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善良的妻子之乡村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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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妻子之乡村婚礼
作者:Hkkct
2025年4月24日发表于SexInSex
字数:14360
第一章肮脏的请求
浴室里的水蒸气在镜面上凝结成一层薄雾,我用手抹开一片清晰,审视着镜
中的自己。三十岁的肌肤依然紧致,乳房在热水冲刷下泛着粉红,腰线流畅地收
进臀部。我特意用了志明最喜欢的玫瑰沐浴露,香气浓郁得几乎能让人发晕。
「晓兰,还没好吗?」志明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带着我熟悉的那种迫不及待。
「马上。」我应道,心跳微微加速。
擦干身体后,我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藏着志明为我购置的「玩具」——
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我的手指在一堆蕾丝和丝绸间游移,最后选中了一套黑色
透视装,布料少得可怜,关键部位只有几片薄纱遮掩。穿上它,我感觉自己既像
个高级妓女,又像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
正当我在镜前调整肩带时,门铃响了。
「谁啊这么晚?」我皱眉,随手抓了件睡袍披上。睡袍是丝质的,滑溜溜地
贴在身上,根本遮不住里面的春光。
志明已经去开门了。我听见他低声交谈,然后是沉重的脚步声。好奇心驱使
我走出卧室,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僵在原地。
志明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如果那还能称之为「人」的话。他佝偻着背,头
发花白且油腻得结成一绺一绺,脸上皱纹里嵌着污垢,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散
发着一股混合了汗臭、霉味和不知名酸腐的气息。最令人不适的是他的眼神,浑
浊发黄的眼球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在看到我睡袍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时,喉结明显
地滚动了一下。
「志明,这是……?」我下意识地拢紧睡袍,后退了一步。
「晓兰,这位是刘老根,刘叔。」志明介绍得轻描淡写,仿佛带一个流浪汉
回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在咱们小区后门的垃圾站工作,我刚才倒垃圾时认
识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丈夫,他穿着考究的居家服,头发一丝不苟,与身旁那个
散发着恶臭的老乞丐形成鲜明对比。更让我不安的是,志明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
我熟悉的光芒——那是他每次想出新「游戏」时才会有的兴奋。
「刘叔家里有点困难,我想帮帮他。」志明说着,拍了拍老乞丐的肩膀,那
动作亲昵得反常,「刘叔,你先去卫生间洗个澡吧,我给你找套干净衣服。」
老乞丐含糊地应了一声,目光却黏在我裸露的小腿上。我感到一阵恶心,皮
肤上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当志明领着他往浴室走时,那股混合着体臭和垃圾的
气味更加浓烈,我几乎要吐出来。
「志明!」一等浴室门关上,我就拽住丈夫的手臂,「你疯了吗?带这种人
回家?他要是偷东西怎么办?他身上说不定有传染病!」
志明却笑了,那种让我心头发紧的笑。「别这样,晓兰。刘叔是个老实人。」
他凑近我耳边,呼吸喷在我的颈侧,「而且,你不觉得他很……刺激吗?」
我猛地推开他,「你什么意思?」
「先别急。」志明安抚地摩挲我的后背,手指有意无意地滑入睡袍,触碰到
我裸露的肌肤,「刘叔的母亲在乡下病得很重,老人家最后的心愿是想看看儿媳
妇。但刘叔一辈子没娶妻……」
我渐渐明白了丈夫的意图,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不,」我摇头,「绝
对不行。」
「听我说完,」志明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我想让你假扮他的妻子,陪他回
乡一趟,办个简单的婚礼,圆老人一个梦。就当是做善事。」
「你疯了吗?」我压低声音,生怕浴室里的人听见,「让我和一个捡垃圾的
老头假结婚?你知道这有多荒谬吗?」
志明的眼神变得幽深,他太了解如何撩拨我了。「想象一下,晓兰,」他的
声音低沉沙哑,「乡下简陋的婚房,粗糙的手抚摸你穿着婚纱的身体,所有人都
在看着,却不知道新娘内衣里藏着什么……」
我感到一阵不该有的战栗。志明总是这样,用言语撩起我最深处的羞耻与欲
望。过去两年,他带我尝试过各种「游戏」——在公园厕所里穿着暴露地自慰,
戴着跳蛋参加同学聚会,甚至和陌生网友交换照片。每次我都羞愤欲绝,却又在
那种背德的刺激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不一样,」我挣扎着说,「那些只是游戏,这是欺骗一个垂死的老人!」
「所以更有意义不是吗?」志明吻了吻我的耳垂,「既能帮助别人,又能让
我们……」他的手滑向我的臀部,「你知道你穿这身有多诱人吗?刘叔刚才看你
的眼神,简直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我感到一阵恶寒,却又奇怪地兴奋起来。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想象着那
个肮脏的老男人正在里面冲洗他布满皱纹和污垢的身体,我的胃部一阵紧缩。
「我不可能答应这种事。」我转身想回卧室,却被志明拉住。
「先见见他再说,」志明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洗干净的刘叔没那
么糟糕。而且……」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你不想试试真正的粗人是什么感觉
吗?比那些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强多了。」
我咬住嘴唇。志明知道我的弱点——自从三年前那次团建,我被公司保安按
在储藏室后,我就对粗鲁、低阶层的男人有种难以启齿的幻想。志明发现后,非
但没有生气,反而以此为乐,经常安排各种「偶遇」。
浴室门开了,一股肥皂味混合着残留的体臭飘出来。刘老根穿着志明的旧T
恤和运动裤走出来,衣服在他瘦削的身体上晃荡。他确实干净了不少,但岁月和
艰辛生活刻在他脸上的沟壑无法洗去,指甲缝里仍有顽固的黑垢。
「谢、谢谢啊。」他结结巴巴地说,眼睛不敢直视我,却不断偷瞄我睡袍的
领口。
近距离看他,我发现他比实际年龄显得更老,至少有六十岁,牙齿黄黑不齐,
手上满是老茧和伤疤。但不可否认,洗干净后,他身上有种原始的雄性气息——
那种城市男人早已失去的粗犷。
「刘叔,坐吧。」志明热情地招呼他,然后转向我,「晓兰,去泡茶。」
厨房里,我机械地烧水、取茶叶,手指微微发抖。这太疯狂了。假扮一个乞
丐的妻子?在乡下举办婚礼?我甚至能想象那种场景:简陋的土房,脏兮兮的床
单,一群粗俗的村民闹洞房……想到这里,我的大腿内侧一阵发烫。
端着茶回到客厅时,志明和刘老根已经聊开了。令我惊讶的是,老乞丐说话
虽然粗俗,却意外地朴实真诚。他讲述自己如何在妻子去世后独自抚养儿子,儿
子却染上赌瘾离家出走,他不得不进城打工还债。
「俺娘八十多了,医生说就这几个月的事。」他粗糙的手指绞在一起,「她
最惦记的就是俺没个媳妇,怕俺老了没人照顾。」
志明适时地插话:「晓兰,你看刘叔多不容易。我们就帮帮他吧,就当是……」
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慈善活动。」
我抿着嘴唇不说话。茶水的热气在我们之间升腾,模糊了刘老根那张饱经风
霜的脸。当他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我时,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其实很清澈,像某种忠
厚的老狗。
「婚礼……要办到什么程度?」我听见自己问,声音细如蚊呐。
志明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按乡下习俗来,拜天地、入洞房,当然
只是走个形式。」他停顿一下,「可能需要一些……肢体接触,让老人相信你们
是真的。」
刘老根突然跪了下来,把我吓了一跳。「王、王小姐,俺知道这要求过分,
但俺娘真的……」他的额头几乎贴到地面,「俺保证不会碰你,就是做做样子。」
看着他卑微的姿态,我心中某处软了下来。同时,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在体内
蔓延——被这样一个低贱的男人跪拜,竟让我有种扭曲的优越感和掌控欲。
「起来吧,」我轻声说,「我……考虑考虑。」
第二章肮脏的婚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睛时,我恍惚了片刻才想起昨晚的荒唐事。
身侧的床单已经凉了,志明不知何时起床的。我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锁屏
上显示有三条未读消息。
全部来自志明:
「我和刘叔去置办些东西」
「你的尺寸我告诉刘叔了」
「晚上试婚纱」
最后三个字让我的胃部一阵抽搐。我猛地坐起身,丝质睡裙滑落肩头,露出
昨夜激情后留下的红痕。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刘老根离开后,志明异常兴奋,
几乎是粗暴地把我按在沙发上进入,一边动作一边在我耳边低语:「想象是他,
那个老乞丐,看他多想要你……」
我冲进浴室,打开冷水拼命洗脸,却洗不掉脑海中那个老男人浑浊的眼神。
镜子里的女人眼圈发黑,嘴唇因昨晚的激烈亲吻而微微肿胀,看起来既放荡又可
怜。
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志明的视频通话请求。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睡美人终于醒了?」志明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像是某个廉价商场,
「看看我们买了什么。」
镜头切换,对准一排挂着的衣服——粗糙的红色旗袍、俗气的亮片礼服,还
有一件看起来像是用蚊帐料子做的所谓「婚纱」。我的喉咙发紧:「你们真打算」
「当然是真的。」志明的脸重新出现,嘴角挂着那种让我心慌的笑意,「刘
叔花光了积蓄,就为给你买最『好』的婚纱。」他故意在「好」字上加重音,
「晚上七点,准时回来试穿。」
通话结束,我呆立在浴室中央,水滴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上。荒唐,太荒唐
了。我抓起手机想打回去拒绝,却在拨号前停住了。某种难以名状的期待像毒蛇
一样盘踞在我的胃里,既恶心又令人兴奋。
时间在焦灼中流逝。下午五点,我机械地化着妆,手抖得眼线画歪三次。六
点半,门铃响了,我裹紧晨袍去开门,却看到志明独自站在门外。
「刘叔呢?」我下意识地问。
志明挑眉:「这么期待见他?」在我发作前又笑道,「他去准备了,今晚只
有我们两个……试婚纱。」
他拖进来一个大纸袋,里面散发出廉价化纤和樟脑丸的混合气味。当他抖开
那件所谓的婚纱时,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根本就是几块薄纱勉强缝在一起的玩
意儿,领口低得几乎要到肚脐,裙摆短得遮不住臀部,后背完全镂空。
「这……这怎么穿?」我的声音在发抖。
「就这么穿。」志明的眼神变得危险,「或者,你想让我叫刘叔来帮你?」
这句威胁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我默默接过衣服,走进卧室换装。布料粗
糙得像是用砂纸做的,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的皮肤刺痛。没有内衬,没有胸垫,我
赤裸的身体在薄纱下无所遁形。
当我终于鼓起勇气看向全身镜时,一个陌生女人回望着我——她的乳房几乎
完全暴露,乳头在粗糙布料的摩擦下硬挺着,裙摆短得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底裤……
如果我有穿的话。
「出来让我看看。」志明在门外催促。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志明的眼神立刻变了,像野兽盯上猎物。他绕着
我看了一圈,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你干什么?」我惊恐地想躲。
「记录一下。」他轻松地抓住我的手腕,「发给刘叔看看他的『新娘』多美。」
「不!」我挣扎起来,「你说过只有我们两个……」
「我骗你的。」志明轻松地制服我的反抗,「刘叔就在楼下等着呢。他花了
一千二百块——相当于他三个月的收入——给你买这件『婚纱』,难道没资格看
看效果?」
我的挣扎渐渐弱了。某种扭曲的逻辑开始在我的脑海中形成:如果他已经付
出了这么多……如果这只是个慈善行为……
志明敏锐地捕捉到我的动摇,立刻拨通了视频电话。当刘老根那张皱纹纵横
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时,我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交叉遮住胸部。
「刘叔,看看你的新娘。」志明把手机对准我。
老乞丐的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通过屏幕,我看到
他身处一个肮脏的小房间,墙上贴着褪色的喜字,床上铺着俗气的大红床单——
显然是他准备的「婚房」。
「真……真俊……」他终于挤出一句,黄黑的牙齿间垂下一条银亮的唾液。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厌恶,却又奇怪地注意到他裤裆处明显的隆起。这个认知
让我的脸颊烧了起来——我,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都市女性,竟然能让一个老乞
丐勃起。
「转一圈。」志明命令道。
我僵硬地转了个圈,感到裙摆飞扬起来,臀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刘老根
的呼吸声通过手机扬声器变得粗重,像头垂死的老牛。
「满意吗?」志明问。
「满、满意……」刘老根抹了抹嘴角,「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能不能……看看……」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卑琐的光,「看看里头……」
我还没反应过来,志明就一把掀起了我的裙摆。我尖叫一声想去遮掩,却被
他牢牢抓住手腕。
「别害羞,」志明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却大得让电话那头听得一清二楚,
「刘叔为你花了那么多钱,总该看看货品全貌吧?」
羞辱的泪水涌上眼眶,但更可怕的是,我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可耻的湿润。刘
老根贪婪地盯着屏幕,粗糙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够了!」我终于挣脱开来,逃回卧室锁上门,瘫坐在地上发抖。门外,志
明还在和刘老根说着什么,时不时发出笑声。
几分钟后,志明敲门:「出来吧,他挂了。」
我换上家居服才敢开门,发现志明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神情餍足得像只偷腥
的猫。
「你太过分了。」我的声音嘶哑。
「但你湿了,不是吗?」他吐出一个烟圈,「我看到了,也感觉到了。你喜
欢这样,晓兰,承认吧。」
我无法反驳。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在极度的羞辱中达到了某种变态的快感。
「婚礼定在后天。」志明平静地宣布,「刘叔已经通知了全村人,借了钱摆
酒席,甚至还……」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准备了洞房的『道具』。」
「什么道具?」
「你会知道的。」志明掐灭烟头,「现在,去把婚纱换上,我们要练习一下
婚礼流程。」
「什么流程?」
「所有流程。」他的眼神让我毛骨悚然,「拜天地,敬酒,还有……」他故
意拖长音调,「入洞房。」
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如同一场荒诞的噩梦。志明强迫我反复练习如何在婚礼
上行走、跪拜,甚至如何被「新郎」掀起盖头。最可怕的是,他坚持要我穿着那
件暴露的婚纱,在想象的全村人面前表演。
「他们会这样摸你。」志明粗糙的手滑过我的后背,「会这样评论你的胸部。」
他在我耳边复述着下流话,「闹洞房时,可能会『不小心』扯掉你的衣服……」
每一次练习都让我既恶心又兴奋,我的道德感与肉欲激烈交战,而后者正逐
渐占据上风。
出发前的最后一晚,志明带回一个劣质红色盖头。「明天早上五点出发,刘
叔会在他家等我们。」他顿了顿,「对了,我告诉他,为了逼真,婚礼当晚你要
在他那里过夜。」
「什么?」我猛地站起来,「这不可能!」
「只是睡觉而已,」志明无辜地眨眨眼,「当然,如果有人偷看或者监听……
那就没办法了。」
我想抗议,却发现自己正在想象那个场景:简陋的土炕,发霉的被子,老乞
丐粗糙的手……我的呼吸不自觉地加快了。
「看,」志明得意地说,「你已经开始期待了。」
我无法否认。在经历了这么多天的羞辱与刺激后,我的身体已经背叛了理智。
当我躺在床上一遍遍幻想明天的场景时,手指不自觉地滑向双腿之间……
那里早已湿滑一片。
第三章肮脏的旅程
凌晨四点半的闹钟像一记耳光把我从混沌中抽醒。我睁开眼,发现志明已经
穿戴整齐,正往一个小行李箱里塞东西。
「起来了,」他头也不回地说,「刘叔五点在楼下等我们。」
我机械地爬起来洗漱,冰冷的水拍在脸上也无法驱散那种不真实感。镜中的
女人眼圈发黑,嘴唇因为昨晚的激烈自慰而微微肿胀。我用冷水拍了拍发烫的脸
颊,却无法冷却那些可耻的记忆——昨晚我竟然想着那个老乞丐自慰到高潮。
志明走进浴室,手里拿着那件所谓的婚纱。「穿上这个,」他扔给我,「外
面套件风衣,别让人看见。」
我接过那团薄纱,布料粗糙得像砂纸。没有内衬,没有胸垫,穿上后我的身
体几乎完全暴露。当我艰难地套上风衣时,志明在一旁用手机记录整个过程。
「别拍了!」我伸手去抢手机。
「刘叔花钱买的婚纱,总该让他看看效果。」志明轻松躲开,「再说,你穿
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人看吗?」
我咬住嘴唇不再反驳。他说得对,在内心深处,我确实渴望被注视,即使是
被一个肮脏的老乞丐注视。这种认知让我既恶心又兴奋。
电梯下行的三十秒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半分钟。当电梯在12楼停住,走进来
的是住对面的张教授和他妻子。两位老人看到我的装扮明显一怔——凌乱的头发、
苍白的妆容,还有风衣下若隐若现的婚纱裙摆。
「早、早上好。」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手指死死攥紧风衣领口。
张教授僵硬地点点头,他妻子的目光则在我和志明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
我的脚上——我穿着志明坚持要我穿的那双红色高跟鞋,鞋跟细得像针,鞋面只
有几条细带,几乎算得上是情趣用品。
「王老师今天有活动?」张教授终于忍不住问。
「婚、婚礼,」我的声音细如蚊呐,「朋友的……」
「是晓兰自己的婚礼,」志明愉快地插话,「我们是去参加她的二婚仪式。」
电梯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我能感觉到两位老人震惊的目光像X光一样穿透我。
好在电梯终于到达一楼,我几乎是逃出电梯的,背后传来张教授妻子压低的惊呼:
「天啊,她老公不是就在旁边吗……」
初秋的凌晨冷得刺骨,我裸露的小腿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小区门口停着
一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刘老根佝偻的身影在车旁等候。看到我们,他立刻掐灭
手中的烟,浑浊的眼睛贪婪地扫视着我风衣下摆露出的婚纱。
「真、真准时。」他结结巴巴地说,伸手想帮我拿包,粗糙的手指趁机蹭过
我的手背,触感像砂纸。
志明假装没看见这个小动作,愉快地拍了拍车斗:「上车吧,新娘坐中间。」
三轮车的车斗里铺着一块脏兮兮的毯子,我小心翼翼地坐下,婚纱的薄纱立
刻被粗糙的毯子勾出细丝。志明紧贴着我坐下,而刘老根则挤在我另一侧,他身
上散发出的汗臭和劣质烟草味让我胃部一阵抽搐。
「走咯!」刘老根发动车子,黑烟从排气管喷出,呛得我直咳嗽。
随着三轮车颠簸着驶出城区,刘老根的胆子似乎大了起来。每当车子碾过坑
洼,他就「不小心」撞向我,粗糙的手肘「无意」蹭过我的胸部,布满老茧的手
「不得不」扶住我的大腿保持平衡。
「路、路不好走,」他每次都会道歉,但眼里的贪婪却越来越明显,「王小
姐忍、忍着点。」
我紧咬嘴唇不说话,双腿死死并拢,却无法阻止他手指的入侵。更糟的是,
志明全程用鼓励的眼神看着这一切,甚至在某次特别剧烈的颠簸时,故意松开扶
着我的手,让刘老根有机会一把搂住我的腰。
「别这样……」我微弱地抗议,声音却被引擎声淹没。
「刘叔,我老婆的腰软吗?」志明大声问道,手悄悄掀起我的风衣,露出更
多婚纱。
刘老根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软、软得很,跟棉花似的……」
志明大笑,手滑到我背后,熟练地解开了我的风衣扣子。冷风瞬间灌进来,
吹得薄纱婚纱紧贴身体,勾勒出我赤裸的曲线。刘老根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握着车把的手不停发抖。
「志明!」我惊慌地想拉紧风衣,却被他按住手。
「怕什么,」他在我耳边低语,「反正到了村里全都要看的。提前让新郎熟
悉一下新娘的身体不好吗?」
三个小时的旅程如同酷刑。当三轮车终于驶入一个破败的村庄时,我的婚纱
已经被汗水、灰尘和刘老根的手印弄得脏兮兮的,风衣早就不知被志明塞到哪里
去了。
村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贫困。土路两旁是低矮的砖房,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追
着我们的车跑,好奇地打量着我这个「新娘子」。刘老根的家是一间摇摇欲坠的
土坯房,门上的喜字已经褪色,显然是临时贴上的。
「到了,」刘老根熄火下车,伸手想扶我,「俺、俺家简陋,委屈你了……」
我避开他的手自己跳下车,高跟鞋却陷进松软的泥土里,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刘老根趁机一把抱住我,干瘦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勒住我的腰,手掌正好按在我的
臀部。
「新娘子小心,」他凑近我耳边说,呼出的气带着腐臭味,「摔、摔坏了可
不行……」
我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一群村民已经围了过来,男女老少都有,全都用好
奇而露骨的目光打量着我。女人们交头接耳,不时发出窃笑;男人们则直勾勾地
盯着我暴露在外的肩膀和大腿,有几个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我的胸部看。
「这、这是我媳妇,」刘老根挺起胸膛宣布,声音因骄傲而发抖,「城里来
的,大学生!」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叹和议论。我感到一阵眩晕,这些粗鄙的村民真的相信
我会嫁给一个比我父亲还老的乞丐?但当我看到他们眼中的羡慕和嫉妒时,一种
扭曲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即使在这种处境下,我依然是他们无法企及的女神。
「进屋吧,」志明推了推我的后背,「该换正式礼服了。」
刘老根的「家」比外观还要糟糕。唯一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炕、一个破衣柜和
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炕上铺着大红被褥,看起来是新换的,但边缘已经发黄。
墙上贴着几张褪色的年画和一个大大的喜字,角落里堆着空酒瓶和脏衣服。
「这是你的婚纱,」刘老根从破衣柜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塑料袋,「花、
花了大价钱……」
当他抖开那件衣服时,我差点笑出声——那根本就是一块红布粗糙地缝成了
旗袍的样子,领口开得极低,裙摆短得离谱,面料粗糙得能磨破皮肤。
「去换上,」志明命令道,递给我一双红色塑料高跟鞋,「婚礼一小时后开
始。」
我抱着那堆廉价服饰,无助地问:「在、在哪里换?」
刘老根指了指角落里一块脏兮兮的布帘,后面放着一个塑料盆和一块肥皂,
显然就是「浴室」。我咬着牙走过去,却发现布帘根本遮不住什么,只能勉强挡
住正面。
「别害羞,」志明笑着说,「反正刘叔一会儿什么都能看到。」
在两个男人灼热的目光下,我颤抖着脱下已经脏污的白纱。当最后一件内衣
滑落时,我听到刘老根倒吸一口冷气,还有志明满意的轻笑。
粗糙的红布摩擦着我敏感的肌肤,每一寸移动都像砂纸打磨。塑料高跟鞋挤
得脚生疼,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件廉价旗袍意外地勾勒出我凹凸有致的身材,低
领设计让我的乳沟暴露无遗,短裙摆则让我修长的双腿一览无余。
「转一圈,」志明命令道,「让新郎看看他的新娘。」
我僵硬地转了个圈,感到刘老根灼热的视线像实质般舔舐我的全身。他的呼
吸变得粗重,裤裆处明显隆起,这个认知让我脸颊发烫。
第四章肮脏的婚礼
我站在刘老根家摇摇欲坠的土墙前,粗糙的红旗袍摩擦着我每一寸裸露的肌
肤。塑料高跟鞋深陷在泥地里,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远处传来唢呐刺耳的
声响,夹杂着村民们的哄笑和议论。
「新娘子准备好没?」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妇人掀开布帘,浑浊的眼睛上下扫
视我,「哟,穿这么骚,怪不得老刘头肯花大价钱。」
我咬住下唇没有回答。志明不知去了哪里,刘老根也不见踪影,只有这个自
称「三婶」的老妇人负责给我「打扮」。
「来,盖上这个。」她递给我一块脏兮兮的红盖头,布料上还有可疑的黄色
污渍,「老刘头特意从镇上买的,花了他半个月工钱呢。」
我勉强接过那块散发着霉味的红布,手指微微发抖。三婶却突然凑近,满是
老茧的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城里女人就是嫩,」她咧开缺牙的嘴,呼出的气带着大蒜和腐臭味,「待
会儿闹洞房可别哭鼻子。」
她粗糙的手指在我脸上涂抹着劣质化妆品,粉底像石膏一样厚重,口红则艳
俗得刺眼。当她试图往我胸口抹一种刺鼻的香油时,我终于忍不住躲开了。
「躲啥躲?」三婶不满地咂嘴,「这是规矩,新娘子都得抹,让男人闻着有
兴致。」
我死死攥住旗袍领口,摇头拒绝。三婶却突然变了脸色,一把扯开我的衣领,
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
「装什么清高?都穿成这样了还当自己是黄花闺女?」她粗鲁地将香油抹在
我裸露的胸脯上,「老刘头花钱买的你,今晚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冰凉的油脂顺着我的乳沟下滑,刺鼻的香味混合着屈辱的泪水一起滚落。就
在这时,门外传来志明的声音:「好了吗?吉时到了。」
三婶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高声应道:「好啦好啦,新娘子美着呢!」
门帘掀开,志明和刘老根一起走了进来。刘老根穿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号的旧
西装,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头发勉强梳顺,但指甲缝里的黑垢依然明显。
看到我时,他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
「真、真俊……」他结结巴巴地说,伸手想摸我的脸,又在半途缩了回去。
志明则站在一旁,嘴角挂着那种我熟悉的、危险的笑容。他西装革履,与这
个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却显得异常兴奋,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刘老根之间扫视。
「盖头盖上就该出门了,」他递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全村人都等着
看新娘子呢。」
当那块脏兮兮的红布落在我头上时,世界变成了一片模糊的红色。两只手同
时扶住了我的胳膊——一边是志明熟悉的手掌,另一边则是刘老根粗糙如树皮的
手爪。就这样,我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走向我人生中最荒诞的「婚礼」。
唢呐声越来越近,夹杂着人群的喧闹。红盖头下,我看到无数双沾满泥土的
脚围成一圈,孩子们尖笑着跑来跑去,女人们窃窃私语,男人们则大声开着下流
的玩笑。
「新娘子来咯!」有人高喊,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被领着走到一个简陋的台子前,地上铺着几张破草席,权当是红毯。司仪——
一个满嘴黄牙的老头——开始用方言喊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人群不时爆发出笑声
和起哄声。
「一拜天地!」三婶在我耳边翻译,同时用力按下我的头。
我僵硬地鞠躬,红盖头滑落一半,露出我浓妆艳抹的脸。人群中立刻响起口
哨声和议论。
「哟,真白净!」
「奶子多大啊!」
「老刘头有福气!」
每一句粗俗的评论都像鞭子抽在我身上,却又奇怪地让我双腿发软。刘老根
在一旁傻笑,不时偷瞄我暴露在外的胸口,那里还残留着三婶抹的刺鼻香油。
「二拜高堂!」
我被转向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想必就是刘老根病重的母亲。她瘦得
皮包骨,眼睛浑浊发黄,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当我鞠躬时,她突然伸出手,像
鹰爪一样抓住我的手腕。
「生……生个大胖小子……」她嘶哑地说,力气大得惊人,「让……让我死
前抱孙子……」
我惊恐地想抽回手,却被她抓得更紧。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的另一只手正
拿着一个东西——一个粗糙的布偶,形状像个婴儿,却有着诡异的表情。
「拿着……拿着……」老妇人硬把那个可怕的布偶塞进我手里,「保佑……
保佑早生贵子……」
布偶入手冰凉,带着某种草药的味道。我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个
微笑。志明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夫妻对拜!」
刘老根转向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当我们面对面鞠躬时,他的额头
「不小心」撞到了我的领口,鼻子深深埋进我的乳沟,贪婪地吸着三婶抹的香油。
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和掌声。
「入洞房!入洞房!」人们开始有节奏地起哄。
我惊慌地看向志明,他却只是耸耸肩,唇语道:「按流程来。」
就这样,在一片起哄声中,我被刘老根和几个村民半推半搡地送进了那间土
坯房。有人趁机摸我的屁股,有人扯我的旗袍下摆,还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不堪入
耳的荤话。当我终于被推进屋内时,旗袍已经凌乱不堪,盘扣松开了好几颗,露
出大片胸脯。
房门被重重关上,但窗外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他们拍打着窗户,高声喊着
下流的闹洞房口号。屋内只有我和刘老根两人,炕上铺着大红被子,桌上摆着劣
质白酒和几个发蔫的苹果。
「王、王小姐……」刘老根结结巴巴地靠近我,手紧张地在裤子上摩擦,
「俺、俺知道配不上你……」
我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上土墙。刘老根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廉价发油味让
我作呕,但更可怕的是,我注意到他裤裆处明显的隆起。这个认知让我的脸颊烧
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发抖。
「别、别怕,」他继续靠近,黄黑的牙齿间垂下一丝唾液,「志明说了……
说你不习惯……让、让俺温柔点……」
志明?我的心一沉。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到底跟这个老乞丐说了什
么?
窗外的人群开始起哄:「脱衣服!脱衣服!」有人甚至用木棍敲打窗棂,震
得土墙簌簌落灰。
刘老根咽了口唾沫,颤抖着伸出手,碰到我的旗袍领口。我猛地躲开,却撞
到了身后的矮柜。一个相框掉了下来,玻璃摔得粉碎——那是刘老根和他儿子的
合影,年轻人面容憔悴,眼神阴鸷。
「俺、俺儿子……」刘老根突然红了眼眶,「要不是他欠赌债……俺也不用……
不用这样……」
我愣住了,某种同情在心中升起。但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志明带着
几个醉醺醺的村民闯了进来。
「闹洞房咯!」一个满脸通红的壮汉高喊,手里还拎着半瓶白酒。
接下来的半小时是我人生中最恐怖的噩梦。村民们以「闹洞房」的名义,对
我进行了各种下流的骚扰——有人强行喂我喝酒,有人趁机摸我的大腿,还有人
起哄要我和刘老根表演「亲嘴」。志明全程站在一旁录像,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
奋。
「够了!」当我被一个醉汉按在炕上,旗袍几乎被扯掉时,我终于崩溃地尖
叫起来,「都给我出去!」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志明。他耸耸肩,懒洋洋地说:「好了好
了,别耽误新郎新娘正事。」
村民们不情愿地退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摸我最后一把。志明是最后一个离开
的,他在门口对我做了个口型:「好好享受。」
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瘫软在炕上,旗袍散乱,妆容花掉,浑身发抖。刘老根
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眼神既贪婪又愧疚。
「王小姐……俺、俺……」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我抬头看他,突然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什么——一个熟悉的黑色物体,是志明
买的电动玩具!刘老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涨得通红。
「志明给的……说、说你会用……」他笨拙地按下开关,那东西立刻发出嗡
嗡的震动声。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志明竟然把这个都给了刘老根?他到底想干什
么?
「王小姐……」刘老根突然跪了下来,浑浊的眼泪顺着皱纹流下,「俺、俺
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你、你可怜可怜俺……」
看着他卑微的姿态,我心中某处软了下来。同时,一种奇怪的优越感油然而
生——我可以主宰这个老男人的欲望,就像女神施舍乞丐一样。
「起来吧,」我轻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把那个……给我。」
刘老根像得到圣旨一般,颤抖着双手递上那个玩具。当我接过它时,他整个
人都在发抖,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希望。
窗外,偷看的村民们发出压抑的欢呼和口哨声。我这才发现,土墙的缝隙间
挤满了偷窥的眼睛。但奇怪的是,这种被围观的感觉竟然让我更加兴奋,一种扭
曲的表演欲占据了上风。
「转过去,」我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第五章肮脏的洞房
刘老根像条听话的老狗一样转过身去,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那根脏兮兮的裤腰
带。他的裤子滑落到脚踝,露出两条瘦骨嶙峋、布满青筋的腿。内裤是那种发黄
的棉布材质,边缘已经磨出了毛边,松松垮垮地挂在他干瘪的臀部上。
「都、都脱吗?」他结结巴巴地问,手指勾在内裤边缘。
我深吸一口气,劣质白酒的气味混合着他身上的汗臭让我头晕目眩。窗外传
来此起彼伏的压抑喘息声,那些村民正透过墙缝贪婪地窥视着这一幕。
「脱。」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可怕。
当那块发黄的布料落下时,我强迫自己看向那个部位——松弛的阴囊皱得像
放太久的核桃,而那根东西却出乎意料地挺立着,颜色暗红,青筋盘绕,尺寸竟
比志明的还要粗大。这个发现让我喉咙发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双腿之间。
「转过来。」我命令道,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那个嗡嗡作响的玩具。
刘老根缓慢地转过身,那根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他的眼神既羞耻又
渴望,粗糙的双手试图遮掩,又被我严厉的目光制止。
「躺下。」我指了指那张铺着大红被褥的土炕。
他笨拙地爬上炕,老旧的木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当他仰面躺下时,那
根东西直直地指向茅草铺就的屋顶,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我注意到他的
小腹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过。
我站在炕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赤裸的老男人。窗外偷看的村民们发出
压抑的惊呼和议论,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某种危险的权力感攫住了我——这个肮
脏的老乞丐的欲望,此刻完全掌握在我手中。
「王、王小姐……」刘老根哀求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俺、俺能摸摸
你吗?就、就一下……」
我没有回答,而是缓慢地解开了旗袍最上面的那颗盘扣。劣质丝绸摩擦着我
敏感的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刘老根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那根东西在他瘦
削的小腹上跳了一下。
当我解开第三颗扣子时,胸前的大片肌肤已经暴露在外。三婶抹的那种刺鼻
香油在体温作用下散发出更加浓烈的气味,混合着我自己的体香,在狭小的土屋
里弥漫开来。刘老根像条饿极的老狗一样抽动着鼻子,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若
隐若现的乳沟。
「好看吗?」我轻声问,手指故意在第四颗扣子上徘徊。
「好、好看……」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嘶哑,「比、比俺梦里见的还俊……」
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这种扭曲的权力游戏带来的刺
激。旗袍的前襟已经完全敞开,露出我仅穿着红色蕾丝内衣的上身——这是志明
今早坚持要我穿上的,说是「新婚之夜该有的样子」。
窗外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天老爷,这奶子真
白……」
刘老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下身,开始笨拙地撸动。看到这一幕,我体
内某种沉睡的欲望被唤醒了。我慢慢爬上炕,塑料高跟鞋陷进松软的褥子里,发
出轻微的咯吱声。
「别动。」我按住他干瘦的手腕,触感像握住了一截老树根。
他立刻僵住了,只有那根东西还在不受控制地跳动。我跨坐在他干瘪的大腿
上,故意不让他碰到我最敏感的部位。手中的玩具还在嗡嗡作响,我把它轻轻按
在他青筋暴起的胸口。
「啊!」他惊叫一声,随即又压抑住,「凉、凉得很……」
我没有理会他的反应,而是操纵着那个黑色玩具缓缓下移,划过他瘦骨嶙峋
的腹部,最后停在那根东西的根部。刘老根全身绷紧,像张拉满的弓,浑浊的眼
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
「王、王小姐……」他哀求道,汗水顺着他皱纹纵横的额头滑落,「俺、俺
受不了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的玩具突然转向,直接贴上了他挺立的顶端。
「啊呀!」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干瘦的身体像上岸的鱼一样剧烈扭
动。
窗外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口哨声。有人大喊:「老刘头叫得像杀猪似的!」
还有人起哄:「新娘子再加把劲!」
玩具的震动声混合着刘老根断断续续的呻吟,在低矮的土屋里回荡。我看着
他扭曲的面容和不断渗出的汗水,一种残忍的快感在心头蔓延。这就是志明想要
的效果吗?看我羞辱一个老乞丐,同时也羞辱自己?
就在刘老根快要到达顶点时,我突然关掉了玩具。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那根东西已经涨得发紫,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求、求求你……」他泪流满面地哀求,「让、让俺……」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想要吗?」
「想、想……」他拼命点头,汗水把枕头都浸湿了一片。
「叫我什么?」我轻声问,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那根东西。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媳、媳妇……好媳妇……求求你……」
这个称呼让我浑身一颤。我直起身子,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已经被汗水浸
湿的旗袍。红色蕾丝内衣在煤油灯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勾勒出我丰满的曲线。刘
老根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看够了吗?」我冷冷地问,手指勾在内衣肩带上。
「没、没……」他傻傻地摇头。
我轻笑一声,突然扯下了胸罩。两个雪白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头因为持续的
刺激早已硬挺。窗外立刻响起一片惊呼,有人甚至鼓起掌来。
刘老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我,又被我一把拍开。
「谁允许你碰了?」我厉声道,同时慢慢褪下内裤,「只准看,不准摸。」
当我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时,这个老乞丐竟然哭了起来,浑浊的泪水顺着
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滚落。
「俺、俺这辈子值了……」他哽咽着说,「死、死也甘心了……」
某种奇怪的情绪击中了我。在这个肮脏的土炕上,面对这个粗鄙的老乞丐,
我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我的身体可以让他如此卑微,如此脆弱。
我重新跨坐在他身上,这次让我们的下体几乎相贴。他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
叹息,粗糙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
「知道城里女人下面什么样吗?」我轻声问,手指慢慢拨开自己湿润的唇瓣。
刘老根拼命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我引导着他的视线向下,让他看清我每
一寸最私密的肌肤。窗外偷看的人们屏住了呼吸,土屋里静得能听见煤油灯芯燃
烧的噼啪声。
「想进去吗?」我贴着他耳朵问,故意让气息喷在他耳廓上。
「想、想……」他像复读机一样重复着,那根东西在我腿间跳动。
我拿起那个玩具,重新打开开关,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滑动。刘老根发出不似
人声的呜咽,干瘦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
「媳妇……好媳妇……」他胡乱喊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我突然起身离开。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那
根东西剧烈跳动了几下,随即喷出一股股浑浊的液体,溅在他瘦骨嶙峋的腹部和
胸口。
窗外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有人大喊:「老刘头缴枪咯!」还有人
起哄:「新娘子厉害啊!」
我看着瘫软在炕上、像条死鱼一样的刘老根,突然感到一阵空虚。煤油灯将
我的影子投在土墙上,扭曲而庞大,像个吃人的妖怪。
房门突然被推开,志明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他看了看一片狼藉
的炕,又看了看赤裸的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玩得开心吗?」他轻声问,手指抚上我裸露的肩膀。
我没有回答,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后,刘老根发出轻微的鼾声,他已
经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志明脱下西装外套裹住我,半抱半扶地把我带出了那间充满汗臭和体液气味
的土屋。院外围观的村民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眼神中混合着敬畏和欲望。有人小
声议论:「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还有人说:「老刘头今晚算是值了……」
我被志明安置在村口那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上。夜风吹过我滚烫的肌肤,带
来一丝凉意。远处,刘老根家的灯火依然亮着,窗纸上晃动着好奇的人影——那
些村民还在继续「闹洞房」。
「他母亲看到了吗?」我突然问,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志明发动车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当然,老太太高兴得直抹眼泪,说死也
能瞑目了。」
三轮车颠簸着驶离村庄,我靠在志明肩上,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但身体深
处,那种被填满的渴望依然在燃烧,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你知道吗,」志明突然说,手不安分地滑进西装外套,抚上我裸露的大腿,
「刘叔刚才跟我说,他这辈子都会记得今天。」
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村庄灯火。那里的某个土炕上,一个
老乞丐正做着关于城里女人的美梦。而他的「新娘」,此刻正穿着他的西装外套,
双腿间还残留着他的气味,踏上归途。
夜风越来越冷,我却感到一种奇异的温暖。志明的手在我腿上流连,某种默
契在我们之间无声地建立——这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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