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这辈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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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男人
秋天来了,风凉了些,可家里还是闷,像塞满了湿棉花,空气里藏着股说不
清的味道。妈妈穿着件洗旧的T恤,宽松得像口袋,胸脯却鼓得撑紧布料,走路
时晃得我脸红。她下身还是那条白色短裤,深紫色的三角内裤轮廓清晰可见,裹
着她的大屁股,撑得满满的。她跟爷爷说话多了,声音变大了,语气也更自然了。
爷爷还是老样子,干活不歇气,扫地、修灯、搬米袋,手脚稳当得像机器。可他
的眼神变了,偷瞄妈妈的大屁股时,瞳孔会缩一缩,喉咙滚动,像在压什么火,
烫得我不敢直视。
这天,妈妈正弯腰在角落拖地,听见客厅那边传来「咔哒」一声门响,抬眼
一看,爷爷从小阳台走了进来。
男人没穿上衣,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老旧短裤,手里拎着擦汗的毛巾。肩膀很
宽,常年劳作的胸肌下沉结实,腹部虽然不是年轻小伙那样的板结,但肌肉线条
依旧清晰,皮肤深色,晒得透红,布满细密的汗珠。
汗从锁骨滑过,沿着腹线往下流,一路没入短裤的松紧带。
妈妈的目光不自觉停在那里,脑子一时发了空。
她一直以为爷爷就是个庄稼地里出来的老头,说话不多,做事沉稳,像块木
头。可眼前这具身体,却让妈妈突然意识到他和那些走两步就喘的老男人不一样。
这身子骨,是真硬实。
她下意识捏了捏拖把柄,忽然觉得手心发热,腿肚子也有些发虚。
妈妈甩甩头,低头放下拖把,转身进了房间去拿脏衣服,脑子还在想着爷爷
的身板,六十岁了,居然还有这个块头,完全不是她以为的糟老头,倒像个常年
扛锄头的汉子。她拎起一堆换下来的脏衣服,一条卷在里头的深色内裤滑落出来。
掉在地板上,翻了个面,正好露出前档的位置。
妈妈一眼就看见那一大片颜色深得发亮的痕迹。
浓白的精液干在布料上,蜷缩起一块硬壳似的褶皱,边缘还泛着淡黄,斑驳
又扎眼,像是才刚彻底干透,甚至还带着点潮气。那痕迹太大,一眼看去就知道,
不是偶尔流出一点,而是狠狠地喷过,喷了很多。
妈妈怔住了。
浓郁的味道冲了出来,一直冲到天灵盖。她仿佛能想象得出那玩意儿发胀鼓
胀的样子。
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那不是平常的弄脏,那得是多少啊?她见过男人泄,那种量……只有最忍不
住、最发疯的时候才会喷出来。那画面在脑海里一点点勾勒:一根膨胀得发胀发
红的阳具,胀得几乎炸开,一下接一下地颤着,狠狠抽搐着往外喷,精液砸在布
料上,把整块内裤都打透,甚至还能渗到外面。
指尖触到那片布料时,妈妈顿了下,布料干涩,像纸皮似的刮着指腹,带着
点黏滑残留。她仿佛能感觉到它原本的温度——热的、黏的、带点冲动的那种。
下体像被什么戳了一下。
从体内深处涌上来一股潮热,她猛地夹了下腿,肌肉一抽一抽地发紧,裤缝
间像被烧着一样,湿气一下子糊上来,甚至连腿根都发烫。
妈妈忽然想起了刚和叔叔结婚的时候。那时候一到了晚上,叔叔就把她在床
上按着干,汗往她身上滴,舒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喷得满床单、满肚子都
是。
妈妈不是没被干过。可直到遇到叔叔,妈妈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那种
滋味体验过一次就绝对忘不了——大龟头蹭过阴唇,挤进阴道的火辣充实,精液
被灌进身体时的火热、充实、黏稠,她想起那个瞬间自己会忍不住大叫,会像个
发情的母狗一样把屁股抬得高高的、好让男人再干深一点、再狠一点。
叔叔走后,妈妈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了。
妈妈低头看着那条内裤,仿佛看见了一根随时能撑破她的东西。
门外的声音让妈妈猛地回过神,被自己脑子里的画面吓了一跳。直到此时她
才意识到这里是爷爷的房间。
她脸一热,赶紧把内裤塞回脏衣堆里,动作有些粗鲁,仿佛只要快点、狠点,
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就能被压回去。
可她心口还是跳得厉害,腿心发软,一股热意还堵在下腹没散。她咬着牙把
衣服提起来,走得飞快,像要逃离什么一样。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爷爷,不是她以为的那种「老头子」。
他是个能把她身子顶穿的男人。
那天晚上,妈妈坐在客厅,盯着电视,眼神却飘着,像丢了魂。她的手指摩
挲着杯子,胸脯颤了颤,大屁股在沙发上挪了挪,像坐不住。爷爷从外面回来,
衬衫湿透,贴着背,肌肉硬邦邦的,眼神止不住的往妈妈的大屁股上飘,喉咙动
了动,像在压什么火。我躲在房间,耳朵竖着,听见她叹了口气,轻得像风吹过。
家里像泡在热汤里,烫得让人喘不过气。
第七章:台风夜
台风夜热得像火炉,空气黏得像糖浆,风刮得窗户吱吱响,像要炸开。停电
后,家里黑得像捂了块布,电扇停了,汗水爬满全身,湿得像泡了澡。妈妈哄我
睡,拍着我的背,哼着曲儿,低声说:「睡吧,热也得睡。」她的声音软得像棉
花,带着点酒味。我闭着眼,假装睡了,可耳朵竖着,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晃
着她大奶子透吊带的影子,烫得我心慌。
她以为客厅没人,起身时没换衣服,上身真空穿着宽松吊带,薄得像纱,大
奶子颤巍巍的,乳头紫黑,硬得像扣子,透得清清楚楚。下身只穿了条深色内裤,
紧裹着她的大屁股,勒出圆滚滚的弧线,肉晃得像水波。客厅传来啤酒罐拉开的
嘶啦声,像划破了夜。我悄悄爬起来,趴在门缝往外看。烛光昏黄,照得妈妈的
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桃子。她走进客厅,愣了一下,爷爷正瘫在破沙发上,只
穿条旧内裤,胸膛黝黑,肌肉鼓着,汗珠挂在上头,闪着光。他的胯下微鼓,手
里攥着空罐子,桌上还有两罐。
妈妈脸一红,咳了一声,低声说:「爸,还醒着?」声音带着抖,像想遮尴
尬。爷爷抬眼,眼神扫过她的大奶子,又滑到内裤勒的大屁股,喉咙动了动,哑
着嗓子说:「热,睡不了。」他的眼神直勾勾的,不像以前赶紧躲开,像被酒烧
得忘了避,第三罐下去,脑子黏糊糊的。妈妈本该转身,可热得头昏,脑子像泡
在汤里,腿一软,瘫坐到沙发另一边,内裤黏在肉上,湿漉漉的,像在喘。
她抓了罐啤酒,拉开时嘶啦一响,仰头喝了一口,喉咙上下滚动,汗水顺着
胸口淌,滴在沙发上,亮晶晶的。她叹了口气,敞开腿瘫着,大奶子晃得像水袋,
乳头透得像画。爷爷的眼神烫得像火,盯着她的大奶子,瞳孔缩了缩,手指攥紧
罐子,骨节发白。他喝了口酒,哼了声:「这天,要命了。」声音哑得像砂纸,
胯下鼓起一块,硬邦邦的,像撑了帐篷。我的心跳得要炸开,喉咙干得像吞了沙
子,手心全是汗。
妈妈呼了口气,吊带滑到腰间,大奶子半露,汗水挂在上头,像涂了油。她
嘀咕了句:「热成这样,啥都黏。」声音懒得像化了,眼神飘着,像没使劲儿想。
爷爷喉咙动了动,低声说:「嗯,凉快点……好。」他的话断断续续,像脑子转
不动,眼神却死死盯着她的大屁股,胯下的家伙硬得更明显,顶着内裤,像要裂
开。她喝了口酒,叹气说:「爸,以前……也苦吧?」声音黏糊糊的,像在梦里,
话没头没尾。
爷爷愣了一下,手抖得罐子咔嗒响,低声说:「苦……惯了。」他的眼神扫
过她的大奶子,喉咙上下滚动,像吞了块石头。他喝了口酒,嘀咕:「你……也
不容易。」声音哑得像破了,像抓不住念头。妈妈哼了声,罐子咔嗒一响,又喝
了一大口,眼神湿了湿,说:「可不是,熬着呗。」两人话越说越少,罐子空得
越来越多,沙发一直吱吱响,坐得也越来越近。妈妈的肩挨着到爷爷的肩,粗腿
蹭到他的膝盖,汗水都开始汇聚。
客厅静下来,只剩风声和烛光摇曳。妈妈叹了口气,声音像飘出去的烟,说:
「爸,一辈子,图啥哟……」爷爷喉咙动了动,哼了声:「没啥……活呗。」他
的眼神烫得像火,胯下的帐篷抖了抖,像要炸开。沉默里,妈妈酒意上头,眼神
飘到他的胯下,盯着那硬邦邦的轮廓,嘴唇咬了咬,舔了下,哼了声,低声说:
「爸,还行啊,挺有劲儿啊……」声音黏得像糖浆,像没过脑子。爷爷愣了,脱
口而出道:憋了几十年了,能不有劲么。两个人突然就沉默了,客厅里只剩下喘
着粗气喝啤酒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感叹了一句「这天可真热
呀。」说完,妈妈直起身,居然把上身的吊带脱了!大奶子跳了出来,暴露在空
气中,带着热气,布满汗滴。妈妈边靠回去边咕哝道:爸,就咱爷俩儿,我就不
跟你避讳了。然后拿起啤酒又喝了一大口。爷爷看得眼睛都直了,身子整个僵住,
喉咙上下滚动,拿起啤酒猛灌,仿佛渴了很久。许久,爷爷放下喝光了的啤酒瓶,
双眼通红,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妈妈靠在爷爷的肩膀,看着爷爷通红的双眼,
指着自己紫黑的乳头轻声说道……爸,要不要尝尝?
我躲在门后,腿软得像棉花,心跳得要炸开。他们的叹气混在一起,粗得像
鼓点,啤酒罐咔嗒响,像敲在我心上。我想跑,可脚像灌了铅,脑子里全是妈妈
的奶子和爷爷的帐篷,乱糟糟的,像被火烧过。客厅里只剩汗水的黏湿和酒味,
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第八章:高潮
爷爷死死的盯着眼前紫黑的奶头和大片深褐的乳晕,手颤巍巍地伸过去,指
尖一点点接近妈妈的大奶子,碰触到的瞬间妈妈轻轻一哼,身子颤了颤。爷爷低
头,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妈妈胸前的紫葡萄,舌尖轻轻一碰,像怕弄疼了,又像
怕亵渎了什么圣物。乳头紫黑,硬得像石子,爷爷先是舌尖缓缓绕着侧面打转,
时不时用舌面扫过乳尖,然后频率和节奏慢慢变快,到最后甚至变成用舌头反复
的舔弄,直把妈妈乳头舔的上下乱颤,又去用舌尖钻妈妈的乳头,像是要舔出奶。
妈妈的呼吸急了,身子一抖一抖的,大奶子颤得像水波,汗水顺着胸口淌,滴在
爷爷脸上,亮闪闪的。妈妈两腿越夹越紧,内裤逐渐湿透,阴唇带着液珠,微微
张开,阴蒂红肿着,热得像火炉,湿漉漉的硬着。妈妈闷哼了声,声音黏糊糊的,
像化不开的糖浆,抓着爷爷的头发,轻轻按着,像在催他。
爷爷的动作还是轻的,嘴唇裹着乳头,舌头慢悠悠地绕,像是怕咬坏了,眼
神却烫得像火,偷瞄她的大屁股。爷爷的鸡巴早硬了,顶着内裤,想要跳出来。
大肉棒青筋缠绕,像老树根盘在柱子上,粗得握不住。龟头饱满浑圆,胀得通红,
冒着热气,马眼隐隐渗出粘稠晶亮的液体,黏在内裤上,洇出暗色。妈妈的呻吟
高了,身子扭得像水蛇,腿张开,阴唇更湿,淫水流到大腿根,阴蒂肿得像小豆,
热气腾腾的。妈妈双腿缠上爷爷的腰身,脚后跟轻轻一搓,哼了声:「爸……舒
服……」声音哑得像裂了,像是烧开了。
爷爷的眼神炸开,像被点着了,手猛地攥紧她的大奶子,揉得她叫了一声,
乳头被他含得更深,舌头舔得又快又重,像饿狼咬住肉。他的另一只手扯下她的
内裤,露出大屁股,白得晃眼,像雪堆的弧线,阴唇湿漉漉地张开,阴蒂红得发
亮,阴道口热得像火,裹着股腥甜味,钻进鼻子里,浓得化不开。他低吼一声,
扯下自己的内裤,阳具弹出来,硬得像烧红的铁,龟头蹭着她的阴唇,滑得她抖
了抖,呻吟像哭又像笑,高一声低一声。她伸手握住那家伙,指尖摩挲着青筋,
轻轻一撸,龟头更红,液体滴得更多,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热度和饱满,内心止不
住的欢喜。
爷爷腰一沉,龟头挤进阴道,粗得撑满,塞得妈妈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爷爷
腰上的两条大白腿一下搭扣箍紧,想要把他捆进身体里。妈妈的阴道紧得像咬住,
湿热得像火炉,裹着爷爷的大鸡巴,吮得他低吼连连,喉咙哑得像破了。他抽动
起来,慢得像在试探,龟头刮着她的肉壁,湿漉漉的「啪唧」声像鼓点,烛光晃
得影子乱扭。妈妈的呻吟高了,腰扭得像水蛇,大奶子晃得像水袋,乳头蹭着他
的胸膛,汗水混在一起,黏得像胶。她喊了声「爸」,声音长得像拉丝,腿夹得
更紧,阴道裹得更深,阴唇湿得直淌水。
爷爷的动作猛了,腰撞得急,阳具顶得更深,青筋鼓得像要炸,龟头顶到阴
道深处,烫得妈妈身子一拱。呻吟炸开,喊得像疯了,腿抖得像筛子,手指抓着
他的背,指甲陷进肉里,划出血痕。她扭着腰迎上去,阴道裹得更紧,像要吞了
他,阴唇张得更开,流了满腿,一直流到一缩一缩的屁眼。爷爷低吼着,喉咙里
挤出声闷响,腰撞得像擂鼓,阳具抖得像要喷,龟头胀得更大,马眼一缩一缩,
像在喘。烛光晃得影子扭成一团,啪啪声混着喘息,粗得像风箱。
妈妈的身子猛地一拱,腰挺得像弓,死命的往上迎合着爷爷的撞击。阴道夹
得死紧,湿热得一塌糊涂。她喊了声,声音裂得像拉断的弦,腿抖得像要断,大
奶子颤得像要炸,汗水、淫水滴得满沙发都是。爷爷低吼一声,腰撞到最深,阳
具一抖,喷出浓稠的热流,烫得她又叫了一声,腿缠得死紧,像要榨干他。沙发
吱吱响得像要散架,烛光晃了晃,空气里全是汗水和腥味,浓得化不开。
他们喘着气,粗得像风箱,汗水混在一起,黏得像胶。妈妈的身子软了,腿
滑下来,胸脯起伏得像波浪,眼神飘着,像丢了魂。爷爷撑着沙发,手抖得像要
断,阳具软了些,滑出来时,湿漉泠的,滴着混了淫水和精液的汁,亮闪闪的,
腥得空气都重了。他低头喘气,喉咙动了动,眼神却没离开她的大奶子。我躲在
门后,腿软得像棉花,心跳得要炸开。脑子里全是那啪啪声,妈妈的喊叫,爷爷
的低吼,像烙在眼底,甩都甩不掉。
妈妈软在沙发上,胸脯起伏如浪,汗水顺着脖颈滑进深邃的乳沟,亮晶晶的
像露珠。她眼神迷离,像是魂儿刚从云端飘回,嘴角却不自觉地翘起,带着点餍
足的笑,像吃饱了蜜的猫。那种久旱逢甘霖的畅快在她心里炸开,像干涸多年的
河床终于被春水灌满,汩汩流淌,滋润了每一寸枯萎的角落。她觉得自己像是活
过来了,身体里那股压了多年的燥热被爷爷的撞击彻底熄灭,换来一片湿漉漉的
安宁。她的腿还微微发颤,阴道深处仿佛还残留着那粗硬的胀满感,黏糊糊还热
着的精液还在汩汩的往外流,每感受一次,心底就泛起一波甜腻的涟漪。她瞥了
眼爷爷,眼神柔得像水,以前那种对他的冷淡和疏离早化成了糖浆,黏糊糊地裹
在心上。她甚至有点想伸手摸摸他的脸,觉得这老家伙今晚可爱得紧。
爷爷瘫在沙发另一头,手撑着膝盖,喘得像拉风箱的老牛,喉咙里还挤着点
粗哑的余韵。他的阳具软了,湿漉漉地耷拉着,沾着两人的汁液,腥甜味在空气
里散不开。那根憋了多年的老树根终于在妈妈身上撒了野,像是被囚多年的猛兽
冲出牢笼,痛快地咬住了猎物。他心底那团火烧了几十年,从年轻时偷瞄村里小
媳妇的身影,到后来守着空房夜夜煎熬,今晚全在她湿热的阴道里炸开了。每一
抽插都像在还一笔旧债,每一滴喷出的热流都像在宣泄一腔积怨。他觉得自己轻
了,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胸口那股闷气散了个干净。他偷瞄妈妈,见她眼神软得
像春水,心底一荡,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股舒坦。
两人就这样躺着,沙发吱吱响了声,像在替他们喘气。妈妈懒懒地开了口,
声音哑得像刚哭过,带着点娇:「爸,你真厉害,像他。」她笑得轻,眼神里没
半点平时的尖刻,像个被宠坏的小女人。爷爷嘿了一声,喉咙动了动,粗声粗气
地回:「你这傻闺女,哪儿有老子像儿子的?」他这话带着点老不正经的调笑,
可眼神却烫,像是还意犹未尽。妈妈「嗯~」了声,伸手轻轻拍了他胳膊一下,
嗔道:「你们爷俩儿都能干。」可那语气甜得像蜜,手指落在他胳膊上时,轻轻
摩挲了两下,像在撒娇。他们聊着些有的没的,话里没多少正经,可语气却亲昵
得像老夫老妻,空气里那股腥甜味都淡了些,换成一种黏糊糊的温存。
过了一会儿,妈妈的眼神又开始不对劲了。她瞥着爷爷,目光在他胸膛上打
转,像是又饿了。大粗腿不自觉地蹭了蹭沙发,阴唇还湿着,隐隐发热,像是没
吃够。爷爷也感觉到了,喉咙一紧,眼神又烫起来,像是被她点着了。他试探着
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粗糙的掌心蹭得她轻哼了声。妈妈没躲,反而朝他凑
近了点,奶子蹭着他的胳膊,乳头又硬了,像两颗紫黑的石子。她仰起脸,嘴唇
轻轻擦过他的下巴,带着点湿热的呼吸,哑声道:「爸……我好饿……」这话像
根火柴,瞬间把爷爷的欲火又撩了起来。
爷爷低头,嘴唇猛地贴上她的嘴,吻得又重又急,像要吞了她。妈妈哼了声,
舌头迎上去,软得像糖,缠着他的舌头打转,唾液混在一起,黏腻得拉丝。她的
手搂上他的脖子,手指死死抓着爷爷的头,吻得更深,像要把爷爷吃进肚子里。
两人的口水反复混合搅拌,最终从嘴角溢出流下,画出反光的轨迹。爷爷的手掐
着妈妈的大屁股,揉得她身子一抖,奶子蹭着爷爷胸口,汗水又开始淌。两人吻
得像两头饿兽,嘴唇咬得发红,舌头搅得啧啧响,空气里全是湿热的气息。
妈妈喘着气推开他,眼神亮得像火,翻身趴在沙发上,腰塌下去,大白屁股
高高翘起,大的像张桌子,嫩的让人想咬。阴唇湿漉漉地随着呼吸开合,阴蒂红
肿着,没流干净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根淌,滴在沙发上,腥甜味浓得呛鼻。
妈妈回头看了爷爷一眼,声音娇得像化了:「爸……操死我……」爷爷的眼睛都
红了,低吼一声,跪在她身后,阳具又硬得通红,青筋鼓得像要炸,龟头胀得发
紫,一口气插到了底。
妈妈又一次发出了满足地叹息,阴道夹得死紧,像要咬住他。爷爷抽动起来,
腰撞得急,阳具顶得深,龟头刮着她的肉壁,啪唧声响得像鼓点。妈妈的呻吟高
了,腰死命的往下塌,脑袋往上仰着,白眼都翻出来了。大奶子垂在沙发上,晃
得像水袋,乳头蹭着布面,汗水滴得满地。嘴里模糊不清的喊着「爸、爹、操我」,
没个完整的句子,口水都滴下来了。阴蒂肿得像小豆,热气腾腾的。爷爷低吼着,
腰撞得更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的子宫口,火热的鸡巴硬的直哆嗦。
妈妈的呻吟炸开,整个人开始失神,喊得像疯了也像哭了,手指抓着沙发,
指甲抠进布里,腰扭得更急,像要吞了他。她的阴道裹得更紧,湿热得像要熔了
他,淫水流到大腿根,滴得满地。爷爷的动作猛了,腰撞得像擂鼓,鸡巴胀得更
大,马眼一缩一缩,像在喘。沙发吱吱响得像要散架,啪啪声混着喘息,粗得像
风箱。妈妈失神的哭喊和呻吟混在一起,声音癫狂的像头母兽,嘴里喊着「爸爸……
我要……我要……」爷爷喉咙里挤出闷响,阳具胀到极致,马眼一缩一缩,猛地
一抖,喷出滚烫的精液,浓稠得像膏,量多得像开了阀,灌满她的子宫,塞满阴
道,还往外溢,混着淫水淌了一腿。妈妈身子一抽一抽的,像被电击,阴唇裹着
他的阳具,吮得他低吼连连。
爷爷喘着粗气,阳具还硬着,缓缓拔出时,精液混着淫水从她阴道口涌出,
滴哒嘀嗒落在沙发上。妈妈却像被点燃的母兽,猛地翻身,眼神亮得像火,扑向
爷爷还没完全软下的阳具,嘴唇裹上去,狠狠一吸,像饿了百年的狼。她时而像
捧着珍宝,舌尖轻舔龟头,绕着青筋打转,亲得啧啧响,眼神柔得像水;时而像
快要饿死的流浪汉,喉咙一紧,吞吐得又深又急,阳具塞满口腔,顶得她脸颊鼓
起,唾液混着精液淌下,亮晶晶的挂在下巴。她舔得又狠又贪,舌头扫过每一寸,
把精液和淫水舔得干干净净,腥甜味在她嘴里炸开,像人世间的极品美味,吸得
爷爷低吼连连,手抓着她的头发,指节发白。
爷爷的阳具在她嘴里又硬了,胀得满满当当,青筋鼓得像要爆,龟头顶着她
的喉咙,热得像炭。妈妈喉咙一震,发出一声幸福的低吼,像母兽得偿所愿。她
松开嘴,迫不及待地翻身坐上去,阴唇湿漉漉地裹住阳具,腰一沉,龟头挤进阴
道,粗硬的触感填满她,撑得她身子发麻。她低叹一声,阴道夹得死紧,像要榨
干他,腰扭得慢而重,像是回味每一寸饱满。爷爷喉咙里挤出低吼,夹着句断续
的「闺女……别……」可那声音哑得像求饶,手却掐着她的大屁股,揉得她哼哼。
她的阴道紧致又温热,像火炉裹着他的阳具,吮得他头皮发麻,胡子都在抖。
妈妈的动作慢下来,像是舍不得这股充实,胸脯起伏,汗水混着淫水滴在爷
爷胸膛上,亮得像珠子。她的呻吟低了,眼皮直打架。爷爷喘着粗气,手松了力,
眼睛睁不开。两人渐渐放松,妈妈软在爷爷身上,腿还缠着他,阴道里那股热流
还在缓缓流淌,腥甜味淡了些,换成一种黏糊糊的温存。他们的呼吸慢了,粗重
的喘息变成均匀的鼻息,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抱着彼此,缓缓沉进梦里,空气里
只剩汗水和余温,浓得化不开。
第九章:后来
妈妈早该停下来的。那天夜里之后,妈妈反复告诉自己,只是酒喝多了,只
是太久没人碰。
可后来……一次变成了两次,两次变成了习惯。
爷爷什么都不说。只是晚上洗完澡,路过房门时会顿一下。只要妈妈没锁门,
他就会进来。
有时候爷爷会先蹲下给妈妈揉腿,说是我白天走厂里路多了。再后来,手就
不光揉腿了。
妈妈也不装了。吊带裙穿得越来越薄,晚上连内裤都懒得穿。
爷爷进来时,妈妈侧着身子装睡,爷爷的手一搭上来,妈妈就自然地张腿。
没人教过妈妈怎么跟一个六十岁的男人做爱。可她的身体比她早学会了。
爷爷一插进来,妈妈就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那种撑满的感觉,那种从骨头
缝里挤出来的热,她知道自己上瘾了。
爷爷干得慢,不像叔叔那么猛,但每一下都稳,像几十年都在等着这一晚一
样。
有时候做完妈妈靠在他肩上,爷爷不说话,妈妈也不说。灯是关着的,黑乎
乎的,可妈妈能听见他喉咙滚动的声音,像个少年。
他不是妈妈的男人,也不是她爸,可他睡在妈妈身边,呼吸热热的,脚一碰
妈妈就缩回去。每次睡着前爷爷总会下意识摸摸妈妈的屁股,像是在确认她还在。
白天两人谁也不提,吃饭、洗碗、晾衣服,该干嘛干嘛。
他喊妈妈「闺女」,妈妈也喊他「爸」。我在的时候,他们甚至坐得隔些。
可晚上,只要我一睡着……她们又像两头偷情的牲口,舔、插、吮、吞,什么都
干得出来。
她也不是不怕。怕儿子知道,怕邻居看出,怕哪天她自己清醒过来反胃。可
身体先背叛了她。
每次妈妈看到他洗完的内裤又湿又黏,晾在阳台上发出浓浓的味儿,她就忍
不住腿一软。
那是她让他射的,她的身体装满了他的老精液,一夜又一夜,像填了个空仓。
妈妈不觉得他脏,也不觉得她错。
只是觉得,原来被人要、被人填、被人操的时候,自己才像个「女人」。
尾声
爷爷走得安静。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像是被什么抽干了所有力气,终于塌
回那张旧沙发,闭上眼,再没睁开。
医生说是年纪到了,可我知道——那不是自然老去。
我第一次看见他们做爱,是在十四岁那年夏天。
那晚太热,我口渴起来喝水,路过客厅时正好看到妈妈趴在沙发上,裙子撩
到腰间,屁股雪白雪白的,爷爷跪在她身后,像条老狗,一下一下顶进去。
灯是开的,窗帘也没拉紧,他们像故意不避我一样。可我知道——他们只是
已经不在乎了。
我躲在角落,看着她那对大奶子一晃一晃,听着她低哼「爸、爸……」的声
音,整个人燥得像火烤。我射在裤子里,腿都软了。
我一边看,一边打手冲。泪水流下来,我也没停。
从那以后,我常常偷窥她们做爱。
我以为她不知道。但她知道。
她总在第二天洗完衣服后,把那条内裤晾在我房间窗外,精液还没干,味道
浓得像要钻进我鼻孔。她吃饭时不穿胸罩,乳头在吊带里撑得高高的。坐我对面
时,腿张得比平时更开。
但她从不戳破。我也不敢。
爷爷走后,家突然安静了。我没再听见床板响、沙发响、啤酒罐的咔哒声。
也没有了那些被填满、被支配、被掏空的喘息。
直到那天。
那天晚上,她洗澡洗了很久,像是洗不干净,又像是不想出来。
我坐在客厅,心跳得越来越快。电视开着,新闻播完又播重播,我一句都没
听进去。
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她出来了。
只穿着条丁字裤。其它什么都没穿。
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脚底啪嗒啪嗒地走过我面前,屁股一扭一扭地坐进沙
发,腿张开了一点。歪着头,把头发甩到一边,手搭在沙发背上,腿翘起来。
我喉咙发紧,汗毛全竖起来了。她什么都没穿,乳头紫黑清晰,手里捏着条
毛巾。
空气像灌了糖浆,烫,黏,甜得发腻。
她像是没看见我,自顾自擦着头发。
电视里还响着天气播报:「未来几日高温持续,局地体感温度可达——」
我没听清。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接一声,像打鼓一样炸在耳膜里。
她侧低着头,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锁骨滑到乳沟,划过深褐的乳晕,从
紫黑的乳头低落到那双依旧白嫩的粗腿。她的眼睛没正看我,只是斜着一扫,就
又收回了。
空气黏住了。
我没说话,也不敢动。那一刻,她就坐在那里,腿不紧不松地开着,一直到
天气预报播完。
然后,她站起身。张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热气:「这天,真
他妈热。」
肥硕的屁股蛋跟着动作弹了两下,屁股缝中间的布料瞬间贴进了肉缝。背对
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了房间。
房门没关。
我坐在那里,手心全是汗,呼吸一阵快一阵慢,裤子撑得像要炸开。
她不是我妈了。
爷爷留下的不只是家里的房子,还有她那身肉。
她想看我能忍多久。
我是男人,是这家里唯一剩下的男人。
问题不是她要不要我。
是我……想不想要她?
这些年,他撑着她,她靠着他。白天他是她公公,晚上他是她男人。
门还没关。
真舒坦。
不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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