告诉你个秘密……我肠子里有个……U 盘……那里面是关于土屋的…
…一些信息……我知道……孝次那样的人,一定很厌恶,所以……他才不会……」

她还没说完,日先生马上就冲过去,把那团残破却仍在蠕动呼吸的血肉掀翻
在一边,开始那堆腥臭的胃肠内脏在里面胡乱翻找。

那疯狂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和酒吞童子像极了。

蜘手雅美却还没有就此死去,日先生对她内脏的每次触碰都让她的五官扭曲
一下,但她却咧开嘴,笑得露出了牙齿。

「哦,知道了。如果雅美夫人您不再需要的彩子帮忙的话,那么……」彩子
没有太关注这两个恶鬼一样的人,转而朝向金女士行礼说,「执事大人,请原谅
彩子的身体又弄脏了,但是时间已经不多,来不及再清洗。所以,现在就劳烦您
按照狂宴的流程,在日大人面前取走彩子的性命吧。」

这句话甚至让仍旧在翻找雅美内脏的日先生都颤抖了一下。

106.日焼けあと(晒痕 番号MXGS-692)

【Day 7(土),2 :10】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洗净双手的日先生已经坐到了隔壁那间四叠半方形的和
室中央,其中的半叠置于中间,其余四叠按照左巴字形围绕着。

他把一个沾满鲜血和肠液,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避孕套递给了侧座的金女士,
然后居中坐好,把身上已经被血染红的白袍脱掉了。他胸前,抓挠的伤痕和爆裂
的血管显得乱七八糟的,再也看不出什么不动明王之类的样子,所剩下的只有一
片狼藉而已。

「一会你可以从我身下的暗道出去,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了。」他说,「里面
是什么内容已经和我无关了。」

「嗯,是否能完成我也没有信心,但是我会尽力完成去做的。」金女士点了
点头,表情平淡,剩下的那只独眼如黑曜石般闪着光,「看在我已经收下了你这
个前任首相之子的首级作为定金的份上,这会是一笔划算的交易。不过你最好可
以干脆地完成,火很快就要烧到这里,所以我等不及要走。我不是月曜,没办法
给你介错,只能用割的,还有……」

说着,她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随手递给了她身边与日先生对坐的,一
身血污斑斑,赤身裸体的五十岚彩子,「这里面是会杀死你的东西,打开了你就
知道了。」

「没关系,现在的我并不在乎什么体面,我只要开始了,你就可以动手取走
你的定金,不用等我完成,我也未必做得来,最多可以不去太反抗罢了。」日先
生拿起了那把明晃晃的肋差,抬头看向了对面,「那么,五十岚,我要开始了,
很荣幸你愿意等我。其实雅美那女人说得没错,你可能是唯一不该死在这里的人,
所以,我再次请求你离开这里,好好活下去。」

「不,谢谢大人您的好意,但是彩子拒绝。」坐在他对面,依旧一身赤裸的
五十岚彩子回答,「这是彩子已经答应过的事情,彩子自己会对此负责任,这已
经和狂宴什么的没有关系了。刚刚和雅美夫人告别的时候,她也这么和彩子说,
而彩子也同样拒绝了她。」

「这么说,雅美她已经……解脱了?」

「不,还没有彩子和她告别时,火已经烧到她身上,但可能是执念太深吧,
雅美夫人始终不愿意死去,也不愿意彩子帮她了结,所以可能这个时候她还在承
受那些折磨。」彩子回答,「大人您既然惦念她,刚刚就应该……」

「够了,」日先生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再和这女人有什么羁绊,也不想
得到她的宽恕,我是应该被她一直憎恨的,毕竟把她变成恶鬼的是我,或者说,
我们两个互相把对方变成恶鬼了。」说着,他深呼吸了几下,把手里肋差的刀尖
指向了自己的左下腹。

「也是啊,彩子不该干涉大人您的事情。所以,现在彩子要去死了,那么,
谢谢您今天的关照,还有……永别了。」这个身材娇小的栗色头发女人最后看了
日先生一眼,甚至没有管这个男人是否开始切腹,就低下头,把金女士给她的那
个小盒子打开了。

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出来,五十岚彩子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双眼的瞳孔一下
子缩小。

那里面是一条小小的银链子,拴着一个精致的银色吊坠。

那个吊坠的形状是由五个镂空的菱形构成的头下脚上的倒置五角星。

107.最后の一滴(最后的一滴 番号ONSD-071)

【Day 7(土),2 :20】

许多的虫蚁开始从角落的各处爬出来,一点点汇集到五十岚彩子身上。

蚂蚁,甲虫,蜘蛛,蜈蚣,蚰蜒,蝎子,毛虫,蛇……甚至也有各种各样的
黄蜂,蛾子和蝶。

五十岚彩子觉得头很疼,疼得钻心,但这并不是因为这些东西开始爬上她的
身体,似乎要舔舐她身上那些血迹污渍,又似乎要咬噬她的身体。

那是一种自内而外的头痛和战栗,自从她看到那个吊坠之后她就有这种感觉
了。

身边的日先生开始发出非人的惨叫,不知道是因为他自己的切腹,还是因为
金女士已经开始活着割下他的头颅。

——金女士……艳后这女人真狠。

——等等,艳后是谁?我为什么会这么称呼她?

——这之前我曾经见过她吗?在哪里?

——为什么感觉她有点亲密?

——在我读书的时候还是?

——我是在哪里读书的?东京都吗?哪间大学?

——我成长的这些年经历过什么?

——我的爸爸和妈妈呢?

——山坡,羊群……?

——这里是哪里?

五十岚彩子觉得头快要裂开了。

「戴上它,然后它会结束你的性命。」金女士的声音冰冷地传进她的耳朵。

彩子忽然觉得很害怕,并不是因为有些东西钻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而是她
忽然觉得,如果戴上了这条项链,她就真的会死掉了。

真真切切地死掉,被抹杀,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留任何痕迹。

——但是,我的愿望呢?

——给佑香姐的礼物,对杏奈的追随,彩子自己的道路……

——我走入青木原树海前的那些没有做完的事情……

——都实现了吧,那么……

——我不该再有遗憾了吧……

——虽然很可怕,但是……

——那是彩子自己选择的路呢……

——该走了吧……

——还有,如果这是最后的话……

彩子觉得一阵眩晕,但她终于抬起双手,把那条项链戴上了。

她的双手没有在颈后停留,迅速地分别压住了自己的乳房和阴户,没有管那
上面甚至里面蠕蠕而动的虫豸,只是揉搓,捻动,抽插,抠挖。

哪怕把其中一些压烂了捣碎了也无所谓。

令人头皮发麻的凌乱簌簌声音里,汩汩的水声和女孩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

「请看吧,这是属于五十岚彩子的……最后的……潮吹!」

她在心里说,同时也在口中说,同时她毫不礼貌地岔开了两条腿。

她的乳房涨起来,乳头直直地竖起来,更多的白浊奶水泌出来,随着她那只
抓住奶子的手的挤压,分成四五股高高溅起来。

而她的胯骨则毫无羞耻感地向前顶着,阴道和肛门的膣肉痉挛地蠕动,似乎
想要把里面那些或蠕动或长着硬壳或生着毛刺的东西通通碾碎成肉酱。

然后,大股大股的水箭就开始从彩子双腿间激射出来,激烈到把一些体型较
小的虫蚁蚰蜒都冲飞了。

她眼睛翻白,剧烈地呼吸,但是却似乎觉得吸不进一点空气,脖子上那条细
细的银链子仿佛开始在她脖子上收紧,先是让她窒息,再一点点勒进皮肉去。

一股,一股,再一股。

彩子感觉这条银链子最终会切断她的喉咙,但是她已经不顾上,只是用力地
收缩小腹,同时提紧肛门,似乎想用这最后一两秒的时间把身体里最后一滴水都
榨干喷出来似的。

「茧,千寻,杏奈,佑香姐,死……是这个样子……吗?至少比跳下站台粉
身碎骨的话要……」她在心里说,「那么,现在……」

「啪嗒。」

依稀听到自己头颅触地的声音时,五十岚彩子开始发黑的赤裸身体已经被那
些蛇虫完全覆盖了。

108.ほたるがおなる,エロスの王宫~最终章~(萤火虫鸣叫,爱神的皇宫
~最终章~ 番号1AMP002 and 5MII-087)


【Day 7(土),19:30】

「喂,我说茧啊,估计你到死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得到和杏奈那家伙同样
的医疗待遇,哈哈。」醒来的西川佑香睁开了仅剩的那只眼睛,在差不多搞清楚
自身所处的环境之后,朝着旁边不远处摆着的那颗属于茧的头颅笑着说,边说边
用舌头舔了舔嘴边那个断掉的龟头。

现在,她们两个脸上的血都已经被仔细地擦干净了。

「吵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笑得多难听,早知道我就不从那个火场里把你
背出来,让你变成一头烤母猪算了。还有,虽然你是我见过的第三个,但是除了
你,恐怕没人会喜欢这种怪物似的活法吧。」角落里,响起了属于月曜的那个不
男不女的关西腔,「还有,就那么一点肉而已,你居然还没有吃完,真当它是棒
棒糖吗?」

「也是,断掉了失了血,也得不到我这样的高级设备的维持,所以舌功再好
也不会再重新让它硬起来,这让身为女优怪物的我很没成就感。」西川佑香用独
眼向阴影里抛了个白眼,抱怨了一句,「我到现在还怀念被那根东西充满身体的
时候,可惜,月曜小姐你再也做不到了。」

「烦死了,你这个样子维持不了多久的,我只是好心要求朋友顺路载你们以
及那条独眼蛇而已,我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赶着要做,那可是关系到我一生所
爱的事情。所以我不可能一直等着你,如果你有什么关心的事情,最好尽快完成,
然后痛快一点死掉。」月曜粗野地骂着,声音却显得有些有气无力,「比如你那
个叫做五十岚的学徒,你就一点也不关心吗?」

「彩子吗?那个顽固的家伙不是说过自己会死在狂宴上的吗?」西川佑香说
着,忽然看向那个沿着走道走来的身影,张大了口,甚至连嘴边那截男根都掉落
在地上了。

「佑香姐。」那个栗色头发的小个子女人礼貌地朝她鞠了一躬,这露出了她
的浅浅乳沟,也让她脖颈间的银链子垂下来,露出了一个由五个菱形构成的,脚
上头下的倒置五角星形状的纯银吊坠,「谢谢您的关照,刚刚在佑香姐睡着的这
段时间,彩子把《接吻旅行》看完了。」

「哦?这样啊。」西川佑香有些出神地看了看彩子的脸,又看了看她颈间悬
挂的吊坠才说,「好看吗?」

「嗯,彩子觉得现在佑香姐和茧前辈在一起的样子与录影里的杏奈和千寻很
像,只不过佑香姐的嘴角边不是面包屑而是肉渣,还有,咱们现在在飞机上而不
是JR火车上,不过好在目的地一样,都是热海。」彩子的眼神闪着光,毫不避讳
地捡起地上那块残缺的肉块送回到西川佑香的嘴边,「还有,日先生死了,他根
本没有勇气完成切腹,甚至刺了三次都没有真正刺进去,金女士等不及,就把他
的头活着割下来了。」

「哦,我睡了这么久啊。」西川佑香有点心不在焉地看了看窗外——天色已
经几乎全黑,西方的天边显出了一颗明亮的星。

「哈依。」彩子声音甜美且轻快地说,「因为金女士的蛇毒以及给佑香姐的
药物的原因,暂时几乎停止了佑香姐的代谢和血液循环,这让当时在场的人都以
为佑香姐死掉了,但是副作用是血液循环的恢复有些慢,所以在通过系统恢复生
机的过程中,苏醒的也相应比彩子晚了很多,花了十几个小时,不过好在还是在
花火大会之前醒来了。虽然没办法在海滩上观看,但是能在高空观看海上的花火
大会,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景呢。」

「这样啊。」西川佑香依旧看着舷窗外面,似乎对彩子的话毫不关心,只是
用那一只眼睛盯着那道海岸线和海滩上那些穿着各式各样浴衣的小小身影。

「水曜大人被刺杀了,木曜大人的头被月曜客人砍了下来,而土曜小姐则用
异常残忍的切腹了,佑香姐一定想不到,她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日先生的结发妻子
雅美夫人,而真正的土屋博士则另有其人,并一直躲在幕后操纵着雅美夫人主持
这些仪式。过程很危险,金女士和月曜客人都被土曜小姐催眠了,如果不是因为
一些意外的话,可能所有人都会死掉而日先生自己会活下来。还有,社长似乎在
纵火点燃水曜先生的宅邸之后逃走了,但是根据土曜小姐最后的表示,他或许已
经在被支配着地执行一些任务,用土曜小姐的话说,是失败实验的后续清理。由
于日先生这次的事件,让他的家族彻底失去的名誉和血脉延续的机会,因此他的
老师,也就是雅美夫人的义父彻底放弃了对于他们家族的投注,所以这种清理甚
至会涉及到……」

「那些大人物之间的事情并不是我们这样的小小女优该操心的事情,比起这
个,我更想安心地看花火,这可是我之前就说过如果从狂宴里活下来之后想要做
的事情,还有……」西川佑香打断了彩子的话,她顿了顿,用舌头把嘴边剩下的
最后那一小块肉卷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下去才说,「关于彩子的遗愿,到底是
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那些被西川佑香吞咽下去的肉碎就从她被切断的脖颈处掉了
下来,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和之前落下去的那些混在一起了。

彩子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个信封,上面用秀气的字体写着一行字。

五十岚彩子さんの遗志。

彩子没有停顿,打开了信封,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然后她把那个纸包也
打开,露出了里面那个黄水晶的萤火虫吊坠。

那张纸上,用和信封上同样的字体写着另一行简单的字。

蛍がいつまでも鸣いていますように。(愿萤火虫永远鸣叫不停)

「笨蛋彩子……谁见过萤火虫会叫的……说起来……彩子的最后……是什么
样子的?」过了好久,直到舷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西川佑香才问。

「嗯,金女士处死彩子的方式是让无数的毒虫爬上甚至爬进彩子的身体,虽
然很可怕,但彩子没有退缩,很好的完成了使命,甚至在那个时候爆发了之前从
未达到过了激烈潮吹,所以彩子相信,萤火虫可以永远鸣唱下去。」彩子说着,
声音有点哽咽,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说,「杏奈去世的消息已经对外发布了,为了
不引起太多人的不适,对外公布的消息是猝死。而千寻则会用某种形式出现在三
天后杏奈的追思会上,然后在未来某个时间因为车祸等原因公告离世的消息。那
些被社长垄断版权的作品已经被金女士收购,会视内容不同,把其中一些作品有
限度地在不同的渠道发售,而获取的收入将全部进入一个叫做‘萤’的基金会,
用于AV女优的保护和救助,安全性知识的教育普及以及其它慈善事业等等。」

「我开始以为突兀出现的彩子是那个来帮助千寻完成愿望的人,后来随着考
察,怎么看彩子都觉得她不像,因此才在最后干脆想代替彩子成为狂宴上的人形,
想不到,最后出手的竟然是金女士这个执事自己,而彩子也好,杀死水曜的那个
杀手也好,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环而已,看来千寻那家伙得到的消息是正确的,她
也算是没有白白死在异国他乡。」西川佑香闭了闭自己的独眼,「而作为杀死杏
奈的凶手之一的我,最后居然可以给爱人复仇,甚至最后也可以和茧再看一次花
火,蛮好的。」

在她说话的时候,开始有花火从海面上升起来,然后开始次第绽放。这把舷
窗边西川佑香的脸映得五光十色的。

「彩子一直很想知道,佑香姐当时把真正的刀交给杏奈的时候在想什么。」
彩子盯着那些烟花问。

「想让她和千寻都解脱吧,当时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比起我这个能够
在这个环境下生存下去的怪物,她们两个更适合早点死掉。」西川佑香望着越发
绚烂的花火,眯起眼睛发了一会愣,终于继续说,「算了,不说这些借口了,虽
然我曾经帮助她们两个蠢货彼此传递了一些消息,但那个目的也仅仅是为了让杏
奈那家伙可以放下那点遗憾安心去切腹而已。其实啊,我是真的想杀了杏奈那家
伙复仇的。因为茧的事情,我一直憎恨她,或者说她们两个,这并不是谎言。毕
竟,如果千寻那家伙可以不管什么要为杏奈生孩子之类,不会早于杏奈死去的承
诺提前死掉,或者杏奈可以少点坚持,早点自我了断的话,茧她或许就不会……
所以我也知道,因为对于茧的愧疚,如果把真正的刀交给她的人是我,杏奈那家
伙就会了解然后切腹的,特别是在知道千寻并没有对她真正生气,只是在因为流
产的事情而烦恼之后……你说,如果彩子知道的事实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很生气,
甚至再一次用烟灰缸砸我的脑袋?」

「佑香姐……对不起,彩子那时候……」

「喂,我在说彩子的事,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佑香姐,我就是……」

「虽然你和她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我知道,你们不是同一个人了,五十岚
彩子已经在狂宴里死掉了。」

「不,我真的是……」

「脱掉内裤,把阴蒂凑过来。」

「什……什么?」

「我说脱掉内裤,把阴蒂凑到我嘴边来,我要给你口交……如果是彩子的话,
应该会被我舔得潮吹的。」

「好……」

彩子犹豫了一下,终于把下身的超短裙和内裤都脱掉了,然后她抬起一条腿,
踩住了那个摆放着西川佑香头颅的小台子,然后轻轻捧起那颗头颅,让她的嘴靠
近自己的阴道口,同时很小心地不让那些连接着生命维持系统的管子断掉。

西川佑香撇了撇嘴,就开始伸出舌头舔弄彩子的小穴了。

这架盘旋在空中,黑色机身上喷着血红火焰涂装的五窗「湾流」飞机里瞬时
响起了女孩子呻吟声,淫荡的带着粘稠唾液的舔弄声「佑香姐的头颅……在给彩
子口交呢……」

「真好……佑香姐……彩子……彩子……」

「要去了……彩子……要去了……」

「啊~~~~」

呻吟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升天的绝叫,然后这绝叫又变成了绝望的啜泣。

而这种啜泣终于被窗外传来的花火声音淹没了。

……

「喂,我说,热海的海上花火大会很壮美,是不是?你之前从来没有看过吧?」

「嗯。」

「这花火,很像是战士的死呢,是不是?」

「嗯。」

「彩子说过杏奈是战士,现在看来千寻或许也是,那么,你觉得我呢?」

「嗯,当然,佑香姐也是,没有几个人能像佑香姐这么勇敢的。」

「真扫兴,你的情绪让这种我很难得到的赞扬听起来都不真心了。拜托不要
再低落了好不好,承认事实不是不光彩的事情。」

「不,彩子只是没有发挥好。」

「……」

「算了……佑香姐,对不起。」

「这样才对,那么,帮我个忙好不好,你看,如果是彩子的话,我还不舍得
要求她呢。」

「佑香姐是想……」

「在花火结束的时候把那三部曲的最后完成,我明明在和你们那个叫做‘极
楽死です’(ごくらくしです)的组织联系的时候提过这个期望的。」

「……」

「是担心会弄得一团糟吗?也是啊,现在除了头颅,已经没有别的目标了。」

「倒不是,子弹已经换过,是那种特制的,应该不会对容颜造成什么破坏。
但是……」

「没关系,即便破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我太讨厌脑袋里的那个该死的
东西了,所以宁可打爆头也要把它轰掉才开心。说起来,如果我侥幸没有下地狱,
能有下一辈子,和茧都转生为容貌普通的女人就好了,一起在北海道开一间小居
酒屋,如果杏奈和千寻那两个家伙也来就好了,或许我们会变成四个老妇人……
居酒屋的名字叫什么呢?ほたる?或者あかね?」

「佑香姐……」

「诶你怎么哭哭啼啼的,真扫兴……说起来,关于那三部曲的意思,彩子始
终没有完全弄明白,大概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她情绪过于激动,甚至到了痛恨我的
程度,而后来,我也没机会再告诉她了,不过也没事,很快……对了,给我卷一
支烟,趁这个时候捡重点说一点你们这次计划的事情,我有点好奇。作为回报,
我会给你也说说关于那个三部曲的真正意思,不过能你能听到多少就看运气了。」

被和茧的头颅并排放置的西川佑香说着,而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舷窗外面。

「那里面有太多变数了。艳后……金女士……和这群人开始交往的时间是早
于这个杀戮的委托的,在那个时候她并没有在这几个人身上花太多的心思,只是
用了一种更为缓慢的杀戮方式,而且她这种人也不会拒绝在过程中在他们身上做
些投资赚点钱。只是后来有了千寻的事情,才让她真正注意到了他们,也进而了
解了更多关于杏奈的事情。另外,雇佣蜘蛛杀死水曜的另有其人,只不过在过程
这两件事重合了,或者说她们彼此帮了个忙。此外,关于月曜和土曜的变数谁也
没有想到,在最后金女士被催眠的时候,其实很危险,很有可能我们所有人都会
失败。」彩子平静地说,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像是五十岚彩子了。

说话的时候她卷好了烟,点燃了,自己先深深吸了一口,才把烟塞到西川佑
香嘴里。

西川佑香直接吐出了一口烟,然后试图用鼻子把烟吸进去,可是失败了。

窗外,海上升腾的花火交相辉映,似乎已经变成了从天际垂下的绚烂光瀑布,
而就在这瀑布的映照下,那个刚刚高潮过,甚至连超短裙都没穿回,让自己的下
体完全裸露的栗色头发小女人从不知何时出现的金女士手里接过了那把式样老旧
的左轮,在里面装了唯一的一颗子弹。

一身白衣,双腿间一片血污狼藉的月曜勉强也站了起来,单手拄着长刀,一
言不发,另一只手朝西川佑香挥了挥,仿佛做了个告别的手势。

喀啦。

「第一幕是裁决,是指社长他们选择利用千寻的决定,除非千寻可以背弃对
于杏奈的诺言提前死掉,这个决定其实就把一切都注定了。如果千寻那个时候知
道的话……好了,现在。」

咯。

……

喀啦。

「第二幕是狂宴,也就是杏奈死去的过程,当然这次狂宴失败了,甚至,杏
奈那家伙还打倒了他们其中的不只一个人,说起来,她还真是个……好了,现在。」

咯。

……

喀啦。

「第三幕是天诛,在拍摄的时候,我用那个间隙去杀死了千寻那个早该死掉
的混蛋父亲,但我知道这没办法改变什么,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发誓,如果有
一天,神明可以降下天罚的话,我西川佑香作为刽子手,也愿意接受惩罚。想不
到,千寻真的用自己的死,找到了金女士这位神明呢……好了,现在。」

砰!

黑色为底,涂装着血红火焰的湾流飞机猛地做了个大幅度的盘旋,或许是因
为手枪的后座力推得彩子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而最灿烂的那枚花火也在这个时候炸响了。

(第三幕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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