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
作者:zengminmin2009年/8月/26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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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Z市的 A君与我聊及往事,鄙人有幸得闻他的一段隐故。谨遵 A君要求,
一字未改,全文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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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灾荒时,饿殍遍野,成千上万人易子相食。掘动春儿的尸身,保全我们
一家的五脏性命,这在当时当地,成了一件万般无奈之下的求全之举。
村舍外三里,枯藤老树,昏阳斜照,叼啄死人的黑鸦漫天飞舞。沙土掩盖下
密密麻麻的黄土丘隆中,是一堆堆浅埋辄止的盛尸棺匣。我的春儿就蜷缩在那片
了无生机的狭小之地里。
「爹…… 」远远的望见地头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正摇曳着一串银铃一般清脆
的笑声向我奔来。我赶忙张开双臂,抱住她,亲吻她,用长满胡茬的大口轻柔的
撕咬她娇嫩的胸脯,一边把庄稼汉的手指粗鲁地捅进她那黏湿湿的花裤裆里。我
知道,春儿粉嫩的牝户里,隐藏着属于我们父女二人谁也说不出口的秘密。
「开棺吧…… 」五叔的声音将我唤回冰冷的现实,作为那个饥饿年代里的一
员,他的催促更像是对于食物的垂涎。五叔是我们族里最年长的一辈,他拥有足
够的权威命令我们这些围绕在其膝下的后辈抛开伦理,动用人类最为原始的求生
法则存活下去。
虚弱且浮肿的人们有气无力地举起了手中的农具,权当作掘墓人的锄头,一
下又一下的撬擢,使得那块承载着春儿的棺板渐渐挣脱黄土的束缚,浮凸了上来。
揭开棺盖,那张略带腐败气息的面颊上依稀可辨曾是粉嫩如花的俏眼,只可
惜即将被被蛆虫所噬穿;骨节突兀的瘦小尸躯让人觉察不出任何引逗食欲的貌样;
尤为可恨的是:春儿生前的清秀与稚气已被丑恶的死亡所覆盖,再也难觑她生时
的样貌了,这或许就是死亡带给苟活者的悲哀与恐惧吧?
「爹,俺的小屄又痒了…… 舔舔嘛、舔舔…… 」春儿正在用我教会她的下贱
词招呼着我。她撅着小屁股蹲在肮脏的炕头上,柔嫩的纤指轻巧地分开肉呼呼的
花蕊,把它的芬芳与甜蜜毫无遮掩地展露在那个站在炕头傻愣愣的庄稼人面前。
那里,黏黏腻腻的水光闪烁,分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幼女情动时流淌而出的玉液
琼浆……
我是如此贪婪且忘情地舔弄,从微微泛着酸味的尿眼儿,划过湿滑的阴唇,
向下直到粉嫩紧窄的小屁眼,无不留下了我口舌呷弄后的唾液湿痕。
「爹爹,爹爹…… 」春儿被我抱着小小的身子,哧哧地娇笑不止。我亦在笑,
笑我怎么会如此迷恋自己的女儿。
「春儿…… 」这是来自母亲的悲鸣,这声从心中发出的悲鸣惊醒了正自昏昏
沉沉的我。对于我来说,像妇人一样歇斯底里地掩面痛哭,是毫无用处的,更何
况自己的泪水早已偷偷地哭干。我把头扭向老五,淡淡的问道:「你看够吃吗?」
五叔挤开饥饿的人群,就像个揣摩肥瘦的专业屠户一样,把春儿瘦小的尸身
上上下下地用手细细地摸了一道。我看着他黑瘦干瘪形如鸟爪的手指拂过小小女
尸依旧鼓突的阴包和那被一层薄薄的皮革包裹下的根根肋排,并在那里刻意停留
抠弄了一番,我的心骤然紧缩起来。
「唔,太瘦了,做汤倒还是可以的。」五叔停了一下,接着说道:「也是饿
死的吧?」五叔围着那个棺板转了一圈,两泡布满眼屎的烂肿眼死盯着春儿被揭
开衣襟,已是光裸的身子看个不止,好半天才挪开眼去。
「是,昨天才下的棺。」
「我说嘛,饿死的是没啥肉吃。记得这妮子多水灵,我还抱过哩!只怪娃命
苦,赶上黑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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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问村上大队借了个隔板和一口大锅,唯一驻守此地的王会计是个精明的
人,一个饿得半死的人打量着一帮饿得快死的人,他并没有阻拦与刁难的意思,
只希望我们能够带他过去,分他一碗肉羹。
开剥春儿的事是我这个当爹的做的,别人干不来,也搞不干净。再者,我也
不愿死去的春儿再受他人的五指蹂躏。
一把小心翼翼地打磨锋利的刀身在春儿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挑开了一个小口。
深吸一口气,我把这个浅浅的小口逐渐扩大成为一条平直的向胸脯延伸开去的破
膛线,一抹黄白相间的体液裹夹着趋于停滞的暗红血液从这道细长的开口处弥漫
开去。
用手指剥开那层脆嫩的腹皮,一团团的藏青色肠体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层形
如蛛网般细密的乳白色腹膜包裹着那堆死气沉沉的脏器,显得松软而粘滑。用刀
撩开腹膜,紫灰色的肝脾无规则地肿胀扩张,与此成对比的是春儿的胃包,因为
没有食粮的适度铺填,蜷缩成了一颗枯黑的干枣。拿起刀,我轻轻地切下了它…
…
「爹,疼…… 」春儿疼得几近撕心裂肺,金丝雀儿一般的嗓音里充满了初次
交媾的恐惧。小小的身子在我粗胀的胯下抽搐、抖动。被强行分开的细腿间满是
红红白白的血糊。
这是做爹的罪孽,亦是做女儿的缘孽。
「爹,轻点儿……」好半天喘过气来,春儿的声音犹如蚊吶般细碎。通红肿
亮的阴牝再次接纳了那根令她不适的凶器。
我赶忙将穿刺的力度放小、放缓,用一种对待女人时罕有的温情抚慰着女儿
受伤的肉体。直到她苦尽甘来,像一只渴慕父爱的雏鸟紧紧地偎依着我。
这是十三岁农村少女的第一次献祭,祭主是我,她的不为人伦的亲爹。
怎么搞上春儿,我记不太清楚,只记得当时对他娘的那对垂吊胸前的皱巴巴
老奶子越来越心生厌烦,根本就不明白生完孩子后的女人怎么就变得如此吊人胃
口。我开始把全副的心思放在春儿的身上,费尽力气弄来细米白粮,想让她吃好;
再稀罕的绸缎头饰,我都能把它穿戴到春儿那细嫩圆润的身子上。
小小的女娃,懂得什么?我就像个渴望女人的男人一样用我全副的精力滋润
着春儿,从她嘴里想吃的、身上想穿的、再到她屄里想弄的…… 我们就这样,只
瞒着她那蠢笨如猪的老娘上下颠狂,直到饥荒的来到夺去了她豆蔻初开的生命,
夺取了属于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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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想啥呢?大家都还等着咧!」五叔苍老的声音再次流露出对吃食的
渴望。
「爹,爹…… 你不要我了?」春儿散乱失神的瞳仁里写满了即将任人鱼肉的
哀怨与忧伤,这让我拿着刀的手不觉颤抖起来。凝视着活活饿死的春儿,我感觉
到了她灵魂的问责,一行浑浊的泪水从我面颊上无声地滑落。
细条条的肠子被慢慢抽离春儿狭小的腹腔,被我仔细地洗涤干净,和那些依
旧鲜嫩的内脏一道作为难以舍弃的肉食来源,被大家指明烩成一大锅热气腾腾的
杂碎汤;四肢和头颅被小心地切剁下来,片成了薄片。老人和孩子成为了它们的
最终受益者。
最后,是那一大团稍显肥腻的耻根和阴肉,这些都被五叔用锈迹斑斑的铁钩
串上,连同两瓣枯瘦的臀肉,一并放在炭火上炙烤,肉串逐渐变得焦黄油亮,吱
吱地冒着热气,散发阵阵出焦臭扑鼻的死亡气息。
「好了,快好了!」
「看,快熟了嘛……」
人群中爆发出响动,大家在五叔的带领下聚拢在柴火堆前,除开麻木的我和
哭泣的老婆,没有一个不是伸出长长的舌头对着火堆上烹烤的肉块倾吐着旺盛的
口水。
「四师傅,你也喝一口吧?」面色稍带红润的王会计手里端着一个汤碗,里
面起伏摇曳着三两块炖得烂熟的肉块。
强抑着胸中泛起的酸恶,我无力理会他,走至一旁,闭上眼,把自己蜷缩在
那个如我一般嘤嘤啼泣的妇人怀抱里。
「你跟女儿的事,我是知道的…… 」她哽咽着,继续说道:「老四,你真当
我又蠢又聋吗?」
「爹,疼…… 轻点儿,轻点儿嘛…… 」这是女儿的第一次时的呼唤,现在已
成记忆,将永驻我脑海深处。
「春,春儿…… 」我在妻子松垂的乳房上梦呓,止不住的泪雨滂浡。
回眸众人,我再也看不到女人的泪水;听不见男人们的哀叹。只剩下无数双
犹如豺狼般冰冷的眼眸,眼眸里面盛放着的,是春儿的尸骸烹煮出来的肉汤与精
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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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连榆树皮、观音土也未能果腹的黑暗年代。不知饥饿为何物的人,
是不会了解生吞活啖自己挚爱骨肉的痛苦与无奈。现在,我已是七十余岁的白发
老翁。仍会在每一个深夜被梦中春儿满含幽怨的目光所惊醒。我所能做的,便是
哆哆嗦嗦地披衣起身,独跪在厅堂前那个小小的灵台下,祈求春儿快快带我下地
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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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这篇小品也不算是秀色文,随意写写,万望读者诸君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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