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枪色击】【女殉-睢阳】(1-4完)【血腥,不喜勿入】
作者:双枪(AK47AK47)2010/3/26首发于:SexInSex
写完了,发个完整的。
出处小资料
张巡、许远谋以为睢阳江淮之保障,无睢阳是无江淮也,不如坚守以待之。
始与士卒同食茶纸;既尽,又食马;马尽,罗雀掘鼠。雀鼠既尽,巡爱妾霍氏
曰:“城陷则妾必死,尸烂于地为蝼蚁所食,甚无益也。不如变无益为有益,
妾请以身为粮,延军士数刻之命,以待救。妾丑处,君须自食,以完吾贞。埋
骨于地,以还父母。”巡义而许之,乃出爱妾,杀以食士。许远亦杀其奴,然
后括城中妇人食之。既尽,继以老弱男子,人知必死,无有叛者,所余仅四百
人。
守睢阳诸将名单:
张巡、南霁云、雷万春、廉坦、石承平、李辞、陆元锽、朱珪、宋若虚、
杨振威、耿庆礼、马日升、张惟清、张重、孙景趋、赵连城、王森、乔绍俊、
张恭默、祝忠、李嘉隐、翟良辅、孙廷皎、冯颜
女殉-睢阳
一
大唐河南节度副使张巡细细的啃着眼前的大腿骨,珍惜的把每一丝肉末都吃
下肚子里。斜射的阳光照进窗户的纸格子,让他满头的白发显得越发的显眼了。
一旁静候着的爱妾安氏,看着自家老爷的吃相,嘴里忍不住暗暗蠕动起来,
感到肚子越发的饥饿了。然而她紧紧的闭住自己的嘴唇,就是强忍着不说一句话。
叛军的围攻已经有一年了。睢阳城里的粮食所剩无几。两个月以前,平民们
已经开始人相食了。军中的状况要稍微好一点,可是也难以坚持多久了。就像这
几天,安氏已经没有沾过一粒粮食,只是依靠着自家老爷吃剩的骨头里面的骨髓
来充饥。
放下骨头,张巡看着眼前这个跟了自己好几年的爱妾,心中也是酸涩难言。
因为饥饿,安氏原来白胖丰满的身体,现在已经变得苗条骨感,圆圆的小脸也有
了尖尖的下巴。唯一没有太大变化的,大概就是她胸前那两个肥美的大奶子,也
许是被人把玩的多了,反而越发的丰满挺拔了。
“这两天就要轮到你了……”
“是吗?”
安氏抬起苍白的脸,惨然一笑,带着说不出的讥讽说道:
“女人真的很有用,不是吗?又可以玩,又可以帮你们生孩子,又可以帮你
们洗衣做饭。完了,等到没了吃食的时候,还可以煮煮吃了。多好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呵呵,好一个没有办法……”
“够了!”
节度使张大人低喝一声,那种统领千军、杀人如麻的气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立刻将这个平日里性情温顺的侍妾震住了。安氏的神情呆了呆,脸上慢慢的浮现
出一缕绝望,木然了半晌,突然一下子扑到锦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张巡对安氏虽然有着一丝怜惜,却无意、也无法改变她的命运。这个从叛军
中俘获的女侍,本身因为有一个在叛军中身居高位的父亲,就已经属于要被株连
的大罪之民。若非因为姿色不俗,性情柔弱,历来是逆来顺受,从不做任何反抗,
早就被送到营妓坊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在前几天就应该进了军士们的肚子,就算是骨头,恐怕
都剩不下几根。等到现在,已算是多活了几天,怎么也对得起她了。
“等会儿,李辞就会来把你带到军营里,我会让他照顾着点,不会让你受什
么苦头的。”
当安氏慢慢的平静下来,张巡露出平日里罕见的温和面容,和颜悦色的对安
氏说着。
虽然就要死了,可是张巡在安氏心里,早已算得上是积威深重,让安氏即使
是现在这种死到临头的时刻,依然战战兢兢,克己守礼,不敢越雷池一步。而且,
安氏曾经隐约的听某些人说起过,军营里的火头军在炮制人肉的时候,为了保证
人肉的新鲜,可是让菜人活着被一刀一刀的切割下来。
如果能死的轻松点,安氏还是不介意好好的侍奉张节度使大人的。
“谢谢老爷。妾身来世一定结草含环,报答老爷的。”
张巡的视线落在了安氏雪白的胸口。这些天,他一直忙于军务,无暇顾及女
色,算起来,足足有十几天没有好好的恩宠她了。当然,这段时间里,安氏的身
子可没有寂寞着。为了向手下的几位大将施恩,安氏被轮流着送到将领们的房间
里,供他们发泄。
毕竟,人家这些英雄豪杰,已经把命都交到了张大人的手里,决意誓死跟从
张大人,张大人又怎么能够在意区区一个俘获的侍妾呢?要知道,人家楚庄王可
是连爱妃都可以豁出去的呢!
虽然身形的削瘦,让安氏的衣物显得宽了一大截,却更显得她亭亭玉立。看
着安氏美丽的容颜,张巡的心里突然腾起一阵无名之火。过了今天,这具诱人的
胴体就会永远消失在自己面前。也许,现在应该抓紧时间,再好好的享受享受安
氏那美妙的身体?
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安氏的肩膀。张巡拨开她那显得肥大的衣袍,让安氏丰
满的双峰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柔声说道:
“那么,就让本官最后一次好好的恩宠你吧!”
安氏的耳根掠过一丝红线,低着头,温顺的答道:
“请老爷怜惜……”
将腰带一拉,安氏的外袍立刻顺着柔滑的肌肤跌落在地。这些日子,为了应
付军中诸将们强悍的需索,安氏在外衣下干脆不着内衣,以方便军将们不时的淫
辱。这样一来,这具刚刚擦洗过的清洁身躯就完全暴露在了张巡的面前。
张巡的鼻息立刻粗重了起来。虽然不复往日的肥满,安氏的身体却越发的诱
人了。挺拔而白皙的丰乳,盈盈一握的纤腰,翘起的硕臀,还有又白又圆的大腿,
让节度使大人的欲火猛然爆发出来!
也不多说废话,张巡将安氏重重的推倒在锦床上,也不及脱下衣物,只是撩
起官袍的下摆,脱下底裤,就迫不及待的提着自己涨到发痛的阳具,对着安氏滑
腻的小屄,轻车熟路的插了进去。
“啊……老爷……”
“小贱人……你的身子……可是越来越……销魂……了呢……”
“……老爷……雄威……”
一边在安氏迷人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张巡的大手也没有冷落她的那一对荡人
心魄的大奶子,一边一手一个,将两只大奶子一会儿搓圆,一会儿搓扁,揉捏出
千变万化。锦床在他的大力运动下,发出了阵阵咯吱咯吱的声响,就像是为节度
使大人的勇猛精进而欢呼。
“……痛……我的奶子……老爷……怜惜……”
“……小贱人……还敢叫痛……啊……出来了……”
“啊……妾身……谢谢……老爷的……雨露……”
毕竟是有段时间没发泄了。张巡在安氏白花花的美体上不过抽动了三、四百
下精关就被身下的美人那层峦叠嶂般的小屄给挤出了阳精。喘息着的张大人紧紧
的抱住眼前的美白肉体,用起全身的力气,让长长的阳具拼命的挤向这个让人欲
仙欲死的销魂洞眼,将一股又一股白浊的阳精深深的注入美女的肉体。
抽出被小穴含着的阳具,张巡一屁股坐在靠背椅上,平复着开始回落的欲望。
安氏用嫩白的莲藕一般的胳膊支起身来,分开两条白玉般的美腿,看着自己下体
冒出的缕缕白浆,也不顾正赤身裸体的现状,本能的依靠着这段时日养成的习惯,
伸出两只春葱般的嫰指,把小穴口的白浆小心的刮了下来,就向着小巧的口中送
去。
“你这是?……”
“啊?……老爷,我……”
正津津有味的舔食着男人精华的安氏,突然听到主人的问话,不由得吃了一
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并非是在军营里那些将领的床上,而是正在侍奉那个
威严的主人,一时间,心神颤动,竟然语无伦次起来。
“这些日子,你就是靠着这种东西填饱肚子吗?”
“……是,……老爷,我……妾身……”
张巡也不以为意。这样的环境,也怪不得安氏淫荡。再说,这个女人很快就
要变成食物了,和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哈哈,本官也不怪你。你这阵子,过的也不容易。既然这样,本官再成全
成全你吧!”
说完,张巡站起身来,一把抓住安氏的满头青丝,将她的小口拖到萎靡了一
半的阳具面前,对安氏说:
“来,这里还有不少,别浪费了,可惜呢。”
“啊……老爷,痛……”
伏在张巡的胯下,安氏看着眼前熟悉的阳具,动心的伸出了小巧的香舌,却
又马上想起了什么,赶紧恭谨的对主人说:
“谢谢老爷赏赐的……嗯……恩典……”
张巡一乐,伸手在安氏的头顶上轻抚,就如抚摸着一只宠物猫或者宠物狗:
“不错,你果然深明大义,谨守礼仪。可惜啊……”
他的心里也是一阵感慨。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战争,像安氏这样一个柔顺的美
人儿,节度使大人肯定是要把她收入房中,独自好好把玩一番。若是玩得腻了,
以安氏的姿色,必定可以很轻易的与其他同僚们的姬妾相互交换。可惜,现在不
得不要煮鹤焚琴了。
不过,张巡毕竟是要做大事情的强人,这点感慨,很快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要知道,节度使大人已经定下了与睢阳城共存亡的决心,就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
不打算要了,更何况是身外的一个区区女姬。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仗打到这个份上,连粮食都被吃光了,自然就更说不上美酒这种消失已久的
极品了。所以,满腹忧闷的张巡大人,眼下也就只能用床头的秀色来暂时排遣苦
闷了。
安氏的舌技明显是经过锻炼,大有进步了。只见她的灵舌上下翻滚,熟练的
把阳具外面的污秽之物一一舔食下肚。而且,为了不浪费一点可食用的精浆,她
还努力的张开两片薄薄的红唇,将整个龟头都完整的噙在口中,细细品尝。
二
在安氏高明的舌技刺激下,张巡的阳具再次充血、膨胀、坚挺。安氏眼角上
挑,对着主人嫣然一笑,吐出口中的蘑菇头,柔声说道:
“老爷,您的小老爷又起来了……”
张巡哈哈一笑,一把托起安氏轻巧的身体,让她背朝上跪伏在锦床上,将两
个白白圆圆的丰臀对着自己,手指用力一抓,深深的陷进安氏那白皙的臀肉内,
对她说:
“既是这样,那本官就再来好好的恩宠你这个浪蹄子一次吧!”
粗大的阳具对准了安氏狭小的阴门,张巡一挺熊腰,不急不缓的将阳具向着
安氏那熟悉胴体的深处钻去。虽然前一次射入的精液大部分都被安氏用手指挖出
来吃掉了,可是残留的部分精液和小屄中分泌的淫水,已经足以润滑节度使大人
的阳具。很快,膨大的蘑菇头,就深入到了早已熟门熟路的子宫颈。
“……老爷……妾身……已经被您……插到……顶……了啊……”
“……小贱人……”
因为已经发泄了一次,所以显得更加坚挺的阳具,在安氏弹性惊人的阴户里
左钻右刺,虽然动作不大,却磨得膣肉分外难过。这些日子里,一天到晚不断的
被不同男人插来插去的安氏,身体已经被这群强壮的男人们充分的开发,变得敏
感而又淫靡。张巡这样一挑逗,安氏哪还忍受得了,很快的发起浪来。
“……啊……老爷……不要……妾身的那里……好痒……啊……老爷……你
好坏吔……”
“……小浪蹄子……让你知道知道……本官的……厉害……”
“……老爷……浪蹄子服了……求求您……快用力的……蹂躏……小浪蹄子
……小贱人吧……”
“……你这个贱人……倒是……越发的淫浪了……”
“……都是老爷……调教的……好……啊……好舒服……老爷狠狠的……插
死……小贱人吧……”
张巡得意的笑着,两只手牢牢的抓住安氏两片白馒头似的肥白大屁股,奋起
豪情,粗大的阳具在她那湿滑濡嫩的小穴里驰骋纵横,仿佛要把这些日子里所受
到的忧闷在安氏的体内统统的发泄出来!
毕竟是年富力强,张巡的阳具在安氏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足足有上千下,直
插得安氏的淫水像小溪一般,从两片薄薄的外阴唇之间的裂缝里,不断的被粗大
的阳具带出体外,在她的大腿内侧形成了两条晶莹的水带。安氏口里浪着,心里
美着,可就是一直没能哄出主人的阳精。
“老爷……妾身……真的不行了……没力气了……”
看着胯下饥饿的侍妾无力的瘫软在锦床上,张大人也只好暂时拔出火热的阳
具,稍事休息。他一眼扫过屋里比床沿高过一截的文案,立时有了主意。
安氏白皙的裸体被抱起,趴伏在高高的文案上,胸前两个肥大的奶子,被身
体的重量,压扁在文案的桌面上,让她的脊背也相应的凸起了一块。两条修长的
嫩腿,垂在桌边,刚好可以脚趾着地。
张巡看了看,又一把扯住安氏的秀发,用一叠厚厚的公文,垫在她那明显的
纤瘦锁骨上,好让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摆脱被压迫的命运,以便主人可以方便的
亵玩抚摸。
看着眼前这块散发着美玉般光泽的嫩白肉体,张巡不由得又一次发出了感慨:
“好一块美肉啊!可惜就要落在别人的肚子里了!……”
“老爷……”
“呃?”
安氏的眼圈红红,哀求着说:
“老爷,妾身生是老爷的人,死了,也要和老爷在一起……
妾身身上的肉,就让兵士们吃了,也没什么了。可是,老爷,请你答应我,
我下身的那块肉,一定要给老爷你吃下去啊……”
张巡的脸上有些动容,想了一下,郑重的说:
“你不必担心,我会让人把你下身的那块肉割下来,专门做给本官食用的。”
顿了一顿,张巡又说:
“另外,我会对外人说,是你自己主动要求以身延众军士的命的。本官还会
把你的名字添上本族的族谱。”
安氏大喜,一叠声的叫道: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决定了这一件事情,张巡的心里也高兴了几分,调笑道:
“那么,你想用什么来好好的答谢本官?”
安氏虚弱的伸出手指,捋了捋一截垂下的青丝,突然欣喜的叫道:
“有了!有了!”
“呃?”
“老爷,不知您听过‘三扁不如一圆’这句话吗?”
“哈哈……难道你想……”
“临到要死了,老爷都还没有享用过妾身的屁股呢……”
张巡大力的摩挲着安氏的大白屁股,饶有兴趣的问:
“是哪个粗坯开了你的屁股?”
安氏的脸上不由得泛起一抹绯红,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扭扭捏捏
的说:
“……是……石校尉……李校尉……还有陆校尉、朱都头几个……”
“哦,是石承平、李辞、陆元锽、朱珪这几个吧?”
张巡的手指在安氏的菊花上轻轻的压着,让安氏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自己的菊
花小穴。
“不错,是朵好菊花。这几个杀才,有了这样的发现,竟也不告诉本官一声!”
说着,张巡将手指向着安氏的菊花穴中探去。安氏闭紧了嘴唇,强压着后庭
传来的不适,努力放松自己的菊穴,好让主人冰冷的指尖,可以顺利的探索和开
发这朵新鲜的后庭花。
由于这些天来,安氏只是靠着男人们施舍的浓精,才得以维持生命,所以,
后庭之中清爽干净,毫无异味。张巡毫不费力的将一根手指完全的伸了进去,然
后是两根,一直到第三根手指伸入的时候,才感到了有些困难。他满意的直起身
来,拍了拍身边肥美的硕臀,夸奖道:
“果然是朵上好的菊花!本官要是早知道你身上还有这般妙处,定然早就取
了你的处女菊花去了,又岂会让小石头拔了你的头筹!”
“老爷,是妾身不好,没能早日奉上贱妾的菊花……”
“不怪你。谁叫本官不好此道呢?要不然,早就仔细的探察了你的后庭花了。”
“老爷……”
安氏努力的将双手反倒背后,费力的扳开自己的两瓣大白屁股,菊穴一张一
合,就像是在向主人招手致意。
“现在也不晚啊,老爷,现在就请您好好的享受妾身的菊花吧!”
“好!有了你的这份心,本官一定好好的探察探察你身上的这处绝妙!”
张巡先将有些萎靡的阳具大半塞入安氏的口中,让她的香舌鼓舞阳具的士气,
顺便沾上一些口涎,好做润肠之用。当胯下的大阳具重新抬头挺胸的时候,张巡
赶快移动身形,对准了被安氏自行扳开的小小菊穴的花心,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开始受用起来。
“啊……好粗……”
被插入的后庭花传来一阵阵古怪的感觉,就如同想要排泄一般,让安氏的臀
肌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一夹一夹的,箍得张巡好生舒爽。节度使大人也不客气,
弯下腰,一手一个,抄住安氏胸前的那两个柔腻的大奶子,一边把玩,一边快马
加鞭,大力的抽送着阳具。
“啊……小贱人好高兴……小贱人的身子……终于……完全……被老爷……
占有了……”
“妙……真是……妙不可言啊……”
“……老爷……用力啊……我要你……刺穿小贱人的……身子……抓暴……
小贱人……的奶子……”
被安氏那又紧又热的直肠包裹着,张巡的身体兴奋得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
边全力的奸淫着安氏,一边还忍不住的颤栗着。节度使的身体已经完全的压在了
女体赤裸的香背上,呼出的气息,喷在安氏雪一样白的颈脖子和肩头上,带给安
氏一阵阵的搔痒之感。
然而安氏现在完全顾不上肩颈上传来的这点微弱的搔痒。她的直肠被主人凶
猛的抽插着,为主人献上了无穷的快乐,却使得安氏自己陷入了便秘般的苦闷之
中。安氏大声的呐喊着,仿佛这样就能将体内的辛苦发泄出来。
可怜安氏空有一具绝佳的后庭花用具,却因为开发得太少,还没有享受到肛
交的乐趣,只是凭着一副对主人的感恩之心,在张巡的胯下苦挨着。
“……好受用啊……本官……恨不得……割了你这块肉下来……留在身边……
好……日日受用……”
“老爷……就让……家人……割了妾身的……屁股……好让老爷……日后……
有个想念……啊……”
等到张巡抽插超过了五百下,安氏是总算是慢慢的适应了主人的阳具对自己
菊穴的摧残。不知何时,竟然有一股快意,从安氏的体内升起,缠绕在她的后庭
附近,膨胀着,扩散着,让安氏打心窝里感到无穷的舒适,感到无边的快乐。
“……老爷……我要……老爷……小贱人还要……还要更多……更深……我
好舒服啊……”
听到身下的爱妾发出了如此诱人的淫靡之音,已经在安氏的后庭内奋战了小
半个小时的节度使大人,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在如牛般的气喘之声中,张巡急
忙从温暖的菊花小穴中抽出发紫的阳具,一移步,转到安氏的唇边,快速的塞住
了爱妾的樱桃小口,闷嘶着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呃呃呃……”
“呜呜呜……”
“小贱人……快来承受本官的恩赐……”
后庭突然变得空虚寂寞的安氏,正想要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却被张巡的阳
具这么一塞,被迫将满腹的淫词浪语憋回肚中。不过,当主人的浓精一股股的射
出时,安氏还是凭着这些天训练出的技巧,顺利的将这些营养丰富的精华一口口
的收在口中,然后缓缓的吞下肚去,一点也没有浪费。
满身是汗的节度使大人,掏空了体内最后一滴精液,缓缓的从安氏的口中抽
出阳具,疲惫的一屁股坐倒在靠背椅上,无力的喘息着。反倒是安氏,有了新鲜
的食物下肚,精气神似乎明显变好了些,缓慢的从文案上爬下来,拾起落在地上
的衣物,草草套上,然后静静的端坐在床头,突然之间,又落下了两行清泪。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张节度使对眼前的人儿视若不见,自顾自的系好裤腰带,打开房屋的大门,
蹒跚着走了出去。过不多久,一个瘦瘦高高,却一瞪眼就能让人不寒而栗的披甲
武士走了进来,对着安氏客气的说:
“夫人,走吧!”
安氏顺着屋门向外望去,那条通向军营的小路赫然已在眼前!
三
这就是传说中的屠宰场吗?
安氏跟着节度使副侍卫长李辞,迈着细小的碎步,战战兢兢的来到了军营的
伙夫房门口。
一路上,有好些粗鲁的士卒,用一种毫不掩饰的兽性目光扫视着安氏的曼妙
身躯,令她不禁有了一种赤身裸体的处在虎狼窝中的感觉。几个大胆的军士,甚
至利用安氏从身旁经过的有利机会,向着她的优美娇躯毫无顾忌的伸出了禄山之
爪。等到这一段短短的路程走完,安氏的丰胸翘臀已经被七八个嚣张的军士袭击
过了。
最严重的是,竟然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把抓住安氏外衣的襟口,用力
一扯,让安氏整个儿没穿内衣的美好上身都完全暴露了出来。若不是李辞笑骂着
赶开士卒们,恐怕安氏现在已经是在这些野兽般的军士们胯下,被他们肆意蹂躏
了。
“好肥的奶子!”
“足有四、五斤重吧!”
“嘻嘻,够吃两、三天呢!”
“放屁!这样的好奶子,哪能就这样吃了呢?”
“就是啊,多可惜呢!怎么也要让大伙见识见识,好好玩玩,才算得上划得
来啊!”
“对头!先就该让咱们爽爽嘛……”
听着这些军士们的闲言碎语,安氏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要炸了。
当李辞快步迈进伙夫房的大门时,安氏赶紧加快了脚步,跟了进去。
然而,下一刹那,安氏那空空如也的胃就开始翻滚,恨不得吐出些什么东西
来。
真后悔走进这里来了。
然而,进来了,安氏就知道,这一辈子再也别想出去了。
首先进入安氏眼帘的,是一堆高高的头发。
不,不光是头发。
每一簇头发上,都连着一块血淋淋的头皮。
在院子空旷处,几排木头架子上,晾晒着无数巴掌大的肉块。如果仔细研究,
你可以从中找到人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说不定,还有可能拼凑出几个完好无
缺的人形来。
当然,安氏是不可能有这个胆子的。
可是,这时,一阵阵安氏非常熟悉的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声,顺着风
儿,飘入她的耳中。
眼前又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
淫乱!
非常之淫乱!
实在是太淫乱了!
就在沿着墙根的一排旧马棚里,正有十多二十个军士,在那儿激烈的肏着七、
八个年轻的女人!
马棚的破檐下,几条宽大的青石板上,无序的堆叠着几具纠缠在一起的肢体。
军士们古铜色的裸体下,间隙的伸展出一截白嫩的手足。细细看来,每一个女人
都要同时侍奉两、三名饥渴的军士,以至于她们不得不充分的利用自己身上的每
一个孔窍,来容纳军士们那一条条狰狞的阳具。
安氏亲眼看见,离自己最近的那名少女,四肢跪地,趴在一个高大军士的身
上,用小屄套住了他的阳具,两只刚刚发育的蓓蕾,被军士用手不断的拍击拉扯。
另一个军士,则将少女那透着稚气的面容埋在下体,两手搂着少女的螓首,
挺着粗大的阳具,快速的在少女被撑圆的檀口里抽动,甚至可以看到少女的喉管
有规律的被撑大,再收缩。
而第三名军士,就趴在少女单薄的背上,仿佛一床宽大的被子,几乎完全遮
住了少女瘦弱的躯体,下体那根可怕的巨物,更是连根刺入了带着斑斑血迹的紧
绷菊穴!
天啊!难道这里是阿鼻地狱吗?
“啧啧啧……好一块美肉啊!这才是真正的不羡羊啊!”
震惊之中的安氏,猛然间被耳边响起的尖锐声音给惊动,吃惊之时,突然发
现自己的身侧,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了一个肥头大耳、袒胸露乳,全身上下
只穿着一件破裤头的胖子。那胖子见了安氏吃惊的样子,嘎嘎一笑,说道:
“张大人真是爱兵如子啊!竟然连夫人这样的香肉,都舍得拿出来劳军。不
过这样也好,我们这些大头兵,也可以受用受用夫人你的细皮嫩肉啦!”
说着,这个让安氏感到阴森森的胖子,用一副顶礼膜拜的口气感慨道:
“跟着张大人这样的好官,就算是要老子割了自己身上的肉给大伙儿吃,老
子也绝没有二话!”
“孙胖子,这可使不得!你这老小子要是死了,咱们大伙儿岂不是要去啃生
肉了?”
安氏循声望去,发现原来是副侍卫长李辞接的嘴。不过让安氏有些奇怪的是,
这个李辞没有急着回去复命,反而开始就地卸起身上的甲衣来了。
“呵呵,我说夫人啊,你别在这儿干愣着啊,还不快给老子把衣服给脱了!”
脱剥得只剩下一条犊鼻裤的李辞也接嘴说道:
“夫人,到了这儿,你的衣服可就是成了光会碍事的玩意儿了。你看看,哪
个娘儿们不是光着屁股蛋子的?”
顺着李辞的手指着的方向,安氏看到在几口大锅的周围,正有几个浑身赤裸
的年青女娘在那儿烧火加水,一旁还有一团团姣白的活肉,微微的动弹着,却是
另外一些或蹲、或坐、或蜷、或卧的裸体女子。
安氏看得是触目惊心,整个儿人都变得摇摇欲坠了。那孙胖子等了一会儿,
没了耐性,骂了一句:
“他娘的,娘儿们就是磨蹭!”
转到了安氏面前,伸出两只油腻腻的大手,以和他的身形绝不相称的敏捷,
飞快的剥下了安氏仅剩的外套。当安氏尖叫着回过神来,想要反抗之时,却发现
自己美好的身体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嘶……好一块美肉!这大奶子,这大屁股,比老子料想的还要肥上两分哪!
直够四、五十条大汉一日的嚼口了!”
孙胖子一手托着安氏沉甸甸的乳球,掂了掂分量,另一手按上圆圆的翘臀,
捏了捏皮肉,立刻露出了一副馋涎欲滴的表情,让安氏的心里直发毛,感觉全身
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说,孙胖子,你先让一让,也让我也先爽上一爽才是。好歹也是老子把
她领过来的呢,怎么说也该让老子拔个头筹才是嘛!”
孙胖子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忙不迭的答应着已经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看起
来就要欲火焚身的李辞:
“好说,好说,托了张大人的福气,咱老子才有这点小运道,弄得这样的好
头口。李小子你带她过来,也算是有了苦劳,老子就让你小子先尝个鲜,让你先
喂她点食。”
安氏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对两人间的对话听的是云里雾里,只是从他们两人
的表情和语气中,隐隐的猜测到在自己的身上,将要发生某种不好的、或者是可
怕的事情。
看着李辞胯下怒睁的阳具一摇三晃悠的向自己逼近,安氏下意识的两手抱胸,
口中尖叫道:
“不要!……”
“没用的,夫人。只要你的身子进了这块地方,这世上就算是没了你这号人
了。就是张大人,也会把今天当做夫人你的忌日,哪怕是夫人日后当面站在大人
面前,大人也是不会认得夫人你的……”
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冷酷的事实,李辞一边将安氏拦腰抱起,向着院子里一
个空着的大木桶走去。
这个大木桶正好有齐腰高,原本是杀猪时烫猪毛用的。后来大伙儿发现了它
的另一种好用法,就把这东西空出来,以方便大家了。
安氏已经认命了,乖乖的任人摆布,不做任何反抗。这样,李辞非常顺利的
把安氏背朝上的摆在了木桶的桶口之上。
安氏的前胸锁骨位置和小腹的会阴向上一点的位置,被桶口的木板一前一后
的架着,支撑起整个身体,悬在空中。她的两只手和两只脚,无力的向下垂着,
胸前的硕大双峰,也因为被挂在木桶的中空之处,显得越发的丰满而伟大了。
这样的姿势,正好可以让两个男人很轻易的一前一后的夹攻。所以,每当这
儿运来了什么新鲜的好货色时,大伙儿就会用上这个木桶,将这个好货美美的受
用一番。
“唔,不错,真不错!我这辈子以来,还没有见过肉色这么好的娘儿们呢!”
李辞感慨着揉捏着安氏的肥嫩大奶子,又在她的丰臀上狠狠的抓了两把,就
将早已硬了一刻钟以上的粗大阳具,顶在安氏的粉红色嫩屄的穴口,腰上一用力,
立刻沿着女体中满是褶皱的膣壁,深深的侵入进去。
“啊……爽啊……怪不得老宋……自从干过了……这个骚娘儿们……之后……
就一直……是念念不忘……果然……比那些个……庸脂俗粉……要……强的多……
啊……”
初次尝到了安氏的甜美肉体,李辞的动作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野。那根粗
大的阳具疯狂的在安氏的紧密小屄里捅了又捅,插了又插,让旁边观看的人都开
始担心,这样凶猛的动作,会不会把安氏那个看上去娇嫩无比的密处给干坏了。
然而,事实证明,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
在一开始被李辞侵犯的时候,安氏的脸上还皱了皱眉头,口中发出了几句细
微的呻吟。可是当李辞干过了百来下之后,安氏的脸上开始变得红润起来,虽然
两片薄薄的红唇紧闭,一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但是她脸上的愉悦舒适之意,
却是忠实的出卖了安氏身体的感观。
“我爽……我爽……我爽个够……啊……”
毫无怜惜的在安氏身上抽插了上千下之后,一向自吹御女可以一个时辰不倒
的李辞,终于受不了安氏多汁美鲍的夹击,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他习惯性的大叫一声,抽出喷薄欲出的粗大阳具,一步跳到安氏的前面,一
捏她的鼻子,对着安氏的小嘴,就把阳具深深的插了进去,紧接着阳精飙出,正
好顺着安氏喉管的吞咽,一股脑的流进了女人的胃里。
从来没有被男人做过这样的深喉插入的安氏,身体生理性的做出了呕吐的反
应。可是一来安氏的胃内空空,无物可呕,二来喉管被粗大的阳具塞得连一丝缝
隙都不留,根本不可能呕出东西来。然而,这样的收缩,却让李辞的阳具越发的
舒爽,忍不住开口赞道:
“干!夫人就是夫人,连上面的这张嘴,都让人爽得受不了!”
随着一股暖流注入腹中,安氏的精神很快就为之一振。虽然下体的空虚让她
有些欲求不满,可是,有了食料落肚,却使得安氏就连喉咙中的不适感觉,都被
冲淡了不少。这时的她,只恨不得李辞再将阳具插深一些,好再挤出几滴男精来
供自己充饥。
四
李辞缓缓的从安氏的口中退出了半死不活的阳具。孙胖子见他完了事,哈哈
一笑,对着一旁在大锅边忙碌着的女人叫了一句:
“十三、十六,快来把这新来的小娘女洗刷洗刷,顺便教一教这儿的规矩!”
然后转头对着安氏露出一个笑脸,说道:
“不管你这小娘女原来是什么人,从今天开始,老子就叫你小七了!”
他贪婪的盯着安氏的娇媚身子,嘴里不停的嘀咕着:
“真是好啊……这样的一块香肉……害得老子都要流口水了……可惜,还要
过两天,才能好好的炮制这块肥肉呢……”
一旁帮厨的裸女中,随着孙胖子的呼唤,爬起了两具瘦弱的躯体。她们木然
的晃悠到安氏的身边,将安氏从木桶上搬下来,摇摇晃晃的扶着安氏,将她带到
了角落旁的水井边。
一瓢冰冰的冷水从头淋下来,安氏的身子不由得重重的哆嗦起来。前胸,后
背,下体,大腿,身上的各个部位都被帮厨裸女草草的冲洗了一番。这时,孙胖
子的臃肿身影又再次出现在安氏的面前。不过,与前一刻不同,他的手上多出了
一柄闪着慑人寒光的解手小刀。
就要死了吗?安氏的心里暗暗的想着。虽然早就知道了自己这种必然的结局,
可是安氏的手脚还是不能控制的自行颤抖起来。
孙胖子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安氏,举起小刀,对她说道:
“放心,你这小娘女,还要过个一两天,才轮得到呢!老子不过是来给你去
去毛,瞅瞅你这小娘女的呆样……十三、十六,老子抓紧了,别见了红,就浪费
了一口好肉呢!”
轰的一声,安氏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猛然落地,身子一下子没了力气,若不是
旁边有两女扶着,只怕这一下就瘫倒在地上了。
“啧啧啧……真的是细皮嫩肉啊!全身上下,连毛都没长几根呢!真是省了
老子好一阵的功夫……”
孙胖子刀工利索,三下两下,就把安氏腋下和胯下,那为数不多的几根芳草,
刮得干干净净。他将粗肥的手指放在安氏被整成白虎的小屄上来回的摸着,又不
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阵阵的感叹。
“这可是难得的馒头屄啊……又好吃,又好玩……老子煮了这么多的女娘,
可才见过三、四次罢了……”
这时,在马棚旧址的青石板上蹂躏着那些年青女子的军士们,大多已经完了
事,抛下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赤裸美女,成群结伙的从院中走出去。只剩下几个
意犹未尽的老兵,还在一个肌肤晶莹的美人儿身上纠缠,埋头苦干,兀自不肯罢
休。
那些被蹂躏的女子,只要挣扎得动,一个个都勉力的从青石板上爬起来,有
的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破碗,蹲在上面,好让军士们射入的精液流出,然后一饮
而尽;有的像狗一样趴在石板上,伸出自己灵巧的香舌,四处舔食着军士们溅落
的点点精斑;甚至还有两名女子,相互之间摆成“六九式”的姿势,仔细的在对
方的阴道和肛门里寻找着哪怕是一点点的可食用的精水。
只有一名女子,静静的躺在石板上,一动不动。旁边的一名体态修长的少女,
在将身下石板上的精斑一舔而光之后,感到有些不对劲,近身一看,才尖叫了一
声:
“死了!阿媚死了!”
孙胖子眉头一翻,过去探了探鼻息,发现这女子已经被军士们活活的奸淫致
死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对发现情况的少女喝道:
“吵什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既然是你这小娘发现的,就把小四的那份精
水给吃了吧!”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
听到孙胖子的话,少女高兴的连忙扑到了女子尸体的下身,分开两只尚未变
硬的长腿,对着尸身的阴门和肛门就是一阵猛舔。旁边几个已经进食完毕的女子,
也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羡慕中混杂着嫉妒和仇视的目光。
“那是饿的……”
给安氏洗刷身体的女子之中,乳房较大的女子,见安氏的眼中流露出不解的
目光,有气无力的向她解释着。
“我们这些菜人女子,为了保证身上的肉新鲜,不能一下子就都死了。
可是,又没有多余的口粮。
所以,孙屠子就想了个法子,让我们每天尽量的去接待那些兵爷们,用身子
去供他们发泄,我们也可以吃下他们的男精,勉强挣出一条命来。”
听着有些熟悉的语调,安氏疑惑的看着说话的女人,很快,一个名字从她的
脑中跳了出来,安氏带着欣喜的呼唤道:
“小琳?!……”
大奶子的女子惨然一笑,答道:
“小琳这个名字,早就没有了。你还是叫我十三吧。这是孙屠子取的名号。
还有,不要忘记了,你现在不再是节度使的侍妾了,孙屠子不是也给你取了名号
吗?记住,你叫小七。孙屠子叫你时,可要记牢了。要不然,还有苦头吃呢……”
另一边,连口里残留的阳精,都已经被少女撬开嘴舔尽的女尸,被孙胖子摆
在案板上,挥起了屠刀,先是斩手、去脚,再来开膛、破肚,不大会儿的功夫,
就已经变成了几百块大小近似的肉块。被剔尽了肉的骨架,下锅熬起了高汤,就
连头中的脑髓也没有被放过,煮出了一锅浓香四溢的脑豆腐。
一夜过去之后,这个可怜的女人在这个残酷世界上的唯一遗留,也许就只剩
下院落门口那堆凌乱的头发。当然,如果有一天哪个弓箭手的弓弦断了,就会用
她的遗发来修补一番。
这时,院门口又不声不响的走进了一队军士。为首的虬髯大汉,一进门就对
着孙胖子叫道:
“孙胖子!老子来给你加料了!”
孙胖子头也不抬,笑骂道:
“你这个翟牛头,却来老子这里讨野火!小二,带着你手下的娘儿们上去接
待!哦,对了,那个,小七,也算你们这一队的!一起上去!”
安氏怔怔的听着,却被小琳推了一把。
“还不快去?叫你呢!小七就是你!别恼了他们,有你的苦头!”
安氏感激的看了小琳一眼,却发现小琳无意识的舔着自己的红唇,眼神中透
露出一缕渴望和贪婪,令人无由的联想到一只饥渴的母狼!
这是饿的!
有些受惊的安氏不由自主的向着军士们走去,加入了其他几名裸女的行列,
接受着诸多军士们的亵玩和挑选。
样貌出众的安氏,很快吸引了军士们的注意。他们沉默着,却一个个两眼放
光,带着贪婪的表情,用那些粗糙而带着浓浓血腥味的大手,在她的全身各处搓
揉摸捏。
“好货色啊!新来的?”
翟牛头的手指抓住了安氏肥白的翘臀,捏得她隐隐作痛。
“问什么,玩了就是!”
翟牛头嘻嘻一笑,也不多说,拦腰抱起安氏,就朝一块青石板走去。他手下
的军士们,也仍然默不作声,却又默契十足,三四个人一组,各自围上一个裸女,
开始了香艳的喂食过程。
因为姿色出众,安氏的身旁围上来的军士是最多的,足足有六个。那个翟牛
头挺着粗大的阳具,将安氏仰面朝天,在石板上一放,就性急的把她那两条优美
的长腿往两肋下一夹,马上火烧火燎的对着安氏的新鲜白虎小屄插了进去。
而一名光着头的军士,则用强壮的双手抱住安氏的螓首,将自己的细长阳具,
强行的顶开了她的牙关,快速的抽插着安氏的香檀小口。
剩下的四名军士,着急的等在一旁,自然也没有闲着,八爪鱼般探索着安氏
丰腴的肉体。有个被安氏的美色诱惑得实在是难熬的军士,干脆将阳具埋在一个
饱满大奶的柔软乳肉之中,用力的摩擦着,发泄兽欲。
而享用安氏美肉的军士们,也在她那鲜嫩胴体的婉转承欢下,纷纷快速的爆
发了出来。每当这时,一旁守候的军士就会自动的补上,不让安氏身体上下的几
个销魂洞眼被白白空置。
安氏很快被军士们的狂野侵犯奸淫的欲仙欲死。这样被群奸,为她带来了前
所未有的奇异感觉。虽然军士们粗鲁的动作给安氏带来了不小的疼痛,被强行插
入口中的阳具也让安氏几乎要窒息,然而,当她慢慢适应了这种暴力之后,身体
却变得渴求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啊!
来啊!快来用力的干我啊!
我要阳具!
我要更多的阳具!
…………
安氏的淫浪激起了军士们的强烈兴趣,不但在她身体内抽插的军士被撩拨得
兴奋不已,就连在一旁干完了女人的其他军士,也纷纷再次兴起,自动的排着队,
等待着同袍射出,好填补安氏身体上的空缺。
一直到这一批的军士都走光了,安氏才从被众人奸淫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学
着其他诸女的样子,小心的将飙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细细扫光。
然后,她呜咽了……
尾声
这样的情况不断的重复着。军士们轮流的进入,奸淫,离开。裸女们轮流的
上场,被奸,吃精。不断有女人承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躺上了青石板,就再
也起不来了。
两天后,小琳被几个军士肏裂了肛门,流血不止,体虚而死。她的尸身当即
被孙胖子煮熟,分给了饥饿的将士们。小琳在石板上留下的血迹,被几个菜人女
子一番舔舐,也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舔舐的女人之中,就有安氏。
三天后,当所有的女人都被屠光,因为姿色出众,而被众多军士争相喂食的
安氏,也终于被绑上了屠案。虚弱的安氏没有挣扎,反而心中一片平静。
总算要……
解脱……
了……
吗……
【全文完】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